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詛咒

很多人買了房子,裝修的時候,將房子裏頭的窗戶都貼上一層鋁盒紙,那種紙是看外頭的景物是一清二楚的,可是,外麵卻看不到室內的一切。

這就跟我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個模樣的,隻是,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來,畢竟這四周圍並沒有那種紙貼住。

總之,我感覺到非常的不對勁,心裏頭壓製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拿著盤子在你睡覺的時候拚命的敲打似的,那種帶著許些崩潰的場景。

我疑惑不解的看著白揚川問他:“你為什麽要進這裏?”

我的話剛落地,眼前就飛來了血鴉,然而,詭異的事情卻發生了,一隻一隻的血鴉環繞在雕石猴子外頭,卻沒有飛進來,似乎在害怕似的。

“它們不敢進來……”白揚川低聲的說。

我猛的一震,看著那群血鴉始終是落在雕石猴子外,心裏頓時疑惑起來,然後問:“你怎麽知道它們不敢進來的?”

這裏,我們根本就沒有進過來,再說了,誰知道血鴉會不會進來呢,而白揚川又是怎麽知道呢?

血鴉為什麽不敢進來?這裏頭有什麽它們畏懼的東西。

想到這裏,我立馬就朝著四周圍的的雕石猴子,根本見不到任何東西。

我立馬皺著眉頭,下意識問白揚川說:“這裏會不會有什麽東西讓它們害怕的?”

在動物界中,每一種動物都是有天敵的,然而,食物鏈等之類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不知道這種血鴉的天敵是什麽?但是現在它在畏懼這七隻雕石猴子,所以並沒有衝進來。

雖然現在看不到外頭的血鴉在哪裏,但是我能夠想象得到那些血鴉正在圍著七隻雕石猴子亂轉。conad1;

白揚川聞言,搖了搖腦袋回答說:“我不知道,剛才我看到歐陽從這裏跳出來的,所以,我想躲到這裏來應該沒有關係。”

“那賤女人從這裏出去的?”我睜大眼睛,死死的望著地上的人,幾分不解。我看到她的時候,壓根兒不知道身後的情況,隻知道她擋下了我,其餘的並不清楚。

白揚川聽了我的話,立馬就皺了皺眉頭,說:“歐陽是從這裏出去的,我看到她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驚訝,她好像是在逃命一樣,但是,她看到你的時候,馬上就去你那兒了,好像是像有話跟你說一樣,可是,你把她打暈了……”

“也不知道她們發生了什麽事情,看歐陽好像是非常著急那樣,我想事情已經不在我們掌控之中了……”

聽了白揚川的那一番話,我下意識的從歐陽那張慘白慘白的臉上移開了,心中暗想:我可不認為那女人有什麽急事,八成是想將我再一次綁起來呢。誰知道這女人想玩什麽花樣呢,我不預防的點情況出來怎麽好意思呢。

我覺得暈了的人,安全點,待會找條繩子出來綁住就更安全了。

“隻是你說而已,誰知道她想幹嘛,保不住是想弄死我呢。”我冷不防的白了一眼過去。

我絕不會讓她弄死我的,老子還想活著的。

“她隻是嚇嚇你罷了,絕對不會殺了你的。”白揚川開口,十分之肯定的開口。

我眯著眼睛,有些不解的開口說:“你為什麽這麽確定她不會殺我,上次要不是有人救我的話,恐怕我已經變成沙漠中的遺骨了……”

如果不是野人救我的話,我就算不被歐陽那個女人殺了,也會直接給折磨死的。

總而言之,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防著防著是不會錯的。conad2;

“你對她還有用處,她這個人我最清楚,在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是不會隨便殺人的。”白揚川開口。

媽蛋。

我在心裏忍不住的罵咧咧了路局,然後,翻翻自己的背包,也沒有看到有繩子,於是,抬頭問白揚川:“你拿條繩子給我先……”

白揚川也沒有問我要繩子幹嘛,隻見他從背包裏翻出來一條繩子來,然後扔給我。

我心裏一高興,接過繩子,蹲下身子,就要將歐陽給綁住的時候,卻被白揚川大聲喝了一句:“你綁她幹嘛?”

“待會她醒來會發飆的,我要確定我自己的安全……”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將繩子繞在她身上,已經圈了一圈了。

白揚川聽了,一張臉就垮了下來,不過他沒有繼續阻止我,隻是看著我把歐陽給綁起來。

一會兒我就將歐陽綁了起來,拍了拍手,心裏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那種報複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的。

怪不得有這麽多人喜歡報仇,原來看著自己的仇人受折磨的話,心裏那是暢通無阻。

“哈哈……風水輪流轉,你也會有這一天的。”我哈哈的笑了起來。

白揚川隻是黑著臉,開口說:“等她醒了,你就慘了。”

“慘什麽,老子將她綁住了,她還想殺我不成,她還沒有那本事。”我摸了摸鼻子,說道。老子就要看看她醒過來是會是怎麽樣一副神情。

“唉……”白揚川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視線移開來,轉到了別處去。

我看了下四周圍,也沒有覺得外頭安全,還是這七隻雕石猴子裏頭安全,起碼能暫時躲過那群吃人肉的血鴉吧。conad3;

它們那群血鴉一時半會是不會衝進來的,可是,這七隻雕石猴子裏頭到底是什麽東西呢,怎麽會有這麽一種避難所似的作用呢?

