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怒斥太後
(過年一定中晚更,有時宴會多,汗!)
“秦峰領兵入京了!”
消息傳來,京師震動,文武百官緊閉府門,不敢外出。
百萬洛陽百姓,皆不明所以,待得秦峰被革職的消息傳來,才恍然大悟。
“秦將軍造反了?”
“放屁,秦將軍仁義豈會造反,他是被奸臣所害。朝廷無故要奪將軍的兵權,將軍這是進京,親自將兵權奉還給朝廷,以正自身!”洛陽城內情報衛的特工,立刻開始散布有利的言論。
“哇!朝廷昏庸至此!秦將軍如此仁義之人,都被革職了,吾等百姓可怎麽活啊!”
百姓一時間悲戚,便感到今後沒好日子過了。此事可想而知,一位仁義的好官被革職,勢必那些貪官汙吏要重新上台了。
“快關閉宮門,快!”
三萬司隸守備軍列陣宮門前,秦峰被無故革職,他們個個亦是義憤填膺。
“你們不是想要奪將軍的兵權嗎?”
“今天將軍帶我們來了,兵權是你們的了。”
“瑪德,明天老子就回家,不當兵了!”
秦峰絲毫不給宮中禁衛反應的時間,大手一揮。
三千陷陣營呼喝聲中,撞開宮門,衝了進去。“投降者免死!”
宮廷禁衛,經宦官之亂,短短時間換了數遍。見名震天下的陷陣營勇士到,皆跪地請降。
“子進,子進不可啊!”袁紹帶著自己的下軍校尉部三千士兵,一路策馬追著秦峰,他這個新的司隸校尉,已經焦頭爛額。
曹操冷著臉,也是帶著自己的西園校尉部兵馬,一路跟著秦峰。
突然一名小校來到他的麵前,說道:“太後有令,命將軍阻擋秦峰入宮!”小校說完,便向另一邊的袁紹奔去。
“瑪德,秦峰有三萬洛陽守備兵,又有中軍校尉部三千騎兵,還有嫡係的三千陷陣營精銳。除非吾他嗎的沙比了,才會去擋他。”曹操暗罵道。
一旁突然冒出一個鬼頭鬼腦的人,原來是戲誌才,他冒出來,陰陰說道:“主公,秦子進此來,斷不是謀反,他定然是一時義憤填膺,想要持功與太後對峙。此人素有仁明,又有功勞。吾想,最終太後不會對他怎樣。”
“然而,此刻的上命,令吾主阻擋……不可違……。”
兩人對視一眼,臭味相投,便知彼此心意。
曹操一咬牙,眼一閉,落下馬來。
戲誌才立刻尖呼道:“哇呀呀,將軍墜馬昏了,快快抬去找大夫,快……。”
於是乎,曹操在這風口浪尖,有理有據的開溜了。
再說袁紹,也想著開溜,但是身為司隸校尉,斷無開溜的明目。
一旁的陳群說道:“主公,秦峰為人,斷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其中定有所謀。若是其有後手,主公擋之,恐後來怪罪。倒不如以言語先開導,拖延時間……。”
袁紹點頭,便感到陳群所言老成持重,兩邊都不得罪。便策馬過去說道:“子進,吾亦知汝的冤屈,然而吾等皆是臣子,怎可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
秦峰微微一笑,道:“本初兄大可放心,此去隻為見何太後一麵,若是不如此,吾怎麽能夠見到?”
袁紹聞言,鬆了口氣。道:“既如此,可先退兵,吾當與子進同去。”
“吾手中兵馬全都在次,吾已經不是司隸校尉,本初兄可隨意調動。”秦峰說完,便將手中的兵符扔了過去。
“這……。”袁紹接到兵符,一時不知如何措辭,心說你那三千陷陣營可是在皇宮裏呀,殺太後,還不是嘁哩喀喳的事情。
秦峰做完這些,便在許褚等人護衛下,策馬進宮。
他在司隸任職多年,有人望,又愛兵如子。此刻司隸兵將都在義憤填膺之際,才行成了逼宮之勢。若是他人行次做法,怕是兵馬早就一哄而散了。
陳群見秦峰進去,急忙說道:“主公,當火速統兵同入,看護好太後與陛下的宮殿……。”
袁紹點頭,急忙手持兵符來到洛陽守備兵前,喝道:“吾乃新任司隸校尉,聽吾令,進宮驅逐陷陣營……。”
秦峰在司隸軍中有極大的聲望,若說是造反,他們也許要掂量掂量,至於其他唯命是從。見袁紹手持虎符,皆默不作聲。
“汝,帶汝的本部兵馬火速入宮……。”袁紹無奈,隻好命令一名司隸校尉部裨將說道。
“將軍,吾剛得到消息,吾家老母病重,古來忠孝不能兩全,吾先走一步了!”那裨將急忙跑了。
袁紹目視另外一人,那人吃了一驚,急道:“吾老婆要生了,吾也走了!”
袁紹大怒,對士兵喝道:“汝等皆是吾大漢士卒,當知吾大漢軍紀,難道,汝等要讓吾軍法從事呼?”
這時有一名小校,深感秦峰大恩,對於他被免職,對朝廷十分失望。就見他扔了手中長矛,道:“軍法從事!吾不當兵了,汝也不必軍法從事了。”他便又脫了皮甲扔在地上走了。
他這一走,他這一隊兵卒,全都扔了兵刃,丟盔棄甲走了。
此行為,瘟疫一般蔓延了出去,短短時間內,三萬守備兵竟然走了一萬餘人!
