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章橫之你是被蘇淮安下了秘藥嗎?他說什麽話你都相信?”
“那你去找蘇淮安就好了,幹嘛還來我這裏。”
章橫之十分固執,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這麽長時間竟然新錯了人。
怎麽可能凶手不會是蘇淮安,這樣的想法在章橫梓的腦海裏一遍遍的回憶。
章橫之拿過來那些文件,放在章橫梓麵前。
赫赫第一頁就是李晃泉的模樣,章橫梓看到的那一瞬間,眼眸露出驚恐。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但是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個男人給她恐怖的感覺,跟李黃泉給她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姐,我求求你了你看看這個東西吧。 ”
“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了,蘇淮安真的不是凶手。”
章橫梓顫抖著雙手,接過來那些文件,目不轉睛的看著上麵的內容。
章橫之看著的內容,心髒都在顫抖。
這段時間,她其實也內心最深處覺得,蘇淮安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可是………
“姐,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把我往外推了好不好?”
“我真的,隻想一直好好受護著你。”
章橫梓聽到章橫之說的這些話,再也忍不住的眼眶紅腫,哭了起來。
章橫之上前,抱著章橫梓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終於和好。
許久許久,章橫梓才把心頭壓抑的所有情緒都給釋放出來,哭紅了眼眶。
章橫之看在眼裏,心疼在心裏。
終於,姐姐這裏及時清楚了。
章橫梓看著章橫之,開口詢問。
“你剛剛說蘇淮安被警察抓走了?這是怎麽回事?”
“警局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還要聽墨惜怎麽說。”
“橫之,我想去看看那個李晃泉。”
“嗯!”
章橫之帶著章橫梓,去了蘇家。
一路上,章橫梓始終沉默不語看著窗外的方向,她心裏五味雜陳湧上了諸多的感慨壓抑。
這一段時間,她實在是做了太多對不起蘇淮安的事情了,把蘇氏集團也給陷入困境。
章橫梓的心裏湧上壓抑難受,她打開窗戶透氣緩解心頭的難受。
“姐,你想好了要進去嗎?”
“嗯。”
“橫之,我想清楚了。”
章橫梓點頭回應,語氣裏透露出幾分不確定。
其實她內心是恐懼的,是害怕擔心的,李晃泉那個人都帶給他這麽多年的壓抑,這麽多年的煩悶苦惱。
章橫梓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消化,她看著手中的血型親子鑒定報告,滿是憤恨。
蘇家。
很快,兩個人開車到了蘇家。
辰叔迎接了兩個人,李晃泉在二樓,門口有保鏢看守。
章橫梓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逐漸緩解內心的壓抑心跳。
她的手放在門把上,又放下來。
來來複複,往返了好幾次。
章橫之站在章橫梓身邊,能夠感受她心裏的壓抑難受。
這件事情換了其他任何人,都是承擔不了的不舒服。
“姐,要不我們改天換個時間吧,今天這個時間的確是不太合適。”
“橫之,我累了想休息。”
章橫梓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打開那扇大門,這麽多年了,她還沒有勇氣麵對這個帶給她無數噩夢,無數壓抑惡心的男人。
章橫之很能夠理解姐姐的情緒,他守護在姐姐身邊,陪著她下樓。
“姐我送你先回家吧,張媽在家裏做了很多的好吃的,隨時都等著你回去。”
“我要去馬家。”
什麽!?章橫之聽到姐姐的話,愣住。
都已經真相了,她居然還要回去?
“姐你瘋了嗎?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被馬家的人給抓著,你告訴我沒關係的,我全部都可以幫你解決。”
“馬家的人一個個陰險狡詐,我是不可能放你回去的。”
章橫之堅決不同意讓姐姐回去,那樣的地方隻會給姐姐帶來壓抑沉重,而且馬家的人從頭到尾隻是把姐姐當做一個棋子罷了,根本沒有認真的同情姐姐的心理。
章橫梓沉默不語,她似乎有什麽其他的打算。
“橫之,我在馬家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我必須要回去。”
“我知道你心裏覺得我很重要,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好嗎?”
章橫梓語氣堅定,一臉認真,從小到大無論是她決定了什麽事情,都不會改變。
所以章橫之心裏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回改變結局,讓姐姐回歸本心的。
“嗯,那行吧我送你回去。”
“但是你要是有什麽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能夠隱瞞。”
章橫梓點頭,章橫之送她回去。
警察局,顧墨惜一路狂奔到了警察局,她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一大片,下巴不停淌著汗水。
“蘇淮安到底怎麽了!”
顧墨惜一下推開警察隊長的辦公室門,進去對著他喊著。
顧墨惜那一聲音,充滿了憤怒無助又煩悶。
警察隊長無奈的起身,邀請顧墨惜進來然後把文件遞給她。
“我們也是在剛剛,才得到的消息,在建築材料上提取到了一定的毒素,這種毒素無色無味但是稍微碰觸一點就能夠引發渾身上下血管軟化。”
“時間長達1~2小時的情況下,就會導致人渾身無力死亡,我們在死者的身上就找到了這種毒素。”
毒素!?顧墨惜眉頭微微一皺,這怎麽可能。
蘇淮安壓根就不知道那一批建築材料有問題,還有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蘇淮安根本就不屑於做。
警察隊長無奈的開口解釋,並且把屍檢報告告訴了顧墨惜。
“不可能,這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怎麽可能會下毒,這是我們蘇氏集團自己的內部業務,這個房地產項目很重要的,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
“可是我們的關鍵,就是在房地產項目的現場,找到了上麵有關於蘇少的指紋。”
指紋!?顧墨惜徹底震驚,愣住。
怎麽可能,她絕對不相信。
“我要見蘇淮安,我要見他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定是你們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