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茴看了一圈四周,屋子並不是很大,但是充斥著難聞的煙草氣息。
看了一眼之後,她直接按下了手腕上的追蹤定位。
隻要有這個,不管在那裏,楚漣那邊都能快速鎖定她的位置。
算算時間的話,應該一個小時左右就趕過來了。
白羨茴活動了一下手腕,活動了一下脖子。
既然援兵很快就到,那就好好的大鬧一場吧。
此刻門外,阿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蔣哥。
“蔣哥就是夠義氣,現在直接誒這小娘們給抓來了,正好,等會犒勞一下兄弟們。”
而蔣哥則是麵容有些嚴肅。
“我瞧著那女的,好像還挺有錢的,咱們這樣做真不能出事嗎?”
畢竟之前先生可是告誡過他們,讓他們低調行事的。
聞言,阿斌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隨即冷笑出聲。
“她的錢都是她老公給的,如今被抓到這種地方,到時候讓兄弟們幾個進去爽完了,再哦拍個視頻拍個照片啥的,你看她敢不敢出去亂說。”
“放心,蔣哥你對我夠義氣,兄弟肯定不能連累你。”
聞言,蔣哥的臉色才算是好了一些,拍了拍阿斌的將幫。
“大家都是兄弟,客氣什麽。”
……
白羨茴聽著外麵有動靜傳來她屏住呼吸沒有動。
戶外的聲音格外的刺耳,隱隱約約能聽到幾個人在那大聲討論著。
“喲,裏麵那個娘們長得還挺不錯的,等會兒大家玩的盡興一點,隻要不玩死都行。”
“斌哥敞亮!!”
“不過我睡了那麽多,還沒睡過有錢人家的太太,這娘們兒一看皮膚那麽白,嘿嘿嘿……”
幾個人哈哈大笑。
結果下一瞬推開門,卻發現白羨茴已經醒了,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直接落在他們的身上。
幾個人一愣。
隨機帶頭的阿斌很快反應過來開口說道。
“醒了好,醒了玩的更盡興,來哥幾個把門關上!”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不大的房間裏擠著五個人,其中四個大男人緊緊的逼近白羨茴所在的方向。
其中一個男人手中拿著攝像頭架在角落的位置,準備開機拍攝。
帶頭的斌哥手伸了出來,直接就要拽住白羨茴的脖領子。
可是下一秒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白羨茴的反應太過冷靜了。
正常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會驚恐,會尖叫,會不斷的質問。
可是偏偏白羨茴一雙眸子古井無波,就這麽冷冷的看著他們。
讓他們的後脊背有些發毛。
“你……”
阿彬的話還沒有說完。
白羨茴就動了。
手肘直接導向他的喉嚨之處。
阿斌隻覺得眼前一黑,有些窒息。
隨即整個人踉蹌了幾步後退。
還沒等反應過來,頭上又被重重的一擊,整個人摔倒在地。
剩下的四個人見到這一幕,笑容嘎然而止。
隨即反應過來吆喝,“小娘們還會兩下子?倒是小瞧了!”
隨即上前將白羨茴圍堵起來。
白羨茴冷笑一聲。
十分鍾後,房間內五個大男人已經躺下了。
白羨茴用旁邊的繩子將五個人捆了起來,隨後嘴裏全都塞上了臭襪子,轉身靜悄悄的走出門去。
順著長長的走廊來到大廳的位置,卻發現裏麵人聲鼎沸。
不少人都站在賭桌前。
五光十色的燈光落下來照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的臉有些扭曲,癲狂的興奮。
白羨茴不動聲色。繞著場子走了一圈。
又從男人那邊得到的手機將整個賭場內的場景拍攝了下來,隨即走向門口的位置。
卻不料發現門口離開的人手中都拿著類似於徽章的東西。
看來輕易出不去。
不過這麽隱蔽的地方肯定是有後門的。
她又轉了一圈,終於在狹小的樓梯口後麵發現了一道暗門
她看著周圍人沒有察覺到她的舉動。
悄悄的從暗門那邊退了出去。
順著七拐八拐的暗道,白羨茴終於來到了地麵之上。
躲藏在暗處一會兒之後,車輛的燈光由遠及近。
她以為是楚漣的人來了。
正準備過去的時候,結果卻在看到車上那張人臉的時候微微一愣。
竟然是他。
白羨茴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拍了照片,悄悄地摸在樹叢後麵,準備撤退。
這邊應該是郊區,人煙稀少,來往的路上沒有什麽大車,如果走路回去的話,應該要好幾個小時。
白羨茴此刻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路上,隻敢沿著樹叢慢慢往前走。
心中暗罵,楚漣不靠譜,到現在還沒有來。
隻是剛走了沒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快找,到時候找一下那個娘們肯定跑不遠。”
“老大說了務必找到人,找不到人的話你們就等著死吧。”
白羨茴聞言微微挑眉,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遠遠的瞧過去,對方來勢洶洶,竟然派了十幾個大漢往這邊而來。
以她現在的身手根本就打不過。
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就要到她藏身的地方了。
白羨茴咬了咬牙,正在想對策的時候,結果就看到不遠處有幾輛汽車由遠而近燈光閃爍。
是她之前定下的暗號。
隨著嘎吱一聲刹車的響起,車子最後停在了羊腸小路上。
白羨茴鬆了一口氣,好險終於來了。
而對方那邊的人明顯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準備往後撤。
哪裏那麽容易,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被製伏在地。
白羨茴見危機解除,緩緩的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看一下不遠處的楚漣,冷哼一聲,“你怎麽來的這麽慢,你要是再晚一步的話就要給我收屍了。”
楚漣一頭大汗,“抱歉抱歉,路上發生了一點小情況,警方那邊的人已經帶來了,現在正在圍堵,老大放心,保證跑不出去一個。”
白羨茴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個人,眉頭微微挑起。
“對了,等會兒去看一下被捕名單裏有沒有這個人。”
隻是她話還沒說完,伴隨著嘎吱一聲,又一輛汽車停在了不遠處。
白羨茴立刻噤聲。
瞧著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她莫名的有些心虛。
男人陰沉著臉,快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果然是不長記性,看來昨天晚上給你的教訓是輕了。”
說完拉住白羨茴的手就往車上扯,“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