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既然說有分寸,那就是有分寸的,你管那麽多做什麽 。”韋嬤嬤瞪了王氏一眼,不讓她再摻和小兩口的事情,總歸是人家是小兩口,他們這些長輩們不能打著長輩的名號,過多幹涉小兩口的房中事吧。

“我這不是……”王氏想要解釋什麽,可韋嬤嬤卻不會由著她反駁。

“你什麽……好了,沒事就早點回去歇著,不行的話,在花房裏待著同姨娘們打打馬吊也行,小兩口的事情少摻和。”韋嬤嬤直接把王氏扯出了房門,小兩口分開了月餘,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還什麽都沒做嘴,這長輩就跟著摻和,著實不像話。

“大姑姐,可笑丫頭她……”被韋嬤嬤強行拽走,王氏也不敢拒絕,能說她是真的擔心自家這憨姑娘嗎?

要知道小兩口再是久別重逢,她這憨閨女,現在也經不起折騰啊。她這麽不知所謂的跟著摻和,著實也是為小兩口著急,才寧願做個惡人呢。

“她沒事,王爺有分寸,你就別跟著摻和了。”有關於這一點,韋嬤嬤可是強硬的很,小兩口琴瑟和鳴,王爺又對笑丫頭關愛有加,不管什麽事情,都能對那丫頭容忍幾分,這樣就已經很好了,著實不需要他們這些做長輩的過多關愛。

“撲哧……”看著自家阿娘被強行拉走,想反抗又握被大姑母訓斥的樣子,韋笑笑不厚道的笑出聲,阿娘這個樣子,著實太過好笑了。

“好笑?”李陌辰看著笑丫頭的樣子,一臉無奈的樣子,難不成他在嶽母大人的眼中,就是這麽一副不懂關愛笑丫頭身體的樣子?再是欲發由心,隻要有關笑丫頭的身體,他也得強行讓自己忍住啊,哪裏舍得傷她半分。

“不好笑。”摸摸自己的鼻頭,韋笑笑可是很有危機感的,她明明從辰哥哥的話中,聽出幾分威脅。

“你呀……”

“去花房坐坐?”韋笑笑抬抬眉頭。

“花房?好,去那裏坐坐。”自家院子中多一個花房的事情,李陌辰昨日回院子的時候就見到了,也清楚那個花房的價值,在長安城中可是萬金難求,為了這個玻璃花房,那些武將國公侯爺們可沒少跟他打招呼,就想著讓笑丫頭先給他們的府邸裝上一個。

不過,對於這個花房,李陌辰好奇歸好奇,卻是一點也沒跟著摻和,畢竟這個花房是笑丫頭的主意,有什麽事情她自己肯定都安排好了,不需要他在旁邊跟著指手劃腳,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想當個敗家的男人,自家老婆在那裏辛苦的攢家底,他總不能大大方方的總是把家裏的東西贈予別人吧,當然,宮裏的皇兄皇嫂除外,沒辦法,誰讓他和笑丫頭將來的好日子,還指著那兩位呢。

“怎麽樣,我這花房如何?”韋笑笑賴在辰哥哥的懷裏,對於自家院子的這個花房,她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不說裏麵有多少奇花異草,單憑此刻的鬱鬱蔥蔥,就是宮中也比不上的。

“你的主意,什麽時候差過?”李陌辰安撫的拍著笑丫頭的後背,她的任何主意都是極好,這一點,別說是他,就是整個長安城都有目共睹。

“那是當然,我這個花房雖說是試建,但該有的一樣不少,皇嫂那裏的花房,也就是建的比我這個大一些,裏麵的花花草草,還比不得這裏呢。”有關這一點,韋笑笑還真是資格得意的,原因無他,花房的構建韋笑笑早就有這份構思,也早就讓人留意能在冬日溫室裏種植的花草,憑她的財務和物力,這一切隻說把話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花匠費著心思替她安排,要知道民間的花匠,真要用起心來,比那皇宮的的花匠也是不差的。

“你喜歡就好。”李陌辰能說什麽,早期大唐的皇室因為受世家壓製,平常的生活可是很節儉的,像笑丫頭這樣,隻是為了一間種花的暖房就要耗費上萬貫,那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如今,卻是趨之若鴻,這中間,可少了笑笑丫頭的功勞,必竟這’財神娘娘‘的名頭,也不是叫假的。

“我當然喜歡,我跟你說……”韋笑笑趴在辰哥哥的耳邊,低語說了幾句,那些話,險些把李陌辰驚的跳起來,他從從都知道,笑丫頭的這個’玻璃‘是暴利,畢竟一塊燒製的廢石,都能充做那高不可攀的’神石‘,那燒製成功的鏡子,可以充當窗戶的玻璃更是每片都以天價來計,可以想像這丫頭到底有多能掙錢了。

“嚇著了?”韋笑笑眉開眼笑的看著辰哥哥,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為了花房,玻璃工坊的產量有所提高了,玻璃的價格也有所下降了,否則,光是玻璃一項生意,賺的銅錢,她這個院子都要裝不下了。

“笑兒,你這錢賺的太多,也不是什麽好事啊。”李陌辰是真的有點慫,這丫頭圈錢圈的太厲害了,就算他是個親王爺,也有些擔心自己護不住這個丫頭啊。

“沒事,有皇嫂在,不怕,不怕。”背靠大樹好乘涼,這一招還是辰哥哥教她的呢,“我把玻璃作坊的股份一分為四,一份給了大哥,讓他用來作給麗質公主的聘禮,一份給了皇嫂,算是替你給麗質公主的添妝,咱們自己留了一部份,剩下的以你的名義,給了陛下……”

“給了陛下……”李陌辰的心頭又一驚,這笑丫頭又做了什麽?

“別擔心,算是給皇兄的私房錢。”

“什麽私房錢?”這都哪跟哪啊,哪一個的私房錢,需要笑丫頭幫著出主意啊?“這是皇兄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李陌辰覺得自己必須要問明白,這個可是私房錢啊,小弟妹背著皇嫂給皇兄安排私房錢,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的是非,關鍵是這個責任,他們小兩口不見得承擔的起啊。

“是皇嫂的主意。”韋笑笑看著辰哥哥一臉的焦灼,有點不太明白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