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夫人無彈窗 暴打陸小三

陸晴晴蜷縮在地上,死死的咬著唇,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耳邊是章郝運那不絕於耳的咒罵聲,可現在事情鬧出來了,她陸晴晴又能怎麽樣呢?誓死否認?沒有人相信他。李紀炎也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出事到現在她打了不少電話,電話還沒打通章郝運就衝進她房間抓住她的頭發拖到樓下又打又罵,她陸晴晴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而章郝然……從一開始就坐在角落裏,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他的臉色都看不見,也不知道這個窩囊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哼。我怎麽會不知道她做了什麽,但今天家裏發生的一切和你們都脫不了幹係!你、你、你!”章敬又怎麽會不知道,他自己的家人就是這樣不堪,他哪裏有資格再去責怪別人?如果章郝然當初不搞外遇,如果他夫人和女兒不煽風點火欺負唐綿綿,這個家就不會讓這陸晴晴趁機而入,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不堪的事!

章敬一怒,章郝運和章夫人都閉了嘴不敢頂嘴。

章郝運怨恨的盯著連頭也不敢抬的陸晴晴,心裏用各種肮髒的字眼兒罵著陸晴晴,虧她章郝運把這個爛貨當做閨蜜,她帶她進章家她現在竟然是這樣報答她?她不知道李紀炎對她章郝運來說是什麽嗎?章郝運心裏那個恨啊,如果現在手裏有一把刀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捅進陸晴晴和她肚子裏的孽種!

“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你怪我們也沒用啊。章家現在上了頭版,名聲都臭了,以後我也沒臉出去和那些老姐妹們玩了。都是這個賤貨的錯,你幹嘛怪我們?”章夫人也覺得自己萬分委屈,先別說那健康報告她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心裏根本就是如刀絞,章家難道真的斷後呢?她兒子怎麽回事不育呢?她根本……就不相信!還有這爛貨陸晴晴竟然做了這麽過分的事情,搶了女兒的未婚夫,還懷了野種,這女人真是敗壞章家名聲和門風的罪魁禍首啊!

章夫人真是越想越氣,她這輩子就沒遇見過這麽讓她憤怒的事!

章敬冷哼一聲沒再吭聲兒。

“老爺。老爺不好了。”女仆小蔡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大喊,“外麵湧了很多媒體,他們都守在門外要采訪你,采訪……少爺。”

“立即打電話給園區保安,問他們怎麽辦事的?”

“是!”

“不許任何人進來!把窗簾統統拉上!”

“是。”小蔡戰戰兢兢的趕緊按照吩咐去做,章敬越想越氣,胸口一悶,便捂著胸口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來。

章夫人這一見還得了?立即上前扶住章敬擔心的問:“老公,你沒事吧?”

“還死不了!”章敬甩開章夫人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瞥向一直呆在角落裏每個聲響的章郝然,看章郝然那死樣子就越加是氣,伸腳就將腳邊的凳子給踢飛:“你死啦?這點兒打擊就受不了了?做男人就該有擔當,承受得起大起大落!”

“老公,你別罵他……”章夫人摸了摸眼角的淚,“報紙上說……”

“說什麽?說他不育?自己當初為什麽不去檢查?非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別人知道了,你竟然才最後一個知道!非得讓人把綠帽子戴上了才肯去?早檢查早治好,現在就什麽事都沒有!都是你——”章敬恨手推開章夫人,控製不住顫音,一邊指著章夫人一邊怒罵,“當初你為什麽不把你兒子也帶去檢查檢查,隻會懷疑別人綿綿,要早知道他有問題,綿綿會被你們逼走嗎?你這個惡婆婆!丟了那麽好的媳婦,現在找來這麽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我……惡婆婆?”章夫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頓時委屈的大哭大喊:“我怎麽就惡婆婆了?我對這個陸晴晴是天地良心的好,什麽都依著她,她反倒這樣對我們,我究竟哪裏對不起她了?”

