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那一天是岑蜜姐妹的生日。
其實就算是岑蜜有心忘掉,她那個有心的姐夫也不可能忘掉雲柔的生日,這就讓岑蜜無處可逃了。
岑蜜也收到了顏玉言的禮物,一款新的包包價格不菲。
她到了謝轉身就把包包放到了衣帽間。
岑蜜對於這些東西並不是太喜歡,不過顏玉言也都是例行送禮物給自己小姨子罷了,這是禮節。
倒是小家夥讓岑蜜驚了一下,因為傍晚岑蜜回去的時候,小孩兒都捧了一個小盤子站在門口,看起來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她摸了摸小孩兒的頭:“這是什麽”
兩個小家夥齊聲道:“媽媽生日快樂。”
岑蜜一下子帶動容了,臉上的笑容擴大:“謝謝寶貝兒。“
盤子裏麵是兩個小家夥在雲柔的指導下做的小餅幹,當然雲柔的技術本身就是不過關的,小孩兒做出來的東西的形狀和味道也是可想而知的。
不過岑蜜還是很感動,這樣懂事可愛的小孩兒可是她親自教導出來的。
一人親了一口,岑念念小朋友緊緊的抿著唇,耳朵也有點兒紅。
這點兒跟岑蜜很像,都要一害羞整個耳朵都紅彤彤的一片。
岑蜜威逼利誘著雲柔也吃了一塊兒,雲柔吃完之後i臉色很迷,岑蜜就覺得心平衡了。
晚餐是在家吃的,飯菜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預訂的,口感還不錯,還有一個很大的蛋糕。
岑蜜突然覺得不好意思,總覺得是自己攪和了姐姐的生日,但是雲柔很高興,她拉著岑蜜的手,說著一二三,兩個人一起吹滅了蠟燭,到了要許願的時候雲柔也拉著她的說要一起,她笑著說了好,卻什願望都沒有許。
雲柔的臉在一片燈光映照下顯得很溫柔,那是幸福樣子。
姐姐之前都是不信這些也絕對不會弄這些的人這些年在殷燁的寵愛下,反而越加的像個少女了。
許願之後雲柔的溫柔的目光就落到了旁邊的男人的身上,不用猜也能知道她許了什願。
對於吃蛋糕這個過程岑念念顯然很是給麵子,光她一個人就吃了兩個大人的量,要不是岑蜜嚴厲禁止她再吃下去,岑念念還能再吃一塊兒。
岑溫就吃了兩口,岑蜜也沒問他,他不喜歡甜食倒是跟蔣京朝一樣。
一大桌子菜幾個人也沒吃幾口。
等兩個小家夥要睡覺的時候,雲柔也跟殷燁回了房間。
”東西放在哪兒不用管,明天早上會有人來收拾。“
岑蜜點點頭”姐姐,姐夫晚安了。“
雲柔在妹妹的眼睛看見了揶揄的神色。
剛剛吃飯的時候岑蜜就發現了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
她看了一眼表,剛剛八點半,這個睡個鬼的覺。
她躺在沙發上覺得自己閑的發慌。
結果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來電話就來了。
接起來一聽是有要臨時加個班。
認命爬起來。連衣服都沒有換抓起鑰匙就跑了出去。
她跑到小區的門口的時候才覺得有點兒冷,都這個點兒了,本來就很難打到車的地段就更難打到車了,她摸出手機想要找個滴滴。
一輛車緩緩的停在了她的身旁,她想這車的也太快了吧。
就在她的呆愣的時候,車窗漸漸的滑落,她有點兒驚訝。
“上車。”
男人的語氣一如既往的霸道。
她抿了抿唇“你怎在這兒?”
“聽不見我的話?上車!”
岑蜜還是上了他的車,她不能拿她手裏的孩子孩子們開玩笑。
家長找她肯定也是因為沒有了辦法。
“去學校看看看。”
“去清風小築。”
清風小築是他們中秋節的時候約定的地方,據說是一個很雅致的小院兒。
岑蜜皺眉:“別開玩笑了,家長說孩子半夜出去了,很危險的。。”
男人斜著眼睛看她”什時候笨成這樣了?那個電話是我讓人打得。“
”你……“
她就說不對勁兒,她現在任職的的兒童美術機構,跟孩子們的接觸其實並不多,孩子就算是跑了出去,第一時間也是找學校的老師,而不是他們。
岑蜜的其實弱了下去”騙我很好玩?“
蔣京朝把正色的看著她輕歎一口氣,卻也沒說什。
都說她聰明,但其實好騙的很,所以這些年他一都很擔心,擔心她會受到欺負,也舍不得,更覺得愧疚。
岑蜜的火氣有點兒上來了”你騙我出來做什?”
男人的眼睛深深的望進來,慢慢的俯身,在岑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壓製住了她的雙手,在她耳邊了一口氣
燈火搖曳中岑蜜與蔣京朝低聲的交談著兩個人的這些事情,都是都不約而同的把那些難以忍受的漫長折磨隱去了。
岑蜜吃著甜膩的蛋糕想原來的奶油的味道也不是那難以忍受。
”蜜蜜,我們重新開始吧,我重新追你也行。“
或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於溫柔,岑蜜覺得自己有種想哭的衝動,她張了張口,還未說話眼淚先落了下來,至此始知她原來等這句話等了那久,那些心酸,那些欲拒還迎,那些矜持此刻在男人的注視下全部化作了虛無。
臉上的淚水被輕柔的吻去。
抬起頭輕聲道:“是你說結束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你說結束就結束就結束你說開始就開始把我岑蜜當作了什?
不過這句話毫無氣勢就是了。
男人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她的耳朵又紅了。
”那些不好的結束了,我們才能重新開始啊,蜜蜜,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岑蜜還沒來的及回答,電話鈴聲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剛想看,就被人一把奪去了。
抬眸對上一雙冷冽的眸子。
“答應我。”
岑蜜那眸子看見了不安和恐慌。
她笑了笑,往前探頭吻在了男人的嘴角,輕聲道”好。“
蔣京朝神色劇烈的波動了一下。
大手按住她的後腦把人狠狠的扣進懷,岑蜜還沒反應過來,強烈的男性氣息已經侵略而來,激烈的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兒來,可是她又舍不得把人狠狠的推開,都能雙手盡可能的環住男人的脖子,以免自己因為脫力摔下去。
不都是口中的空氣好像就連肺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去,唇舌相觸的滑膩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津液順著兩個人的唇角滑落,隱沒於兩個人相交的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