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差不多的話,江辰無奈的意識到,自己被自己的這兩個女人排到了那一眾女人之後,他不再是她們心裏的第一位。
江辰心裏既有些泛酸,又有些釋然和高興。
因為這兩個女人開始學會為自己而活了。
不過江辰看見詩詩有些無所適從,便安慰她:“這是好事,詩詩想做便做!緲清也要留在這裏,到時候你們便一起回來吧!”
這話江辰說的有些無奈。
現在這兩個女人心裏明顯裝的就是那群女人,他已經排不上號了。
靳詩詩有些高興的點點頭,“那公子一路平安!”
這話說得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心明顯已經飛走了!
江辰眼不見心不煩,“你且去吧!”
這個時候的靳詩詩沒有半點不舍,心裏全是她剛結識的姐妹。
江辰頭一次覺得憂愁,無奈望天!
他原是來接靳詩詩的,結果到最後他卻一人回京。
——
回京的一路上,江辰雖然帶著靳詩詩的大多數行李,但速度依舊很快。
不過三天,他便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他便馬不停蹄的回到皇宮。
他想要陛下的尋求安慰,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秦聞溪雖然得知江辰今日回到京城,但沒想到他回來得這麽快。並且他連府中都沒有回,直接讓下屬們把行李帶回去。
自己直接來到皇宮。
其實秦聞溪早就知道江辰身邊多了一個靳詩詩。
但她並沒有太介意。
因為她是大梁的陛下,身為一國之主,她有太多不能做的事情,注定了不能同其她女子一樣。
“公子怎麽也不多休息一下?”
江辰身上肉眼可見的疲憊。
秦聞溪有些許心疼。
江辰直接把站在眼前的秦聞溪抱起來放到龍**,自己把頭塞進她懷裏求安慰。
秦聞溪有些失笑,“公子這是怎麽了?”
江辰有些鬱悶地說:“我是一個人回來的!”
秦聞溪有些詫異,“公子不是去晉州接那位詩詩姑娘了嗎?”
“路上出了一些意外!”
秦聞溪好奇地等他說話。
江辰開頭還不忘罵那一眾蠢下屬,“還不是那一眾犯蠢的下屬,不過是去接個人,結果卻招惹上一眾土匪。本公子隻好親自去,順便剿滅那一窩土匪。那一窩土匪倒是好解決,全殺了了事。隻不過他們擄掠了近兩百名女子,這近兩百名女子卻不好安置。若是就這麽讓她們回家,她們恐怕是沒有什麽活路的,於是便將她們安置在牛頭寨裏。”
“這便也罷了,緲清同詩詩俱是可憐那些女子,不肯現下回來。這不,這一趟出去,結果隻有本公子自己一人回來!”江辰越說越鬱悶,整張臉埋進秦聞溪的胸口,並且他還不甚老實。
秦聞溪拍了一下他放肆的大手,心裏很懷疑江辰借故在占她的便宜。
“公子此事做的很好,救了那些苦命女子!”她才誇了江辰一句,他便更加的放肆起來。
秦聞溪紅著臉略有些微惱,“公子,如今可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江辰不甚在意,略有些肆無忌憚。
秦聞溪想要避開,奈何不敵他,就這樣被拖入床中。
床簾不知何時被放下,隻留下了一室的旖旎。
不知道過了許久,**的動靜這才安靜了下來。
江辰抱著秦聞溪,一手愛憐的把玩著她烏黑的墨發。
“陛下,近些日子可有發生什麽事?”
秦聞溪想了想然後說道:“自然是有的!”
“那些被抓進大牢裏的讀書人骨頭可是硬得很,一個比一個倔!沒有一個肯服軟的。”說起這個秦聞溪就來氣。
他們的這些做法,好似她這個當朝陛下做了什麽十惡不赦,逼良為娼的事情。
可實際上被逼的人卻是她。
她不想妥協!
一是不能妥協,二是一旦妥協,這些人便以為能借此拿捏住她。要是以後他們動不動就來這一招,那她這個陛下做得還有什麽意思,倒不如讓他們來坐就是,多省時省力啊!
“眼下我們也不能同他們僵持得太久!”江辰實事求是的說道。
大牢裏的那些人總不能一直關著他們。
江辰知道,那些讀書人最重名聲,名聲亦是他們手中的利器。把他們關入牢房在某種程度上是給了他們一次機遇。
他們能夠借此揚名天下。
朝堂上那些動不動就死諫的大臣亦是如此。
他們雖丟了性命,卻也贏得了名聲,子孫後代俱因此獲益。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江辰亦是覺得此事棘手。
輕不得,重不行!嘴長在別人身上。好像不管怎麽做,他們都要吃下暗虧。
“如今連朝廷裏的那些官員都開始為此事上書!”秦聞溪略有些譏諷說道。
朝廷裏的官員換了一批又一批,好像都沒有合心意的。
江辰並不見怪。
這一批官員本就是臨時尋來頂替的。
他們的本質其實還是原來的那一套。
所代表的利益依舊是家族利益為先,個人利益為先。在沒有觸及到他們的利益,自然什麽都好說。
可一旦觸及到他們的利益,那他們立馬就開始原型畢露。
說到㡳,他們同之前的那一批官員其實沒有什麽兩樣。
江辰冷眼看著,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或許有無過無所適從,所以格外的聽話,畢竟家中長輩就是前車之鑒。
如今他們適應了這一套,膽子自然也就大了起來。
其行事做派頗有家中長輩的言傳身教。
“如今此事,朝內朝外皆對此議論紛紛!”
江辰冷著聲音說道:“我們此舉到底損害了太多人的利益!”
單論此事本身,其實並沒有那麽複雜。
不就是改一下考試範圍嗎?往更實用的方向去!
結果一個個的如同扒了他們家祖墳一樣。
其實對於那些書香門第來說,他們家的子孫其實比起那些寒門子弟、平民子弟來說已經占了很多優勢。
他們更容易考得上。
偏生他們心裏並不滿足,一心想要如同從前那般占足好處為止。
哪有這般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