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砸碎營門,嚇得近千土匪無一人敢靠近?”
“殲敵六百,無人陣亡,隻有二十幾人受傷??”
府尹盧海的一雙眼睛瞪大,好似牛眼。
聽手下的匯報,感覺就像是聽聽天書一樣。
這戰績實在是太誇張了!
盧海肥碩的臉上已經是泛起一層層的汗水。
“咕咚~~”他艱難地咽了咽喉嚨,聲音發澀:
“難道京城裏麵流傳什麽石柱戰千軍的流言,都是真的?”
通判、同知這兩個官員,也是震驚不已。
他們十分清楚這些牛角山土匪的來曆。
那都是州府富商所豢養的打手,裝備精良,地勢易守難攻。
那大當家也是遠近聞名的武道好手。
要不然的話,這土匪也不會是橫行霸道這麽多年了。
但是在那個雍王的兵鋒之下,不到一個時辰就被攻破了。
而且損失幾乎沒有!
他們知道這消息,怎麽能保持平靜呢。
“這個雍王靠著一身蠻力,竟然能取得如此驚人的戰果!”
“真是不可小覷呀!”
盧海稱呼楚銘的稱呼都變了。
從二皇子變成了雍王。
兩個手下當然是感受到上司的不安了。
那個長著山羊胡子的通判,立刻安慰道:“大人不必擔憂。”
“您前幾天不是去雲陽城視察秋收麽?”
“雍王那時候到了,您根本就不知道。”
“至於臨洮府其他官員不出來迎接,或許是他們沒有收到消息吧。”
“至於雍王要責怪,也不能責怪一個為國為民的府尹!”
“對對對!”盧海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我是去主持……”他的目光看向通判。
“秋收!”通判小聲提醒。
“對!我就是去主持秋收的事情了,雲陽城離這邊很遠,我不知道雍王的到來!”
盧海跟手下對了一下口供之後。
這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最後,這位肥胖的盧海擦了擦臉頰的汗水,心中依舊是擔憂不已:
“強龍不壓地頭蛇。”
“但是這位憨傻的王爺,似乎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主呀!”
……
“前麵說得好聽要造反!!”
“到頭來卻發現你是二皇子,雍州藩王!”
“枉我那麽相信呢!”
盤龍山,後山院子。
這原本是大當家的住所,房屋還算是精美。
如今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楚銘的落腳點。
屋子內,趙清姬那是淚眼婆娑,俏麗的臉蛋都變成了大花貓。
麵對趙清姬的質問,楚銘解釋道:
“清姬,你這是冤枉我了。”
“在皇城,我是處處受到排擠的傻皇子,哪裏敢展示本事,更不敢暴露身份。”
“我受到懲罰沒有關係。”
“但是就擔心清姬你再次受到什麽不測呀!”
楚銘這話半真半假,將自己的隱瞞變成了對清姬的保護。
果然,趙清姬在聽完之後,心中的怨氣小了很多。
“隱瞞身份的事情我就算你有苦衷。”
“但是……”
“你前麵說過的造反,是真的還是假的?”
趙清姬抬起嬌俏的臉蛋,杏眼定定地看著楚銘。
她的眸子中帶著緊張之意。
既擔憂自己前朝趙氏一族的使命暴露,可能到此結束。
又害怕自己的男人欺騙自己。
趙清姬惶恐的就像是掉進水裏,無依無靠的小獸。
“傻女人呀……”楚銘知道趙清姬的心理陷入到複雜中。
這時候說得多,反而是顯得有些蒼白。
趙清姬覺得胳膊一緊,她整個人就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麵。
聞著楚銘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趙清姬能感受到自己男人的無限溫柔。
她心中的各種情緒一下子就平複了很多。
趙清姬一雙杏眼,看著楚銘英武的下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但是她還是掙紮了一下:“你這騙子!放開我!”
楚銘知道她隻是鬧小情緒而已,當然不會放開了。
“清姬,所有的皇帝都自稱萬歲,都希望自己的皇朝能屹立萬年不倒。”
“但是一個王朝是有生命周期的。”
“大乾皇朝開國之時,趙帝雄才大略,唯賢是用。”
“短短四年,就打下了偌大的江山。”
“趙帝修編法律,整頓朝綱,重用了大批的賢能,使得大乾興盛到了極點,四海的番邦都開朝貢。”
“但是經過一百多年,後世子孫兼並田地、依仗趙氏血脈去作威作福。”
“最後被大洪皇朝的開國皇帝,率領八百鄉勇從南打到北方,建立大洪皇朝。”
“一樣是修訂法律,嘉獎有功大臣,重用賢才。”
“但是現在呢?”
“邊疆動亂,水災蝗災頻頻發生,百姓苦困,皇親國戚卻是享樂不止……”
“這些都是王朝末年的景象!”
趙清姬在楚銘的懷中,聽著自己的男人侃侃而談。
這副談古論今,指點江山的自信模樣,令趙清姬都看得有些癡了。
“曆史是一個輪回。”
楚銘對趙清姬小聲說道:
“你不用糾結過去的皇朝。”
“現在正是新的輪回開始。”
“如今最為重要的是,發展我們自己的勢力。”
我們?
趙清姬留意到這個字,心裏暖暖的。
他還是那麽在意我。
“可是……”趙清姬剛剛開口。
“沒有什麽可是了。”
楚銘已經是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往房間內走去了,將其丟在了虎皮椅子上。
楚銘居高臨下,看著椅子上的趙清姬。
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豐腴誘人的圓臀,肌膚嬌嫩得好似剝殼雞蛋。
紅唇豐潤滑嬌嫩,嗬氣如蘭,再配上趙清姬還帶著淡淡淚痕的美人玉臉。
芙蓉含露,嫵媚動人!
趙清姬從骨子裏麵所散發出來媚意,有種讓人想要**她的衝動。
趙清姬真是無限妖嬈的尤物!
“夫人,你也不想你未來的皇帝中道崩殂吧?”
“既然這樣,還不過來幫我提升武道實力?”
楚銘伏身下來,親吻上趙清姬的紅唇。
“等下……”趙清姬感受到楚銘那炙熱的氣息,身子發軟,好似沒有骨頭一樣,柔軟地貼在他身上。
“這還是大白天呢!”
“大白天有什麽關係?”
“不管白天黑夜,永不停歇。”
“為了家國大業,我就勉為其難吃點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