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臨沉突然起身。
景齊修伸出爾康手,“幹嘛去?”
原配要去暴打小三?
風九霄起身,跟上靳臨沉的步伐。
景齊修抿了抿唇,看向江譽,“你不去幫忙嗎?”
後者喝了口水。
好奇的問道,“幫什麽忙?”
景齊修迫不及待的指著遠處,“二哥去打楚雲霈啊,就是我的身份不太適合參與這場戰鬥,你怎麽也不去幫忙?”
江譽嗬嗬一聲,“誰告訴你二哥要去打架的?”
景齊修哼哼,“不信你等著看吧,二哥頭上的帽子顏色比這草坪都要綠,他不打楚雲霈,誰打楚雲霈啊?”
發球區
秦酒背對著靳臨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反而是楚雲霈告訴秦酒,“那邊一個人一直盯著你看,看起來挺眼熟的,是你認識的朋友嗎?”
秦酒笑著扭過身——
看到某人陰沉臉色的一刹那,果斷的扭頭,“不認識。”
楚雲霈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那是靳家二少爺,是最近北城的風雲人物。”
秦酒麵無表情的哦一聲,“太陽有點曬,去坐坐吧。”
楚雲霈體貼的站在太陽直射的那一邊。
替秦酒擋住了大半陽光,“好啊。”
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風九霄同情的看了靳臨沉一眼,“還打嗎?人都走了。”
靳臨沉冷嗤。
麵色一派陰鷙,“打啊,關有沒有人何事?”
風九霄心裏就嗬嗬了。
其實,秦酒並不是特意和楚雲霈來打球的。
是因為他們團隊剛剛拿下一個金主爸爸的廣告,她請團隊出來玩的。
他們來的時候正巧楚雲霈要離開,結果楚雲霈看到秦酒以後又留了下來,給團隊裏麵幾個不會打球的小姑娘免費授課。
沒想到會撞上靳臨沉。
秦酒坐在沙發上,餘光不由自主掃過靳臨沉。
看到以後又覺得自己神經病,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薑果捧著水杯,眼巴巴的看著秦酒。
秦酒拍了拍她的腦袋,“做什麽?”
薑果笑著搖搖頭,“沒什麽,就是……老板你好好看。”
秦酒看著薑果手裏的檸檬水,“那個,你是不是醉檸檬?”
薑果:“……”
發球區
靳臨沉就像是跟誰有仇似的,把球當成仇人的腦袋,猛地揮杆,旁邊的風九霄隻聽到砰的一聲,高爾夫已經飛得不見蹤影。
他雙臂環胸看著靳臨沉,“我想,你現在應該去打沙包。”
本來他把靳臨沉叫出來,打球是為了放鬆,畢竟秦酒離家出走的這幾天,這人每天在公司除了為難部門就是為難部門。
想讓他通過運動來放鬆一下心情。
可萬萬沒想到——
竟然在這裏碰上了秦酒和那個狗男人。
在哪裏是放鬆啊,分明就是火上澆油。
風九霄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去喝一杯?”
靳臨沉將高爾夫球杆一扔,轉身回去。
風九霄:“……”
苦逼的他撿起球杆,隨手交給球童。
又追上去。
距離靳臨沉還有兩步遠的時候,靳臨沉忽然開口,“查一下她現在住在哪裏。”
風九霄指了指自己,“你說的是讓我查嗎?”
靳臨沉:“不可以嗎?”
風九霄硬生生的在臉上擠出一抹笑,“可以,當然可以。”
這是外甥。
晚輩。
寵一寵是應該的。
風九霄說服自己。
原本還等著想要觀看兩個男人爭一個女人是怎樣打架的,是不是也要撓臉和頭發的景齊修,就看到兩人打了一杆後,便返回來了。
著實有些失望。
“不打了啊?”
“不打了,轉移陣地。”
景齊修一臉苦悶,“不是吧?”
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這不是二哥的做派啊。
忽然。
靳臨沉冷不丁的站起來,“去洗手間。”
說完,大步流星的從後門走下樓梯。
景齊修拍了拍沙發,示意風九霄坐下來,“秦酒怎麽認識楚雲霈的啊?”
風九霄搖頭,“我怎麽知道?”
景齊修嘖嘖有聲,“楚雲霈這次回國,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家老頭子跌傷了,兩家重新提起了他和景英賢的婚事,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兩個人應該會在今年訂婚。”
很明顯,江譽和風九霄都對這種八卦沒有什麽興趣。
景齊修怏怏的,“你們根本不懂得八卦的快樂。”
秦酒在盥洗室洗手的時候,忽然透過麵前的鏡子看到了某人的一張黑臉。
她裝作沒有看到似的,繼續安然自若的洗手,烘幹,一氣嗬成。
“請讓一讓。”
“秦酒。”
靳臨沉一把拉住秦酒的手腕,拉到了隔壁的男洗手間,隨手打開一扇門,進去,扣住門鎖。
“你特意和他來打球?”
“對啊。”秦酒笑意盈盈,“別說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就算我們是真夫妻,你也沒有權利幹涉我的交友自由吧?我想和誰來打球就和誰來打球,你也可以找個漂亮小姑娘來陪你啊。”
靳臨沉磨了磨後槽牙。
一把捏起秦酒的下巴,目光落在秦酒圓潤飽滿的唇瓣上,目光緊緊的縮了下,喉嚨不自覺的滑動,聲音低啞的不行,“你是給記者提供素材。”
秦酒:“清者自清,而且……我已經發消息約你去辦理離婚手續了,隻是你一直沒有回複我而已,今天剛好碰上,我們什麽時候去民政局?”
她嘴唇張張合合。
偏偏漂亮的唇瓣說出來的都是他不喜歡聽甚至是厭惡聽到的話。
靳臨沉盯了許久,以至於後麵都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麽,猝不及防的垂眸撅住了秦酒的唇。
秦酒波光粼粼的杏眸倏然瞠大,三秒鍾的錯愕驚訝和不可置信後,她雙手用力的推搡著男人的健碩胸膛。
靳臨沉輕而易舉的將她兩隻手用一隻手握住,按在牆壁上。
另一隻手勾勒著她腰間凹凸起伏的曲線,收攏,摩挲……
她的唇瓣甜美的不像話,柔軟的像是棉花糖一般,帶著清甜的柚子水味,清新柔冽,讓他想要索取更多。
秦酒:!!!
她被強吻了!
意識回籠,秦酒猛地咬了他一口,很快便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
靳臨沉雖是吃痛,可還是過了好久才放開她。
雙手溫柔地托著她的臉蛋,“我……”
不給靳臨沉說話和解釋的機會,秦酒啐出一口血水,雙手拉著靳臨沉的衣領,往前猛地一拽。
靳臨沉被迫上前兩步。
就在這時,秦酒忽然踮起腳尖,強吻回去。
五秒鍾以後撤回,像隻小凶獸一樣盯著靳臨沉,“嗬,打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