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親眼看著傅衡之喝下了那杯酒,眼眸中劃過一絲得意,都說這個男人縱橫商場,從來沒有吃過虧,現在還不是中了自己的計。
“傅總果然是人中龍鳳——”趙強沒話找話的說著,眼角的餘光卻向他事先和淩子萱說好的方向看了過去,現在自己就差她那邊的消息。
想到即將可以擁美人在懷,趙強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隻是怎麽看怎麽猥瑣。
傅衡之不置可否,壓根就沒有搭理趙強的興趣,臉色看起來也頗冷淡,隻不過他從一開始臉上就沒有什麽表情,此刻也不怎麽明顯罷了。
“傅總真是年輕有為啊,老傅總真的是有個好孫子,不像我,到現在都沒有孩子。”
趙強雖然娶了一個大家小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孩子,他倒是有時候也會在外麵包養小模特,但是偏偏沒有一個懷孕的。
傅衡之並不想跟趙強討論這些問題,連表麵的和平都沒有打算跟他維持下去。
“傅某還有事,就不打擾各位敘舊了。”傅衡之說話,直接就轉身離開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趙強,擺明了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不過趙強也壓根不在意,他隻要一想到等下可以得到慕寧這種尤物,心中就止不住的興奮。雖然事後得把她的臉給劃爛了,但是誰說他不可以反悔了,反正淩子萱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到時候反將她一軍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些就看慕寧在**的表現了。
趙強想著,臉上露出了一抹略有些猥瑣的笑容,他想反正傅衡之已經喝下那杯有問題的紅酒了,暈倒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就放下了心來。
他跟周圍的幾個人打了招呼以後,就像先前和驚喜願意約定好的地方走了過去。
趙強避開人群一個人走到了花園裏,路燈幽暗,“這約的什麽鬼地方,烏漆墨黑的,什麽都看不見。”
他低聲抱怨著,想著等下要好好的說說淩子萱,至少好揩點便宜下來,不過他注定要失敗了。
趙強沒等多長時間,就感覺到了身後有人靠近,不過不等他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個大木棒向自己揮了過來,然後他眼前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身體像一攤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淩子萱丟掉手中的東西,眼眸中是**裸的嫌棄,她狠狠的踢了趙強一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還想占我的便宜,也不照照鏡子。”
淩子萱出聲說道,然後彎下腰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材頗有些碩大的趙強拖到了一旁的灌木叢力。
淩子萱伸手摸了一把臉上並不存在的汗,甩了甩手,這下整張臉都被喜悅所取代。
隻要一想到等下可以和傅衡之在一起,而且說不定,他還會因為占了自己的身子,而娶自己,淩子萱的臉上就流露出一抹毫不掩飾的得意。
或許這才是她本來的麵目,那些溫柔乖巧不過是假裝出來,隻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
這一邊的淩子萱按壓下心中的激動,向大廳裏走去,去尋找傅衡之的身影,迷迭香的藥效她心裏清楚,提前就算好了時間,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候就要發揮功效了,而慕寧早就被自己鎖在衛生間了。
今天晚上注定是自己和傅衡之的一夜春宵。
“衡之,這次合作的事可是和宋伯伯說好的了啊——”一個中年男人舉著酒杯,對傅衡之笑著說道,他的笑容頗為爽朗。
傅衡之也還是願意給對方麵子的,他也舉起了紅酒杯,微微頷首,可是就在他準備喝的時候卻突然下腹一緊,整個人莫名的就有了幾分燥熱。
他沒有多想,動作稍微頓了頓,就眉頭都沒有皺的把那杯就喝了下去。但是那種感覺卻越發的強烈起來,整個人都無比的熱,隻渴望能夠……
傅衡之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他用強大的自製力控製著自己不要做出什麽失態的舉動來。
這裏今天的記者可不少,他要是失態了,明天的新聞頭條就全部都是天崠集團的新聞了。
“不好意思,宋伯伯,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先失陪一下。”傅衡之用強大的自製力控製著自己,力求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做出什麽事情來。
來不及寒暄,他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下傅衡之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
他快步向外麵走了出去,宴會廳裏來來去去的女人此刻就像是冰涼的泉水一般,對於他來說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如果不是他足夠理性,此刻早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傅衡之向外麵走著,等他徹底的走了出去以後,呼吸已經徹底紊亂了起來,俊朗的臉上覆上了一層薄汗,他扶著一旁的柱子,想要把這種洶湧澎湃的感覺給壓下去。壓根就沒有發現此刻正有一個女人跟在自己的身後。
他的眉頭緊緊的蹙著,這個藥效遠遠要比自己想象的厲害,隻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他已經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一般,隻想快點疏解出去。
就在他快要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卻忽然感覺身邊傳來了一陣清涼,他抬起頭,看了過去。
差點失去理智的就直接撲上去了,傅衡之退後了一步,臉上寫滿了冰冷,手指狠狠的掐進了肉裏,疼痛的感覺傳來才讓他的理智又重新回籠。
“不要過來——”傅衡之強自己不要靠近麵前的那個女人,但是心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說快過去,過去就解脫了。
他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手心傳來濡濕的感覺,頓時才又清醒了幾分,能夠看出來眼前的人是誰了。
“衡之哥哥,你怎麽了嗎?”淩子萱聽到了傅衡之的那聲嗬斥,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出聲問道,就好像真的隻是偶然碰到了擔心對方而已。
這個聲音此刻猶如一個咒語一般,聽到傅衡之的耳朵裏,意識又多了幾分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