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狗咬狗
我回頭過去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我之前拿了繩子把她綁起來,不然這一刻,她肯定拿刀頂著我的脖子了。
我眼裏閃過一絲狠厲的目光,然後扭頭過去,狠狠地盯著蜷縮在地麵上的女人,罵道:“你才死了……”
如果白揚川死了,那麽她也活不成了,盡管我一個人在這裏,我也要先弄死歐陽那個賤女人先。
我不是個君子,那種寬容的心態別套用在我身上來,誰想殺我,我也不會任由別人動手的。我是一個記仇的人,尤其是對生命有威脅的人。
人若犯我,我弄死你。
我扔下這話,也沒有再理會歐陽,隻是轉頭看著白揚川,我檢查了下他,然後發現他身上被血鴉咬過的地方慢慢的出膿血了,我知道這膿血意味著什麽,他的傷口已經被感染了。
他全身上下也就隻有五個被血鴉扯出了五個血洞,然而,這五個血洞的麵積加起來是有好大一塊了,大概是有一個方便麵盤子那麽大,這樣大的麵積一感染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處理得妥當的話,那麽,後期就非常好恢複。
可是,如今的醫療情況可想而知,絕對會讓傷口惡化的,恐怕會性命不保。
我用手錘了錘白揚川的胸口,然後用力的往下壓去,我反反複複的重複著這個動作,過了大概一兩分鍾,我聽到一個劇烈的喘息聲,隻見白揚川微弱的喘著氣兒,我心中一喜,連忙問:“感覺如何?”
白揚川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抬著眼皮,看了我一眼,微弱的開口說:“沒事。”
我聞言鬆了一口氣,隻見白揚川盯著我,視線落到我的肩膀上,皺了皺眉頭說:“還留在肩膀裏?”
我笑著點了點腦袋,自己肩膀上的樹枝一直都在,我自己不敢輕易的拔下來,自己拔的話掌握不了力道,因為自己能感覺疼痛而不敢拔,畢竟那樹枝需要專業的人來拔。conad1;
白揚川是個軍人,他處理過各種各樣的傷口,對我我這種傷勢,很明顯就是非常在意的。
所以,我待會讓白揚川幫我拔掉那根樹枝。
我雖然怕疼,但是我不想因為一根樹枝影響到自己,不拔出來始終都會在身體當中,影響到其餘的行動,拔出來就有愈合的可能性。
“先別管我,現在主要的是處理你的傷口。”我忍著疼痛從白揚川身上解開了他的背包,然後拉開,看了下,有酒精,有繃帶。
白揚川坐在地上,見我拿出那些東西,強調的說道:“我的傷口不要緊。”
“都感染了,處理不好的話,就別想活著,想救他們那是幻想……到時候別拖累我……”
我說的話雖然有些尖銳,但是這是事實,何況我還需要他幫我把肩膀上的樹枝給拔掉的,如果他死了,還拔個毛線啊。
白揚川被我的話給嗆了下,麵色變了變,然後硬是從嘴裏擠出一句話來:“好吧……”
我用酒精消毒,然後,準備用繃帶幫他綁起來的時候,他突然出聲阻止我說:“這不用繃帶,而且也綁不到。”
“你他媽的就別囉哩吧嗦的……”我怒道。
不就幾個傷口嘛?要求還那麽多,真是活太久了,什麽狗屁要求都有。
白揚川又是嗆了一下,麵色猛的一沉,然後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看著自己手裏拿著的繃帶,心裏突然間就明白了,白揚川他之所以不想用繃帶,那是因為想留下這繃帶給我用來包紮肩膀上的血洞。conad2;
“我沒事……”白揚川趁著我不注意突然起身,他朝著我擺了擺手,看了看四周圍,視線落在歐陽身上,才繼續說道:“我們三個到了別的地方……”
他這麽一說,我才注意到四周圍的場景,這並不是在小樹林中。
而是在一個巨大的空間裏頭,四周圍是有些肉色的牆壁,我猛然間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腥味,類似於腐爛的味道,心中猛的一震。
這裏是哪裏?
“我們沒在樹林中,那麽這裏是哪裏?”我的麵色變換了好幾下。
難道那七隻雕石猴子真的有將我們三個人一起送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它是空間轉換的容器嗎?
