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醉酒後的可怕後果
顧北辰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幹幹脆脆地給出一個字:“算。”
“還是不要了,會被笑話死的。”新年聯歡會上表演打拳什麽的,算怎麽回事啊。
“你繼續扭扭捏捏地不肯上台才會被笑話!”顧北辰索性站起身,給她讓出通道,語氣堅定且溫柔,“上去吧,我相信你。”
笑笑也跟著爸爸一起站起身,巴掌拍得啪啪響,“媽咪加油哦。”
好吧,打拳就打拳,反正丟的也是你的臉!
豁出去的葉杉杉邁著大步走上台,剛剛消停些的掌聲再次變得熱烈。
開始表演之前,主持人先做起了采訪,“請問,夫人是從哪裏弄到的這身衣服?”
葉杉杉一臉尷尬,“那個……是你們老大幫我準備的。”
“真是沒想到,顧老大連這個都要管。”主持人的膽子可真夠大的,顧老大就坐在最前排,他居然敢問出如此犀利的問題。
“怎麽,你有意見?”果然,此番犀利言辭很快就遭來了顧北辰的淩厲反擊。
全場頓時響起一陣哄笑,主持人反應奇快,立馬擺出一副奉承表情,“不敢,老大英明睿智,理應掌控一切。”
這小子嘴皮子功夫可真不含糊,難怪被推選為主持人。
葉杉杉被主持人的馬屁功夫雷得不輕,果斷轉移話題,“請問可以開始表演了嗎?”
惹毛了老大可不是開玩笑的,話題被繞開正合主持人的意,“當然可以,夫人想表演什麽?是否需要音樂伴奏?”
“詠春拳。”
夫人此言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能來點快節奏音樂嗎?”反正已經雷倒了一大片,葉杉杉的心情反而平靜了。
“ok。”距離夫人最近的主持人受到的‘驚嚇’也最厲害,這一聲ok完全是他的本能反應。
約莫五秒鍾後,節奏感十足的動感音樂緩緩響起,做了個抱拳行禮的姿勢後,葉杉杉開始了讓人瞠目結舌的表演。
這哪裏是助興表演,根本就是專業級別的武術教學嘛,一招一式準確到位、力道十足,而且還和音樂的節奏搭配得恰到好處,完全就是力與美的結合。
一套拳才打了一半,已經有人站起來鼓掌叫好,原本沉寂的氣氛也再次變得熱鬧。
當葉杉杉做完最後一個收尾動作時,觀眾群中竟然響起了再來一個的呼聲。有膽大的,甚至提出了找個身手了得的戰士上台和夫人對打的建議。
這群臭小子,讓他們開開眼,他們居然還惦記上了,顧北辰怎麽可能讓他們如願,“表演隻為助興,心意盡到就行了,大過節的,打打鬧鬧也不像樣子。”
有領導大人撐腰,葉杉杉正好找個借口溜下台,“我隻是學了些皮毛功夫,上不了台麵,獻醜了,還請大家見諒。”
這話多少還是有些謙虛的成分在,如果這種水平隻能算皮毛功夫,那接下來要表演的近身散打又算什麽?
還好主持人機靈,臨時調整了節目順序,把原本應該在下一個上場的對打往後移了幾位,也算是給幾位新兵留了點麵子。
“你家裏那些獎杯果然不是白拿的。”這是顧北辰第一次看到杉杉在正式場合下表演武術,坦白說,他也嚇了一跳。
“那些都是省市級別的表演賽,參賽的人不是很多,我隻能算是矮子裏找高個挑出來的。”學武是為了強身健體,也是愛好,葉杉杉從來沒想過拿那些獎杯向人炫耀。
顧北辰是真心想要誇讚她,沒想到她居然這麽謙虛,“全省第一還不夠有說服力?”
“比我厲害的人多的是。”葉杉杉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臉上堆滿了幸福的笑。從小到大,她都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各種誇獎讚美她也沒少聽,但能得到他的肯定,那種滿足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在我心裏,你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上你。”這世上一定有比你更好、更優秀的人,但在我心裏,你是最特別的唯一。
這夫妻倆,身後坐了百來號人,他們居然毫無顧忌地親昵耳語,看得那群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們各種羨慕嫉妒,都快沒心思看表演了。
這種時候,非常需要玩點刺激的遊戲提提神。
天,這裏是部隊、是軍營好吧,怎麽有人敢提出玩真心話大冒險這種充滿不確定因素的遊戲?!
當然,這個遊戲能不能順利進行還得先問過顧老大的意思才行。
剛剛才吃過顧老大白眼的主持人滿臉堆笑地上前請示:“老大您看,這些戰士們都是第一次在外麵過年,就讓他們樂嗬樂嗬怎麽樣?”
