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安拉住顧墨惜,讓她躺在自己的身邊,從背後抱住顧墨惜。
他將下巴輕輕的靠在顧墨惜的肩膀上,十分溫柔。
“惜惜,你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好嗎?”
“嗯。”
顧墨惜被他這一句話弄得眼眶紅潤,眼角不自覺的流出眼淚。
蘇淮安加重力氣,抱住顧墨惜。
“寶貝不哭,我會心疼。”
就這樣,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感情迅速上溫。
顧墨惜因為今天白天忙了好久,所以躺在蘇淮安的胳膊上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睡著了。
蘇淮安摸著顧墨惜的臉頰,眼角眉梢露出溫柔的模樣。
隻不過,那件事情他必須要去解決,否則不會心安的。
第二天一早,顧墨惜醒過來,伸手一摸並沒有碰觸到蘇淮安的身體。
她一下清醒,立馬從**刷的一下做起來。
一旁的被子裏什麽都沒有,蘇淮安到哪裏去了。
碰巧,這個時候護士進來,給顧墨惜換藥。
顧墨惜一下著急了,對著護士開口。
“蘇淮安在哪裏?”
“蘇少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具體也不清楚,隻是蘇少說了讓您醒來以後不要著急,他一點前就會回來。”
顧墨惜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早上十點鍾。
不過蘇淮安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顧墨惜雖然不明白他去哪裏了,但是也不再繼續追問。
蘇淮安開車,到了上一次章橫之帶著他去過的醫院,章橫之早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他過來。
蘇淮安下車,額頭上的傷口還清晰可見。
章橫之有點焦急,露出緊張的表情。
“哥你都受傷了怎麽不好好休息啊,墨惜要是知道你來找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行了,我沒事。”
章橫梓看著蘇淮安的模樣,心中不放心。
昨天出事的視頻他也看到了,蘇淮安被那樣粗的木棍砸中,昨天又剛剛做了手術,這樣亂動肯定是不行的。
“我給你找了最好的醫生,就在裏麵等著你,我們先去檢查檢查。”
“行了橫之,我沒事。”
蘇淮安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今天他特地找章橫之過來,其實是有另外的一件事要跟章橫之說。
“橫之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們檢測DNA,醫生告訴我們標本被損壞,檢測結果並不準確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怎麽了?”
蘇淮安從兜裏拿出來一個錄音筆,播放那一天在工地現場,跟馬家管家兩個人的交談語音。
什麽!?章橫之聽到馬家管家竟然親口告訴蘇淮安,關於偷換建築材料的事情,十分震驚。
“他們也太過分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馬老爺怎麽會是這樣的人?”
“這麽大的事情,姐姐應該不會不知道,而且昨天馬老爺在所有人麵前官宣了姐姐的身份,是馬氏集團副總裁。”
“馬氏集團無論哪個高層更替改變,從來都沒有這樣興師動眾過,我懷疑馬老爺跟姐姐之間一定是有什麽交易或者把柄。”
章橫之眉頭緊皺,眼眸深邃。
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都知道馬家的人不喜歡姐姐,也非常不喜歡馬文昌跟姐姐接觸。
可是平白無故的,不僅幫著馬文昌推掉了所有的聯姻,還讓姐姐坐上了副總裁的位置,這讓章橫之的心底裏湧上非常多的疑慮。
“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馬老爺那個老奸巨猾的老頭子指不定肚子裏憋著什麽壞水。”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處於被動狀態,坐以待斃。”
蘇淮安在章橫之的耳畔輕聲嘀咕,兩個人迅速進去醫院不動聲色的找到了李醫生的辦公室。
李醫生正在喝水,看到迎麵過來的兩個人,下意識差點把水給噴出來。
蘇淮安章橫之進來,把門給關上了。
李醫生看清楚來的兩個人,臉上露出殷切的笑容諂媚開口。
“蘇少章少你們怎麽過來了,我記得今天沒有預約啊?”
“少廢話,把標本拿出來。”
“標本,什麽標本?我不明白你們什麽意思。”
李醫生下意識的開口,手邊的動作卻把另外一個抽屜的鎖給鎖上。
這一幕,被蘇淮安給盡收眼底。
他眼神示意,章橫之立馬將所有的表情收入心底,然後把李醫生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綁給捆在椅子上。
李醫生著急不已,一個勁的解釋。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蘇少章少你們說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什麽標本,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
章橫之嘴角微微上揚,拿起手邊的針筒對著李醫生搖搖晃晃。
李醫生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支支吾吾,還沒有開始對他用刑就已經自己主動開口。
“我什麽都告訴你們,標本就在那個抽屜裏,鑰匙在我兜裏。”
“我發誓真的沒有撒謊,你們不相信的話就打開看看。”
章橫之從他兜裏拿出來鑰匙,果不其然看到了標本。
李醫生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心翼翼的開口。
“這些你們相信我了,蘇少章少可不可以把我給解開,我等會還有幾個手術。”
章橫之聽到手術兩個字,眉頭微微上挑看著麵前的李醫生。
他步步走近,一雙凜冽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李醫生。
“你最近一周的行程表我都已經查過了,今天隻有幾個問診,沒有手術。”
“我們最不喜歡的,就是撒謊。”
李醫生的額頭上,瞬間落下來一層汗水。
他壓根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調查了所有的背景。
“關於標本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發誓對天發誓,章小姐送過來的就是這個,其他的我們隻是按照慣例辦事。”
“行了橫之,走吧。”
蘇淮安看得出來,他沒有再說假話。
何況,這麽重要的事情,章橫梓不會隨隨便便交給一個外人。
“蘇少,章少你們能不能先把我給放開?”
盡管李醫生在後麵竭盡全力的叫喊,蘇淮安跟章橫之就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瀟灑的離開。
就在拐角的時候,蘇淮安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