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惜拿出一張單子,遞給章橫梓。

“出國旅遊十條準則?”

“每天早上晚上各一個電話,一日三餐都要拍照,手機隨時保持暢通……”

章橫梓讀到第三條,就已經按捺不住笑容。

顧墨惜倒是苦不堪言了,這還不如在國內那至少她工作都不用這麽準時準點的報告。

“你都不知道,蘇淮安說了要是有一條我沒有做到,他會立馬飛到丹麥。”

“現在三大家族的人虎視眈眈,我才不能讓他為了我犯險”

章橫梓拍了拍顧墨惜的手臂,眼神寬慰。

她重新將那張紙條疊好,放爭氣到顧墨惜包裏。

“墨惜,你跟淮安啊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有人比你們更合適了。”

“橫梓姐,你就會打趣我。”

“這一次出來你可得憑著你的美貌,給我找個帥氣姐夫昂。”

“不帥也沒關係,對你好就行。”

顧墨惜忍不住說完笑了笑,靠在章橫梓的肩膀上。

兩個人一路到了酒店,來的時候也沒有帶什麽東西,所以不算麻煩。

丹麥最豪華的酒店董事長,親自出來借鑒顧墨惜跟章橫梓兩個人。

“蘇夫人,章小姐你們好。”

“蘇少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請兩位跟我去總統套房。”

顧墨惜看著總統套房,雖然隻有她分章橫梓兩個人足足有七個臥室,蘇淮安這樣的舉動不免也有點誇張了。

董事長帶著顧墨惜進入她的臥室,所有的色彩都是選擇她最喜歡的米白色。

“蘇夫人蘇少怕您不習慣,所以特地準備了雲城的枕頭,如果您有什麽需要的話就跟我說。”

“您這裏來遊玩的一周,我會做好安排的。”

董事長話音落下,地上一張卡片給顧墨惜。

送走了董事長,顧墨惜回到客廳。

章橫梓背著背包,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

“姐姐,你的背包都帶了一路了,放下歇歇吧。”

“嗯,墨惜也是。”

顧墨惜一邊喝水,一邊看到章橫梓那麽寶貝自己的背包,從裏麵掏出來一本日記本裏麵夾雜一張照片。

“橫梓姐,你特的從雲城貝來一張照片?”

“嗯。”

顧墨惜眼看著章橫梓不願意多說,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章橫梓看上去很緊張寶貝那張照片,顧墨惜隨意的灑了一眼,不過照片上的人她也不認識,顧墨惜心裏湧現一個想法。

照片上的人一定對章橫梓很重要,要不然一路上她不可能這麽寶貝這個盒子。

兩天以後。

顧墨惜帶著章橫梓去吃飯,兩個人坐下。

“橫梓姐,我們吃這個冬陰功湯怎麽樣?”

“可以。”

“那龍蝦焗飯那?”

“可以。”

顧墨惜一口氣說了好多的飯菜,章橫梓沒有說很喜歡也沒有說很討厭。

顧墨惜隨意點了幾個菜,看著麵前的章橫梓。

雖然說兩個人一起出來旅遊了,但是她總感覺章橫梓就像是有心事一樣,對這些事也不注意也沒有任何期待。

反倒是,還不如在國內的時光。

因為顧墨惜看章橫梓沒有什麽興致繼續遊玩,便草草的結束了今天的行程,以為她是不舒服就帶著她回酒店休息了。

“姐姐這是橫之臨走前,特地囑咐交給我的藥。”

“你今天身體不舒服,就把藥吃了好好休息。”

“我看你晚上也不適合出去吃飯了,我去樓下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買回來的。”

“麻煩墨惜了,都怪我不爭氣出來又拖累了你。”

顧墨惜趕緊伸手,製止章橫梓這樣說話。

“姐姐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就真的不開心了。”

顧墨惜語氣輕柔,把藥放在床頭給章橫梓蓋好被子以後就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音,章橫梓的一顆心掉落下來。

她起身,眼某冰冷端著那碗藥去了廁所,倒進馬桶瞬間衝刷掉。

在雲城的時候。

“姐你記得按時吃藥,這是醫生專門給你開的方子,有助於你回複健康的。”

“你身子骨弱,更得按時吃藥。”

“橫之我知道了,我會的。”

章橫之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他跟醫生兩個人的對,章橫梓全部都聽到了。

“章少,您確定要讓小姐不恢複記憶嗎?”

“姐姐之前那樣痛苦的模樣,我不可能置若罔聞。”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心意已決按照這樣去做吧。”

這碗裏的藥都是幫著她不恢複記憶的,所以每一碗她都要全部倒掉。

她要恢複記憶,要再記起那些東西。

顧墨惜買了點東西,準備回去。

遠遠的就看到章橫梓朝著她走了過來,精神麵貌明顯要比中午那會好了許多。

“姐姐你怎麽不好好在屋裏帶著,下來幹什麽?”

“呆那麽長時間我都要悶壞了,出來走走也是好的。”

章橫梓接過顧墨惜手裏的東西,幫著她拿著。

突然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喲我還以為是誰那?竟然能夠讓蘇氏集團的少夫人,親自協力照顧著。”

“原來就是一個身體虛弱的無名小卒呀,真是夠讓人瞠目結舌的。 ”

馮以雙手叉腰,趾高氣揚。

她站在兩個人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眼她們,堂堂一個蘇氏集團的少夫人,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地攤貨,也真的有失水準。

馮以是一名十八線女藝人,跟著霍星兒的公司。

出道一段時間沒有什麽作品,緋聞倒是滿天飛風評很不好。

之前有個廣告,她想要跟顧墨惜合作,卻被一口回絕所以懷恨在心。

顧墨惜拉住章橫梓,語氣輕緩。

“姐姐我們回去吧 ”

“嗯。”

顧墨惜不想搭理她,準備離開。

馮以攔住兩個人,不讓她們離開。

“我們畢竟都是認識的,還沒有說兩句話就離開,顧總您這可是第二次了”

“還是您覺得,我這樣的身份不配跟您說話嗎?馮以居高臨下看著兩個人,心中憤恨。

“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

“要是吵架,我沒有閑工夫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