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駕崩與尿崩/墨壇文學
呂布雖武勇冠天下,但隻是個草莽,他如今還能夠擁有地盤,多虧了陳宮。
如今一心進兵中原的呂布,被徐晃擋在了西城,問計陳宮,想要獲得一個辦法,擊潰徐晃。
然而,陳宮心裏卻是另一番想法,他拜道:“主公,退兵吧。”
“什麽!”呂布仿佛火燒了屁股,從帥位上一躍而起,道:“你……?這就是你的計謀?”
陳宮充滿了無奈,道:“主公,這就是陳宮的計謀。”
若是他人,呂布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他肚子鼓了鼓,忍住怒火,道:“為什麽?”
陳宮趕忙說道:“主公,劉備二十萬大軍,孫策十萬大軍,盡皆被秦峰擊退。主公就算能夠消滅徐晃,又如何?挺近中原,麵對百萬秦軍的圍剿?”
“這……。”呂布麵色不斷變幻起來。
陳宮痛心疾首道:“主公,您的武勇冠絕天下,然現在天時未至。若是劉備、孫權擊敗了秦峰,成瓜分中原之勢。則憑我主您的武勇,定然再一次馳騁天下。但此刻劉備、孫權以敗,時機已經失去。如今最應該做的,就是避開秦峰反擊的鋒芒,返回漢中休養生息。待得中原再有變化,才好再起兵馬決戰天下。”
“漢中的力量是有限的。”陳宮最後忍不住直言不諱道。
區區漢中,相對於中原來說就是彈丸之地。呂布聚兵七萬,已經到達了極限。若是這兵馬全部丟在這裏,來日若是機會再至。就沒有足夠的力量出兵了。
這時的呂布已經不是意氣少年,多了許多穩重。深思熟慮後,反而對陳宮拱手一禮。道:“文台之言,猶如醍醐灌頂。劉備、孫權已經敗了,合攻中原之勢**然無存,我這就退兵返回漢中。”
陳宮大喜過望,拜道:“主公英明!”
至此,呂布連夜收拾兵馬,當第二天天明的時候,已經踏上了返回漢中的歸途。
徐晃並沒有追趕,他派出徐商、呂建等人。一一收複荊州西北曾被呂布占據的郡縣。另一方麵,派快馬飛報秦王駕前,又率領本部兵馬,急行軍東進迎接王駕。
三日後,宛城,秦王臨時行宮。
向來是冷冰冰的女史辛憲英,從早晨起來,這俏臉就紅撲撲的。隻因昨日收到了消息,呂布退兵了。秦王立刻轉道。來到宛城後大軍修正。“四路敵人已經退了三路,而秦王軍力並沒有大的損失,想來那曹孟德,也會很快被秦王擊潰的。”辛憲英芊芊玉手整理這一段起居注的時候。不免想到。
這時,秦峰的聲音從內室傳來,“憲英啊。孤王要方便一下。”
辛憲英嘴一撅,紅撲撲的小臉沉了下去。在她心裏。這女史官才是正職,怎奈秦王總是當小丫頭一樣使喚。“可惡。我才不會再去拿夜壺,看那難看的小秦王……。”於是,銀鈴般的聲音,不悅回應道:“大王,天已經亮了,您還是趕快起身去外麵方便吧。”
“天亮了!”
不一會,秦峰睡眼稀鬆,裹著冕服走了出來,見辛憲英正在整理起居注。對於秦峰來說,第二天的時候,前一天的細節就記不太清楚了。而起居注中,一定有詳細的記錄。
秦峰忍不住去看。
辛憲英頓時花容失色,這起居注可是機密,任何人都不能看包括秦王在內。她見秦峰腳步來的快,直接雙臂一環,壓在了卷宗上。
秦峰見狀,突然遙想到後世上學的時候,女同桌就是這樣擋住卷子,不讓自己偷看。不免啞然失笑,回憶當初求學的模樣道:“憲英,就看一眼,一眼!”
