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一整天和林清瞳針鋒相對。

倒是也沒落得上風,就很氣!

他在電視上跟著女二學的的“小茶術”,在林清瞳這裏不管用。

爹地都不信。

也不知道為什麽電視裏麵的那些男的都那麽蠢。

唉!

革命尚未成功,商商仍需努力!

加油!

商商你是最棒的!

小家夥站在洗手間裏麵,對著鏡子對著自己,自己給自己加油!

有路過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的搖頭,“小朋友真可愛。”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

商商終於要跟爹地一起回家了,終於可以擺脫這個煩人的阿姨。

沒想到的是!

這個阿姨也坐上了爹地的車。

商商氣呼呼的問道,“阿姨你是沒有車嗎?我可以給你錢,讓你去打車,我們要先去我媽咪家,然後再回家,肯定沒有時間送你!”

林清瞳故意說,“沒關係,我不回家,我今天晚上去你家。”

商商:“!!!”

同居!

他嚇的魂飛魄散,“你是女孩子,女孩子不可以隨便跟別人回家,當然男孩子也不可以,反正就是自己要回自己家睡覺!!!”

林清瞳故意揉亂他的頭發,“我就不。”

商商眼睛水汪汪的。

看起來真的快要哭了。

靳臨沉才說了一句,“少說兩句。”

林清瞳垂了垂眸,哦了一聲。

然後一路無話。

靳臨沉開車來到恒森公寓樓下,“你們在車裏等一下。”

說著。

他就把提前在路邊的奶茶店買的兩杯奶茶提著,下了車。

他走到公寓樓下正門口。

正要給秦酒打電話的時候。

忽然看到不遠處,喬川手裏拎著一個貓包。

靳臨沉眯了眯眸。

這時。

秦酒從裏麵出來,穿著一身家居服,套了個黑色外套,“喬川。”

雖然第一眼看到的是靳臨沉,可秦酒還是先喊了一句喬川。

喬川連忙上前。

把手裏粉紅色的貓包遞給了秦酒,“諾,這玩意你別看個頭小,可能吃了,把我們所裏那小姑娘家裏兩隻貓欺負的不敢動,就跟個貓界黑老大似的。”

秦酒忍不住笑,“是麽,幾天不見這麽厲害了。”

喬川的餘光掃了一下不遠處,“你應該還有事情處理,那我就先回去了。”

和秦酒再見後,喬川這才扭身,禮貌地朝著靳臨沉點點頭,拿著車鑰匙離開。

秦酒抱著貓包,走過去,“你是要來給宴宴拿筆的吧?”

靳臨沉嗯了一聲。

秦酒抬眸看了看車,以及車裏副駕駛的人,“那個……你女朋友在車裏等你,要不你在這裏稍等,我上去給你拿下來?”

靳臨沉說道,“不用麻煩你再跑一趟,我跟你一起上去。”

秦酒哦了一聲。

鼓了鼓腮幫。

轉身的一瞬間,目光還是不怎麽爭氣的朝著靳臨沉的車裏瞥了一眼。

那小姑娘衝她微微一笑。

秦酒咬了一下唇瓣。

她……

好像變的狹隘又小氣了。

她不想對她笑。

秦酒果斷的撤回目光。

林清瞳笑著扭頭和商商說,“我怎麽覺得,你和秦小姐兩個人的脾氣還挺像的,最起碼你們不喜歡一個人的表現一模一樣。”

被靳臨沉綁在兒童椅上,不允許一塊兒去找媽咪的商商本來就不開心,聽到林清瞳的話就更不開心了,“你不要說話,我聽到你說話就有點小生氣!”

林清瞳哈哈大笑。

這個小家夥真的太有意思了。

那邊

秦酒開了門,“進來吧。”

靳臨沉進去。

妙妙立刻跑了出來,“媽咪,是不是把小貓咪帶來啦?”

出來之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卻是靳臨沉。

妙妙啊哦一聲,“媽咪,你帶回來的小貓咪是靳叔叔嗎?”

秦酒:“……”

把貓包抬高,“這裏。”

妙妙高呼一聲萬歲!

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抱著貓包,從一層透明的塑料裏看著裏麵長的精致可愛的小短腿,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眼睛一眨不眨。

靳臨沉咳嗽一聲,“這是宴宴要給你買的奶茶。”

妙妙眨眨眼。

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間亮起來,“啊啊啊,奶茶,好愛宴宴哥哥!”

秦酒去拿了筆。

送到了靳臨沉的手裏。

妙妙拉住靳臨沉的手,“靳叔叔,你要不要看看我們給貓咪準備的貓爬架和貓窩窩呀?”

靳臨沉看了一眼秦酒,“可以嗎?”

秦酒:“……隨便。”

靳臨沉被妙妙拉去陽台,就看到了陽台上放著好多貓咪用的東西。

還有七八袋貓糧。

妙妙奶聲奶氣的介紹著各種小東西的用途。

靳臨沉耐心的聽著。

後麵,靳臨沉幹脆蹲下來,讓妙妙坐在自己的膝蓋上,繼續聽小姑娘談天說地,模樣出奇的認真。

秦酒心裏發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靳臨沉的手機進來一通電話,他才反應過來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分鍾了。

抬手,溫柔的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小腦袋,“叔叔該走了。”

妙妙失望的撅起小嘴巴,“叔叔明天還可以再來嗎?”

靳臨沉默了默。

妙妙繼續追問,“那後天呢?大後天呢?大大後天呢?”

秦酒走過去。

把妙妙從靳臨沉的腿上拎下來,“叔叔要工作,乖。”

妙妙失落的拉住靳臨沉的手,“叔叔,那等你工作完可不可以來和妙妙一起看貓貓呢?多久妙妙都等你呀!”

靳臨沉目光一片溫柔,“好。”

秦酒送他出門。

門剛關閉。

秦酒雙手抱住自己,“那個……小孩子說的話不用當真。”

靳臨沉嗯了一聲。

轉身。

腳步一頓。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拉著自己手腕的那隻小巧白皙的手。

錯愕轉身。

秦酒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她手指順著靳臨沉的胳膊一路向上。

兩人目光相對,仿佛有天火迅速燃起,燒壞了兩人之間所有的理智。

靳臨沉將秦酒按在牆上。

果斷俯身。

一口咬住秦酒的嘴唇,隻咬一下,就逐漸放慢速度,力度卻不減。

秦酒雙手緊緊捏著靳臨沉腰間的西裝,手指指腹都泛了白。

好半晌。

兩人氣喘籲籲的放開了對方。

卻互相抵著額頭,呼吸交相纏繞,氣氛旖旎**。

秦酒鼻尖微酸,“靳臨沉,我們還有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