第二百二十四章 三女共“室”一夫

出於政治立場,方紹將周瑜視為敵人,但作為一個穿越者而言,方紹對於周瑜還是很欣賞的,甚至還抱著某種敬意。何況,當年的周瑜,也曾挖過自己這牆腳,畢竟算得上是看得起自己,而且出使在東吳之時,小喬對自己也是客氣周到。

所以,於情誼上,方紹沒有理由不幫眼前這對可憐的母女,但是這又於理上卻說不通,如今兩家通好,若是讓孫權知道,自己竟然將周瑜的遺孀拐帶了去,必然是勃然大怒,這對兩家的關係無疑是不利的。

隻是,孫權這個雜種也真是可惡,人家周瑜為你打天下連命也賣了,你氣死人家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敢霸占人家老婆,簡直就是禽獸!而且搞笑的是還給自己妹妹給撞見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夫人快快請起,有什麽事慢慢商量。”

方紹趕緊將她母女倆人扶了起來,敲打著額頭琢磨了一會,問道:“周夫人,不知你出逃這件事,還有什麽人知道?”

小喬忙道:“除了阿香和她的貼身侍女阿梅之外,再無第二個人知道。而且我臨走之前,把家裏的下人都打發了去,又推說自己有病,閉門不見客,所以再無別人知道。”

方紹這才微鬆了口氣,既然這事再無旁人知曉,那這就好辦多了。這小喬要跟著自己去成都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把她們母女偷偷帶入城,讓阿山找一處別院將她們安置下來,不對外聲張,自然無人知道她們的身份來曆,這般的話,就算是孫權知道小喬跑了,也不知她逃到了哪裏,自己這裏自然就沒什麽幹係了。

他沉吟了半晌,方是下定了決心,遂道:“柴桑之時,周夫人待我不薄,而且你又是孫小姐的好姐妹,於情於理,我方紹沒有理由不幫你。隻是將來夫人和周小姐可能便將隱姓埋名過曰子,紹隻怕委屈了你們。”

小喬一聽方紹願意幫忙,不禁眉開眼笑,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忙是拉著女兒便又要下拜,口稱:“多謝方將軍大恩大德,我母女必銘記於心,阿玉,快謝過方叔叔呀。”

那周玉忙也聽了母親的話,屈身一禮,低著頭乖巧的說道:“阿玉謝過方叔叔搭救之恩。”

方紹又得忙著將她母女扶起,順道看了一眼周玉,發現這小妮子多年不見,已由當年的黃毛丫頭,漸漸出落得有些美人胚子的模樣,心想人家的父親是天下一等一的英俊瀟灑的帥哥,母親也是聞名於世的美人,父母的遺傳基因這般好,女兒將來長成大美女也就不奇怪了。

方紹又沉思了片刻,便想出一套萬全之策,遂道:“為免暴露了身份,這幾天隻怕還得委屈二位在這大箱子裏藏匿一下,等辦完了婚事,把你們安全的帶回成都就沒事了。”

小喬麵帶感激之色,看著眼前這男子,仿佛看到了生命中最大的救星之般,忙是點著頭道:“沒關係的,權憑方將軍安排便是。”

於是,方紹又讓她們母女藏入了箱中,鎖上以後便叫阿山從船上搬上馬車,借口幫孫小姐帶嫁妝,堂而皇之的就帶回了陸口城。

回到了陸口城時,客人剛好到齊,方紹偷溜出去這一趟無人覺察,正好不露聲色的趕上了婚禮。

方紹便讓阿山將那大箱子抬入新房之中,自己則與孫尚香從容的在此舉行儀式。因是當著諸多人的麵,方紹也不便多問。

行過禮後,孫尚香被送入新房,方紹則忙乎著與眾賓客陪酒。結婚的無聊之處就在這裏,其實大多數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是出於無奈,不然誰會情願大老遠跑過來,帶著財禮破費,就為給你一個既不是兒子又不是爹的人慶賀。而方紹明知對方隻是出於應酬,卻還得端著酒,滿臉堆笑的去謝人家。

當夜深之時,方紹已經喝得七八分醉時,關平這幫小子才肯放過他,將醉熏熏的他送入了洞房。新娘子估計在那裏等得也不耐煩了,又強忍著進行了諸般洞房中的禮儀之後,一幹閑雜人等才肯退去,洞房之中方才安靜下來。

“夫人,讓你久等了。”

方紹笑眯眯的湊了近前,準備掀起孫尚香頭上的喜帕,洞房裏要幹的事他已是輕車熟路,早無第一次時的生澀。

豈知,他剛剛伸過去手時,孫尚香自己卻猛的將喜帕給扯了下來,然後還大口的呼著氣,抱怨道:“那些討厭的家夥終於走了,這爛布都快把我悶死了。”

方紹僵在了那裏,尷尬的笑了笑,道:“夫人,這個喜帕,似乎該是我來替你摘下吧。”

孫尚香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竟然又將那喜帕重新蓋在自己頭上,道:“你瞧我,差點給忘了,那你就掀吧。”

“這……搞笑了吧……”

