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惜眉頭緊皺,露出凝重的模樣。

“糟糕了,顯示的是無法接通,橫之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把。”

“別著急,我立馬讓向陽查定位。”

蘇淮安迅速給向陽打電話,讓他盡快查詢向陽的位置。

蘇淮安讓顧墨惜上車,兩個人先開車行駛。

向陽動作很快,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已經查到了位置。

“雲城酒店2030號房間。”

蘇淮安開車迅速,很快就到了酒店。

兩個人一下衝上20樓,到了章橫之酒店門口的時候,發現酒店門是半開的恍恍惚惚看到有個人影躺在**。

顧墨惜推門進入,發現章橫之躺在**,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橫之?橫之?”

“你醒醒,你怎麽了?”

顧墨惜緊張忐忑,一個勁的喊著章橫之的名字。

章橫之要是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別說橫梓姐了,就連她自己都不可能原諒自己這一切。

蘇淮安走到桌子旁邊,看到章橫之的手機顯示的是關機狀態,而且旁邊的酒杯裏明顯的在杯底有一層白色的沉澱物。

蘇淮安拿起酒杯,在鼻子旁邊聞了一下。

“墨惜,這酒裏有安眠藥。”

安眠藥!?

顧墨惜震驚,走過去查看。

章橫梓的睡眠一直都不好,所以很多時候都是需要安眠藥來幫助睡眠,顧墨惜自然是認得這種藥的。

的的確確,杯子裏的就是安眠藥。

蘇淮安看著依舊沉睡不醒的章橫之,拿起一杯冰水狠狠地潑在他臉上。

“咳咳咳咳咳”

章橫之瞬間清醒,一直不停的咳嗽。

顧墨惜趕緊拿著毛巾給他蓋上,防止他感冒。

“哥,墨惜你們怎麽在這?”

“你還說呢,你為什麽昏迷了?”

章橫之聽到昏迷兩個字的時候一頭霧水,自己怎麽會是昏迷。

他跟華寺兩個人一直都在弄堂裏詢問,但是一無所獲,又快要累死。

華寺就提議說自己在雲城酒店有個房間,所以就邀請華寺一起去休息休息。

本來也快要到午飯時間了,章橫之也就同意了。

華寺還特地拿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紅酒,給章橫之一起分享。

說來也奇怪,章橫之平時酒量很好的,今天不知道怎麽了也就喝了兩小杯頭腦就昏昏沉沉的,好多事都想不起來。

華寺說自己有個電話要接通,也就出去了。

章橫之再醒過來的時候,顧墨惜跟蘇淮安兩個人就在眼前了。

章橫之把這件事情的前後細節,全部都跟顧墨惜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顧墨惜眉頭緊皺,下意識詢問。

“你剛剛說你是在喝過紅酒以後,慢慢失去了意識?”

“那你知不知道,這瓶酒裏有安眠藥?”

章橫之愣住,他親眼看著華寺倒酒的,怎麽可能裏麵有安眠藥。

蘇淮安開口,詢問章橫之。

“除了說調查的事情,還有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他倒是一直在跟我抱怨,查到的信息都沒有作用,說什麽估計進展不下去之類的。”

“哦對了我想去調查那個咖啡館附近的巷子,他還攔著我並不想讓我過去。”

那會兒章橫之也覺得不對勁,但是華寺看上去並沒有想要傷害他的意思,反倒隻是對於那件事持有不同意見。

“橫之你跟華寺這幾天一直在一起,你覺得他對於調查陳醫生的事情,態度如何?”

“最開始到現在,我覺得他都沒有很下功夫,反正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包括我在咖啡館找到照片的時候,他還一直跟我強調照片是找錯了。”

“哥,是不是華寺有不對勁?”

就在華寺的話音剛剛落下,周圍出現一個黑影,迅速閃過。

蘇淮安立馬派人去追查,磚頭對顧墨惜跟章橫之開口。

“你們兩個人好好帶在酒店,等我回來。”

“好。”

顧墨惜眉頭緊皺,一臉凝重。

華寺跑的很快,但是他卻忘記了把自己的手機落在了酒店。

她看著窗外的放向,直覺告訴她華寺這麽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若是他真的到了十惡不赦的地步,這麽好的機會不會就這麽放過章橫之。

不過,他到底是為了什麽?

是到如今這個地步了,章橫之還是放心不下顧珊珊嗎?

顧墨惜走過去拿起手機,裝進自己的包裏。

華寺跑的很快,但是還是被蘇淮安的手下追上。

三五個彪形大漢把華寺給團團圍住,準備上前製服。

華寺的身後是一片死胡同,沒辦法再繼續跑下去,隻能跟這幾個人正麵開打。

華寺在國外那麽長時間,也是練就了一身功夫。

區區幾個保鏢不在話下,還沒有開打就已經占了上峰。

幾分鍾以後,華寺把這幾個男人撩到在地上。

“虧我以為你們有多了不起,不過也就是一些花拳繡腿,根本不頂用。”

“我們是奉蘇少的命令,你今天哪裏也不能去。”

幾個黑衣人迅速起身,就算是華寺身手再怎麽厲害,跟這幾個人一直講吃下去也是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華寺累的氣喘籲籲,額頭冒出一大片汗水。

“兄弟們給我上!”

“等等。”

為首的男人話音剛剛落下,一股凝重冷冽的語氣,讓周圍人不寒而栗。

蘇淮安出現,迅速上前一招就把華寺給踢到在地上。

華寺躺在地上,不僅沒有想著報複,反而是嘴角微微上揚輕蔑的一笑。

這個笑容不是在嘲諷蘇淮安,而是在嘲諷他自己。

都已經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是不敵蘇淮安的萬分之一。

“你為什麽這樣做?”

蘇淮安冷冷的開口,一雙深邃冷冽的眼眸,直直看著麵前的男人。

華寺隻是躺在地上,無助的笑著並沒有說話。

“我在跟你說話。”

“你為什麽這樣做?”

接連問了兩遍,華寺都沒有回應。

他始終躺在地上,就好像一個毫無生命跡象的人一樣,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蘇淮安的眉頭緊皺,露出一絲不耐煩。

他上前靠近,突然發現華寺的身上有一片濕漉漉的紅色。

他身上,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