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雅室裏,大拇指轉動玉扳的老人慈祥而又威嚴,這個老人家就是亞洲賭聖王瞿鼎了。

日月潭圖像的圓桌上放著三副人頭撲克牌,張濤已經就坐,似乎在等人。

“先生,人到了。”龍保領著珩少進了雅室。

“好,你們下去吧,沒什麽事不要打擾。”王瞿鼎叮囑下去。

“是,先生。”保鏢龍保遣下室內守衛人員。

“王老先生。”珩少上前伸出雙手恭敬地握道。

“哦,珩少,來坐!來玩一把,如何?”王老饒有興致地攤開桌上的撲克。

“好阿,難得王老肯出手,晚輩特想見識亞洲賭聖的金手。還有咱們的濤哥,女士優先,請!”

珩少投了個笑臉,濤哥壓根沒理,調整了下夾克衫的衣領,挺直腰身站了起來。

纖纖玉手把袖子擼到胳膊肘,拾起一副牌一分為二,十指靈活擺動,手裏的撲克像驗鈔機一樣齊刷刷翻響。

“來局百家樂五子門,開吧!”濤哥左右雙開,三人每人兩張牌發完。

亮牌:珩少(紅心A),王老(黑桃K),濤哥(方片Q)。

繼續發牌,最後倒數第二張,分別是:方片A梅花A,黑桃Q黑桃J,紅桃Q黑桃9。

最後一張牌落定,珩少談論道:“嗬嗬黑桃9在濤哥手裏,王老那您就必須是黑桃10和黑桃A了,否則你可能第一個被淘汰了。”

因為底牌有對方想要的牌,所以珩少才敢這麽說,貌似贏定了,珩少第一個攤開第四張(梅花K)。

“意思就是珩少底牌難道就是黑桃A?運氣那麽好?我不信。”濤哥接連亮開第四張(梅花Q)加底牌一張(梅花9)。

“哈哈哈,看來我也必須是黑桃A阿,不然張姑娘就有可能是最後的贏家了。”王老亮出一張(黑桃10)。

心裏有數的自然是還未開底牌的王老和珩少,濤哥好奇地看著他倆的牌麵,隻有一張黑桃A可以救他們,當然珩少還可以拿張K。

“王老不好意思,那張底牌在我這兒。”珩少撫袖伸出手甩開牌。

注意!這時王老摸了下玉扳指,笑顏燦爛地指了指珩少的牌,“真的嗎?”

看到濤哥差點笑出聲的節奏,珩少低頭一看,“我去,一張破黑桃K,怎麽會?這張底牌這麽會在我眼皮底下換掉?”

再看王老翻底牌,果真是一張黑桃A,原來初先他是兩張K,在珩少的眼皮底下換掉了,珩少和濤哥都未發現換牌的動作。

“讀心術是賭術的最高境界,麻痹對手控製對手,將自己的勝利賭在對手的王者底牌上,往往會獲得意想不到的結局。”

“速度也是有局限的,過於追求換底牌的速度而未觀察到對手的動作,就會導致大意失去戰場上的大本營,要謀定而後動。賭術千變萬化,一定要心到耳到眼到,失去一樣就等於敗了一半!”

一邊講解的王瞿鼎,翻開另一兩副牌,在珩少和濤哥的注視下,秒換牌麵,花色移動。

一股強大無可阻擋的力量任意主導著牌麵,隨心所欲,看得倆人眼花繚亂。

隨後王瞿鼎取出一枚骰子和一口罐,明白其意,珩少和濤哥相繼使出絕頂的千術,聽出各自的大小點數變化。

可實質是王老的骰子不翼而飛了,明明罐子裏有聲卻無骰子,珩少驚訝不已地看著王老的神色。

“有時候無聲勝有聲,隨機應變才是王道!”王老伸出手指了指濤哥的袖子裏。

濤哥才發現袖子裏的骰子是剛才王老的,簡直不可思議。

聽聲辨數高手的珩少心服口服地聆聽王老教學。

三人切磋至深夜,該休息了,濤哥先行回到房間,珩少也準備離開了。

“珩少,送你一件禮物。”王老手捏十張張不同牌型,逆轉換牌假象動作,十張王者A突現眼前。

“十烈移位手!”珩少曾經癡迷過奧爾斯玻格,所以認出這手。

“千術非千,最快的速度是靜止,最慢的速度是不斷動作,希望你能有所領悟。”王老和藹地拍片珩少的後背。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謝謝王老先生。”珩少猛然醒悟其中的真諦。

