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舒安寧高抬的長腿被人抓住,有炙熱的手順著她腳腕往上撩來。

熟悉的男人氣息,略帶沙啞的聲音,不是夜風還能是誰!

舒安寧拳頭捶在他肩膀上,嗔怒,“你搞什麽?嚇死我了,還以為進賊了呢!”

“是進賊了,進了一個偷心賊。”他笑聲魅惑,在她耳邊吐氣,“娘子,能否讓小生把你的心給偷走?”

她微微側臉,柔唇刷過他的,卻一觸即放,刻意拉長了綿綿的語調,“難道……不是已經偷走了?”

夜風身體一緊, 這小娘們真不能撩,撩了受苦的還是自己。

他一手用力的圈住她細小的腰子,一手按在她胸口,並順便向四處蔓延,“真的偷走了嗎?我摸摸。嗯,怎麽好像還在呢?”

她回應他的環抱,上身微微後仰,手握住他的手按在某處,抬起小臉吃吃的笑,“妖孽,你按錯地方啦,這裏才是心的位置。”

她姿態慵懶隨意,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耀眼,迷得他三昏五道,傻傻道,“你的心,好軟和。”

“那你好好摸摸。”舒安寧挑眉得意而笑,夜色也藏不住她散發的魅力。

想勾她?

當她是吃素的?

哼哼,反勾!

夜風掌心在一手握不住的地方流連,聽到她的話恨不能馬上把人扔到**去。

不行不行,不能急躁!

他要給她一個永遠難道的夜晚,不能被美色迷惑了頭腦。

夜還長著呢,不急這一時。

深吸口氣,用手遮住她的雙眼,“跟我來。”

“你在家裏做了什麽?神秘兮兮的。”她嘴角翹起,暗暗猜想這人又整了什麽東西出來。

祈禱千萬別像上兩次一樣不靠譜,去遊船掉水裏,去沙灘被人搶劫,說好的浪漫總是在最後時刻浪漫不起來。

幸虧夜風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否則能哭暈在廁所裏。

“寶貝,請看。”鬆開罩在她眼上的手,明亮的光線映入眼前。

隻見,上百根燃燒的紅色蠟燭將餐桌圍在中型,組成一個大大的愛心形狀。

造型別致的餐桌上,點燃了九根蠟燭,高低不平卻錯落有致。

一束嬌豔的玫瑰花靜靜的站在八二年的拉菲紅酒旁邊,吐露花香。烤的鬆軟噴香的披薩看起來就十分的可口美味。

抬眼,環視四周。

整個房間都被人用紅色裝扮一新,連窗戶上都貼上了雙喜的窗花,妥妥滴新房的樣子。

再看,沙發上、窗台上、地板上、角落裏、半空中、臥室門口……視線所及之處,被各種的鮮花和毛絨娃娃填滿,在熒熒燭光的照耀下,唯美異常。

看的她雙眼睜大,嘴角忍不住的翹起大大的弧度。

女人都是愛花的,女人都是虛榮的。

她,也不能幸免。

夜風從背後抱住她,下巴頂在她肩膀上,“喜歡嗎?”

燭光晚餐呢,溫馨又浪漫,當然喜歡。

“喜歡!”難怪晚飯時季娟用各種借口攔住不讓她吃飽,感情是因為兩人聯手,在這織就一張浪漫

的情網,就等她往裏麵跳呢。

不過,她真心喜歡,看在兩人用心良苦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他們的隱瞞了吧。

笑聲在胸膛回**,夜風很開心,“寶貝,我們去吃飯。”

摟著她跨過心形的蠟燭,將她帶坐到剔透的玻璃餐桌旁。

他目光炙熱的看著她,緩緩的低下身,單膝跪在她麵前。

從桌上拿起精致的錦盒,打開,露出裏麵光彩奪目的碩大粉鑽。

“寶貝,我是夜風。以前無意卻做了一些惹你生氣的事情,我道歉,以後堅決不會了,希望你給我機會,讓我牽著你的手,讓我們一起慢慢變老!”

如果是在平時,這話,聽起來肯定很肉麻很酸爽,但在燭光、鮮花、紅酒、婚房的襯托下,這樣的表白,似乎一點都不違和。

舒安寧微微低頭,看著他嫵媚的桃花眼,那裏麵,沒有遊戲人間的風流,隻有寫滿了柔情和渴望的專情。

夜風見她不說話,心頓時提了起來,“寶貝?”

“哎呀。”她故意逗他,“可是我不喜歡身邊圍繞了很多女人的男人怎麽辦?”

“我身邊沒女人啊,除了寶貝堅決不會有第二個!真的,我保證!”

發現劇情沒按照自己發展的那樣走,寶貝沒有感動的眼淚汪汪的點頭,夜風急了,也不管浪漫不浪漫了,拉起她細長的手不由分說的把戒指套上去!

“寶貝,咱倆證都領了,你可不能把我給拋棄了!”

