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激進派諸事既了,回歸新奧爾良的羅柏享受了一番平靜而刺激的生活。

繼第一屆女巫之夜派對後,羅柏又花費了些心思邀請新老朋友們開了一場製服**之夜派對。

按照要求,每一位到場女嘉賓都要穿上屬於自己的職業製服。

因此,羅柏在派對上見到了身穿OL秘書製服的佩內洛普,一身白大褂的克萊爾,服務生製服的斯蒂芬妮,學生裝的傑絲,以及許久未見的女護士卡特琳,最近保釋出來的五月花女經理珍娜。

來自各行各業,完美勾勒女性身材與氣質的製服在派對上盡情展現。

相較於年輕女巫們,職場女士們更加放得開。

這一夜羅柏過得很嗨皮。

如今的他算是真正體會到身處水深火熱的資本主義世界,作為有錢人的無比快樂了。

可惜,第二屆女巫之夜看起來遙遙無期。

自己本來還想準備的金發天國之夜也要推遲。

要不,來一個黑發天國,或者東方之夜什麽的。

羅柏在南棒還投資了一家娛樂公司。

作為自己任命的社長,樸智賢不負他所托,將公司做的十分紅火。

聽說還簽了不少新藝人,就等著自己檢閱一番。

想起之前電話裏深知自己心意的樸智賢那撩人的聲音。

羅柏心中一動,看著身前飄逸的黑發。

東方之夜,不是不行啊!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總有一種很被冒犯的感覺。”坐在羅柏身前的黑發女郎這時開口道。

羅柏回神,看著麵前身穿香奈兒最新款套裝的張滿月,淡然自若道:“你想多了。”

他話題一轉,上下打量了一番相較於最初見麵,身上的耳墜,戒指,項鏈等等都換了一遍,明顯更昂貴的張滿月,笑著道:“看起來你這段時間過得很滋潤啊。”

兩人現在正在露天咖啡館裏閑聊。

遮陽傘下,蕾絲花紋袖口裏,漂亮白皙手掌正用勺子攪動咖啡的張滿月一雙杏眼掃了下羅柏。

千年的狐狸,萬年的龜。

活了那麽長時間,她什麽沒見過。

就羅柏剛剛那樣子,她能肯定自己猜想一定正確。

隻是技不如人,隻能這樣了。

張滿月抿了一口咖啡,點頭道:“托那幫激進派的福,這段時間小發了一筆財。”

救贖會邀請各路高手自然不會沒有表示。

錢,他們從來不缺。

恰好,享樂主義的張滿月最愛錢。

再加上這次全球危機,麻姑神難得暫時解除了她束縛,讓她能夠在阿美莉卡瀟灑許久。

天見猶憐。

千年來一直被困在南棒這個小地方實在憋壞了她。

如今能夠到處走走看看,不用擔心月亮升起被召喚回去,張滿月最近的心情當然不錯。

這不,被救贖會聘請之餘,還有空跑到羅柏這裏,領略一番新奧爾良的風情。

有些掃興的是,富婆打扮的她才來沒多久就被當地黑叔叔們給盯上了。

雖說沒有危險,但總是少了一些興致。

“這裏是你們的地盤,你們不準備好好管管嗎?”張滿月不解道。

之前與女巫組隊閑聊時,她有了解一些信息。

“新奧爾良屬於全體新奧爾良人民,包括非洲裔阿美莉卡人。”羅柏糾正了一下張滿月的政治正確,看了看左右道,“這就是新奧爾良的特色。你不覺得它充滿了活力嗎?”

活力?

張滿月表示自己很不理解。

羅柏也沒想讓她理解,回到正題上道:“怎樣了?籠中的鳥兒享受了短暫的自由後,接下來會怎麽做?”

張滿月翻了下白眼:“我看過火影。”

她雖然是老古董,但還是與時俱進的好吧。

吃喝玩樂,追番購物,樣樣都在行。

羅柏口中的籠中鳥,雖然和她很像。

但認真來說,她千年來過得倒沒有那麽不自在。

麻姑神就像東方那些老陰比一樣,習慣性地利用宿命因果來布局與影響,更多時候,是看著張滿月一步步主動走向宿命中的結局。

至於說出麵強行幹涉什麽的,卻是沒有。

不過,張滿月從麻姑神那裏聽到自己命中注定,在不久的將來會遇上一個送她上路的人時,她心裏還是有些不爽,且不甘自己的命運已經注定。

尤其這段時間心野了不少。

或許,就像羅柏所說的那樣,籠中鳥一旦得到自由,哪怕是再短暫不過,自我也會發生翻天覆地改變。

羅柏注意到了張滿月的表情變化,伸出橄欖枝道:“籠中鳥的詛咒,我可以幫你解除。”

以羅柏如今的實力,世間已近無敵。

一個蝸居一方的“神明”,他已不再忌憚。

雖說麻姑神幫了自己忙,但羅柏可沒忘記,當初對方一見麵就向自己動手,以及事後趕瘟神般送自己的情況。

之所以雙方相安無事,更多的還是自己的實力作為依仗。

當然,最為關鍵的,麻姑神少了一個張滿月也沒有多大損傷。

羅柏不介意拉相識一場的張滿月一把。

畢竟這個女人可是有著無比稀有的千年單身屬性。

聽到羅柏能幫自己解除束縛,張滿月內心翻江倒海。

親身經曆了伊甸園之戰,她不懷疑羅柏做不到。

所以,從未想過的自由唾手可得了?

張滿月臉上變化萬分。

良久,她直直地看著羅柏,問道:“為什麽要幫我?”

羅柏聳了聳肩:“大家相識一場。你的煩惱,對於我而言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張滿月沉默。

羅柏忽然又笑了笑道:“當然,還有一個請求。”

張滿月鬆了口氣。

她已經做好大出血地問道:“什麽要求?”

羅柏看著張滿月那張永遠年輕的麵容,嘴角一勾:

“我還沒跟年齡大我許多的女人談過戀愛。能否讓我實踐一番?”

張滿月麵色一滯。

少許過後,咬牙切齒的高音在咖啡店裏響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