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神秘藥引

“可惡,放開吾主……大哥。”胡車兒惱怒,但見利劍已在主公脖子上,沒敢上前動手。

“飛玉,你這是做什麽,這人是華佗先生的徒弟禾山!”程遠誌急忙阻止道。

褚飛玉打定主意,不讓人知道昨日自己已經施身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人,便一劍殺了,所以她並沒有回答,冷冷說道:“轉過身來……,快……。”說著劍上用力。

秦峰冷喝直冒,心說完蛋了。慢慢轉過身,不敢抬頭,說道:“不知這位小姐何人?為何要如此對我,須知我太平教義,眾生平等……。”

“對啊,飛玉,你這是要做什麽。這位兄弟,這是咱們太平教渠帥張燕的妹妹,元老張牛角的義女褚飛玉(張燕原名褚飛燕,他改了姓氏,妹妹沒改),你們到底有什麽過節?”程遠誌要用華佗治病,當然不能坐看人家徒弟被殺,要是漢民也就算了,這可是太平道內的兄弟。

太平道反漢,講太平世界百姓平等,所以沒有男尊女卑一說。褚飛玉是褚飛燕的妹妹,褚飛燕拜張牛角為義父改姓,說來褚飛玉也算是張牛角的義女,身手不凡。張角為彰顯太平道眾生平等與腐敗的東漢不同,便留其在帳下聽用,並建立了一個五百人的女兵營。

此事與儒教不合,黃巾起義又失敗了,所以就被朝廷掩蓋了下去,漸漸不為世人所知。

就是他!“去死!”褚飛玉認出了秦峰,想到被此人看遍全身,便怒火中燒,放在他脖子上的寶劍用力劃下。

秦峰早在她失神發怒的時候,就準備好反擊了。幾乎是同一時間,秦峰歪了一下脖子,手臂飛快的擊出。千鈞一發之際,**開了褚飛玉的手臂。

“休傷我大哥……。”胡車兒立刻上前。

程遠誌也一步上前,拔出寶劍擋住了再次攻殺過去的褚飛玉。叮叮當當,程遠誌都不是禇飛玉的對手。秦峰拉住胡車兒,這才避免他也衝上去。一旁的鄧茂見勢不妙,一方麵示意護衛看住秦峰等人,另一方麵幫助程遠誌一起暫時擋下了嬌怒中的褚飛玉。

“飛玉,你這是作甚。他們可是得罪了你,你說出來,吾等為你報仇就是……。”鄧茂沉聲道。

“……。”褚飛玉一女子,豈能說出此人看到了我的身體,我施身於他毀了清白,聞言默不作聲隻是怒視秦峰。

程遠誌與鄧茂對視一眼,見褚飛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峰見狀心中一動,她是不好意思說,急忙說道:“諸位,想來此事是誤會,這位女將軍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褚飛玉也是心中一動,原來此人是為天公將軍治病的,既然我已經知道你的來曆……。便深吸一口氣,道:“哼,認錯人了……。”

程遠誌聞言好不尷尬,道:“哎,這三位都是太平道內的兄弟,飛玉你魯莽了。”

鄧茂也急忙說道:“錯了錯了,華佗先生不必驚慌,這位禾山兄弟,我這裏先賠禮了。”

“原來這人叫禾山!”褚飛玉暗道。(禾山是秦峰的假名。)

這**有陰謀!秦峰也不笨蛋,明顯褚飛玉認出了自己,反而說是認錯人了,一定是已經抱著背後暗算的心了。如之奈何!他沒想到昨日一飽眼福卻招惹來如此的禍端,真是鬱悶。

“華佗先生,請為咱們天公將軍治病吧。”程遠誌說道。

“如此,也好。”華佗在秦峰的暗示下,便向內屋走去。

張角,太平道領袖,上至達官顯貴,下至乞丐流民麾下信徒幾十萬。傳教十餘載,一朝黃巾起義便將東漢朝廷搞了個名存實亡,乃是後來三國走勢的最大推手。此刻張角躺在病榻之上,臉色蒼白,胡子拉碴,一臉褶皺,雙目無神不知在看什麽。哪裏還是掏空東漢的起義領袖,像極了行將就木的老者。

“教主,有一位教內的兄弟擅長岐黃之術,特來為教主診治……。”程遠誌小聲說道。太平道內核心,皆喚教主。

張角本來大破董卓,卻被秦峰橫插一腳導致潰敗,導致吐血生病。本來將養了一些日子已經有所好轉,沒想到秦峰一把火又燒了十萬黃巾。導致病情急轉直下,他長期臥床,皆拜秦峰所賜。此刻聞言,無動於衷,隻是愣神看著屋頂,不知在想些什麽。

“華佗先生,請為教主診斷……。”程遠誌搖頭歎息,轉首說道。

華佗便坐下取過張角手腕號脈。秦峰回頭見褚飛玉沒有跟來,這才放心,示意胡車兒提高警惕,便也走了過去駐足觀看。

這就是張角了,真是個可憐的老頭子,你那起義初看是風風火火,但沒有人才相助,也沒有完整的政治綱領。曆史多少次了,沒綱領的農民起義就沒有一次能成功的。秦峰暗自思索,也沒想張角這般倒黴模樣,皆是拜他所賜。