“那唐綿綿哪裏對不住你了?你要對她有對陸晴晴十分之一的好,她會被逼走嗎?”

“我冤枉啊……我冤枉……”章夫人嚎啕大哭,委屈的不得了,章郝運在一旁看著,沒想到對陸晴晴的討伐竟然讓自己的父母吵起來。都是這個陸晴晴的錯,她竟然還敢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他們?章郝運怎麽都想不明白,怎麽樣都不痛快,現心裏是恨極了陸晴晴,趁所有人不注意章郝運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一步步的向陸晴晴走去。

而陸晴晴本來在看章父章夫人吵架的畫麵,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身上還有些痛,但看他們吵架自己也至少痛快了一些。吵吧,吵吧,都吵死才好!吵到沒人顧她,她就逃跑!陸晴晴這樣想著,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章郝運舉著刀正向她而來。章郝運現在腦子裏隻有陸晴晴如何背叛她勾引了自己的男人,想到陸晴晴把章家害到這個地步,章郝運現在隻有看到她去死自己才解恨。

就在章郝運手裏的刀子快要落下時,一隻大手及時截住她的手腕,章郝運一抬頭看到是章郝然,頓時又怒又氣:“哥!你幹嘛要阻止我,你讓我殺了這個賤人,是她害了你,是她害了我,害了我們章家!”

章夫人聽到章郝運的大喊這才看到,看到章郝運手裏竟然拿著白晃晃的尖刀,立即嚇得尖叫:“郝運啊,你要幹什麽啊!”

陸晴晴同樣是聽到章郝運的大喊才抬了頭,看到那泛白的刀尖兒時陸晴晴嚇得臉色慘白,身子不住的往後縮去,一把抱住椅子腿兒。

“你們讓我殺了這個賤人,讓我殺了她!”章郝運奮力的向前劃去,手裏的刀子便在手裏不停的晃,章夫人根本就不敢靠近,隻能嚇得哇哇大哭。

章郝然緊緊的扼住章郝運的手腕,用力一捏章郝運的手背,痛的章郝然手裏的刀‘怕’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章父趕緊一腳踢得遠遠的,看見章郝運手裏沒刀了才怒聲大吼:“胡鬧!”

章郝然也是抓住章郝運的肩,揮手一個重重的巴掌便護在了章郝運的臉上,章郝運‘啊’一聲痛呼便被章郝然這一巴掌扇的頭腦發脹找不著了方向,恨退了兩步才穩住腳,抬頭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不解的望著章郝然,委屈的眼淚嘩嘩的便往下流:“哥……”

“你還有臉去殺她?當初不是你帶她進的章家門!?”

“我……”章郝運頓了口,所以她受到懲罰了啊,她的男人……她的身體……她的錢財……她的感情什麽都沒了。李紀炎的混蛋,竟然背著自己亂來,以為她真的不恨李紀炎隻恨這個陸晴晴嗎?

章夫人扶住著章郝運心疼的道:“郝運啊……”

章父這個時候並不說話,隻是冷冷瞧著章郝然,他很好奇章郝然究竟要怎麽處理這件事?現在是終於反應過來了?

章郝然低頭看向陸晴晴,陸晴晴感覺到從所未有的恐懼,她從來沒有覺得章郝然這麽恐怖過。隻是一個眼神,就似乎恨不得將她的心挖出來,她已經疼的像被火燎一樣的難受。

“郝然……”陸晴晴想起這些日子的幸福,因為她懷孕,章郝然已經對她越來越好了,他幾乎不會再提那唐綿綿,她知道他是想和她好好過日子了,可是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郝然……”陸晴晴痛哭著向章郝然爬去,一把抱住章郝然的大腿,“郝然求你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被強迫的,我也不是願意的,那李紀炎他是我的初戀,所以他勾引我……我才忍不住的……郝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介意孩子,我就把這個孩子打掉,我也不知道你竟然不、不育……我不介意的,我們可以看病,看不好就領養孩子,我不生這個孩子了,郝然……”陸晴晴知道,如果自己不說軟化,今天還不知道才能走出這裏,可是現在看章郝然的眼神,她卻完全沒底,隻怕自己說再好聽的話他也根本聽不進去了。

“陸晴晴,”章郝然的大手輕輕的撫上陸晴晴的頭,眼神悲憫,“你真的認識到自己錯了嘛?”

