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還沒有向娜米說出自己的心意,但現在的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欺負,而自己則懦弱的躲在一邊。
“放開我!你們再不放開我,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劄刺麵目猙獰,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讓大家都感到害怕。
大家忍不住的鬆開了手。
而劄刺也趁著這個機會快速的走到出口邊上。
“劄刺,我們跟你一起!”查爾和木胡直接趕到了他的身邊。
劄刺正要離開的身影一下子頓住,他的理智還尚在。
“你們不要跟著我!”劄刺啞著聲音艱難的說道。
“你們趁著外麵還糾纏的時候,趕緊離開!”
劄刺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離開才是上策!
“你們別管我!我會救出娜米的。”說罷,劄刺便義無反顧離開。
剩下的人麵麵相覷。
不過他們也知道,既然劄刺出去了,那他們再留在這裏,那就是羊入狼口。
劄刺悄無聲息的爬了出來。
因為出口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他出來的時候並沒有人其他人發現。
大部分的人如今都集中在樓下喝酒。
其實為了方便那個男人辦事,現在整個樓上隻有三個人。
劄刺攥緊拳頭,望著那一扇門,他接著義無反推開了那一扇門。
娜米被男人帶進了房間內,在她還沒有及時反應的情況下,男人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過。
茶壺茶杯全部被他掃在地上打碎。
在一陣清脆的瓷片破碎聲中,娜米被推在了桌子上麵。
她後仰撐著桌子,而男人就站在她的麵前。
眼神緊緊地盯著她,沒有絲毫挪開的意思。
他斯條慢理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也是肆無忌憚的在娜米的身體上巡視。
娜米身上的衣服雖然還在,卻感覺自己什麽也沒有穿。
把自己的衣衫都脫掉之後,男人的眼色越發的邪肆起來。
娜米這個時候仍擠出了笑意,男人頗為滿意的走近她。
長臂一攬,她整個人就落在了男人的懷裏。
男人緊緊盯著她的那一抹紅唇,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娜米盡管心裏麵做好了多準備,倒在那一刻,她還是本能的掙紮起來。
可她的那點小力氣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男人隻當這是她的欲拒還迎,十分沉溺其中的享受著美人的滋味,完全沒有把她的掙紮放在眼裏。
娜米的眼角無知無覺的又落下了一滴淚。
她身上的衣服漸漸被男人扯開,就在她閉上眼睛打算徹底認命的時候,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睛,隻見剛才還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現在僵硬著一個身體被輕輕推開,整個人直接倒在了一側的地上。
她有些茫然的看見劄刺的臉,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意識到現在是一個什麽情況。
“劄刺!你在幹什麽?為什麽要出來?”而且還把那個男的給殺了。
沒錯,男人僵硬的倒在地上,腹部染上了血跡。
他是被劄刺從身後用匕首刺進他的身體裏的,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死都不能再死。
娜米都快氣炸了!
劄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劄刺,你快帶著弟兄們走吧!”
這個男人已經死了,他遲早會被樓下麵的人發現。
趁著現在,趕緊走才是上策!
娜米無力再追究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隻能催促劄刺:“你快點走!帶著密室裏麵的人趕緊走!”
劄刺沒有反應,她又用力反複的去推他。
劄刺依舊沒有反應。
娜米越發的用力起來,直到她的雙手被劄刺緊緊的攥住。
“娜米,我們一起走!”
“不行!這店裏麵還有其他的人。”
娜米知道自己要是就這樣走了,一定會連累那些在店裏麵幹活的人。
“娜米,走!他們都是大梁人!”
劄刺不能容忍娜米留在這裏送死。
“娜米,不要去送死!”
說完他容不得娜米的拒絕,為了不出現其他的意外,他直接把娜米給打昏了過去,然後把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扛了起來。
那男人的死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樓下的人並不知道他們的領頭已死。
趁著這個時間,快點逃命才是上策。
樓下的眾人,此時喝酒喝得正酣。
“要不你們誰上去把頭給叫出來?就我們喝酒多沒有意思?”
“你去?我們可不敢!”
他們是真的不敢,哪個男人在興頭上被這麽一打擾不生氣的?
他們可不想之後被頭給穿小鞋子!
“那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別說頭兒了,就連我也忍不住心動!”說話的這個男人垂涎三尺,恨不能自己以身替之。
“你就別想了!頭兒一時半會兒肯定沒有玩膩那酒娘!”
“你們瞅見了沒有?那酒娘樣貌長得好,身段也不差,是一個極品!”
“要不我們問一問頭兒,看能不能把那個酒娘給讓出來大家一起分享?”
“那你去問吧!”其他人也是極為垂涎。
見身邊的弟兄們都在慫恿他一個人出麵,那他可不幹。
美人雖好,可自己的性命重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前提,也是在自己能活著享受美人恩的時候。
死了,那可就什麽都沒有。
“要去大家一起去!你們可別想在我背後撿便宜。”
其他人嗤之以鼻,不敢就是不敢嘛!
不過大家都不敢,這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鑒於頭兒平時的做派,沒有人敢去輕易打擾他。
樓下的一眾兄弟喝酒喝正快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頭兒已經命上黃泉。
他們直到喝到了後半夜,才覺得隱隱不對勁兒。
他們之間互相推搡著,聚在了房門口。
“頭兒,該起來了!”
“頭兒!我們該回去了!”
“頭兒?頭兒?”
裏麵沒有任何聲音,外麵的人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個人直接踢開了房門。
那酒娘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們的頭兒正躺在地上,腹部被插入一把匕首,整個人已經氣息全無!身體也是邦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