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夫人乖乖就擒
在婚禮開始之前,簡森曾到過一間寬敞的房間,並吩咐在外守衛的警察和保鏢務必看好裏麵的東西。透過玻璃窗能夠看到安置在正中央的水晶盒子裏放著一條鑰匙形狀的項鏈,外形看甚是精美,而那把鑰匙還刻有JS等字樣。
“上將,這裏邊一定是放了什麽貴重的東西,不然您也不會如此看重了”
麵對諸多A市的翹楚人物,簡森隻是輕描淡寫的回答“那是送給我老婆的禮物”
有人打趣道“看形狀應該是把鑰匙,難不成是上將保險櫃的鑰匙?”
對於大家的猜測,簡森淡定一笑,模棱兩可的說“沒準是呢”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跟著附和的笑了,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追問下去,但都心照不宣。
“咦,那不是卓總嗎?”有人指著正緩步走來的卓羽斐,似乎很詫異,畢竟上將夫人曾經是他的前妻
簡森視線投去,唇角微掀,邁步走過去“卓總,你能來我很高興”
這話怎麽聽怎麽的不爽,卓羽斐甚至覺得他是故意向自己炫耀,表麵上卻還是揚笑道“恭喜上將了”
“聽說卓總這幾天就上任A市市長之位,應該是我向你道喜才是”
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人有人歡喜有人憂,洛局長連忙上前“這事司空上將也應允了,恭喜卓總啊”
這麽說罷,眾人顯然聽出了弦外之音了,即便心有不甘也沒有能力與司空簡森抗衡,仔細想想也不是壞事,畢竟卓羽斐從來沒有涉及政事,還是生手,沒準能利用利用,有心人是這麽想的。
“司空上將,洛局長客氣了,以後需要仰仗你們的地方還多呢”卓羽斐寒暄了下,一群人便攀談著
另一邊,在貴賓室裏等待婚禮舉行的隙優等人,時而熱鬧的嬉戲,時而卻又各自沉默。
冷心和佐黛漪也在,礙於夜少在場,她們都沒有說什麽,倒是朱雀一直誇著新娘子今天如何如何美麗,像是打發時間。半小時下來也沒有異常現象發生,直至鬱可琳的出現,讓一屋子的人顯得有些局促。
“優優,恭喜你們,終於如願以償結婚了”她邁步越過眾人直接來到隙優麵前,笑容摻雜著一絲愚弄
“謝謝”饒是來者並非善意,隙優仍然以禮相待
“不用客氣,有些話不知能否單獨和你談談呢?”鬱可琳瞥了大家一眼,這話聽著很像下逐客令
“我說這位大嬸,這裏似乎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憑什麽我們就得離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夜少冷冷道
“我知道這裏不是家屬或者相關人員就不能進來,但優優畢竟曾是卓家的媳婦。爺爺交代的話,我隻是負責傳達而已”果然,搬出卓英韋確實有些分量
“抱歉,你們先出去一下可以嗎?”隙優征求大家的意見
夜少冷哼了聲“懶得管你”繼而走出房間
佐黛漪微的著牽著朱雀,和冷心一起走開,於是整間房隻剩下她們倆。
“說罷,爺爺交代你什麽了?”隙優率先打開話匣子,因為也沒有多少時間和她攀談
“嗬,向隙優,你真的好可憐,要結婚了都還被蒙在鼓裏”鬱可琳嘖嘖笑道,美麗的容顏上盡是嘲諷
知道這種程度的話對她起不了什麽作用,又道“你知道殺害卓市長的凶手已經查出來了嗎?”
與預料的一樣,隙優顯得很震驚“凶手是誰?”
鬱可琳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撩開她的白紗,一字一句的回答“凶手是,向,允,爵!”
聽到這三個字,隙優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兩眼睜得很大,瞳孔也不由一縮,消化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可能,我哥哥絕對不會是凶手”
“不可能?這件事不止羽知道,就連司空上將都知道了,所以說你很可憐,大家什麽都瞞著你。偷偷告訴你,向允爵之所以會落海,沒準是被殺人滅口的哦。興許,某人事先知道了真相,如若被你知道了會影響他們的計劃,於是一不做二不休”這個某人自然指的是簡森了
隙優不屑的勾唇一笑“鬱可琳,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挑撥離間嗎?你說的話我半個字都不會相信,我哥哥不會是凶手,簡爺更不可能殺人滅口”
“我隻不過在陳述事實,信不信由你,反正人證都被人害死了,現在唯一可以證明向允爵圖謀不軌的就是他收購卓氏企業的股份的資料”鬱可琳說著,從手提袋裏掏出那份資料,啪的一聲往隙優臉上扔去,紙頁紛紛墜落著,最後全部落地
隙優蹲下,顫抖的撿起來,略微的看了下,盡管證據確鑿她依然不相信允爵會暗地裏對卓羽斐使壞。
“這件事爺爺和伯母也都知道,原本他們想追究下去,要不是羽念及舊情,恐怕你也要接受調查了”說完,她也蹲了下來,好心的幫隙優撿起那些紙頁,最後重新放回手提袋
“不管怎樣,今天是結婚的大喜日子,你和司空上將有感情,就算向允爵在天之靈也不會怪你的”
“說夠了嗎?”蹲在地上的隙優冷冷的問,隨後站起身來,水眸裏蒙上了一層陰影,手指向門“說夠了馬上離開這裏,狼來了的遊戲你玩不起”
“哼,言盡於此”鬱可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鄙夷的轉身,扭著水蛇腰出去
剛打開門,一身白色新郎服飾的簡森便佇立在門口,猶如天神般屹立不倒,他勾起邪魅的眼神瞅著鬱可琳,使得她稍微慌張,最後踉蹌而逃。
看也不看這個女人一眼,簡森大步流星走進去,伸手攬著隙優的纖腰,語氣帶著絲擔憂“怎麽了?她說了什麽?”
感覺身旁的女人身形一僵,簡森眉頭微皺,是他的疏忽才讓鬱可琳有機可趁“優優?”
隙優移開他的手,抬眸凝視著他,這深深的對視,卻令簡森莫名的發寒。
“簡爺,殺死卓市長的凶手是我哥哥對嗎?”她淡涼的問,語氣也是淡淡的,盡管不相信鬱可琳的話,心裏還是有了疙瘩,現在隻要他一句話,隻要一句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