顧北辰沒有立即給出回答,而是先問了問老婆大人的意思,“你覺得這麽瘋狂的遊戲適合在部隊玩嗎?”
“隻要把握好度,應該沒事吧。”葉杉杉是這麽想的,有老公大人在現場坐鎮呢,量那些新兵們也不敢玩得太過火,大冒險最多就是做一些挑戰體能極限的運動或是訓練什麽的;至於真心話,大家完全可以隨機應變,誰也不會真的去求證。
當然,她給出上述回答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這個遊戲和她、和老公大人沒啥關係,他們隻要在旁邊看看熱鬧就好了。
“老大請放心,遊戲項目都是經過大家一致認可的,您先過目,要是發現有不合適,可以挑出來。”這個問題策劃遊戲的人早就想過,畢竟是在部隊,太過分的要求也沒人敢提。
顧北辰隨手接過,象征性地掃了幾眼,然後把決定權都交給老婆大人,“你看看。”
葉杉杉也不客氣,認認真真地把所有項目都看了一遍,果然不出她所料,大冒險的項目都是些體能挑戰,而真心話方麵多以對部隊裏領導及戰友們的印象和看法居多,偏重娛樂性,算不上過分。
不過,這個遊戲好像算漏了很重要的一點,如果被抽中的人不願意接受挑戰,是不是應該有相應的懲罰?
“當然有啊。”主持人小袁瀟灑地打了個響指,立馬有人推著放滿酒杯的小車上了舞台。
“喝酒?”咳咳,真老套,還以為他們會有一些比較新鮮的創意呢。
小袁笑著答道:“準確地說應該是經過特別調製的果酒,反正隻是遊戲,意思一下就行。”
“那就沒問題了,就按照上麵的項目進行吧。”葉杉杉同學完全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心情,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要參與其中,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個錯覺依然存在。
不過,當主持人宣布遊戲規則之後,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今晚可能要杯具了。如果大家都想看她‘表演’,要作假根本不是什麽難事。
都什麽年代了,還玩擊鼓傳花這一套,這麽多90後,就不能有點新奇的創意?
於是,她決定先下手為強,“我來敲鼓。”
小袁同誌刻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們的遊戲規則是這樣的,大家輪流敲鼓,第一個上場敲鼓的人必須首先完成一次真心話或大冒險才能坐到台上,第一輪完成遊戲的則會成為下一個敲鼓人,以此類推。”
呃,想上台敲鼓得先完成遊戲,這是哪位天才製定的遊戲規則?
右眼突然狂跳不止,葉杉杉總覺得自己被成為第一個完成遊戲的人,於是,她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這樣吧,我先自罰一杯,換取第一次敲鼓的機會,行麽?”
人群中一陣**,一眾戰士又一次被夫人‘雷’到了。
依著顧北辰的脾氣,應該果斷阻止才是,可一聽說她要喝酒,他又動起了歪腦筋——
一隻喝醉酒的小貓會不會做出讓他意想不到的瘋狂舉動呢?他很好奇。
於是,他決定縱容她的瘋狂:“既然她那麽想敲鼓,就讓她去吧。”
老大做了決定,其他人也不敢再有質疑。
一杯約五十毫升的果酒,葉杉杉豪爽地仰頭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心裏還不忘感慨幾句:哇,這酒是誰調的,味道真不錯,酸酸甜甜的,沒有半點酒味。
不是有句俗話叫咬人的狗不叫嗎,同理可得,喝著沒什麽酒味的酒往往是最有後勁的。
喝下烈酒渾然不覺的某人已經坐到了鼓前,躍躍欲試地轉悠著鼓槌,“大家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開始吧,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們果然不一樣,隨便回答什麽問題都是這麽整齊。
鼓槌落,鼓聲起,台下頓時亂成一團,這哪裏是在傳花,分明是在搶!
最後,在鼓聲落下的一瞬間搶到花的人有幸上台和夫人站在一起,並和她合影留念。
有了這個不良開端,遊戲很快就進入惡性循環。
半個小時的遊戲下來,葉杉杉已經三次被請上台,每一次她都是用喝酒的方式逃避遊戲。
其中,第一次是她主動求來的,第二次是因為大冒險的挑戰實在超出了她的體能承受範圍。至於第三次,則完全是一種本能反應——
她好像對這種酸酸甜甜的果酒上了癮。
而對酒上癮的結果隻有一個——醉!
