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詩詩有些可憐巴巴地說:“緲清姐姐,你就別捏我的臉了!”

“好了好了!我不捏!”

緲清有些口是心非,她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手,心裏還在懊悔著當時怎麽不多捏幾下!

兩個人正說笑著,這個時候馬車已經駛到了丞相府大門。

三個人一起下來。

白芷這個土包子不由得驚乎:“好氣派呀!”

靳詩詩的臉色有點微紅,覺得白芷這個樣子有些丟人。

緲清則好笑的看著她,“以後你們住慣了就不覺得有什麽!”

“我們都進去吧!”

說著她們三個人就進去了。

丞相府的路管家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老奴見過兩位姑娘!”

“公子呢?”

“公子在皇宮裏麵還沒有回來!”

“難怪他沒有過來接我們。”

“路管家,詩詩妹妹的住處你安排了嗎?”

“都安排好了,在緲清姑娘你的院子旁邊!”

“就是風吟閣?”

“是!”

緲清轉向靳詩詩,“詩詩妹妹,你的那個院子風景很好,很適合你!而且我們兩個人的院子很近,平時裏我們可以常見麵。”

“這樣就很好!”靳詩詩心裏麵很滿意。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個大院子住。

緲清姐姐平時對她很好,她心裏麵也是很樂意同她親近的。

“那走吧!我帶你去看看。”

當晚,她們兩個人便睡在了一起,早就把江辰這個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

此刻,皇宮裏麵的江辰還在議事。

等議完事情後,天色已經大黑。

他有一些疲憊的揉揉惡額頭,同時他心裏麵還有一些遺憾。

他原本是打算今日若是有空便過去去接緲清和詩詩。

隻是沒想到他一忙就忙到了這個時候。

她們兩個人舟車勞頓,想來現在這個時候已經睡下了。

江辰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去,等明天下午他再回去見見她們兩個人。

正好他還有事情要去同陛下說,於是他便去了養居殿。

這個時候的秦聞溪已經洗漱好躺在**。

江辰先是去洗了個澡,然後再回到**。

秦聞溪轉過來問他:“聽說墨白書院要舉辦一場辯學?”

江辰點頭。

秦聞溪見他這個樣子,就猜到了什麽。

“這是公子的主意?”

“對啊!”

江辰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

“那公子在打什麽主意?”

江辰慢慢同她說起來。

“主要是最近不是做了很多事情嗎?我擔心若是完全放著不管,會引起其他事情,也起到一個反效果。”

“所以我就想辦一場辯學,想讓那些讀書人心裏麵舒服一點。”

秦聞溪覺得驚奇,“妾身沒想到公子還會關心這些事情!”

在她的眼裏,公子這個人隻在意結果,過程如何他根本就不會多想。

而這一次,他們也確實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隻是覺得這一些政令的推行,確實也有一些不公平!”

況且他也有一些急功近利。

事實他無法辯駁。

現在的墨白書院確實是得了一些便宜,他們是受益者。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確實有一點不公平。

至於他們一直以來奉行的唯有讀書高的理論也是被朝廷科舉製度所影響。

江辰可以改變這些,卻不應該看不起他們。

說實話,那些枯燥無味的書籍想要強迫自己看下去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更何況有很多讀書人就這樣堅持了很多年,為的就是科考。

而他的一係列舉措也確實讓他們這些年付出的努力一朝付諸東流。

關於這個,江辰無法否認。

他能做的也不多,讓墨白書院舉辦這一次的辯學,一是為了增加所有人對於墨白書院的認同感;二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可以緩解一下這些讀書人心中的怨氣;三自然是希望能夠借此免除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看來公子對於這一次的辯學很有信心?”

“這是自然!這件事情本就是本公子籌劃出來的,隻有贏了這一場比賽,舉辦這一場辯學才有意義不是嗎?”

“公子做了什麽?”秦聞溪對此很感興趣。

她可是知道,外麵還是有那麽幾個拔尖的人。

墨白書院說實話還真沒有太大的勝算。

江辰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本公子把一些辯駁的思路說給他們聽,隻要他們照著那一套思路去說,運氣不太差的話,那就一定可以贏!”

江辰在秦聞溪的麵前一向那麽信心十足。

秦聞溪對這個倒是沒有懷疑,“我相信公子!”

“公子,緲清姑娘和那個詩詩姑娘是不是已經從晉州回來了?”

“她們是今天到的,本來是想去接她們的,結果一忙就忙到了現在。”

“公子今晚怎麽不回去?”

“這個時辰回去,她們估計早就已經睡了,明天我再回去見她們!”

“公子,詩詩姑娘是不是很美?聽說是晉州的第一美人!”

在容貌上,秦聞溪忍不住攀比起來。主要是靳詩詩的這個名號讓她忍不住起了好奇心,想看一看晉州第一美人會美成什麽樣子?

“她長得確實很美!”江辰輕描淡寫地說。

“那到底是她美,還是妾身美?”這是一個送命題,江辰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公子!”秦聞溪對於這一點有些不依不饒。

江辰隻好無奈地說:“陛下難道還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

秦聞溪當即反駁他:“怎麽會?妾身的樣貌可不差,這天下間能比妾身美的可不多!”

對於這個,秦聞溪還是相當自信的。

江辰巧妙的把這個問題給叉了過去。

秦聞溪這個時候也不再好奇。

她現在並不覺得靳詩詩還能比她更美。

“陛下可是要想見見她?”

秦聞溪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妾身要是特意宣她入皇宮,隻怕過於引人注目。以後要是有其他機會,不如在別的場合見麵。”

秦聞溪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靳詩詩的身份他自己是不在意,可他管不了別人的嘴。

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要那麽引人注目。這樣的話,靳詩詩也能安安靜靜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睡吧!”江辰的困意上來,抱著秦聞溪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