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鑽聯盟的特殊股份雖占股份額度小,但其代表著國外市場的上市資質,就內部來說,哪位股東占據特殊股份多,誰就意味著掌控國外貿易的決策權。
百分之三的份額涉及上萬股份千萬資金,關鍵是關係百分之三的重大決策權。
“容我考慮考慮。”陳雙覺得不妙便沒有當場答應。
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那這樣吧,你幹脆把達遠商貿中心的服裝城堡獨家經營權轉讓給我,我抽取百分之四十的利潤給你,公平嗎?”
“被珩少一語中的,你果然是獅子大開口,還服裝城堡?你想獨吞經營權?想把陳氏變為你方氏的嗎?”陳當即嚴厲否決。
“嗬嗬,你少跟我討價還價!陳雙,是你非要讓我和你簽署離婚協議的,也是讓我提要求的,你這個考慮,那個不答應,耍我嗎?”方標使勁擲掉手中的煙。
“哼,但我可沒求你!我真後悔不該來,早就該聽珩少的勸告,和你這種人談條件純屬與虎狼謀皮。”
“左一個珩少,右一個珩少,怎麽?和人家好上了?不知廉恥,別忘了你還是我的老婆,竟然勾搭外麵的小白臉!”
方標咬牙切齒站起身,指著陳雙嘶罵。
“無恥!”陳雙忍受不住怒而一個“霹靂”巴掌。
“你敢打我?臭娘們,看我不收拾你!”
暴怒的方標捂了捂臉,一個使勁推掌,陳雙綿綿的體力不經抵抗就摔倒在剛硬的地麵上。
當陳雙欲吃力地爬起時,瞧見一個猙獰**笑的嘴臉,他終於露出了真麵目,剛才的正經談判隻不過是個幌子,實質為的就是報複。
見他一步步接近,陳雙有些驚恐道:“你想幹什麽?你別亂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若胡來,你小心坐牢!”
“哈哈哈,你指得是強……奸罪?我還沒有簽字,又沒有離婚證,我們還是夫妻,你不同意又怎樣?即使報警也沒用,誰會理清這檔子夫妻不合的事阿。我為什麽不能胡來,你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把我當作珩少呀!”方標一邊拽著她的高跟鞋一邊言辭羞辱。
“放開我,你個混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陳雙的警告顯得軟弱無力,因為方標早有預謀,房門精心安裝了隔音效果完美的法國微音門裝置,外麵根本聽不見。
“我讓你罵,你的保鏢是聽不見的,繼續罵呀!我們玩個遊戲,你每喊一句我就撕你一件衣服,你要是閉嘴,我就很溫柔地,像夫妻那樣共享人倫。”
“厚顏無恥,我呸,卑鄙!”陳雙一口痰吐出,貼住了那無恥的臉。
方標怒不可遏,猙獰地盯著她的下半身,“呲啦”的撕裂聲,薄層的裙褲衩被撕開兩半,拉到腳踝邊,修長白淨的美腿盡露眼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有本事再喊阿!”
陳雙漸漸地心生害怕,雖然是他的女人,但是麵對早已沒有感情的人,就如同麵對流氓,女人的貞潔觀念便情不自禁地浮出腦海。
她要抗拒,死也不能接受,她拚出最後力氣試圖叫喚外麵的紅拳蛇,“救命阿!救命……”
歇斯底裏地救命聲毫無作用,越是這樣方標越是變本加厲,直接扣住她無力地手腕,冷不防扯開了她低胸的衣裳,高貴地雙峰暴露無遺。
陳雙泣不成聲地蜷縮著保護自己,她很想拿到地上散落的衣服,但麵對有勁男人的臂膀,她有心無力。
“紅拳,陳總呢?”珩少見時間已久一口氣跑上樓看到守在門口的紅拳蛇驚問。
“老大你怎麽來了?陳總在房間裏和方經理談話。”
“進房間多長時間了?”