陸晴晴一聽這話,哪裏還會考慮,立即不停的點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真的?”章郝然冷然反問。

“嗯。你原諒我好不好?”陸晴晴心裏升起一絲期盼,難道他真的愛上了自己,所以根本不會怪罪自己?

“嗬,”章郝然卻是一聲冷笑,一把抓住陸晴晴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向後抓去:“你個賤人,你還以為我會相信嗎?”

“痛……郝然痛啊!”

“你是痛還是死,和我有什麽關係?”章郝然冷冷的咬著牙冷哼,“我沒讓我妹妹殺你,不是憐惜你,我不想讓她背負殺人的罪名為你賠命,這不值得。我也不會讓你死,你放心!”章郝然邪惡的就像一個惡魔,露出詭異而又恐怖的笑容,鼓著眼的模樣著實嚇到了陸晴晴!章郝然伸手拍了拍陸晴晴的臉,手掌冰涼。

“我會慢慢的折磨你,我也不會和你離婚,我要你生下這個野種然後天天折磨它。”

“不……你不能這麽殘忍……!”陸晴晴這才感覺到恐懼,這才知道章郝然現在才開始發怒,對自己的折磨也才剛剛開始而已。

“殘忍?陸晴晴,比得上你對我們家做的百分之一嗎?你捫著良心問問自己,你對得起章家嗎?”章郝然悲戚的一笑,他放下過去,真心真意的和她過,她是怎麽做的?不滿足與他,給他戴綠帽子,搞得他家雞飛狗跳,甚至……是她,自己才會是去唐綿綿,還有……自己不育?這件事,這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一件恥辱,她知不知道?

“不……”陸晴晴搖著頭,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章郝然卻不再客氣,也不再猶豫,一把拽住陸晴晴的頭發和胳膊就向衛生間而去。

“啊——”陸晴晴放聲尖叫,抱住章郝然的腿希望能拖住他的腳步,可是章郝然哪裏會停住腳步?現在就是拖了十噸的重物他也不會停下來。

“救命啊,救救我,你們不能殺我,你們不能這麽對我!你們是家庭暴力,你們混蛋……章家混蛋,你們快放開我!我爸爸和我媽會找你們的,還有李家,他們也會找你們算賬!啊——”陸晴晴一路尖叫,可是章父章夫人還有章郝運都沒有一個真正的看她一眼,更別說有人幫她了。

陸晴晴被拖進衛生間,章郝然關上門,章夫人隨著那振聲的關門聲響身子也是一顫,心裏卻還是有點兒怕的。

“老公……”

“你放心,他不會殺了她。”章父冷笑一聲,他到底還是了解自己的兒子的,雖然憤怒,可是下手還是知道輕重。

章夫人一個寒顫,突然覺得男人竟是這麽的恐怖。

“給陸家打電話,讓他們來領他們破爛女兒!”

“哦……”

章敬吩咐了便轉身上了樓,一邊走又一邊吩咐章郝運:“讓公司把重要的文件都拿到家裏來,我這兩天隻怕沒有辦法發到公司去了。還有,讓他們立即擬一份兒從李家撤資的行動計劃。”

“是。”

章郝運硬著頭皮,雖然這個時候她根本就不想處理任何公事。

“啊——”衛生間突然傳來一聲慘叫,章郝運眼神變得冷漠,轉而盯著衛生間的門,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啊——救命啊——救命——”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野種。打你臉怎樣?你不是很愛美麗,上萬,上十萬的買化妝品,你不是很美嗎?還有,你引以為豪的身材,不是很傲人嗎?除了你的肚子,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好好疼你……”

