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光明聖堂來人

“老師相信你的話,我會親自上門向那位年輕貴族和陛下解釋的。”卡拉奇安撫著彭塔雷斯躺下後,拉著卡羅琳娜出了休息室,“讓你師弟好好休養一下,看來那個年輕貴族身上隱藏這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啊!先是火之操控者,接著一個弱不禁風的商人居然可以驅散高級火係魔法火舌術,就算是老師我也必須認真對待。”

“老師,您的意思是,那個年輕貴族輕易的驅散了火舌術,然後震暈了彭塔雷斯?”卡羅琳娜也很吃驚,這個話要是別人說,她百分百不信,但是這個話卻出自他的老師卡拉奇的嘴裏,那就要另當別論了,“他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嗎?我記得第一次與他比武的時候,絲毫沒有發覺他身上有任何的魔法波動,那麽他是怎麽驅散火舌術的呢?他又為什麽要隱藏實力呢?他參加工會的這次招募大賽又有什麽目的呢?”

“這也是老師現在最想弄明白的事情。”卡拉奇托著下巴,突然看著卡羅琳娜,笑了起來,“卡羅琳娜,現在隻有你可以找到這個答案,等下你帶些水果和鮮花去看望一下一代宗商子爵大人,然後找個適當的機會詢問一下,這樣,也許彭塔雷斯可以躲過這次劫難。”

“唔,好吧,也隻有那樣了。”卡羅琳娜說實話當真是不想再去皇宮了,上一次去得罪了奧爾內斯七世不說,還讓那位陛下記恨了很久,要不是上一次自己的妥協,現在也不會有這樣好的局麵,現在又要去皇宮,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但是,看著老師那一副懇求的目光,還是答應了下來。

此刻皇宮內的禦醫院裏,又是一出雞飛狗跳的場麵,奧爾內斯七世聽說黃清揚又一次受到了襲擊,再次震怒,命令禦醫院一定要拿出合理的治療方案出來,弄得那些禦醫們叫苦不迭。

“亨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孤好不容易將那個光明聖堂的教皇擺平,一代宗商子爵怎麽又受到了襲擊?”奧爾內斯七世很是惱火,看著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黃清揚,那張明顯失血過多異常蒼白的臉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難道說現在魔法師工會也不將孤的人放在眼裏了嗎?居然敢襲擊帝國貴族,這是叛國啊!”

“陛下,事情似乎沒有到那麽嚴重的地步,似乎一代宗商子爵大人認識那個襲擊者,並且在最後勸說我讓我放了那個襲擊者。”古根萊姆侯爵連忙勸阻道,“陛下,不如這樣,待到一代宗商子爵蘇醒後,問清楚來龍去脈再追究魔法師工會和那個紅袍法師的責任也不晚啊!”

“陛下,裁決者丹尼爾殿下在門外等候召見!”一名禁衛軍走進禦醫院稟告道,“隨行的還有光明聖堂的幾位紅衣主教和光明主教萊蒙德!”

“不見,不見,孤現在誰也不見!”奧爾內斯七世頓時大為光火,自己最得力的幫手現在生命垂危,這些神棍卻在這個時候來找麻煩,“告訴他們,孤現在有要事沒有時間接見他們,讓他們改日再來!”

禁衛出去沒過多久,又再次跑進來稟告。

“陛下,丹尼爾裁決者聲稱可以治愈子爵大人的傷勢!”那名禁衛也很無奈,兩頭都是大佬,都不能輕易得罪的。

“禦醫,你怎麽看?”奧爾內斯七世這麽問,顯然語氣中透著對這些禦醫的不滿情緒,“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救治一代宗商子爵?為什麽他到現在一點起色都沒有?”

“陛下,子爵大人的傷勢不嚴重,嚴重的是他失血過多,才導致的長時間昏迷。”禦醫也不算是太無能,“我們已經用了最好的藥物治療,現在隻是要等待子爵大人自己醒來。”

看著黃清揚臉色慘白的嚇人,奧爾內斯七世心裏也十分難受,對醫術一竅不通的他也不能糾禦醫的錯誤,不過,他還是讓禁衛請丹尼爾裁決者和一眾紅衣主教進來,但是嘴上還是給那些忙碌的禦醫一些鼓勵,“你們幹的都很好,隻是孤現在需要一代宗商子爵快點恢複,不如就讓那些神棍試試!”

“是,陛下!”禦醫們聽奧爾內斯七世語氣那麽誠懇,也不好多說什麽,雖然骨子裏對那些神棍沒有多少好感,還是退了下去。

“裁決者丹尼爾見過陛下!”從外麵款款走進來一名身著潔白布袍的年輕人,清秀的臉龐,白皙的皮膚,活脫脫一個美男子形象,兀長的金發紮在腦後,頭上戴著一頂奇特的布帽,手執一根一人多高的權杖,摸樣煞是威嚴。

隻見丹尼爾身後還跟著幾個人,除了幾位紅衣主教外,最後走進來的又是一位美麗的俊男,不過他的手上拿著的不是權杖,而是一塊手帕,似乎很害怕什麽的樣子,一直將手帕放在鼻下,眼神也有點飄忽不定的左右徊顧,似乎目的並不是在於躺在**一動不動的黃清揚。

“原來古根萊姆侯爵大人您也在這裏啊!”丹尼爾半跪在地,親吻了奧爾內斯七世食指上代表著皇權的黃金戒指上的寶石後,便站起身,很快他發現了那個一直守在床邊默默無語的古根萊姆侯爵,“看大人的摸樣,這位一代宗商子爵一定和大人關係不錯吧?不過他奇怪的名字好像不是出生在帝都的年輕人哎!”

“哦,您來了!”古根萊姆侯爵隻是讓到一旁,讓丹尼爾走近黃清揚查看傷勢,隻是敷衍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說話了,不知道是有幾位紅衣主教在場氣氛有點拘謹還是那位最後進來的年輕人一直死死盯著他看,讓他很不自在。

“丹尼爾殿下,還請勞煩您大老遠的來到這裏替一代宗商子爵看病!”奧爾內斯七世欠了欠身坐在一旁的專椅上麵,然後隻是禮貌性的朝著同來的幾位紅衣主教客氣了一下,便沒有下文了,甚至連最後進來的那位年輕人看都沒有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