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現在,華子搬來了,現在就住在次臥,一聽到動靜,就走了出來,想跟劉沁雨打聲招呼,畢竟搬了過來,還要麻煩一段時間,也不能裝啞巴啊。

“嫂子,我家裏出了點事,過來暫住一段時間,不好意思啊,真是打擾了,這段時間麻煩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住太久的,最多就三個月,然後我就會搬走,現在正在找房子......“

劉沁雨是什麽脾氣,他是知道的,胡亂的說了一些後,就去了洗手間,劉沁雨都懵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家裏忽然多了一個大男人,這讓她無法接受,雖然她知道華子是趙一舟的發小,可是就這麽搬過來了,家裏怎麽住啊,這也太不方便了吧。

“趙一舟,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劉沁雨一下子就火了,對於這件事,她無法容忍,家裏要是多個孩子還行,可是突然間多了一個大男人,這得多不方便啊,所以她沒想別的,隻能把華子趕走。

“沁雨,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一下行不?”

趙一舟本來還想質問一下劉沁雨,這幾天都幹嘛去了,家也不回,電話也不解,可是被她這麽一說,全忘了,隻想著怎麽解釋華子的事情了。

借給華子錢的事情,趙一舟不敢說,也告訴了華子,這事千萬不能提,不然劉沁雨知道,肯定會大鬧一場,華子自然知道,就點頭應了下來,不過這件事倒是好說,可眼下的事情,就沒有那麽好解決了,這可怎麽辦?

“沁雨,你理解一下,華子家裏出了大事,具體的我以後慢慢跟你說,但你不能趕他走,他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了,你放心,他不會住在咱家太久的,定多幾個月,幾個月之後,他找到房子就走。”

其實,找房子隻是借口,華子也沒心思找房子,雖然手裏還有點錢,可是還得贍養父母,他沒有多餘的錢買房子,租房子也不想,隻想著先住在趙一舟這裏再說,也沒個打算。

“幾個月?趙一舟,你瘋了吧,啊?你自己現在都睡沙發,還讓人來家裏住,你腦袋讓驢踢了嘛?我告訴你,他必須走,他要是不走,我就走,你自己看著辦!”

劉沁雨不由分說,直接喊了起來,嗓門老大,就算是躲在洗手間裏的華子,也聽到了,他心裏很不好受,不過沒有辦法,形勢逼人,他隻能住在這裏,不過對於劉沁雨這個人,他是沒有一點好感的,反而有些恨她,但是對趙一舟,那就另說了。

“你能不能小點聲啊,孩子都睡著了,這都幾點了,你嗚嗷呼喊的幹什麽?我還沒問你呢,你消失了五六天,你幹嘛去了,家也不會,電話也不接,還關機?我問你,這到底怎麽回事!”

趙一舟看著劉沁雨,開始質問了起來,要是她不這樣不講理,趙一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問,現在好了,趙一舟被逼出來了。

“什麽去哪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出差了,單位在別的城市有一個新項目,很大,我過去學習了,搞不好還會調走,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求上進,每天就知道混吃等死嘛?趙一舟,我話已經說了,你自己看著吧!”

劉沁雨說著,就回屋了,也沒等趙一舟回答,就聽“啪”的一聲,房門被狠狠的摔上了,這個時候,華子才從洗手間出來了,還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臥室的門,他對這個劉沁雨,沒有一點好印象,再加上自己身上出的事,他認為女人都不是好東西,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她好看。

“舟子,對不住了啊,因為我,惹得你們夫妻吵架......”

對於趙一舟,華子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錢是人家借的,住在這裏也是人家答應的,不過劉沁雨雖然是趙一舟的老婆,但華子也沒看上這個女人,更認為劉沁雨還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呢,夫妻倆剛才的談話,他都聽到了,根據華子自己的經驗來看,劉沁雨可能是出軌了,其實劉沁雨真的出軌了,這華子眼睛還真毒,可能是剛被戴完帽子的緣故吧,對於這方麵,特別的敏感。

“別這麽說,都是我不好,不過沒事,你就安心的住著,不用聽她的,女人都這樣,而且我倆之間就有氣,她這樣不是衝你,你別多心啊,不早了,趕緊睡覺去吧。”

趙一舟說了幾句,就回到了沙發上,現在這裏就是他的床,之前沒有去次臥,那是因為沒鑰匙,現在次臥鑰匙找到了,他就交給了華子,以防劉沁雨把鑰匙拿走。

兩室一廳的房子,劉沁雨和美寶兒睡在主臥,華子睡在次臥,趙一舟睡在可挺,七十來平的房子,也隻能這麽安排了。

本來,華子是要誰客廳的,他覺得不好意思,不過趙一舟覺得,這樣不方便,畢竟劉沁雨來回都要出入,而且在自己家,一般都穿的比較隨意,要是看到了什麽,多不好,所以就把次臥給了華子,自己睡在這裏,這樣還能好一些。

而且,趙一舟也不人心讓人家睡在客廳,這是自己家,無所謂了,可是華子再怎麽說,那也是哥們啊,趙一舟心裏過意不去,自然就把次臥給了他睡。

這兩件事,雖然沒人說話,但還沒完事,一個就是劉沁雨幾天沒回家的事,另外一個就是華子的事,一件事在劉沁雨心裏翻騰著,一件事在趙一舟心裏翻騰著,華子也挺鬧心,聽了劉沁雨那樣的一番話,心裏很不舒服,而且看到趙一舟被她這麽數落,為兄弟不平啊。

不過,他什麽也做不了,趙一舟也是一樣,隻能鬧心,劉沁雨更是一樣,躺在臥室裏睡不著,一想著家裏有一個不熟悉的大男人,就睡在次臥,怎麽也睡不著。

躺在**,劉沁雨想著,這幾天和趙誌雄的美日子,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剛開始她是厭惡的,還感到極度的惡心,可是被錢收買後,一切都變了,她覺得自己這樣沒錯,隻要不被趙一舟知道,隻要做好防護,就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