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百七十八章 痛扁法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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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陳熹的解釋,那個玩家也不住的點頭表示認可,確實是被對方花言巧語了幾句就覺得自己進了商道公會就不得了了。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加上公會的福利確實比起其他公會好上很多,即使是最低級的玩家,也會有點優越感的。
“看樣子,我們的好福利被人盯上了。”目送走那玩家,陳熹苦笑的走到二虎身邊道,“當初表哥隻是想要讓會裏的兄弟生活更好點,所以搞了那麽多福利出來,沒有想到,對於普通玩家來說競爭居然如此強烈。”
“一點點福利?如果是在一年前,也許就真的是一點點福利,現在,隨便一件黃金級裝備就可以讓很多普通玩家爭破頭了,更何況,現在精英團裏人手一套暗金級裝備,要是公開公會福利的話,一定會讓更多的人削尖了腦袋擠進來。”黑海漁夫翻了個白眼道,“現在公會等級已經到了8級了,聽說官方在考慮是不是要增加公會等級上限,之後會開出很多公會功能來,想想就興奮。”??首發 商人也彪悍878
“快看,那裏聚集了好多人,那個不是龍騰四海的海報嗎?”網不跳字。十三眼尖,朝著人多的地方跑去,“這張海報與以前的好像翻天覆地的改變了,那個…你們看那上麵的人怎麽那麽像是少主呢?”
順著十三的手指看去,幾個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可不是黃清揚嗎?怎麽好好的黃清揚上了海報了?看那模樣,手裏捧著一本書,就好像是一代學者的打扮一般。
“幾個土鱉,第一次來代爾夫特麽?(法)”幾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鄙夷的看著突然擠進來的幾個人道,“不就是一張遊戲海報嗎?也不知道遊戲公司在搞什麽?居然讓華夏人代言新的資料片!(法)”
“他們在說些什麽?”二虎很不爽對方看人的眼神,問向了一旁的陳熹,“我怎麽覺得他們是在罵我們呢?”
別說二虎的直覺還真準,那些個法國佬可不是在一個勁地問候幾個人的父母嗎?這要是二虎聽不懂,要是聽得懂,不就馬上就引發了一場血案了嗎?
“額,他們說的好像不是聯邦通用語,我也愛莫能助。”陳熹慫了慫肩膀苦笑道,但是這模樣又正巧被那些法國佬看在了眼裏,頓時就炸鍋了,那些法國佬人數比起幾人多了數倍,擺明了就是以多欺少的。
“華夏豬,你剛才那是在蔑視我嗎?(英)”一個法國佬說著生硬的英語,手指頭用力的朝著陳熹點去,卻被二虎緊緊抓住,二虎雖然聽不懂法國佬說些什麽,但是那表情和動作顯然透著不善,所以手裏的動作也用上了幾分力,“哦,shit!他居然彎我的手指,給我教訓他們!(法)”
見二虎出手,十三已經一腳飛了過去,直接踹在了那個挑釁的法國佬的嘴角,一口槽牙吐了出來,連帶著幾口血沫。整張臉瞬間腫脹了起來,原本那有點小帥的麵容瞬間被毀容。一陣慘嚎聲發出,那法國佬悲憤的朝著二虎揮動著雙拳,但是輕鬆被二虎躲閃開,一拳擊中了其小腹,直接讓這個法國佬跪倒在地。絲毫沒有一點憐憫的意思,又是一腳砸在其頸部,直接讓其昏死過去。
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家輕鬆ko,那些同來的法國佬“嗷嗷”的衝向了二虎,他們狹隘的認為隻要搞定這個挑事的華夏豬就可以震懾其他華夏人,這是數百年來他們對於懦弱的華夏人的定義。
“來得好!”二虎一掌抓住揮來的拳頭,用力一彎,那個法國佬頓時吃疼的托著自己變形的手臂,跪在地上不住的嚎叫著,一陣法蘭西式的國罵接連出口,那語速和小日本有的一拚。
“額,神憶老大,我的手動不了了!”黑海漁夫突然驚恐的喊道,“他們裏麵有個異能者!”
異能者!
這在現今的社會裏,是一個禁用詞,在神聖教廷的高壓下麵,有異能的人都被相繼處理掉了。
“哦,是隻小蝙蝠,難道是德古拉家族的?”十三在幾個法國佬裏麵找到了那個用異能控製了黑海漁夫的家夥,“沒聽德古拉說起他們會來代爾夫特啊!”
確實,剛剛進階到血族親王的德古拉最近比較忙,整合一個個散落在外的血族家族,重新整編那些低階血族和血族後裔,哪裏抽得出時間來代爾夫特?十三曾經不止一次聽德古拉說起過,這個世界上仍舊藏匿著眾多的血族,並非隻有英倫島這一係。
那麽,眼前的這個小蝙蝠就是存在其他地方的血族了。
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客氣了。
打定了注意的十三,按了下神憶常磐的手,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一個縱身已經出現在那些法國佬的群體裏麵,一拳擊向了那個血族的小腹,一點懸念都沒有,這個血族雙眼圓凸,一臉不可置信的朝著身後飛去,直接撞在了機場候機廳的雜物箱上麵,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那些法國佬被十三這一下子都弄懵了,黑海漁夫這才感覺到身體可以動了,沒有了血族的精神幹擾,二虎和黑海漁夫幾人朝著那些法國佬衝了過去,一頓犀利的暴打過後,沒有一個站著喘氣的,地上躺滿了正在呻吟的法國佬。??首發 商人也彪悍878
周圍那些剛從到達出口出來的旅客們都駐足觀看了全場爭鬥,有一些人自然對那些法國佬的言語挑釁很不滿,不過也有一些人覺得二虎等人的行為很粗魯,有的旅客已經報了警,機場警察已經帶著警犬趕來了。
同來的還有鬼刺的瑪麗,瑪麗隻是看了眼地上的幾人,嘴角微微浮起一絲笑容,朝著趕來的機場警察走去,手裏多了一個證件,那些警員看到瑪麗手裏的證件都肅然起敬,先前臉上那股因為被打擾了安寧的戾氣也消散了不少,隻知道一個勁地敬禮,殊不知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