遊戲環節結束不久,果酒的後勁就開始顯現出來。
某人看在眼裏,竊喜在心,故意視而不見。但,他家笑笑可沒那麽沉得住氣,“媽咪,你怎麽了?臉好紅哦。”
“是哦,好像還有點發燙。”身為當事人的葉杉杉自然早有發覺,隻是礙於周圍到處都是人,不好明說罷了。
“要不我們先回去?”聯歡已經進入尾聲,顧北辰也擔心酒的後勁上來之後小醉貓會做出不恰當的行為,便想著趕快帶她回家。
“可以嗎?”畢竟是作為嘉賓被邀請來的,提前退場好像不太好吧。
“你不舒服,他們會體諒的。”說完,顧北辰幹脆站起身,毫不避諱地單手扶著她的腰,“怎麽樣,能自己走嗎?”
“可……可以的,我挽著你就好了。”這會兒葉杉杉的意識還沒有完全被酒精麻痹,當眾摟摟抱抱什麽的,她還是覺得很難為情。
“那你小心點。”顧北辰也不勉強,招呼鍾陽過來耳語了幾句便攜妻帶女從側門離開。
看著顧老大一家離開後,會場的氣氛又變得熱鬧起來,有膽大的,幾乎是在側門關上的一瞬間就開始嚷嚷,“夫人酒量真差,三杯果酒就把她放倒了。”
“你懂什麽,果酒是用威士忌調的,有本事你去喝三杯看看,保準也會醉得雲裏霧裏。”負責調製果酒的新兵小邱一語道破天機,入伍前,小邱曾經在酒吧當過一段時間段調酒師,用果味遮蓋酒味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你小子安的是什麽心?要是被顧老大知道,我也要跟著受罰!”上次舒悅爬上瞭望塔的事鍾陽已經被連累過一次,他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大家覺得顧老大有生氣的跡象嗎?說不定他還會在心裏感激我呢。”雖然年紀輕、閱曆淺,但這些新兵們不是傻子,顧老大那點心思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鍾陽也很快反應過來,有些事,借著點酒勁確實更好辦。
另一邊,顧北辰已經帶著老婆孩子出了活動樓。終於遠離了眾人的視線,葉杉杉也不用再顧及,“那個……我好像有點醉了。”
傻瓜,不是好像,是真醉了,而且醉得還不輕!剛才隻是覺得臉有點紅、有點燙,這會兒頭暈、口幹什麽的都來了,照現在的態勢發展下去,眼前的景象變重影隻是時間問題。
某人依然是一副模範老公的體貼的表情,“沒事,醉了就早點回去休息。”
“媽咪不是說酒的甜的麽,怎麽還會喝醉?”笑笑的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上,已經醉得暈暈乎乎的葉杉杉也有同樣的疑問,這酒明明喝著像果汁,剛開始也沒啥感覺啊,怎麽現在會這麽難受?
“可能是她酒量太差。”顧北辰敷衍著應了一句,轉過身幫小醉貓把衣領攏好,“我背你回去。”
“我……我還能自己走。”雖然說話有點大舌頭,但葉杉杉的意識還算清醒。這會兒才剛過九點,路上人來人往,這麽大個人還要人背著走肯定會被路人駐足圍觀,影響不好啊。
“媽咪,還是讓爸爸背吧,出去的那段路不好走,而且路燈也不夠亮呢。”媽咪的狀況看上去確實不太好,小鬼靈精也不放心。
顧北辰也懶得跟她說那麽多,幹脆在她麵前半蹲下來:“快點上來,晚上風大,吹久了會頭痛。”
葉杉杉拗不過他,隻得乖乖趴上去,雙手交疊著放在他胸前,安心且滿足地歎,“老公,你對我真好。”
唔,某隻醉貓的意識好像越來越迷糊了,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當著笑笑的麵叫老公。
“嗬嗬,媽咪是真的醉得不輕哦。”看吧,她家笑笑都看出來了。
“所以等一下回家你要乖乖聽話,不能吵她。”滿心期待的某人正好借此機會給小鬼靈精提個醒。
“知道了,等一下我自己洗澡,然後乖乖睡覺。”可憐的笑笑,就這樣被爸爸‘忽悠’了。
一路上,葉杉杉都沒怎麽消停,嘴裏哼哼唧唧,卻又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從現在的狀況來看,她的醉意似乎已經到了一個新境界。
一路折騰,走了一刻鍾才到家。笑笑拿了鑰匙跑在前麵,開門、開燈、開暖氣,很是利索。
顧北辰很快就把小醉貓抱進房間,笑笑也擔心地跟進去:“爸爸,媽咪一直叫口渴,要不要給她倒杯熱水?”
