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京朝眉頭緊蹙的坐在**。
藥物讓他的頭昏昏沉沉的,就連思考就慢了半拍。
他想不到為什麽不回家,而是在酒店開房的邏輯。
晉靈兒的心髒狂跳。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非常沒有禮義廉恥,但是那又怎麽樣?她從十幾歲的時候就追著他跑。
如果不做點兒什麽,她是不甘心的。
她長相漂亮,學業優秀,家世背景也是一等一的,從小到大追她的人能繞帝京一圈。
可是偏偏這個男人,對她毫無感覺。
她還沒有想得到而得不到的東西。
“京朝哥哥……”
她喃喃道。
將自己的臉貼過去,拍了一張合照。
之後微微側首吻了一下蔣京朝的臉,雙手也環住了他的脖子。
她想將蔣京朝壓在**,就在這是蔣京朝的電話響了起來。
蔣京朝想去拿手機,然而他慢了一步,晉靈兒已經率先拿過了手機。
男人道:“是誰?”
晉靈兒微微眯眼,蜜蜜?叫的可真親密。
“是騷擾電話……我們繼續吧……”
然而,蔣京朝的手機在晉靈兒手中再次響了起來。
晉靈兒咬咬牙,剛想關機,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轉了轉眼珠。
她清了清嗓子,走到陽台上接起電話“您好。”
對麵明顯頓了一下。
半晌後才吐出她的名字:“晉靈兒。”
晉靈兒愉悅道:“岑小姐有事說事,沒事我就掛了。”
岑蜜緊握住手機:“小叔呢?”
晉靈兒曖昧的笑了笑:“岑小姐,有些事情呢,你我心知肚明就好,沒必要說的那麽清楚是嗎?
男人嘛可以給你這個原配的麵子,但是有時候岑小姐也應該有自知之明,不用問的太細,你說呢?”
對麵又是沉默。
片刻後岑蜜道:“讓他接電話。”
接電話?萬一被岑蜜察覺到什麽……
但是她想了想還是同意:“好啊。”
電話這邊的岑蜜,手指更加用力的握住了手機。
所以蔣京朝剛才是騙她?他是去幽會的嗎?
他也會像蔣季誠一樣,對於投懷送抱的女人從不拒絕嗎?
當時,蔣季誠出軌,她是難過的,但是那個時候怒氣的大於傷心的。
隻有一種被自己養的狗咬了一口的感覺。
痛苦,但是更恨不得親自宰了他。
然而,現在她卻有一種渾身脫離的感覺。
她聽到了蔣京朝的聲音。
晉靈兒撒嬌般的口吻道:“你是喜歡我的吧?”
蔣京朝頓了一兩秒才道:“我當然喜歡是你的啊……”
這句話讓岑蜜的頭嗡嗡直響,手機哐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晉靈兒的聲音再次清晰度傳來:“死心了嗎?”
岑蜜回過神來:“等等!你們在哪兒?!”
“嘟嘟嘟——”
晉靈兒已經掛斷了電話,岑蜜撿起手機,才覺出了一身的冷汗。
晉靈兒得意的笑了笑,掛斷了電話後,將蔣京朝推倒在**。
蔣京朝神色有些迷茫,但是無損於他的魅力。
晉靈兒解他扣子的手都在抖。
她看了一眼時間,還來得及,半小時後,那些記者才會進來。
而晉泊言也會被引過來,到時候她一口咬定是蔣京朝引誘了她,她不信晉泊言會不給蔣家施壓。
惹了她晉家,就算是蔣家也得掂量掂量。
而岑蜜就不一樣了,捏死岑家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蔣家是經商之家,她相信,他們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蔣京朝是襯衫被全部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因為藥物作用,帶著一點兒不正常的潮紅。
晉靈兒臉紅了,有些羞怯試探道:“老公……我愛你……”
她紅著臉將自己的衣物半褪,整個人往男人的懷裏靠。
“你不是她!”
蔣京朝突然起身,將晉靈兒整個人掀開。
他的眸中出現了短暫的清明。
男人眉頭緊鎖,捏著眉心,厲聲道:“晉靈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晉靈兒眼神驚愕的看著他,整個人都有些慌了。
她用的藥物是一種組合型藥物,單靠一種是不起效的,比如今天所有酒水中都帶有藥物,但是對其他人沒有任何影響。
而另一種藥物被加在那瓶香水中。
同樣的這種藥物使用起來這麽麻煩,效果自然是效果相當好,至少持續十二個小時。
而蔣京朝居然在深度幻覺中清醒?
哪怕隻一瞬間,也足夠令她驚訝了。
蔣京朝眸中的那一瞬間清明消失了,那懾人的壓迫感也消失了。
但是晉靈兒已經沒有了任何旖旎的心情,隻想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然而外麵卻仍然寂靜一片。
蔣季誠這個廢物,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嗎?
而蔣京朝已經進入了燥熱難耐的階段。
更讓晉靈兒措手不及的是,強烈渴望居然讓蔣京朝時而清醒,時而陷入情熱。
他的眼神清醒時猩紅一片,眼神中積蓄著可怕的毀天滅地般的瘋狂。
晉靈兒在男人恐怖的視線下,那些誌在必得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剩下了恐懼,深入骨髓般的恐懼,如果他清醒後……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行,她放棄了。
然而再次清醒的蔣京朝將她狠狠按在了地板上。
不過他眸中不是對她的渴望,而是雙手同時掐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京朝哥哥,哥哥……”
“閉嘴。”這兩個字像是在男人牙縫裏擠出來的,帶著徹骨的寒意。
就在晉靈兒要被掐死的時候,他才終於再次陷入混沌。
手下力道一鬆,晉靈兒呼吸進新鮮的空氣,猛地咳嗽起來,淚水糊了她滿臉。
但是她顧不得什麽,連滾帶爬的往門口跑。
而門外終於響起了腳步聲。
她臉色一喜,拉開門的那瞬間,她僵在原地。
門外是岑蜜和晉泊言還有高風。
岑蜜怎麽會過來?
蔣季誠呢?
門被強行推開,裏麵的場景映入大家眼簾。
蔣京朝呼吸急促,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額發已經汗濕。
他垂著頭,整個人有些狼狽的靠在床邊。
而他們兩個都是衣衫不整的,讓人一眼看出裏麵發生了什麽。
高風連忙跑過去道:“蔣總!蔣總,醒醒!”
晉泊言冷著臉,率先給了晉靈兒一巴掌。
他氣的手都在抖:“晉靈兒!你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晉泊言就她這麽一個獨女,從小對她溺愛的厲害。
更別提對她動手了。
她愣住了,眼淚慢慢積蓄在眼眶。
高風轉頭對還站在門口的岑蜜道:“少夫人,您來看看蔣總,他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