就算不是,在我看來也是具備了這種功能了,能讓人憑空消失,在另一個人地方出現,那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
憑空消失,憑空出現,我們三個人已經親身經曆過了,而且還是感同身受。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知道七隻雕石猴子是怎麽操作的,不知道我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出現在這裏並不是無意的,而是觸動了某些東西才導致這樣的情況出現。
但是,這裏又是哪裏呢?
而為什麽會有一股腥味呢,這種腥味不是我肩膀上流出來的血味,而是一種很久很久沒有衝洗過的東西,也非常的像屍體腐爛的味道,特麽的難聞。
四周圍就像是在某個狹窄的地方那樣,整個人都有一種我想象不出的詭異。
“你以為,難道還是你家啊……”歐陽冷冷的諷刺起來,她雙目瞪著我,似乎是想要將我給弄死似的。conad3;
我並沒有跟她扯那麽多,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我們這是在哪裏?還有肩膀上的樹枝。
白揚川吐了一口氣,然後目光盯著歐陽才開口說:“歐專員,你隻需要站起來,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回去……”
歐陽聽了,麵色越來越淡,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看來,她此時此刻也是非常的疲憊。
她緊緊的咬了唇,然後,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揚川,一字一句的問:“還記得嗎?”
聽到歐陽那話,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種情緒跟其他的是不一樣的。
她問的白揚川,白揚川記得什麽呢?
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呢?
隻見白揚川聽了歐陽的話,臉色跟吃了屎那樣臭,他朝著歐陽吼了出聲:“你沒資格跟我說那件事情……”
什麽事情?
他們兩個人還發生過過節,從眼前的陣勢看來,似乎白揚川非常的不喜歡人家說那件事?
我以為白揚川隻是歐陽的手下,那麽為什麽要替她辦事呢?其中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故事。
然而,歐陽聽了,麵色冷冷的,聲音卻十分的諷刺,她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揚川,笑了出來:“你有資格談嗎?別忘了,要不是我的話,你就在監獄裏,被人暴露死也說不聽的。”
“要不是你的話,他怎麽會被人分屍呢,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要不是你的話,他們所有的人就不會死了,這個任務是你一個人抗下的,你以為隻要你負責,他們就會活過來嗎?我寧願待在監獄裏直到爛死,也好過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白揚川的冷靜已經被磨滅了,他猛的衝到歐陽的麵前,伸手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裏閃過濃烈的殺意。
我沒有料想到白揚川突然有這舉動,那模樣,好似要將歐陽給掐死白罷休。
從白揚川的話中,我大概知道了白揚川的一些事情,白揚川在監獄裏待過,是歐陽將他弄出來的。
白揚川所說的那個他是誰?被人分屍?
這麽殘忍的事情也能幹得出來。
歐陽給白揚川掐得麵色蒼白,她舌頭都快伸出來,像是快要斷氣似的,我立馬奔過去將白揚川的手給拉開了,勸說道:“相信我,我比你更想殺了這個賤女人……現在她還不能死,我們還要找到其餘的人,她肯定知道些什麽的……”
白揚川停下手,他一臉堅定的開口說:“我沒打算殺她……”
我忍不住的想要吐血,不殺人家掐人家脖子幹嘛?好玩嗎?
真讓人蛋疼。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白揚川,然後麵色疑惑的問:“你跟她說仇人,然而,你為什麽要聽她的話?”
我倒是覺得殺了歐陽也沒什麽,反正這個女人嘛,蛇蠍心腸,惡毒得要死。
雖然我跟她有仇,說殺她,隻是一時憤怒罷了,倒也沒有真正的想殺她,隻是稍微折磨下她,然後把她扔下。不讓她跟著我們,這樣就可以了。
說到殺人這事情,我不是不敢,隻是覺得沒有必要。
沒有到一定的地步,我是不會殺人的。
“我知道她有用,不然我會看著你綁她而不阻止嗎?”白揚川一臉無奈的笑道。
我點點腦袋,這也是,憑著白揚川的性格,他是不會那樣做的,如果要做的話,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跟她不是仇人,隻是,我不喜歡她的做法……”白揚川繼續開口說道。
我差點就崩了,不喜歡歐陽的做法,似乎我也是這樣,我不喜歡她那高傲自大,以我為中心,以為自己一句負責就可以左右他人的生命。
更讓我討厭的是她那惡毒的心腸,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那你說說她哪裏最讓人討厭……我平常就特麽想掐死她了,可是我又覺得犯不著跟這樣人計較,被狗咬一口,我可不能去咬那隻狗吧……”
這麽奇葩的方式,我可不會去幹。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那麽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