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麽感動不感動,結了婚就不能胡思亂想,要好好過日子。
這是舒安寧非常理智的想法,其實也不排除自欺欺人。
說麽的狗屁感動,如果沒有心動,當初在4S店聽到夜風和姓沈的女人說那些話,能氣的精神恍惚出了車禍?
不過女人嘛,就那回事,矯情起來非要自己長臉說自己不是那麽容易動心的人,隻是感動人家的付出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人家夜風喜歡她的調調。
夜風被她盯得心裏發毛:“乖,別這麽看著我,老公心裏怕怕的。”
說著,還用手拍著胸口,用誇張的表情和動作掩飾內心的不安。
他懂,他明白舒安寧對他的感覺。
能堅持喜歡韓成那麽多年的她,又怎麽可能會被他在短短的時間內攻克變了心,他不過是用生命的代價,爭取了她的認可,讓她正視自己的感情。
其實用兩個詞語來解釋他的行為,那就是:趁虛而入、乘人之危。
他趁著韓成退婚的楔機走到她身邊,用各種不要臉糾纏她,又在她對自己稍微有點感情的時候,以身擋車,逼的她無法不接受他的愛。
他不想,卻陰差陽錯的無意中用道德綁架了她的愛情。
她眼中的感動多於愛情,他不是看不到,可他並不後悔,如果事情重來一次,他依然會毫不猶豫的上前,替她承受骨斷肉裂的車禍!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如果他對她不好,憑什麽擠掉韓成十幾年在她心中占據的地位?
隻要鋤頭揮得好,沒有撬不倒的牆角。
可能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但他想說的是,隻要他一心為她,努力經營,憑著他絕天獨厚的外表和能力,相信總有一天,能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
至少,她給了他機會,他不用像夜雲那樣,隻能痛苦思念,卻永遠沒有機會邁進的絕望!
“什麽時候能搬進來?”
夜風瞬間激動了:“寶貝,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和老公同居了?”
啪!
一隻軟軟的手輕輕的糊在他臉上,舒美人拿大眼使勁的瞪他,咬牙切齒,“我很迫不及待?”
把臉上的手拿下來放到嘴邊用力的親,夜某人又變身小夜子,笑的分外獻媚,“是我迫不及待,老婆高冷著呢。”
噗。
舒安寧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麽好笑,但她確實笑了。
掃眼裝修低調奢華又不失溫馨的房子,低聲道,“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三室兩廳兩衛,外加書房,住兩個人完全夠了。
“你要喜歡就多住兩次,不喜歡我們換著住,反正我買的房子多呢,如果你都看不上,喜歡哪裏的,我們去買,老公不缺錢,隻要你高興就好。”
這話,怎麽聽怎麽土豪怎麽俗,可為嘛她心裏還甜絲絲的高興呢。
“這裏離醫院很近,上下班方便,暫時先住著吧。”
“好,寶貝說住哪裏就住哪裏。”他從冰箱中拿出接她前剛榨的果汁,“累了吧,先喝點,一會我們出去吃飯。”
她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芒果汁,沒有加了添加劑的瓶裝飲料好喝,但勝在原汁原味,眯著眼斜乜他,“我還以為你會說做給我吃。”
小說中不都這麽寫的嗎,好男人一定是上的廳堂下的廚房,把女主從上到下,從裏到外,衣食住行,全部妥妥的搞定。
夜風聽不到她心裏的想法也能從她臉上不正常的笑容看出來,“有風俗說,新房子沒入住之前,是不能開火的,你老公雖不迷信,還是決定遵循,誰讓老公在乎你,不能容忍任何一絲不吉利的事情發生呢。”
舒安寧瞥他:“女孩子哄多了吧,甜言蜜語不要錢?”
夜風突然捂著肚子,“寶貝,快拿紗布給我。”
舒安寧放下手裏的杯子,臉色一白,趕緊扶住他,“受傷了?”
剛近身就被人緊緊的抱住。
“寶貝不相信我,我心靈受傷了,不拿紗布包上,怕傷痕累累的這顆心掉出來。”真好,他深吸一口她身上獨特的清香,手捏了一把,也很軟。
話說,摸到哪裏去了?
舒安寧臉紅了又黑:“碎了嗎,要不要我拿針給你縫縫?”
“用口水幫我黏黏吧!”夜風如同餓虎撲食一般,低頭重重的壓在她唇上。
對,就是這個讓人日思夜想的味道!