“半個多小時。”
“不好,這門的隔音效果幾乎是靜音的。”突然珩少注意到麵前別樣材質的門,細瞧之下看出這門的“底細”。
“那陳總肯定有危險,快給我打開門!”紅拳蛇快手鎖住一手下的喉嚨。
“找死!”其他手下見狀一擁而上,在樓道裏大打出手。
紅拳蛇盡力吸引鋒芒,珩少尋找機會靠近門邊撞門。
明知大喊的辦法是沒有用的,陳雙擺出一副放棄的樣子一隻手攤開盡露挑逗的果實,另一隻接觸地麵摸索著背後掉地的手機。
方標沒有察覺,看見如此誘人的一麵,男人荷爾蒙爆發,沒想到數日不見,曾經碰過的女人還是那麽迷人。
刹那間,方標忍不住猛地將她撲倒在胸,白滑滑地彈臀被一雙狼手掌控。
意欲侵犯最後一道屏障時,忽然聽到按鍵的聲音,方標大驚之下猛然起身推開陳雙,發現了藏在背後撥號的手機。
“可惡!”一怒之下,方標砸爛手機,一個力道扇倒陳雙。
“喂,雙姐,雙姐!”接到無人接聽又掛斷的熟悉號碼,珩少大聲喊道。
仍然聽不到裏麵的任何聲音,珩少預感到情況不妙,忙轉向一側對紅拳蛇,“紅拳,幫我分散,我要衝進去。”
“是,老大,我知道怎麽辦,放心吧!”
紅拳蛇抽出自己身上的腰帶,一個蹬腿反刷,猛地橫抽,兩名手持匕首衝來的大高個兒被添加了一條深壑的血痕,瞬間捂臉慘叫,一時不敢上前。
瞄準時機,珩少踩一個稍矮個兒保鏢的背,騰空躍起,旋轉180度大力腿功,腳直雙踹,門破開一口子。
透過口子還是進不去,但能看到裏麵的情況,衣衫不整的陳雙淚雨中醒看到了希望,雙腿並攏自己抱成一團拚命抵抗方標的禽獸舉動。
“什麽?快守住!”見狀,方標驚愕住了,邊大吼邊把注意力轉移準備逃離。
“我來了,雙姐!”說時遲那時快,珩少奮力踢裂門,衝進房間不由分說一腳踢飛想要偷襲的方標。
“謝謝你,我差點就,差點……就被……嗚嗚……”陳雙不顧一切抱住了珩的脖子哭泣著,哭訴著。
珩少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她除了兩件遮羞的“底線”,全都是肌膚如雪的一麵,珩控製不住地心撲通撲通直跳。
稍作調整,珩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陳雙披上。
“好你個秦珩,不僅壞我好事,還搶我女人,兩對狗男女,去死吧!”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方標掏出手槍對準秦珩大罵。
“你還沒這個能耐!”
珩少霸氣一揮衣袖,甩開衣服遮擋住襲來的子彈,將地上的玻璃渣片隨手射出,剛好定格在了方標的大腿上,血流不止,疼得滿地打滾,叫都叫不出聲。
“你這該死的東西,我說過會讓你後悔的。”陳雙理好衣服裹好自己,走到方標麵前,拾起自己的高跟鞋使出渾身解數往他的**跺去。
“阿!”堪比殺豬的聲音。
“哼哼,方標阿方標,今天是給你個教訓,教你做人。給我老老實實簽好離婚協議書,不然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我不會直接要你命。”珩少拽起他的衣服拖到床沿邊,把筆扔給了他。
“我……簽,我簽,珩少饒命!”方標疼得渾身發抖,還是乖乖地簽下了離婚協議書。
“這就乖嘛,你這大半年估計碰不了女人了,也或許一輩子都難碰了,要想好快點就去醫院好好個一年半載,別出來興風作浪,否則我會讓你好看!相信我的能力!”珩少瞥了方標一眼,留下警告,扶著受傷的陳雙離開了。
“老大,陳總怎麽樣?”搞定那些家夥,紅拳蛇跟上來。
“還好,差點來遲一步。快走,你開車,此地不便久留!”
“好,我去取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