舒安寧沒想到她就是想逗逗人,卻嚇的他腦袋上都冒汗了,頓時,又好笑又滿足。

因為隻有緊張你、在乎你,才會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意,都當真。

她順從的被套上戒指,起身蹲下,從包裏也拿出一個錦盒,取出裏麵經典的男款戒指,在他微愣的失神中,給他戴上。

“君若不離,我變不棄,君若背叛,我便休!”

“不會!不會!”他把她用力的抱在懷中,“就算我死,也不會背叛!”

他抱的太緊,隔著兩人的衣服都能感覺到滾滾的熱度傳遞過來,烘烤著她跳動的心髒。

“說的好聽沒用,啊……”

夜風不想聽任何否定的話,猛然把她抱起,衝進房間,扔到鴛鴦戲水的紅被子上,強勢的壓了下去。

還沒做好準備的她驚喊:“餓,餓!”

啊啊啊!

不是準備了燭光晚餐嗎,先讓人家吃點東西緩緩情緒啊,上來就往**拉算怎麽回事?

“吃我!”他留下這句無恥的話,撲上來就去剝她的衣服。

舒安寧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等等!”昨天暗示他之後,就能想象出很快會有這一天,但沒想到他居然連多一天也不肯等。

盡管在情感上她也願意,心裏上也做好了準備,但要說不緊張,那絕對是騙人的。

雖然她一直是自信的,從容的,覺得麵對任何事情都可以淡定的麵對,但當被他真真實實壓在身下的時候,她才知道,心髒是不受控製的,身體是脫離掌控的。

他深邃暗湧的目光像是能燒穿人的身體,把她牢牢的盯

在**,壓得人喘不上氣來,那是一種從心靈到身體的完虐的碾壓。

或許是等待的太久,幻想的太久,思念的太久,也或許是天天隻能見不能吃的壓抑,他連脫衣服都沒了妖孽的風情,顯得分外的狂躁!

當她像一塊香噴噴、甜蜜蜜的蛋糕無遮無擋的躺在豔紅的被單上,他的眼眸不再漆黑深邃,而是壓抑的、血腥的,像餓極了的狼露出噬人的侵略性!

幾個月的隱忍在今天釋放,她仿佛成了最美味的獵物,等著被野性的餓狼給吞掉!

那種隻能等著被撕吃的無力,讓她忍不住想逃。

但他怎麽會允許!

他的衣服一件件飛起,落到地上,他充滿爆發力的身體完全的展現在她身前。

寬闊的胸膛、倒三角的腰腹、有力的長腿,無一不訴說著眼前男人的絕佳身材,有力而完美,配上他比女人還要漂亮的麵孔,如果被其她女人看到,絕對會吼叫著撲上去!

舒安寧也很自豪,因為這堪稱完美的男人,是她的。

但當掃過他的那處,臉騰的紅了,那重量級的輪廓,嚇的她根本不敢再看第二眼,自豪什麽的也悄悄的飛到遠處。

軟而無力的腿悄悄的、悄悄的後退,她想逃離。

特麽的,她是第一次,承受不了這種量級的物件,還是逃跑吧?

可床墊下陷,他已經壓了過去,大手製住她光滑的小腰,沙啞的聲音帶著痛苦的壓抑,“別逃!今晚,你是我的!”

逃,她還有逃跑的機會嗎?

幾個月的耳鬢廝磨,他在前戲上已經身經百戰,掌握了許多的技巧,隻除了最後那一關。

他親吻、撫摸,滾燙的掌心在她身上遊走,慢慢點火,從裏到外,把她燒的頭腦漿糊、渾身難耐。

其實夜風更難受。

摸著她比天鵝絨還要柔滑的肌膚,他渾身每一處都變得堅硬如鐵,囂叫著要融合要歸一,急切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她完完整整的成為自己的!

“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喊,是祈求他放過,還是希望他快點結束這痛並快樂的折磨?

可她不知,這軟軟的、綿綿的、帶著別樣沙啞的嗓音聽到他耳中,又是一種聽覺上的衝擊。

他的雙眼迅速充血,侵略的目光落在她從未被人開啟過的禁地,凶狠的讓無法無天的她都開始顫抖。

就在她在想著要不要撒嬌裝慫的時候,身上的人卻突然抽身離開,撿起地上的手機,一言不發的衝進浴室,砰的把門關上。

舒安寧傻眼了……

靠!

這貨什麽意思?

親也親了,衣服也剝了,都已經開始擦槍了,他居然跑了!

跑了!

嫌棄她?嫌棄她?還是嫌棄她?

這一刻,什麽曖昧的氛圍都沒了,莫名流逝的力量也回來了。

剛才的什麽害怕什麽顫抖什麽羞澀,統統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腦門上騰騰燃燒的大火。

這火跟剛才可不一樣,這是燎原的怒火,如果夜風沒有合理的解釋,她一定揍的他滿地找牙,一輩子也上不了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