“啊——你個畜生,你個惡魔,你個魔鬼,你個混蛋——郝然……求求你別打我……我好痛……郝然……”一聲聲的罵變成一聲聲的哀求,而就連著哀求最後也便成微弱,“我好痛……郝然……求求你……別打我……別打我……嗚嗚……嗚嗚……”

半個小時後,章郝然一邊往外走一邊擦著自己的手,手掌上竟然帶了血,讓章夫人看的心驚膽顫。

“郝然啊……”

“媽,幫她擦點兒藥包紮一下,等會兒讓陸家的人把她領走,我不想看見她。”章郝然覺得自己好累,真的好累。他的世界從來都沒有這麽的讓他感覺崩潰過。打陸晴晴,就像在打他自己一樣,他這麽混蛋,如今被天下人恥笑,這不是陸晴晴的報應,這是他的報應啊!報應他當初不好好珍惜唐綿綿,不好好珍惜幸福的報應!

“好……好……”章夫人心疼的看著章郝然,很擔心他的現狀。

章郝然扶住額頭,深歎了一口氣轉身也上了樓。

腳步拖遝,背影孤寂。

“媽媽……媽媽……”柳如年低頭看著懷裏熟睡了卻依舊呢喃著唐綿綿的果果。

“別怕,別怕,爸爸在這裏……”柳如年大手輕輕的拍著果果的身子,溫柔的讓人難以置信。一旁的暗如暗暗抹汗,也隻不過是小姐做了一下噩夢,老大至於麽。哪個小孩子沒做個噩夢啊?要不是他剛好從門口過,他還不是就過去了,這噩夢不也被自己給哄完了?

“你下去吧。”柳如年對暗如揮了揮手,暗如驚訝:“下去?老大,你留在這裏嗎?”

“對,今天晚上我陪她睡。”

“可是明天你還有會議,你確定?”暗如覺得老大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麽會這麽沒底線的寵一個孩子,就算是他女兒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啊,他的身子究竟成什麽他自己不知道?在這樣下去,壽命隻怕會越來越短,遲早提前掛。

“確定!哪裏那麽多廢話。出去。”他以前不是沒有哄過安安睡覺,在她很小的時候,在她還是最柔軟的嬰兒的時候,她那個時候每天都不肯睡哇哇大哭,就是她親媽媽哄她她也不睡,隻有他抱著她一夜夜的走著,站著,抱著她在懷裏她才會安然的睡覺,好像就是特別的喜歡他。

暗如撇嘴,跟了柳如年這麽多年她當然知道柳如年說一不二的性子。要是唐小姐沒嫁給小姐的養父多好,說不定還能給老大找個稱心如意的老婆呢,那樣他就不會這麽幸苦,也不用擔心別人照顧不好小姐了吧?但是……暗如扶住門柄,站在門口看著橘色的燈光下,盡管如此,男人那難得的溫柔,雖然是對著那樣一個孩子她還是覺得好溫暖,她從沒見過老大這麽幸福過。即便這個孩子還不依賴他,可是……她相信隻要老大繼續如此用心下去,任何一個人都會被打動,更何況一個孩子呢?

“媽媽……你不要拋下果果……爸爸……果果想你……爸爸……”果果呢喃著,淚珠從眼角輕輕的滑落,打濕了男人的衣衫。

“你就……”男人皺緊眉頭,眸子透出一股淡淡的哀傷,“這麽喜歡他們?比喜歡我還喜歡那麽多?”

“柳叔叔……你別生氣……果果會乖的……可是……果果想媽媽……”

男人渾身一震,她剛剛……是不是也夢囈了他?雖然是柳叔叔,可是她的的確確是夢到他了是不是?她說夢話竟然提到了自己!柳如年激動的險些不能自已,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何等的滿足,大手更用力的抱進了懷裏的果果。

“爸爸的乖女兒,爸爸就知道,沒白疼你!”