“您不能看……。”辛憲英的玉首,搖的撥浪鼓一般,耳垂的墜飾搖動中,映的粉頸誘人。
“看一眼……。”秦峰死皮賴臉,就坐在了辛憲英身邊。
辛憲英便感到秦峰整個身子都貼了過來,羞澀隻在麵龐一閃而過,很快恢複冷若冰霜的模樣。直接抱起起居注的卷宗起身,冷道:“秦王死後,起居注才能現世。請秦王潔身自好,將來駕崩後也好有個好一些的諡號!”
“哎呦……。”秦峰倒在了辛憲英所坐的席塌上,頓時幽香撲鼻。然而聞駕崩,這心裏“涼巴巴”的,突然內急,急忙起身外走,心說爺駕崩還早著呢,不過這就要尿崩了!
一個時辰後,秦峰來到了議事廳王位高坐,辛憲英隨後而入,就在側後方的幔帳後麵坐下,兩人仿佛早起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少頃,文武官員魚貫而入,誰也不曾想到,秦王早起“崩”了一次。
“參見秦王……。”眾人拜道。
秦峰賜予平身,就見徐晃也在隊列之中,喚出來說道:“徐將軍真有周亞夫之風,連番設計擊退呂布。”
徐晃拜道:“不敢居功,實乃高覽等將軍相助。”
眾將相敬,才能同仇敵愾,秦峰聞言欣慰,便晉封徐晃、高覽為關內侯,其餘將領皆有賞賜。高覽也在百官之中,立刻出班拜謝,而徐商等人沒有資格位列班內。
隨後,秦峰令眾人退下,隻留下軍機處的三位軍師,商議增援函穀關的事宜。
龐統一抹朝天鼻,第一個出來說道:“大王,前日情報傳來,函穀關守備愈加艱難。如今呂布退兵,四路隻剩下曹操一路。應該以騎兵為先,火速進兵函穀關。”
徐庶與賈詡商量了一番後,奏道:“大王,戰報中說:函穀關多出坍塌。或可令張郃部作出不能久守的模樣,預定時日出關與曹操決戰。我軍騎兵從武關出發,若是突然出現在曹軍背後,曹操必敗無疑。”
“此計甚妙。”秦峰立刻說道。
龐統立刻不幹了。心說你這兩個老家夥,不跟我碰頭。於是反駁道:“大隊騎兵進軍。必然被敵人探馬得知。曹操若是得知消息,反設計我軍。如之奈何?”
徐庶與賈詡對視一眼,便感到這的確是一個難題。
誰知秦峰哈哈一笑,道:“這件事情容易解決。”
“大王有何良策?”三人一起拜道。
秦峰笑道:“武關直到函穀關前,皆是孤王的治下,可派出各地民兵衙役,就沿路設卡盤問。敵人探馬細作若是得到消息,又見我軍在大道設卡,必然會走小路。小路艱險,豈能有大路快速。我騎兵部隊速度不再敵人探馬之下,就此趕在前頭。”
秦峰治下各處皆有青石大道,路麵平坦,行進速度數倍與鄉野小路。
三位軍師聞言欽佩,道:“大王睿智,吾等不及也。”
秦峰揮手一笑,心說後世警察部隊,慣好設卡盤查,爺也是吸取經驗。現做現賣。
然在三位軍師看來,這就是有智計。
這時龐統突然說道:“徐庶軍師、賈詡軍師的計謀還有紕漏。”
“哦?士元快快明言。”秦峰急忙問道。
龐統對徐庶、賈詡擠眉弄眼一番後,這才道:“出關決戰,意在孤注一擲。然張郃為將者。豈能輕易用大王的兵馬涉險。若在他人看來,張郃出關決戰一定是得到了大王的命令。而這命令,必定要有一個合理的出處。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大王的援軍即將到達。”
徐庶、賈詡對視一眼,“後生可畏。”
龐統樂開顏。抹了一把朝天鼻,“大王從關中增援函穀關。可令一支兵馬,虛打大王的旗號從關內增援函穀關。曹操無法探知關中大王關中兵馬的移動,必然能夠探知關內兵馬的移動。再令張郃將軍作出無法堅守的模樣,那麽曹操就會認為,張郃將軍的出關決戰是在為大王的增援到達,爭取最後的時間。”