華佗放下張角的手腕,便也胸有成竹。暗道,祖師在上,不是弟子誤人,此人不死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弟子為救天下百姓隻好出手了。他也是從洛陽一路來到這裏,數百萬人流離失所,事實痛心。

“華佗先生,教主的病,如何?”程遠誌急忙問道。

“吾以胸有成竹,待得想一良方,保證藥到病除……。”華佗便依照先前秦峰的囑咐,自信的說道。

“如此就太好了,勞煩先生了……。”程遠誌大喜,心說幸虧剛才沒有見血,要是飛玉真的殺了人家的徒弟,這事情就不好做了。

“先生,那就請下方子吧。”一旁的鄧茂急切的說道,關懷張角之情深切。

秦峰聞言心中一動,暗道這就將方子開出來,藥全給了張角,他病初看是好了,外麵那個堪比穆桂英的妞還不得將我給哢嚓了。不行,這方子的由頭要改一改,讓外麵那妞不好立刻下手害我。便急忙說道:“兩位將軍不必焦急,是否能找一處安靜的房間,讓我師父靜思一會也好選藥……。”

“此言甚是!”程遠誌點頭,道:“請隨我來……。”

於是乎,秦峰三人便被帶到隔壁一處房間內。

“主公……。”華佗見情況有變,不知其意便問道。

“華佗先生,那褚飛玉存了害我之心,我這性命可就在先生身上了……。”秦峰焦急的說道。

“啊!”剛才的情況也是見到,隻是不便相問,華佗急忙說道:“到底是何事,那女將要害主公的性命……。”

“此時說來話長,先生聽我的安排,如若不然,主公我的性命可就完了。”秦峰肝膽俱裂的模樣說道。

“主公快快講來,不管是什麽事情,華佗都照辦。”

秦峰其實沒想好,便在屋中思索起來。

那邊的胡車兒見狀,便說道:“主公,大不了胡車兒拚得一死,也保主公安全出城……。”

忠心可嘉,但這城內黃巾士兵數萬,教民十幾萬別說是胡車兒,呂布來了也衝不出去。秦峰隻是靜靜思索,突然來了一個主意。有了這個主意,不單能夠拖延時日,還能出出剛才刀架脖子的悶氣,便說道:“先生如此這般……,便能拖延時間……。”

“啊,如此可行?”華佗一聽老臉通紅,心說如此辦法,那些黃巾賊會答應?

“嗬嗬,張角乃是黃巾領袖,為了救他,十有八九那程遠誌等人會答應的。先生不必親口去說,隻要呼應我便是。”秦峰笑道。

華佗聞言才送了口氣,便執筆開始寫藥方。

三人出屋,程遠誌鄧茂立刻迎上來,而褚飛玉沒有走,遠處駐足怒視秦峰殺氣淩人。“先生,可有良方?”

“當然有了,這裏便是……。”秦峰將方子遞了上去,在程遠誌等人觀看完後,說道:“此方中的一味主藥,是從交州南方千裏之遙的天竺國而來,需要特殊的藥引。如果齊備,則立竿見影,下午服用晚上便能起身……。”

“真的!”鄧茂一聽晚上就能起身,驚喜。

“藥引是什麽?”程遠誌急忙問道。

秦峰微微一笑,道:“此物要化為霧氣被教主吸收體內,此物陽氣極盛需要坤陰之氣中和。所以必須要在處子的奇經八脈之上,來回滾動吸足了坤陰之氣才有奇效。這處子越是健康,效果越好。”

呀,天下還要如此奇特的藥引,需要在處子的身體上吸坤陰之氣。不過古代人就信這個,張角的符水治病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程遠誌不疑有他,隻是一時間無法理解,便詢問華佗。

華佗十分尷尬,但為了主公性命,隻好豁出去騙人了,急忙說道:“正是如此!這一味主藥是我這徒弟祖上傳下來的,隻有他會運用。張教主洪福齊天,多虧我將這位徒弟帶來此地,要不然還真不好醫治。”

程遠誌相信了,可是去哪裏找處子呢?

“程將軍,男女有別,這可如何使得?”鄧茂在一旁小聲道。

“為了教主,犧牲一下又有何妨,隻是滾動而已,又不是真刀真槍……。難道眼看著教主被病痛折磨,死去不成!”程遠誌不滿的嗬斥道。

“將軍所言甚是,我這就去找幾個女婢來挑選……。”鄧茂嚇了一跳,心說我可是忠心不二的,急忙說道。

“不,去女兵營,挑選一些虔誠的女兵到來挑選……。”程遠誌急忙說道。

秦峰聞言偷笑,心說宗教就是如此,我就知道為了張角這些人能夠豁出去。便向遠處的褚飛玉看去,微微一笑,暗道小妮子你給爺等著,你不是要殺爺嗎,這次爺可不偷看了,要光明正大的看,還要光明正大的摸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