唐綿綿扶著額頭從**坐起來,坐了一夜混亂的夢,好累啊。

崔覺伸手摸到唐綿綿的胳膊,微微一個用力便將唐綿綿再次拉回穿上,男人微微一個側身便將唐綿綿按入懷裏。

唐綿綿掙紮了兩下沒動了。

崔覺用下巴蹭了蹭唐綿綿的頭發,低頭尋著她光潔的額頭,吻了吻,啞聲呢喃:“怎麽醒這麽早?”

唐綿綿睜著眼睛,手指點著男人堅硬的手臂上那二頭肌:“睡不著……做惡夢了。”

“噩夢?”男人低頭,迷蒙的盯著唐綿綿。

“夢見果果走的那天,她不停的哭。”唐綿綿唉聲歎氣,腿往男人的腿間鑽去,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才沒再動。

“好了,她不是給你打過電話嗎?都沒有給我打電話卻是給你打,說明在她心目中,你比我還重要。”

“你吃醋啦?”

“有點兒。”

“嘁……現在才說。哼,這說明我平日裏也不是白疼她。嘻嘻。”唐綿綿這才有了絲滿足,男人揉了揉唐綿綿的頭,這麽就滿足了。可他還沒滿足呢!一個翻身崔覺將唐綿綿壓在身下,大手拂開她臉頰上的碎發,帶了絲朦膿之意的道:“現在才五點半,我們做點兒事吧?”

“不要!”唐綿綿頭一偏,她還沒去醫院檢查呢,沒落實那件事兒怎麽都不安心,所以昨天晚上她早早的躺上床然後裝睡,而他也以為她累了沒打擾她,可誰讓她昨天睡太早所以現在竟然睡不著。

“小井,履行你的義務。”崔覺低頭,火熱的唇便落在唐綿綿的頸間,唐綿綿覺得早上自己異常的敏感,被崔覺吻著脖子竟然也有感覺。她覺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動,真的想和他做些什麽呢?

“我想再睡會兒……”唐綿綿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

“那你睡,我做。”男人擺明了不想放過她,昨天晚上抱著她卻沒吃到,可苦極了男人。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晨起,他會那麽容易放過她嗎?

“嗯……那……那你輕點兒。”唐綿綿嬌嗔的捶了捶崔覺的肩,算了,誰讓她……

“好,遵命,老婆!”崔覺低啞著笑答,輕輕一個抬頭用力的堵住而來唐綿綿的嘴……

唐綿綿無奈的歎息,今天她一定要尋時間去醫院檢查才行,這件事不落下,她怎麽讓他禁啊?

晨練了一個小時,唐綿綿腰酸背痛的被男人清洗過後再抱回臥室放在**。

唐綿綿無力的躺在**,男人輕柔的幫她擦著身子,然後去更衣間幫她撿了衣服過來。

唐綿綿翻身坐起來,翻了翻衣服,抬頭驚奇的問:“你怎麽知道我要穿什麽?”

崔覺自己動手一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道:“你每天脫什麽,你不就穿什麽。”

“你什麽時候脫我冬天的衣服啦。”唐綿綿頃刻又紅了臉,立即撿起胸罩穿上,不得不說崔覺今天給她搭的衣服還不錯。白色的毛衣,低調暗沉的綠色棉襖,還有搭配係列的圍巾。唐綿綿穿的衣服一向隨意,可是崔覺卻按照她的風格給她買了不少,在她不知不覺的時候就讓人全部掛在了更衣間裏,唐綿綿幾乎沒穿過重樣的,雖然他們有錢,但是按他的身份隻能低調再低調。

“對了,基金會過了年就可以正式營業了,到時候……你去坐鎮董事。”崔覺突然想起這件事,轉身刮了刮唐綿綿的鼻子,唐綿綿皺眉,她記得……公益片是春節檔要放映的,還是是春節後沒趕到一塊兒。