剛才白揚川已經做過實驗了,證明這七隻雕石猴子是磁鐵來的,磁性非常的強烈,能夠引起它們七跟雕石柱子轉圈,比一檔的電風扇還要快。

按照道理來說,磁鐵轉動的話,必定會出現相當強大的磁場效應,看來四周圍還藏著別的磁鐵,說不定就在我們沒注意的地方。可是話又說回來,磁性這麽厲害的東西,怎麽會那麽容易隱藏呢?

到底有沒有還是未知。

我起身,然後走到一隻雕石猴子旁,將手中的越王勾踐劍那那猴子身上一刺,詭異的事情就發現了,這一次更昨兩天的事情是不一樣的。

雖然我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不妙。

這裏麵雖然安全過外頭,隻是暫時的安全,我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畢竟這七隻雕石猴子是不是七煞鎖魂陣還不清楚,如果是的話,我們正在裏頭,那麽,也就是亡魂的一種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我們也是死人了。

如果我們是死人的話,那為什麽我會呼吸,會說話,情緒會波動,等之類的,這些足夠證明,我們沒有死。

而七煞鎖魂陣中,鎖住的都是死去人的靈魂,也就是亡魂。

想到這裏,我心中猛的一沉,立馬就開口問白揚川:“你說……”

我停了下,嘴裏的話已經卡在喉嚨裏頭了,因為我手中的越王勾踐劍猛的被其中一隻雕石柱子給吸了過去,我整個人就往前一傾,受不住的貼上了那隻柱子上,我的身體,我的臉,都是砸到那兒去的。

疼得我老子差點就罵人了。

怎麽突然之間就有了磁性呢?

我的越王勾踐劍怎麽可能也會給緊緊的吸住呢?

這他媽的太詭異了。

如果有磁性的話,一些鐵物東西都會給活活吸住的,可是,這並沒有吸上去,因為我腰間中還別著一把小刀,那是鐵而製。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腰間別著的那把小刀安靜的躺在腰間,一動不動的,按照正常邏輯來說,我整個人都貼到雕石猴子上了,身體裏的鐵製物品應該就能自動吸上去的。

可是,這不符合常理啊。

難道是我手中的這把越王勾踐劍嗎?

越王勾踐劍是一把名劍,也是我用得最順手的武器,揣把劍,跟揣把槍是不一樣的感覺。但是,這樣的劍,怎麽會跟鐵製不一樣呢,我一直都認為越王勾踐劍是鐵質,青銅等,但是,這兩種物質都跟磁場有關係的。

然而,我手中的越王勾踐劍對磁場的吸引卻明顯得過頭了,這讓我覺得十分的不解。

如果,我隻是說如果而已,這把劍從顏色上看去,跟七隻雕石猴子上的顏色沒有區別,那是一模一樣的。

那一刻,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那有可能嗎?

一模一樣的?

這讓我幾乎是找不到一點兒反駁的理由,我的一雙眼睛就是貼在上頭,緊緊的,眼皮都粘著了雕石上了,那冰冷的感覺,就將我整個人蔓延著包圍住了。

緊接著,我聽到白揚川的聲音在詢問我:“你沒事吧?”

“這不是巧合……”我大聲叫了起來,十分的激動,然而激動過後,卻是一大波一大波的恐懼。

白揚川沒有理會我的話,他隻是伸手緊緊的拖著我往後拽去,嘴裏說著:“你先忍著,我把你拖下來……”

我猛的搖晃著腦袋,雙眼閃動著驚喜的光芒,像是抓到了那冥冥之中的真相,雖然讓我激動高興,可是,更多的是失落。

或許,一開始,我就已經陷入這裏了,那種早就已經注定下來的事情,原來不是巧合……

“你不痛吧?不痛的話,我馬上就把你拖出來。”白揚川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等等……”我皺眉出聲,總感覺到哪兒不對勁兒,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如果說一開始,唐光澤說的話是正確的,那麽,我真的是還在詛咒當中。

沒有破解的詛咒,永遠都會死人。

一開始,唐光澤就告訴我,那來自於越王勾踐劍的詛咒,是真實的,因為他也親身體會過。

如果,這詛咒是真的,那麽圍繞在我身邊的人,恐怕會遭遇不測,死亡之禍,這麽一來說,死了這麽多人,剛剛好符合這一點。唐光澤曾經警告過我,千萬別牽扯到家人,否則會後悔的。

然而,之前白揚川說的那些話,無疑就跟唐光澤給予我的警告有些相近,那就是我身邊的人,都是代替我去死。

這是詛咒。

一個對於我詛咒,被轉移到他們身上去。

唐光澤曾經後悔過,卻依舊在尋找答案,想要破解這種詛咒。

可是,這詛咒,似乎沒有破解的方法,他尋找了兩年也沒有個答案。

難道真的沒有破解的方法嗎?

“你真的不疼?”白揚川又重複了一句話。

“你他媽的為什麽老是問我疼不疼的?老子不疼……”我不耐煩的吼叫起來,這貨老是打斷我的思緒,差不多想到答案的時候,又插嘴過來問我疼不疼,真他媽的比女人還煩。

我感覺到肩膀上搭著的手僵硬了下,然後就聽到他說:“不痛就好……”

我剛想罵人,背後就傳來一股鑽心噬骨的疼痛,我再也忍不住的發出淒慘的哀叫聲。

“媽的,你在幹嘛?”我猛的一回頭,一根猶如拇指大小的樹枝,在我肩膀上穿過,而,白揚川一隻手握住那根樹枝。

“你別動,我拔出來先……”白揚川開口。

“怎麽回事?”我疼的眼淚都飆了出來,我肩膀上什麽時候被樹枝刺穿過去了?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那麽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