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曉驍看了慕容垂一眼,“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偷人了吧?”卻是瞪大著眼睛望著慕容垂,別說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關係,就算是有關係,她也受不起這樣的詆毀。

“本王告訴你,可足渾曉驍,你不要去外麵給我招惹那些什麽不三不四的男人。”慕容垂抵著可足渾曉驍的下顎說到。

“我沒有。”曉驍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是有了,恨恨地挖了慕容垂一眼。然後就是直接一個反手,將慕容垂摔在了地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開玩笑,她這身子可是人家可足渾曉驍的,這燕國第一女將的名號又不是虛得。自然是有這樣的本事。

慕容垂大抵是沒有想到曉驍會有這樣的動作,所以都是沒有半點的準備,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已經被曉驍扔在了地上。

能夠讓他這般狼狽的。曉驍絕對是第一人。

一時氣氛甚是冷寒,隻是感覺到有一陣陣殺氣襲來。

慕容垂從地上站了起來,冷笑一聲,“怎麽,我的王妃是準備打架?是忘了你一直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嗎?”

“怎麽可能!”曉驍分明是被慕容垂的氣勢嚇壞了,可是還是死鴨子嘴硬,“我告訴你,慕容垂,那是以前,現在的我可是不一樣,你等著三百回合之後我定然可以讓你跪地求饒。”

曉驍說完這話,卻是差點將自己的舌頭都是咬到了。大抵,放狠話就是這樣的吧。

“很好。很好。”慕容垂卻是不怒反笑,“本王沒有聽錯吧。我這輩子都沒有跟人戰過三十回合,我的王妃竟然是要三百回合,這口氣可真大呀。就是不知道,你是有多少的實力。”

“你試試……就知道了。”曉驍往後退了一步,卻是不想被慕容垂抓住了這個破綻,掌風如鷹,等到曉驍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被慕容垂壓到了牆上。

“一招。”慕容垂一聲冷笑,“王妃,你莫不是好久沒有去軍營了吧,可真是弱了好多。”

“我現在還可以去軍營嗎?”曉驍冷哼一聲,“你不就是想限製我的自由嗎?那實戰什麽分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我若是贏了,討你不高興,在慕容府不好做人。我若是敗了,自然是稱了你的心意,隻能呆在東廂。”

慕容垂一怔,卻是輕輕歎了口氣,“可足渾曉驍,你在,何嚐不是

限製了我的自由。”

世人都知道,他娶可足渾曉驍,名義上是娶了皇後的妹妹,可實際上卻是娶回了一個探子,他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都是可以傳到可足渾瑾兒的耳中,然後讓慕容俊知道。

他沒有不臣之心。隻是每一個皇帝多少都會忌憚功高震主的能臣。

氣氛似乎是有些緩和。慕容垂也是撤下了鉗製著曉驍下顎的手。其實,曉驍說得對,這才是自己要實戰的目的,這慕容府很大,有些地方,不是她適合去的。

卻是不想剛剛鬆手,曉驍就是轉身,然後一腳踩在慕容垂的腳上,這一下她用得力氣可是非常大,一是為了解氣,二是為了報仇。

這幾日,她可是沒有少被這慕容垂折磨,所以自然是要爆發出來了。

“可足渾曉驍!”

毫無意外,她聽到一個男人暴走的聲音。不過在那聲音響起之前,她就已經像隻兔子一樣的跑了出去。

開玩笑,打不過,總是可以躲吧。

這就是秦陵給曉驍出的主意,與其是玩一場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注定是必輸無疑的實戰鉗製了自己的自由,倒不如索性給慕容垂攤牌。隻是沒有想到,曉驍的執行力過於強大,竟然是和慕容垂玩了這麽**的一場戲。

慕容垂追了出去,他雖然是被曉驍踩了一腳,但是腳程卻是比曉驍厲害,而且這是慕容府,是他的地盤,曉驍人生地不熟,怎麽逃得掉。

他一定要追上這個該死的女人,然後告訴她,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下場。

曉驍一路疾奔,知道慕容垂在身後追著自己,眼見得二人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短,越是後悔,自己剛才是萬萬不該招惹到他的。

可是,若是不招惹,這又不是她曉驍的性子。

“前麵沒有路了,你可以不用跑了。”身後的慕容垂卻是停了下來,曉驍罵了一聲該死,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到了一個死胡同裏麵。

“曉驍,我們來算賬好嗎?”慕容垂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曉驍。“你之前私自去見楚淩是一過,和男人在酒樓私會是二過,剛才對我不敬是三過,這三罪並罰,你說我罰你什麽呢?”

“我怎麽知道。”曉驍一邊說,一邊抬頭望了望自己身後的那堵牆,看著高度,估計如果自己是蜘蛛俠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這問題的關鍵是,她橫豎根本就不是呀。

“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慕容垂步步走近,帶著森嚴的氣息,像是一頭雄獅一般,而曉驍就是他的獵物,他待宰的獵物。

“有。”曉驍急中生智,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說不定狡辯一番還是有機會的,“其一,你讓我不許講楚淩的事情我已經忘了,你沒有提醒我,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其二,我和秦陵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既然你查過我的行蹤,就應該知道我在酒樓裏做了什麽。其三,剛才的情況,要說冒犯也是你故意找事在先,然後我在反擊的。”

這是曉驍最為厲害的一件事情,她分明就是可以將死得說成活的,然後將直得說的彎的。功力甚是強大,和當年可以罵死人的諸葛兄有得一拚。

“這麽說,是我的錯了?”慕容垂一聲冷笑。沒有想到這可足渾曉驍的武藝是不行了,可是這嘴上的功夫卻是大有長進。

“沒事,我原諒你了。”曉驍一拍胸脯,她是一個非常大度的人,所以那些事情都是可以不計較了。

“是麽。我要說謝謝嗎?”慕容垂冷哼了一聲,卻是借著月光打量了曉驍一番,這以前在軍營的時候,怎麽沒有發現她竟然是那樣好玩的一個女人。以前在軍營的可足渾曉驍不是都冷著一張臉,然後成日隻知道訓練的嗎?

是他看人不準,還是說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呢。

“不用,不用,不用了。”曉驍有些心虛地笑了笑,“那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明天又是要上早朝又是要去軍營的,我們洗洗睡吧。”

“洗洗睡吧?”慕容垂出了口氣,這可足渾曉驍的都是些什麽詞,而且為什麽她剛剛這樣說,自己的心卻是突然加速了一下,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呢?

“我……我是說,你洗你的,我洗我的,然後各自回家睡覺。”曉驍連忙解釋到,這慕容垂可不能誤會了,她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麽關係。

“是嗎?”慕容垂卻是高深的笑了笑。下一瞬,卻是突然上前一步,吻上了曉驍的唇。

曉驍呆愣的瞪大眼睛,他瘋了,還是她在夢呢?

他之前不是說過,不會碰她的麽?

男人不是都一諾千金的麽?

還是說現在隻能感慨,這黃金都不是貴金屬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