“嗯。”唐綿綿下床,蹦蹦跳跳將絨毛打底褲拉上來,這些天崔覺還是在給她上課,隻不過時間不太多所以都是東教一點兒西教一些,沒有穩固的。但是呢,再過兩個月去牛刀小試,背後再有崔覺指揮她倒是不怕了,真有些期待那個時候的到來。

穿戴整齊了兩個人下樓吃早飯,柳媽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唐綿綿坐下來,現實喝了一口花生粥然後才拿起報紙,翻了翻今天的新聞。

雖然已經不再是頭條,但是已經站了副版麵的一頁,依舊是章家的新聞。

崔覺一邊剝雞蛋一邊睨了唐綿綿一眼:“你知道了?”

“唔,昨天美麗給我說的,我也看報紙了。”唐綿綿翻了翻就把報紙交給崔覺,“是你做的嗎?”

崔覺挑了挑眉沒有否認,唐綿綿卻已經知道答案了。

“你不問我為什麽?”崔覺將剝了殼光滑滑的雞蛋遞給唐綿綿,唐綿綿接過來咬了一大口才含糊不清的道:“為什麽要問你,你做這些是自然有你的道理?”

崔覺會然一笑,擦了擦手才自己吃了一口粥,又吃了一口菜,吞下才又問:“看見我對章家這樣做,你會覺得我狠嗎?”

唐綿綿這個時候已經將雞蛋解決了,拍了拍手,然後握住崔覺的手掌,轉頭看著他認真道:“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有你的道理。雖然……我覺得章郝然挺可憐的可悲的,但是呢除了這樣的感情之外我沒有別的感情存在了。你還要問嗎?”

崔覺笑著搖了搖頭:“不問了。”

唐綿綿撇了撇嘴,收回手來撐著自己的下巴,盯著窗外還不大亮的天色道:“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是誰都說不清的。章家如今這境地我做不到去嘲笑,可是呢我會做到視而不見!他們早已就已經和我沒關係了。”

崔覺笑,揉了揉唐綿綿的腦袋,唐綿綿笑了笑,埋著頭吃早餐,雖然她並不想讓章郝然那麽慘,但是……這一切真的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她隻是關心一下後續發展而已,果然是崔覺做的關於商業的計謀,因為唐家今天就從李家撤資了,李家已經被逼到絕境,再往下便是破產了吧?他是為了逼出李紀雲嗎?所以隨帶把章家和陸家也給拉入醜聞關係裏?這商場上的事情唐綿綿還是不太了解,看來她的學著點兒了,雖然……真的有點兒不擇手段。

崔覺將唐綿綿送到學校,唐綿綿下車前他親自動手幫她理了理頭發,又將圍巾重新圍了兩圈才放心的道:“在學校中午也不要亂跑,知道嗎?你今天下午四點多就沒課了對不對?”

唐綿綿點了點頭:“嗯。”心裏卻在想,今天中午要去醫院檢查,必須得出去,可她一定會小心的。

“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們學校辦公室教室裏都有空調,如果還冷就向學校財務部神情還點兒p數大的空調,知道麽?”

唐綿綿點頭:“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仰起頭主動的親了崔覺的嘴一下,唐綿綿笑嘻嘻道:“四哥我怎麽覺得你越來越唐僧了。”

“你……”崔覺利眸一眯,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

唐綿綿則趕緊溜,速度快到男人伸手也沒抓住。唐綿綿關了車門站在門口對著車內的崔覺揮了揮手,然後轉身帶著愉悅的心情大步而去。眼角的餘光瞥到崔覺揚車而去之後唐綿綿才掏出錢包來,打開錢包看著裏麵的果果笑道:“果果,他們都說當一個男人愛上女人之後,就會變得幼稚,你說你爸爸是不是已經在一天一天之中愛上我啦?不然媽媽怎麽覺得他越來越幼稚呢?”