“後生可畏,哈哈哈。”王老開懷大笑。

忙活了一天,還有六個小時就是賭王大賽了,珩少一身疲憊先去洗了個澡。

咚咚咚,咚咚咚,外麵來了一位檳榔妹子,珩少的房間被敲了好幾聲,無人應答。見房門沒關,看了看手裏的門牌號碼,掃視下就直接進了去。

珩少這時還在淋浴間裏吹著流氓哨,全然不知有陌生人走了進來。

檳榔妹子一身薄紗打底褲,和白吊帶衫,白皙粉嫩的肌膚凸顯苗條和妖嬈,充足的發育釋放**力。

“額,你是?”珩少一打開浴室門傻眼了。

那妹子估計才十八歲左右,雖可能是“那類”的服務員,那畢竟也算是剛剛出來混,所以難免羞澀。

她害羞的筆直的站著,半敞著衣領勾魂攝魄,引得珩少色戒又忍不住想揩點油了。

隻是珩少也忒大意了,剛出浴室衣服還沒穿呢,被一個小齡妹子看了精光,以後可還有臉見人了噢。

“我找你的呀,你怎麽忘了呢?”令珩少反倒害羞起來的是,那妹子雖然有些羞澀,可是她竟看著珩少全身眼神眨也不眨地說話。

“我的天,你……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轉頭呀,我得穿件衣服,你別看啦!”珩少尷尬地驚慌失措,趕緊用浴巾遮住下身。

“可是看都看了呀,不要穿了,就讓妹子伺候你吧?”檳榔妹連拋媚眼,一個小股勁兒正麵抱住珩少。

洗完澡的身子,毛孔瞬間豎了起來,妹子的身體堵著寬闊的胸膛,珩少不自然地呼吸不順暢,渾身有股衝動。

“她沒穿胸……”珩少第一反應。

“老板,您不是叫我伺候你的嗎?怎麽還害羞起來了,怕我伺候的不好嗎?”

檳榔妹趁珩少隻顧遮身子沒注意身體重心,把珩少使勁撲倒在了**。

“我靠,裏麵也沒穿?這哪來的姑娘這麽開放?”珩少下肢明顯感應到了什麽,所以敏感度太強。

“不行,我快受不了了!有沒有搞錯阿,我啥時候叫你了呀,我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誰,是幹嘛的,是你搞錯了吧?”

“求求你快出去吧!你不在乎,我還在乎我的名節呢,你可不能占我便宜!”珩少一臉“委屈”的推開妹子,趕緊穿上衣物。

TM的太胸了!

珩少嘴裏嚷嚷著,推她的時候,手掌全抵在那兒了,那玩意兒都能增加她本身重量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是這裏賣檳榔的妹子,您不是指定要服務的嗎?呐,這是房間號,我是按房間號來的。”

檳榔妹忍住氣不發,反正為了錢啥也都能忍,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掏出的紙片遞給珩少看。

珩少一臉懵逼,還真以為是雷霆他們安排的呢!結果一看,真是冤枉了,這妹子竟然連房門號都能看錯。

這要是真服務了,她還不得被占便宜還掙不到錢呀。

“妹子,我說這是101房間不是111,麻煩你看清楚。天哪,你這都走錯房間了!”珩少驚訝地指著房門號。

檳榔妹仔細看到,發現還真走錯了房間,這下就尷尬了。

珩少一陣溫柔地批評,檳榔妹身怕被賓館老板知道,忙一個勁兒地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老板,打擾您了!您可不要告訴我們老板阿,我錯了,您看我服務您一小會兒算給您壓壓驚可以嗎?”

檳榔妹再度誠懇地走過來,珩少嚇得趕緊讓道:“別別別,不,不用,嘿嘿真的不用!”

檳榔妹見他這樣,也就放心地走出了房間。

珩少慌忙關門,靠在門後不禁念叨著自己:“唉真是笑話,明明我是風流珩少,愛美妞泡美妞也是男人本色。我居然還怕人家妹子占便宜,想想真可笑,虛偽地有點過頭了。”

“唉,這樣想來,我似乎虧了呀,好好的一個妹子送上門,我居然把她打發走了?我傻呀?”珩少越想越覺得不爽,不過也就想想罷了。

此時的珩少還並不知道明天有多凶險和波折,赫新正和新加坡賭神達成協議準備聯手半決賽狙擊珩少,而克倫堡早就帶著肯尼亞雇傭團親赴台灣,等待時機對珩少下手。

珩少一行人中隻有雷霆沒有入睡,超警覺的保鏢意識,他隻休息了三個小時便在珩少房間四周觀察可疑動靜,並布置防控和錄像雙向針孔設備,以確保出現情況隨時獲知。

“雷霆大哥,已布置妥當!”小坦克過來匯報。

“嗯,現在我們輪流休息,確保老板和羅先生的安全!紅蛇她們沒有來,澳門的兄弟都留在小馬了,所以現在得靠我們倆了。”雷霆細心叮囑。

“嗯,明白!放心吧,雷霆大哥,我絕不會讓有心人傷害老板的!”小坦克鄭重地說道。

“好!”

果不其然,克倫堡暗中收買的一個男服務員經過101和102時,眼神異樣地盯著,大概是還沒確定珩少究竟在哪個房間。

休息時間沒什麽尋查結果,男服務員隻好暫時收手離開了那裏。

可那人沒想到,雷霆和小坦克布置的針孔錄像正對著他,將此情景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