“我來吧,你先去洗漱,早點睡。”顧北辰一臉欣慰地摸了摸乖女兒的頭,和她一起進了浴室,給她接了溫水也準備好了睡衣。自從有了杉杉,他已經很久沒有伺候笑笑洗漱,今天她突然醉倒,他才有機會在笑笑麵前展現出慈父一麵。
小鬼靈精卻不怎麽領情,拽著爸爸的手往外拉,“爸爸快去照顧媽咪,我自己能行的。”和媽咪相處了近四個月,她早就不是那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嬌氣公主,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她。
房間裏的小醉貓還在鬧騰著,顧北辰卻不急著回去伺候她,“你媽咪真厲害,短短幾個月就把你教的這麽乖。”
“那當然啦,爸爸千挑萬選才娶回家的,還會有錯。”小鬼靈精的聰明乖巧也不全是親親媽咪教出來的,瞧瞧她拍馬屁的功夫,葉杉杉可是望塵莫及。
顧北辰被哄得很高興,正尋思著是不是該給笑笑一點實質性獎勵,對麵的房間裏卻傳來了大動靜,“老公……好難受……”
小祖宗,該不是胃不舒服想吐吧?
“媽咪又在叫了,爸爸快回去吧。”雖然很想和爸爸聊聊天,但笑笑心裏很清楚,現在不是時候。
“乖,洗好了就去睡覺,我回去看看。”
隨口叮囑兩句之後,顧北辰快步奔回房間。還好,小醉貓隻是嚷嚷著喊熱,沒有要吐的跡象,“先把衣服脫了,我去給你倒杯水。”看著她一刻都不安分的鬧騰樣,顧北辰真有點後悔讓她喝酒。他現在忙著伺候她都夠嗆,哪裏還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顧北辰倒了水回房,一開門就看到小醉貓呆坐在**。
要命,果酒到底是用什麽調製的,居然能讓人失去對溫度的正常感覺。
顧北辰急忙跑過去,拿浴袍披在她身上,“房裏的溫度不到20度,你怎麽脫成這樣了?”
“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的嗎?”她還有理了。
顧北辰無奈地扶額,是我讓你脫的,可我沒讓你把保暖衣脫掉!
“乖,先把水喝了,好好躺著休息。”福利什麽的都別想了,還是安心當妻奴吧。
咕咚咕咚一陣吞咽,滿滿一杯水不到十秒鍾就被小醉貓幹掉。喝完之後,她居然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好甜。”
甜你個大頭鬼,剛剛給你喝的不是果酒,是白開水好吧!
“快躺下,小心凍著。”顧北辰果斷無視掉小醉貓無意識間做出的動作,掀開被子準備把她塞進去。
豈料,醉眼半睜的她居然利索地翻了個身,反而把他推倒,“誰跟我說的,運動一下就不冷了。”
咳咳,真難為她了,醉成這樣居然還記得他曾經說過的話。
“喝醉酒的人不能做劇烈運動。”顧北辰被她的嬌態逗得哭笑不得,喝醉酒也能這麽可愛,也隻有她了。
“誰說我喝醉了?”葉杉杉終於說出了喝醉酒的人最常說的一句話。
喝醉酒的人難免會有些不可理喻,顧北辰也懶得跟她較真,“好,你沒醉。”
“嗬嗬嗬……”半跪在**的小醉貓突然發出一陣孩童般可愛的笑聲。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她濕熱的唇在他臉上輕輕地吻……
今晚,她是真正的女王。
第一次,為他綻放最嬌媚的自己。
故事的開始和過程和往常不太一樣,結果卻是驚人的一致——
累到筋疲力盡的葉杉杉倒頭沉沉睡去,身心都得到極大滿足的某人依然精神抖擻,把她舒舒服服地抱在懷裏後,卻遲遲舍不得入眠。
“小傻瓜,以後再也不讓你喝酒。”這樣的享受有一次就夠了,每次都讓她這麽累,他舍不得。
一夜無夢,農曆年的最後一天在紛飛飄雪的伴隨下如期而至。
酒後縱情過度的後果可想而知,頭痛欲裂、麵無血色、精神恍惚、嚴重體力不支。
簡直比生了一場大病還難受!
葉杉杉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緩緩睜開眼睛,慢慢醒清楚之後,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裏一幕幕閃過。
聯歡會、真心話大冒險、果酒……
最後,她好像是被老公大人背回家的。可回家之後又發生了什麽,她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嗚嗚,醉成那個鬼樣子,該不會對老公大人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吧?
在她恍神之時,那個熟悉的溫柔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醒了。”
她想試著翻個身,卻悲催地好像隨便動一下就會散架。天,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