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地宴會上,隨著悅耳地音樂奏起,年輕男女們找到各自的舞伴在美妙地音符中跳著令人舒暢地旋律。
隻有不會跳舞的、貪吃喝的、不想跳的、等待舞伴的和年老跳不動的人在旁邊邊品嚐酒食邊觀看。
“哇!”秦珩突然忍不住叫出了聲。
順著他的眼神望去,低頭隻顧吃的人才看到兩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向酒桌邊走來,瞬間吸引了眾多會場的賓客。
兩人穿著明顯區分顏色的裙子,身高稍顯的身穿白色花紋飾長裙,後見露背前稍放鬆的恰如其分。紅豔薄唇抿嘴而笑惹人垂憐,五色草莓簪在及頸短發上錦上添花,給人一種氣質和豔麗的美,盡情綻放。
“哇噻,想不到曦亭還可以這麽美,那身材,那臉蛋,簡直讓人受不了。”站在後桌方的秦珩不禁讚歎。
再看到楚曦亭旁邊的美女,粉紅色薄層遮紗及膝蓋的短裙,隨著修長的美腿向前邁步,凸顯著誘人的女人味兒。稍開胸束腰兩段間彰顯欲擒故縱的身姿,粉紅的臉頰伴隨著迷眸的笑容,落落大方的氣質和迷人的身材著實楚楚動人,溫情而又高雅。
這時的秦珩已經看得口水和酒水分不清了,在無盡地幻想“這人是誰阿,要是當我女朋友就好了。”
“爸,秦董事長,丹丹敬你們前輩一杯!”丁丹隨手優雅地端起酒杯。
“嗬嗬嗬,博遠兄真有福阿,有這麽個聰慧能幹又漂亮的女兒,真讓我羨慕啊!”
“哪裏哪裏,士征兄你的兩個青年才俊的兒子也讓人嫉妒啊哈哈哈!來,幹杯!”
“幹杯!”
“艾?這裏有兩位貌美的姑娘在這裏,你們這幾個小夥子居然舍得站著不動?也不多找找機會嘛!”性格豪放派的秦士征對著喝獨酒的兩個兒子和一旁陪同的肖祿提醒道。
“嘿嘿,兩位美女好,我叫秦珩,兩位怎麽稱呼?芳齡幾許,婚配否?”秦珩不受控製地問了個一番,著實惹人笑話。
“嗨嗨,珩,幹嘛呢,有你這麽問人家女孩子的嘛!”旁邊的大哥暗下叫住了他。
“你真會裝哈,你又不是不認識我,當當姐你自我介紹下吧。”楚曦亭擺了個橫眼,然後親切地對自己的好朋友兼上司說道。
“秦珩少爺你好,我叫丁丹!”
“你……好!”原來她就是大哥一直想追的女生,秦珩越看越無奈,隻好少看為妙。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哈,聽肖伯父說這裏舉辦了宴會,我這就來蹭點好酒喝喝,交點好朋友嗬嗬。”
人群中走出來一位非常時尚靚麗的美胚子,主要是穿著太勾魂攝魄了。未到膝蓋一半的紫色超短裙和配上絲襪,簡直讓人跪倒。童顏**般豐滿,關鍵是還穿著緊身上衣,凸顯得眼眸愣神,小連跳地竄到人群中,翹臀太高差點走了光。
可人般的小酒窩不停地動著,人小巧可愛,著實是個開心果。這雖然沒前兩位漂亮有氣質,但她的打扮和動作真讓人揪心,這是引單純處男走向犯罪地心理呀。
“這位小姐是?”秦士征問道。
“哦,她是我弟媳的侄女陶燕燕。來,燕燕,見過秦董事長!”
“秦董事長,我敬您一杯。”剛說罷,小美女就爽快地端起了酒杯。
“哈哈哈,好小巧灑脫的女孩兒呀,好,幹!”