方紹哭笑不得,隻得又把那喜帕摘了下來,這時的孫尚香,臉色已是大異與方才,低眉淺笑著,臉畔盡是桃紅羞色,在那紅燭的映照之下,更顯得嬌豔動人。

與她相識這般久,大多數時候,看到的都是她一副巾幗英雄之姿,想不到這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她也能這般楚楚動人,嬌媚無限,宛如那溫惋可人的小家碧玉一般。

男人,果然最愛的還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啊。

方紹看得心癢難耐,便是湊了上去,在她那酒窩上輕輕一吻。孫尚香麵色更是緋紅一片,淺淺笑著將頭扭向一邊,羞怯得不敢正視於他。

方紹這時也是酒喝高了,全然忘了先前之事,眼見佳人如水,自然是欲火焚身,當下便將孫尚香按倒在床榻上,欲要行那**。

與相相識這麽久,經過那麽多波折,方才走到今天,孫尚香心中亦是感慨萬分,此刻,當此良辰,她也是情欲頓生,遂也並未曾反抗,隻是閉著眼,準備享受這既恐懼,又期盼的一刻。

隻是,正當方紹如狼似虎般的將她衣裳剝下一半,上半身的肌膚盡皆**出來時,孫尚香猛然間想起了什麽,一下子便將方紹推開,騰的一下便躍了起來。

不愧是練武之人啊,那力氣果真是大得驚人,一下子便給方紹推到了一邊。

“夫人,你做什麽呀!”方紹從**坐了起來,揉著隱隱生痛的肩膀,沒好氣的抱怨道。

孫尚香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瞧你喝得那許多酒,定是喝昏了頭,你忘了阿婉姐姐了麽。”

“靠,我倒把這碴給忘了。”方紹猛然間省悟,一拍腦門,一腔的欲火跟著就散了。

於是,他也隻好下了床,整理好衣裳,便與孫尚香一起,用那鑰匙打開了藏在床側的大木箱,把小喬母女放了出來。

因是這洞房中一直有人侍奉著孫尚香,故自箱子被抬進來起就從未打開過,她母女倆人在箱中整整藏了一個晚上,腰酸腿疼,氣息憋悶,正是難受之極,若非孫尚香及時想起,她二人若是一番痛快之後睡了去,這母女便得在箱子裏憋到明天,非得難受死不可。

“姐姐,阿玉,快喝點水吧。還有,這裏有些點心,你們快吃些吧,一定餓壞了。”

孫尚香忙著照顧那母女二人,便將方紹這個新郎忘在了腦後。那小喬母女也真是餓壞了,此時也顧不得什麽禮儀,一古腦的將幾碟點頭瓜果什麽的痛痛都吃了個幹淨。

肚子填飽了,氣也順暢了,那周玉蒼白的小臉也重新有了氣色,她便摸著孫尚香那一身漂亮的婚妝,眼羨的說道:“阿香姑姑,你這衣服真好看。”

孫尚香嗬嗬一笑,在她小鼻子上點了一下,道:“好看吧,放心,等阿玉你長大了,也有機會穿的。”

小喬的神思也平伏了一來,卻才想起什麽,便是歉然的向方紹道:“方將軍,都是我們母女不好,這本來是你大喜的曰子,卻給我們打擾了。”

看來今晚洞房花燭夜的好事算是沒戲了,是個男人的話,都會覺著不爽,不過,既然行動上決定做好人了,那就沒必要精神上還表現出不情不願。

於是方紹坦然一笑,道:“周夫人客氣了,你與阿香關係親如姐妹,那我們今後也就是一家人了,所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往後你跟我也就不要總是那麽見外了。”

小喬麵露欣慰之色,她那女兒周玉卻好奇的說道:“阿香姑姑,我常聽人家說什麽‘洞房、洞房’的,入了洞房究竟要做些什麽呀,你們剛才是在做洞房的事麽?”

周玉年不過十歲,與男女之事自是朦朧無知,這般天真好奇的發話,直將方紹給逗樂子,孫尚香則給她問得臉畔生暈,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喬亦是頗不好意思,忙是扯了扯女兒,笑斥道:“大人家的事,你小小年紀亂問什麽,真是沒禮數。”

方紹輕咳了幾聲,止住了笑意,道:“你們在箱子藏了大半天,一定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小喬道:“那也好,我和阿玉打個地鋪就好了。”

方紹道:“這怎麽可以,你們和阿香今晚就睡**吧,我來打地鋪。”

小喬一驚,忙道:“那怎麽可以,今天可是你們新婚之曰,怎能讓你們分開睡,還讓你這新郎睡地下。”

孫尚香那邊羞著不說話,方紹卻是笑道:“事當從權嘛,夫不必介意,阿香都是我的人了,她又跑不了,分開一晚上沒什麽的。”

方紹的話令房中尷尬的氣氛大為緩解,於是,那三個女人便睡在了**,而方紹則隻好打地鋪,睡在了地上。

燈熄滅,聽著簾子那頭她們姐妹的竊竊私語,方紹心裏邊不禁感慨萬千:“新娘和她的姐妹還有一個小蘿莉睡**,新郎卻得睡地板,這樣離譜的洞房之夜,還真是聞所未聞,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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