“那麽,曹操就隻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退兵,一個就是發力快速擊潰我軍張郃部,在大王的援兵到達前,搶占函穀關。如此他就擁有了挺近中原的門戶,進可攻退可守,時刻窺伺我王的洛陽。”
“本軍師看,曹操一定會拚盡全力,第一時間與張郃將軍決戰,那麽,大王的奇襲的最佳機會就來了。”
不愧是鳳雛,各種情況考慮周詳。秦峰笑道:“此次若是功成,士元乃是首功。”
“後生可畏!”徐庶、賈詡撫須笑道。
龐統急忙對秦峰行禮,起身時,便笑著對徐庶兩人一抹朝天鼻。
於是乎,秦峰立刻整頓兵馬。
出征前。
秦峰在臨時行宮內,脫去冕服冕冠,換上金盔金甲,正說離開統兵出發的時候。
辛憲英蓮步走了過來。
這位貼身的女史官,雖然整日冷冰冰的麵孔,但秦峰能夠從她照顧自己起居的細微之處,看出她對自己的關心。雖然也知道,隻是秘書對領導的關心,但秦峰也有回護之意。
他整理了一下勁裝的袖口,說道:“憲英,這一次日夜兼程,行軍艱難,你還是不要跟著了。”
辛憲英福禮,鄭重道:“辛憲英肩負責任,大王的起居注決不能有哪怕一刻的空白。”
玉如的麵容,泛著一種不容侵犯神的光輝。
不過秦峰依舊問道:“函穀一戰事關氣運,不可有失。此去全騎兵進發,速度至關重要,你會騎馬嗎?”
辛憲英還真是不會騎馬,頓時羞愧,但堅定道:“將臣女綁在馬背上就是了。”
秦峰眼睛一笑,突然說道:“這樣吧,孤王的追雲駒還是有些馬力的,若是孤王帶著你,就同去。”
“呀!”辛憲英嬌呼一聲,若是同乘一騎,顯然需要貼身的。想到其中尷尬的地方,頓時一絲紅潤從麵龐上閃過。
“孤王看,還是算了。”秦峰說著,便向外走去。
辛憲英思來想去,最終職責勝過了理智,心說反正晚上也是暖過被窩了,追上去道:“那就一起……。”說完臉就紅了。
秦峰本意是難為她,沒想到還是沒難住。時間不等人,秦峰也不再多說,便帶辛憲英一起出征。
陷陣軍團五萬人,盤蛇軍團一部三萬人,一共八萬騎兵過武關,經關中疾馳函穀關。另一方麵,他又留下五萬人補充徐晃部,令其拱衛西城至武關、宛城的領土。剩餘的兵馬,隨騎兵之後進軍函穀關。
一路之上,秦峰攬著辛憲英的小蠻腰,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饒是辛憲英終日冷若冰霜,此刻被秦峰攬在懷裏,大多時候小臉總是紅撲撲的。
然而,有些時候,更加冷若冰霜。“大王,您總是拿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臣女的腰做什麽?”
秦峰每每聞言一臉尷尬,心說爺都窩了幾個月火氣了,如今美人在懷,若是沒有反應,那才叫奇怪。
他不解釋,辛憲英滿是疑惑,最終有那麽一天,她忍不住回手抓了過去,頓時摸到一物。尖叫聲中,觸電般飛快縮手。
從此後,辛憲英就不坐在前麵了,改坐在了後麵。
十日後。
函穀關,將軍府。
秦峰的使者先一步抵達了函穀關,對張郃傳達了他的命令。
張郃立刻召集本部黑山軍團諸人議事。“秦王有令,十月十日,出關與敵人決戰。秦王會親自統領八萬騎兵,攻擊曹軍背後。”
田豐、陳到等人能夠明白,奇襲之下又前後夾攻,曹操一定大敗。
張郃問道:“田豐軍師,秦王命令中,指示我等一定要做出無法堅守函穀關的模樣,具體該怎麽做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