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怎麽忘了這一茬?”桑強恍然大悟。
但馬上他又苦下臉:“可是藍總還在呢!我怕他!”
雖然翟旌也好幾次把他們給碾壓得死去活來,但翟旌給他們的感覺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藍青洲就不一樣了。
這一個月來,針對他們的這些懲罰措施可全都是藍青洲親自發布下去的!
多少次,藍青洲還親自監督他們受罰,他還圍著他們拍了無數的照片!
所以在李來鳳一家三口眼裏,藍青洲才是最大號的魔頭,翟旌都往後排。
聽到藍總這兩個字,李來鳳和桑帥母子倆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戰。
但馬上,李來鳳又重整旗鼓:“現在都回村了,你怕什麽?那姓藍的敢這麽欺負我們,現在我還要好好報複回去呢!”
“可是大哥……”
“你大哥不就是知道桑煙煙她男人開公司的有錢,才一個勁的踩我們巴結他嗎?他以為我不知道他肚子裏的算盤?他就是想擠掉咱們,自己去當姓翟的老丈人。這樣,翟家那邊的好處就全都是他和他兒子的!”李來鳳信誓旦旦。
桑強的臉色就變了。
“我就說呢!我大哥之前那麽照顧我的,今天他卻變成這樣,我還以為他吃錯藥了!”
“什麽吃錯藥,他就是被錢迷了眼!”李來鳳氣哼哼的,“所以啊,到時候咱們一定要擺好姿態,一定要讓桑煙煙她男人認清楚誰是他的老丈人!
咱們更要讓全村人都知道,這門親戚是我們家的!就算是你大哥,他也隻能撿咱們家帥帥挑剩下的!”
“你說得對!”桑強立馬點頭,“這有錢女婿的光我都還沒沾上呢,誰都別想搶!”
一家子頓時氣勢洶洶的,趕緊回家商量怎麽擺譜去了。
不過,窩在桑菲菲家裏的這麽多人根本沒把這離開的一家三口給當一回事。
翟旌現在表現得真跟一個剛上門什麽都不懂的晚輩似的,他規規矩矩的坐在桑濤身邊,聽桑濤給安排爺爺重新操辦的一應事宜。
因為爺爺已經下葬,而且時間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把葬禮重新操辦一番不大現實。大家討論了半天,最終拍板——
“那就給六叔培墳好了!把六叔的墳好好的修一修、再給立塊碑。全都弄好了,再以孫女孫女婿祭拜老人家的名義來操辦幾桌白案,一切就都齊活了!”
“行!”
翟旌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就從包裏拿出一遝粉色的票票。
“這裏是十萬塊,大伯您先拿著。要是用完了再來找我要。”
桑濤一看這十萬塊,他嚇得人都站起來了。
“就培個墳,最多還擺上幾桌酒,兩三萬就夠了,哪用得著這麽多?”
“是嗎?”
翟旌看向桑煙煙,桑煙煙很無奈:“我又沒操辦過這種事情,要花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啊!”
但十萬肯定是不需要的,那是娶媳婦的價錢了!
隻是為了翟旌的麵子著想,最後這句話她悄悄的吞回了肚子裏。
翟旌不以為意:“那也沒關係。大伯您就拿著這十萬塊,多請幾個人,盡快把事情給辦好。我媳婦惦記這事好久了,現在既然我們回來了,那就一定要把這份榮光給爺爺加倍的補上!”
“那行吧!這十萬塊我先拿著,回頭事情辦完了還剩多少,我再還你。”桑濤這才收了錢。
翟旌也立馬衝著桑煙煙微微一笑:“這下你安心了吧?”
不管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寵溺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