“好啦,你們也別單陪著我們這幾個老頭子了,你們年輕人去玩吧!”丁博遠對年輕男女們說道。
“丹丹小姐,可否願意作我的舞伴呢?”秦耀天急切地捷足先登。
丁丹微笑道:“好吧,秦大少爺肯屈尊,我當然給麵子啦。”
唉,三個都是珩喜歡的類型,去掉了一個丁美女還有兩個,趕緊下手為強,秦珩終究還是選擇了最寵愛的曦亭小姐。“楚小姐,請移駕唄?”
“奇葩,就你邀請舞伴還真特別,走吧,本姑娘勉強答應了唄!”
又走掉了一對舞伴,剩下的就沒得選擇了,“燕燕,賞個臉?”淡定的肖祿最後殷勤上場。
“哈哈,肖哥哥,很榮幸作你的舞伴!”陶燕燕露出活潑可人的笑容答應道。
歡快而又輕盈地音樂此起彼伏,他們縱情配合,唯獨人家珩少爺就是與眾不同顯得耀眼。連續地交際舞轉拍,秦珩像旋轉體一樣帶動著楚曦亭旋轉,大跨步地在人群中穿來複去,人家姑娘的小身板快要折騰地散架了。
“停停停,有你這麽跳法的嘛,這是交際舞,你當是舞廳吧呀,你咋那麽精神呢,經常去的吧?”暈頭轉向的楚曦亭受不了了。
“嘿嘿,隻是偶爾去,我這不是看到美女有**嘛。好啊,那就慢點跳吧。”一副猥瑣地表情,一個熱擁地姿勢摟住楚的小蠻腰。
如此零距離地貼身緊挨著,被故意緊摟的楚曦亭急促呼吸,突然腳跟被踩踉蹌差點跌倒,臨危之際,秦珩大帥哥來招英雄救美。
救美這個心意挺好,關鍵是他不知是故意還失誤,人沒倒下,卻親上了人家美女的香唇。
時間好像定格了,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看戲般看著,這個吻停留了近三秒。“你幹嘛呢,哼,不跳了!”一個未出閣的少女之吻就這樣被突然地奪去了,受害的楚曦亭委屈又羞紅地趕緊跑到洗手間去靜靜了。
“艾,我……”占了便宜的珩二少還沒來得及道歉呢,後續著他心裏還在嘀咕著“唉,時間太短了,要是再來一支舞,我一定……嘿嘿,更浪漫更長久些”。沒舞伴了,隻好到處找吃找喝的了。
“這家夥竟會欺負女孩子。”對自己弟弟很是了解的秦耀天暗自欲笑。
“怎麽了,憋著笑不難受嗎?”可能剛才精彩瞬間的時間太短了,丁丹好奇地問。
秦耀天尷尬地轉移話題,“哦沒事,你今天太漂亮了,激動地興奮。”
早已習慣職場的冷酷和勾心鬥角的丁丹,略微調侃他,“青年才俊最大的優點就是油嘴滑舌,是吧?”
“額……嗬嗬”秦大少尷尬地說不通順話了。
“滴……滴……”秦珩的手機來電顯示信林的字目。
“喂,臭小子現在在哪兒逍遙著呢,怎麽這個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呀?”半醉半醒的珩對電話那頭喊道。
“沒功夫閑扯,我跟你說阿秦珩,不好了,據可靠消息,肯尼亞雇傭兵團來到馬鞍山了!”
電話那頭說話鄭重其事,完全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秦珩覺知大事不妙,二話沒說忙掛掉電話就離開了宴會場。
“唉,珩呢?”秦耀天轉眼間不見弟弟的蹤影找人問道。
“喔,剛才我看見珩接了個電話然後急匆匆走了,好像很急。”楚曦亭在人群中向秦耀天答話。
“哦是這樣阿。這小子有什麽急事阿,爸都在這兒呢,不告而別就跑了,唉。”
可能無意中探聽到秦耀天的小聲牢騷,丁丹打趣他,“你這個當哥的管得還挺多的嘛,難怪三十未到就榮登青年領袖哈,你弟弟可有罪受了哈哈。”
“哎,你阿……哈哈哈!”秦耀天不禁噗嗤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