他回來的這幾天,事情特別的多,加上發現了夜雲對她不正常的心思,整個人又煩躁又擔憂,生怕她和夜雲之間發生了讓人無法挽回的事情,好在,一切都沒有往最遭的方向發展。
而且她已經壽宴上公開了兩人的關係,所以未開還是一片光明滴,不吃是對不起自己合法身份滴。
他吻上她的唇,剛開始還能淺嚐輕啄,沒堅持幾秒原形畢露,不但用力的研磨,還把不安分的舌伸到她嘴裏,非要勾著她香嫩的小舌共舞。
他濃濃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她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
他抵著她的唇溫溫的道:“寶貝,你為什麽長的這麽好看?抱著你真好,心都踏實了。”
舒安寧睜開眼看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一直討厭的桃花眼長的這麽好看:眼線狹長,眼眸嫵媚,上挑的眼角處處風情,幾縷零碎的留海掃過此處,不用特意修飾,就能勾魂奪魄。
她感覺臉上突然有點熱,在他再次親過來的時候,神智居然糊成一團,雙手不知在什麽時候環上他的脖子,被他牢牢的困在自己懷裏。
或許,該用紗布纏上心髒的人是她,不過是防止它不要跳出來。
等他不舍的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被壓在沙發上,衣衫淩亂,臉似紅霞。
夜風看著她嬌媚的樣子,覺得心都醉了。
突然,他鼻孔發癢,一股熱流直衝而下。
特麽的,太丟人了,流鼻血了!
夜風僵硬一秒鍾,臉紅著衝進洗手間,留下她在風中淩亂。
她是該羞澀的繼續臉紅呢,還是該大方的說一句,“要不要幫忙?”
至於怎麽幫,那是很和諧的問題。
夜風在衛生間折騰半晌沒出來,舒安寧過去,推門,推不開。
用力敲一下:“你比這更糗的樣子我都見過,別不好意思,快出來啦。”
裏麵索索響了一會,夜風才慢騰騰的開了門,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那個,這幾天熬夜了,上火,對,上火!看,嘴巴都潰瘍了。”
似乎怕她不信,還用手去翻嘴
唇。
舒安寧滿頭黑線,一巴掌拍過去,“你還能更惡心一點嗎?”
“你嫌棄我!”夜風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聲音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咱們還能好好的玩耍嗎?”
“好了,別鬧。”舒安寧笑,“肚子餓了,我們出去吃飯。”
“啊,等下,給你看樣好東西。”
他一頭鑽進書房,端了盆東西出來。
水晶小盆,有海碗那麽大,裏麵盛了八分滿的寶藍色**,透過同樣材質的盆蓋,可以看到它絢麗的色彩。
舒安寧小鼻子抽抽,低頭看著麵前的東西,又看看他,眼睛豁然睜到最大,第一次做出失態的動作,抬手指著他,“你……這是?”
夜風故意表現出高冷範的樣子,淡然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咳咳!”舒安寧真的被他驚到了,特麽的太嚇人吧!
這玩意別人都恨不得用最小最細的水晶管盛裝,生怕多放了一米米,他倒好,就這麽堂而皇之的用盆裝出來了,如果被那些供不應求的客戶看到了,不知道會不會想拿板磚糊他。
這特麽的都是錢啊!
錯,應該用黃金來算。
這麽一盆,能換多少塊板磚樣的黃金來著?
當初向陽送過來的那小小的半瓶,至少花了三個億,還搭上挺大的人情。
一塊板磚大概有五斤,一斤黃金按十一萬人民幣算……
腦袋暈乎乎。
她數學不好,誰能告訴她,換來的金磚這套房子能裝的完不?
饒是她號稱錢耙子,身價不菲,也被這玩意給嚇的不輕。
不對,不是錢的問題,有了它,弟弟手術的成功率至少能增加一層!
她吞了吞口水,“真的是‘拯救者’?”
被哥嚇到了吧?
夜風得意洋洋,就差在後麵裝個尾巴搖啊搖,麵上卻仍舊一副滿不在乎的姿態,“對啊,就是它,全送你。”
向陽送了她半瓶,他送她一盆,這樣,什麽都不用說,高下也立分了吧?
還不快過來感謝哥。
果然,舒安寧“啊”的一聲大叫,跳到他身上,差點沒把他嚇死,而她凶猛的親吻,更是讓他激動的心髒快要驟停了。
啊啊啊!有了它弟弟的手術成功率至少能增加一成的機會!這是舒安寧的心聲。
啊啊啊!寶貝主動親他了,還用長腿夾到他腰上,好開森好銷魂!怎麽破?要不要推到?這是夜風的心聲。
用口水把夜風臉上塗了一圈,舒安寧興奮的在他身上扭啊扭,“眾人打破頭難求一滴的‘拯救者’,你怎麽會有這麽多?”
夜風手撐著她彈性十足的小屁屁,是痛並快樂著,“你以後不用去打別人頭,都是我做的,想要多少有多少。”
舒安寧高興的差點叫起來,“老公,你太好了!”
吧唧,吧唧,狂親他臉!
夜風和諧的某處正抵在她軟軟的某處上,被她軟軟的一喊,頓時激動不行,三頂兩噌的,腦海中突然“轟”的一聲,仿若煙花燦爛,閃過無數的白點,那處跳動幾下,隔著內內畫了地圖!
然後,夜風僵住了,囧了,糗了,臉紅了,差點失手把人給扔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