回答唐綿綿的是果果那燦爛的笑臉,唐綿綿對著錢包上果果曾經親自己塞進去的照片狠狠親了一口:“媽媽好想你,你這兩天過的好嗎?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給媽媽再偷偷打一個電話。”不過,她想柳如年對她應該很好吧?崔覺說法院現在已經受理他們上訴的文件,很快爭奪果果的戲碼就會重新開始,而他們這一次一定會勝利!

唐綿綿一路走一路念,因為想著崔覺現在對自己的感情而開心不已,雖然他從來沒說過愛她,可是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好,已經好到不需要說那些就已經明白彼此的心,唐綿綿是這樣,她想崔覺也是這樣吧。因為開心,唐綿綿也沒注意自己身後不遠之處躲著的一男一女此刻正盯著她走進富搖高中的背影。

男人戴著口罩,在大冬天的街上看起來並不怪異,因為有很多人同他一樣也戴著口罩。但在這迷霧的看不清的冬天竟然還戴著一副墨鏡就讓人不得不感覺奇怪了。這個男人身材高挑,看起來強壯,而他身邊站著的女人身材也頗為姣好,麵容清秀。兩人盯著唐綿綿進入富搖之後便同時轉了身快速坐進旁邊聽著的黑色桑塔納。

“現在怎麽辦?他每天都親自接送唐綿綿,我們根本無從下手。”開口說話的是女人,一臉的煩悶之色,顯然是被自己說的事情給困擾住了。

男人取下墨鏡,露出一雙精明的眼睛來。男人一邊擦拭著鏡片一邊不著意似的問旁邊的女人:“你真的舍得這樣做?那可是你的堂妹。”

“堂妹?哼……”原來,這女人不是別人,真是唐綿綿的表姐唐禾姌。此刻,和唐禾姌一同坐在車裏的男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崔覺苦苦要抓的李紀雲,李家的大公子。

“她辱罵我,弄得我顏麵盡失,她讓我尷尬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我是她的堂姐?”那一天,變成唐禾姌一生的恥辱和痛。

“據我所知,是你想要勾引她丈夫的吧?”李紀雲重新戴上墨鏡,扭頭輕悠悠的問。

“你管我那麽多!”唐禾姌怒瞪李紀雲,“據我所知,你兩次都想殺,那你怎麽都沒的手?”

李紀雲墨鏡後的眼睛一閃,大手快速的捏著唐禾姌的下巴,微微用力便拉向了自己。唐禾姌痛的揪起雙眉:“你、你放開!”她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不能惹怒這個男人,不然這個男人很有可能也會殺了自己。

“要不是看你可憐,你以為我願意找你這麽個女人聯手?”

“你……”唐禾姌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原來兩個月前唐禾姌被暗如找到,然後找她合作,本來準備陷害崔覺以達到奪回果果的行為,誰知道柳如年斷然拒絕了這個計劃,柳如年不僅不舍得這麽做甚至還派人去保護唐綿綿和果果,唐禾姌便因為失去了得到五十萬的機會。唐禾姌多恨啊,她被唐綿綿羞辱,又因為唐綿綿失去了賺五十萬的機會,她什麽都沒有,低等工作不想做,高等工作得不到,隻能繼續下海拍雜誌,或是做一些不正當生意,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恨唐綿綿,她覺得自己這一切厄運都是她帶來的,她憑什麽卻要那麽幸福?

所以,當李紀雲這個男人找到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反正她現在什麽都沒有,何不幫這個男人,或許成功還能得到很多錢呢?

李紀雲取掉口罩,露出那張英俊的臉,低頭吻住唐禾姌,唐禾姌劇烈的掙紮起來,李紀雲卻拿著匕首抵在唐禾姌的腰間,厲聲道:“不許放抗!”

