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章 鴻溝
在墨琰離開不久後,監控室裏的Leo發現了異常,有一個黑衣人闖入了別墅,他隨即調動保鏢搜尋黑衣人的蹤影,另一方麵對白虎房間的監控也沒有放鬆。但如果有人潛入的話,是否表明那個男人不是修羅四神的白虎呢?Leo不敢擅自做主,於是撥了墨琰的手機,隻是許久都沒有回應。
“老大,對不起啊,人跑了,我們沒抓到”
Leo低咒了聲,下令繼續看守,既然聯係不到墨琰,隻能請示簡爺了。
房間,碎裂花瓶裏的水泥濘了一地,水跡暈開,沾濕了旁邊的毛地毯,一兩陣晚風吹進來,幾片花瓣在水窪中浮動著,若有似無的氣味逐漸變淡。
Leo敲門,簡森被驚醒,一睜開眼睛,就覺頭疼,他撫著額頭坐在**,忽而想起那個夢,視線不時落在隙優身上,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
“簡爺,您醒了嗎?”
聽到聲音,簡森翻開被子下床,打開房門“什麽事?”
“是這樣的,照簡爺的意思加強了別墅的防衛,可還是讓人闖了進來”Leo如實稟報著
“嗯!”那個夢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織夢者出現了“姓顏的呢?”
“他倒是沒有離開過房間”
所以,也就是說他不是白虎了?簡森皺了皺眉“asa呢?”
“墨先生出去了”
墨琰不在?這家夥居然在關鍵時刻開溜了!眼角瞥向地上的碎花瓶“讓人收拾一下”
“是的,簡爺,那接下該怎麽做?”
“人都跑了,就隨他去”簡森有個直覺,出現的為未必就是真正的白虎,也有可能是侜張為幻。倘若asa在的話結果可能不同,Leo雖說是他的得力左右手,很多方麵還是不及asa。
“抱歉,是我能力有限”
“沒什麽,下去吧”
Leo頷首點頭,繼而退出了房間。從監控裏看,這期間沒有人接近過簡森的房間,但是看簡爺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麽事,莫非白虎真的出現了?想到這裏,Leo就不甘心,防衛都做得這麽足了,究竟他是怎麽做到的?
房裏又恢複如初,簡森重新坐在床沿上,看到隙優額上的汗滴,便細心的幫她擦了下,手勁很輕很溫柔,卻不知怎地突然頓住動作。那個夢,太過真實了,是否如顏寒黯所說,隙優心裏還藏著那份來自遠古的愛戀?
陷入沉思的他並沒有發現,隙優這一刻的異常,她的手緊緊的揪著床單,似乎還徘徊在夢境當中。
夢裏,白茫茫一片,視線很是模糊,隙優赤著腳丫踩在地麵上,軟軟的,忽而腳底踩空,整個人往下墜落,最後摔倒在地毯上,她條件反射的揉揉屁股,還真有點疼呢。
隨之,門開了,走進一個穿著淺藍色碎花連衣裙的女人,風拂起她美麗的亞麻色長卷發,淡淡的清香撲鼻,她睜開明亮炯炯有神的水眸,嘴角掛著笑靨,笑起來的時候臉頰的梨渦更顯她迷人和秀氣。
“簡,進來吧”女人順手將門口的男人拉進來,由於慣性,倆人相撞
“你呀,疼嗎?”簡森溫柔的撫著女人的發絲,神情無比的寵溺
隙優倏爾怔愣住,心莫名一揪,這個女人就是佐黛娜吧?
女人吐吐丁香小舌,眨巴著眼“我沒那麽矯情”
簡森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撩起一縷秀發在鼻翼前輕嗅一下“我喜歡的味道”
女人臉頰泛紅,微微推開些距離“坐吧,想喝點什麽?”她剛邁步,就被男人反拉回來,繼而抵在牆上
“簡~”女人驚呼一聲,倆人深深的凝望彼此
“黛娜,你好美”簡森的唇瓣靠近她嬌嫩的唇瓣
“討厭,你就喜歡取笑我”
“我說的是實話,怎麽?難道你喜歡我說你難看不成?”男人說著,吻落在她美麗的鎖骨上
佐黛娜忽的發出了淺淺的呻*吟,手圈在了簡森的腰間。
隙優捂住胸口,這一幕同樣刺痛她的眼,原來簡森曾經如此溫柔過,在佐黛娜麵前他完全是另一幅模樣,明明是過去式,可為何?心,還是無以複加的疼?
“不要~”隙優忽然喊出聲,她不要呆在這裏,不想親眼看著他們親熱的畫麵
伴著一聲尖叫,畫麵瞬間消失,她又似跌入另一個深淵,呼吸有些困難。
暖暖的陽光傾灑,一把動聽的聲音響起“簡,你看,他笑了,我們的兒子笑了”
隙優抬眸望去,隻見簡森坐在床沿,深情凝望著抱著夜少的佐黛娜“真可愛,這孩子長得像你,辛苦你了,黛娜”說著,在女人臉頰上印了一個吻,柔情而溫存
“一點也不辛苦,隻要有你在,再苦也值得”
簡森攬過她的肩,雙雙注視著懷中的小人兒,神情一樣的幸福。
“姐姐,姐夫,你們又在秀恩愛了,好羨慕啊”另一把聲音出現,佐黛漪微笑的冒出來,也逗著佐黛娜懷裏的夜少“哇,我們家夜少真的好可愛啊”
佐黛娜嫣然一笑“黛漪,你又尋姐姐開心了,你將來也會遇到一個好男人的,我的妹妹這麽優秀”
“我才不要,除非能找到一個像姐夫一樣出色的男人,不然我才不嫁”佐黛漪戲謔著,一臉的稚氣未脫
簡森莞爾的看著她們姐妹“你會找到的”
“真的?姐夫,你永遠隻能愛我姐姐一個女人,可不能變心哦”
佐黛娜露出淡淡而幸福的微笑,簡森將她往自己的胸膛靠近一點“當然”
他的眼裏隻有她,而她的眼裏也隻有他,這種深情,任誰都無法靠近,亦無法代替。
隙優的眼睛模糊了,淚水止不住的落下,溫熱的淚,冰冷的心。
這一瞬間,對於佐黛娜,她有羨慕也有嫉妒,藏在簡森內心深處的女人,擁有完整的幸福。
“優優?優優,你怎麽了?”聲聲的呼喚,將隙優從夢魘的世界拉了回來
睜開眼睛的她,淚水依然泛濫著,簡森以為她是在為允爵落海而悲傷“做夢了嗎?”
抬起眸子,看到這張臉時,淚水一滴滴的落下,她搖搖頭“我沒事”
“怎麽哭成這樣?傻瓜,隻是夢而已,告訴我,你夢到什麽了?”
簡森的關懷,讓她禁不住悲從中來。男人伸手將她按入懷,安撫著。
雖然此刻的距離很近,可,我們之間,是否多了一道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