望著一地的兵器,盔甲,袁紹懵了。
陳群急忙進言道:“主公,事不可為,當率領西園校尉部兵馬,先行入宮保駕……。”
袁紹從其言,便收曹操之兵,帶著六千兵卒開入宮中。
此時的秦峰,已經到了長樂宮前。
幾十米高的台階上,原本百餘宮廷禁衛,跪在兩旁瑟瑟發抖。短時間內經曆了一次次宮廷之變,這新一茬的禁衛,對漢室已經沒有了多少忠心。
三千陷陣營將宮殿團團圍住,他們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大漢的皇宮又怎麽樣,吾主還不是隨意進出……。”
這一刻,在秦峰的腳下,漢室的威嚴卑微到了極點……。
就算後來的董卓,曹操,都不曾有如此進宮的一刻。
“爺今天要狠狠的踐踏,狠狠的玩弄,以為爺這幾年白混了不成。敢算計吾,要你們都死……。”秦峰抱著這個想法,一步,一步,走向長樂宮。
隨著他的腳步聲,一旁跪地的禁衛,感到都要窒息了。他們皆在祈禱:千萬不要殺我們啊!誰他媽說當宮廷禁衛威風了,比守邊的士卒還危險,明天就買解甲歸田,回去買幾畝地……。
長樂宮內亂成了一團。
何太後絕望的喊道:“吾大漢四百年,時至今日,無一人救駕!”
“娘娘,咱們還是到裏麵躲躲吧,也許一會救駕的兵馬就來了!”秦風驚呼道。
啪
何太後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的臉上,怒斥道:“若是你有那人一半的本事,哀家何至於此!”
“娘娘息怒!”秦風心裏一驚,急忙跪地求饒。
三個構陷秦峰的內侍皆在此,此刻他們心驚肉跳,自感這次難逃一死。然心中還有一絲希望,跪地喊道:“太後,咱們還是先躲躲吧。”
“不!”何太後沒來由的膽大起來,就坐在她高高的太後位子上,冷冷說道:“哀家就在這裏等著,哀家到要看看,這秦峰能將哀家怎麽樣!”
內侍對視一眼,逃無可逃,便找了個角落,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咣當
秦峰一腳便將緊閉的殿門踹開。
“啊!”尖叫聲四起,宮女們四散而逃,又逃無可逃,都躲在角落處,跪倒在地。
哢哢,哢哢,一百重裝陷陣親衛,便將宮內環圍。
“秦峰,汝要造反乎?”空曠的大殿,何太後獨坐鳳台上,色厲膽薄的喝道。
秦峰冷笑,道:“吾豈敢造反,太後欲奪秦峰之兵,吾這不是就給你乖乖送來了嗎!”
“既如此,哀家已經知道,汝可以離去了。”何太後說道。
“吾問太後一句話,自然回走。”秦峰說著就走了過去。
何太後沒想到秦峰這麽好說話,疑惑道:“你要問什麽?”
秦峰大步走了過去,就在鳳台下,指著何太後,喝斥道:“汝昔日立為皇後,不思輔佐天子整頓宮闈。常潛隱先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入門見嫉,蛾眉不肯讓人。掩袖工讒,狐媚偏能惑主。頃年以來,意在縱奢天子,乃至朝政荒蕪,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他一甩披風,接著冷叱道:“昔日靈帝病重,汝竟然常更衣入侍(應該服侍君王,衣不解帶的意思)。天子崩不久,汝就蓄養男寵,穢亂春宮。現如今又昏聵多疑、剛愎殘忍、構陷大臣。汝所做這些無道之事,必定天神共憤,大難將作……。”
何太後本坐著靜聽,見秦峰將自己說的,仿佛無知歌姬一般。她身為當朝掌權太後,又怎能容忍!待得後來臉色見見難堪的嚇人,聽到最後勃然大怒,站起來喝道:“秦子進,汝弑君作亂,還敢說哀家……。”
秦峰一愣,續而哈哈大笑,滄啷一聲拔出了寶劍,喝道:“太後,汝這番構陷大臣的言語,真是聞所未聞,開曆史之先河,汝有何證據說吾弑君?”
“汝……。”何太後真的沒有證據證明秦峰弑君,她見秦峰拔劍,驚的後退,喝道:“秦子進,汝要幹什麽,難道汝弑君,還要殺哀家!”
“吾豈敢對太後動武,但是,秦峰今日要為先帝振宮闈,將這穢亂的惡徒殺之。將汝等的惡行告於天下,以慰先帝在天之靈……。”
秦峰說完,提劍上鳳台。
一直在何太後背後,不敢言聲的秦風,嚇的肝膽俱裂,褲襠一股涼意,屎尿齊流。跪倒在地,高叫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吾所做之事,都是被太後所迫,不是本意。是太後逼迫小人扮成將軍的模樣,將軍饒命啊……。”
“哀家竟然與此等卑微之人過了數年……。”何太後見秦風懦弱的小人模樣,聞言頓時心冷,頓時軟到在鳳塌上,一股悔意油然而生。
秦峰早就看這個秦風不順眼了,罵那隔壁的,竟然敢冒充爺!
隻是一劍,便取了秦風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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