唐禾姌一僵,慘白了臉:“你、你不能碰我……”

“嗬……你沒你堂妹可愛。你知道嗎?我在麗江見過她,她可真水靈,人又活潑開朗,雖然看起來不太聰明,但是她那樣的女孩子才是人見人愛,男人都喜歡那樣嬌小的,現在你們這樣厲害的女人男人不喜歡了,太有征服感反而會覺得累。”李紀雲手中的匕首一點點的從下滑到唐禾姌的脖子處,唐禾姌輕輕的顫抖起來:“你要幹什麽?你既然喜歡她,就去找她!”

“可惜,她是崔覺的老婆。所以她必須死,她死了,崔覺一定會傷心欲絕。這是毀了我前途的代價!”如果不是崔覺,他跟著趙博必定已經混出一片天,現在他成了過街的老鼠,他到處想著抓他,更把他李家逼到了絕境,他李家和他崔覺有什麽恩怨,他為什麽要那麽做!?

“你……”唐禾姌越來越恐懼,李紀雲是這樣的變態。

“他就是殘忍。你看,他把你們唐家逼成這樣,其實他隻要出麵,唐延必定沒問題早就放了,他可沒有出麵,反而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真是寒心啊。”

唐禾姌垂了垂眸:“的確寒心。”

“可是我知道,其實唐延殺人,你也有責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唐禾姌突然閃爍眸光,心裏卻止不住驚跳起來,難道這個男人真的知道什麽?

“嗬……那天晚上,你弟弟失戀,是你陪你弟弟喝那麽多酒,他喝醉了,你卻讓他自己開租來的車,你卻坐公交車,你是什麽別有用心的心思啊?還是你根本就想看他出事,然後想折磨你堂妹和你妹夫呢?”

“我……”唐禾姌蒼白了臉,她、她沒有。他、他胡說!雖然她這樣想過,可是她沒想讓他真的去撞死一個人啊,是他自己撞死人的,和她沒關係!

“所以,你才是最壞的蛇蠍女人。不過,我覺得夠辣。”李紀雲一刀將匕首插進皮椅裏,然後快速的放下車子的椅桌再壓身而上將唐禾姌快速的壓在身下,唐禾姌側頭,眼淚輕輕的流下來……

“奇怪,我今天右眼皮怎麽一直跳。美麗啊,你說該不是我沒懷上吧?所以現在我的眼皮就一直跳,一直跳,然後醫生告訴我,小姐你隻是月經不調而已,那我要傷心死的。”剛剛出了校門,手款著手一起走的唐綿綿便以這樣悲觀的口吻問了準媽媽程美麗。

雖然程美麗已經快四個月了,可因為是冬天所以完全看不出任何跡象。此刻停了唐綿綿這喪氣話的程美麗頗是無奈的拋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給唐綿綿,然後搖著小腰一邊走一邊無奈的道:“你別擔心啦,以我判斷,你肯定是有的。”

“真的?”

“真的,真的。你想啊,就算測孕棒不準,至少還有兩根是顯示你有了對不對?”

唐綿綿點了點頭:“的確……”

“那你還擔心什麽?快走啦,我已經給我姐打過招呼了,她在醫院等我們,然後我們仨再一塊兒吃午飯去。”

“好吧……”唐綿綿摸了摸肚子,雖然她現在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但是的確也許久沒有和程幺幺一塊兒吃飯了。

唐綿綿和程美麗前腳出了校門,張新宇後腳便跟著一塊兒出來。

“奇怪,唐老師和程老師這一大中午還出去做什麽?”張新宇不禁皺緊了眉頭,正想著便看到一輛黑色桑塔納慢悠悠的從學校門口開過去,張新宇也沒放在欣賞,而是那開車的司機怎麽是個蒙麵的?

張新宇有些不放心唐綿綿,於是也招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麵,然後讓司機一路跟著唐綿綿所做的出租車,然後張新宇發現那輛婆婆的桑塔納怎麽好像也是一路跟著老師他們啊?難道這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