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酒店咖啡廳。
張老爺開始給魏雪講述雲城的情況,讓她了解現在的行情。
“魏總,雲城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屹立著的,是三大家族。”
“這三大家族就是李家,馬家跟我們張家,雖然說三大家族現在是沒落了一些,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魏總您是生意人,在起起落落皆是家常便飯的商業圈裏,你應該明白這不算什麽。”
張老爺拿出來張氏集團的各種資料證明,向魏雪展示,自己的公司即便是現在出現一些問題。
但是張老爺的實力,還是能夠輕鬆化解這一切。
果不其然,張老爺講完著一些以後,魏雪的表情變化都逐漸明朗了許多。
張老爺喜出望外,心情激動。
就算是集團的總裁,說到底孩紙是個黃毛丫頭,三句兩句的就已經被唬住了。
“可是我怎麽聽說,蘇淮安的蘇氏集團才是最好的集團?”
“我身邊的人給我推薦的,也是蘇氏集團。”
魏雪看著那些信息,好奇的反問。
張老爺拿出來一份報道,放在魏雪的麵前。
“這就是前一個多月的報道,蘇淮安手下的子公司宣布破產。”
“魏總,蘇淮安剛剛出來沒有幾年,經驗什麽都是不足的,隻是家底豐厚善於宣傳罷了。”
“像我們集團,就算是現在不明朗了一些,什麽時候選不過破產?”
魏雪點頭,明顯的在看到蘇淮安破產幾個字的時候,眼某中閃過一絲反感。
而這個情緒,被在商場身經百戰的張老爺看在眼裏,了然於胸。
魏雪隨手就已經把蘇淮安的合同邀約,給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張老爺,你們公司的金融問題,怎麽樣?”
“我們公司金融絕對沒有問題,您可以放一百個心。”
張老爺趕忙解釋,一臉篤定模樣。
魏雪微微一笑,繼續開口。
“您也知道我是一個女流之輩,出來做生意需要更多的就是證明。”
“張老爺,我需要你們公司的金融報告。”
“沒問題,三天之內我會給您。”
“如果魏總您不介意的話,三天以後我邀請您來我家,我們共同深入探討關於合作的事情。”
“好。”
魏雪因為還有事,所以就先離開了。
張老爺看著被扔進垃圾桶蘇淮安的文件,高興的嘴角上揚。
“馬上去查我們公司的金融報告,三天之內我就需要。”
“要最專業的版本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池。”
“是!”
秘書點頭,開始著手去查。
魏雪上樓進入總統套房,撥通手機號碼給蘇淮安打電話。
“蘇少他們已經入圈套了,張老爺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我想不出幾天的功夫他們就會把報告送過來。”
“好。”
“繼續跟進 ”
掛斷了電話,蘇淮安看著屏幕上的資料,按下去發送按鈕。
三天以後,魏雪接到了張總的電話。
“魏總,我們的車已經在你酒店樓下等著您了。”
“我還是習慣開自己的車。”
魏雪自己開車,跟在張家的車後麵。
張老爺站在樓上,透過玻璃看著魏雪的車。
“老爺,這是全球頂級限量版跑車,全世界隻有兩輛一輛在展出一輛在魏總這邊。”
“看來這個年紀輕輕的女人,真的是不簡單。”
張老爺眼眸微眯,一種想法在腦海裏油然而生。
魏雪下車前,給茶茶發了一條短信。
“已到張家,所有的計劃開始進行。”
“好的。”
茶茶編輯完成短信,對著身邊的章橫之點頭。
半個小時以前,章橫之就已經來了茶茶的辦公室樓底下,迎著顧墨惜的要求來接茶茶。
兩個人驅車到了張家,秘書得知消息,趕忙跟張老爺說。
“什麽?他們為什麽來了?”
“也不知道,據說是門崗看到他們的車牌號,並且放心是朝著我們過來的。”
張老爺眉頭微皺,臉色不悅。
之前顧珊珊畫展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跟這個茶茶都有關係。
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主動拿過來張家,一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姥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那?”
“告訴所有人,不準放他們進來。”
“是!”
秘書迅速把所有的消息都告訴了張家人,並且用嚴厲的語氣告訴他們,不允許任何人放他們進來。
張老爺的門衛一看到了是茶茶跟章橫之語氣略微不悅。
“不好意思,姥爺說了隻要是你們來都不能進去。”
“喲,一個小小的保安好大的口氣。”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敢攔我們?”
茶茶語氣不悅,故意鬧事。
保安因為提前接受到了死命令,所以不放他們進來一步。
茶茶跟章橫之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說這就是早已經聊到的事情。
但是茶茶看到這群人趾高氣揚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發脾氣。
張老爺正在專心帶著魏雪在家裏各種參觀,壓根沒有時間搭理他們。
章橫之畢竟是學過空手道的,所以這幾個保安仨夏涼下的就已經被解決完畢。
他們一個個的躺在地上,哇哇亂叫模樣慘烈。
茶茶對著章橫之,露出一個點讚的笑容。
“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手那,空手道學的不賴。”
“那還不是平時沒機會展示,要不然估計迷死一大群女孩。”
茶茶剛剛想誇讚章橫之幾句話,沒想到他竟然這麽沒皮沒臉。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扔下他先走。
“喂你等等我呀,我們不是一起來的嗎?”
“茶茶,你別這麽不講義氣啊。”
兩個人一路衝到了張老爺的書房,刷的一下把門給打開。
魏雪正坐在張老爺的上座,聽著張老爺給她講述關於合同的事情。
張老爺看到茶茶跟章橫之,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厭惡。
秘書隨後才跑了過去,火急火燎的開口。
“老爺,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沒有攔住,他們兩個人跑的太快了。”
“不知道二位過來是什麽意思,我現在有貴賓需要招待有什麽話,我們等會再說可以嗎?”
張老爺一臉和藹,語氣裏卻充滿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