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裏很安全。
兩人在包廂談話,顧墨惜依舊沒有收回手槍,彼此之間的火藥味一觸即發
“這麽緊張做什麽,你都敢做這件事情了,膽子很大。”
“你都知道什麽?”
“你覺得呢,我都知道些什麽。”
王博宇賣著關子,顧墨惜思考,自己在大賣場碰到他一定不是偶然。
“你去大賣場是為了找我?”
“是你先跟我談話的。”
當時,顧墨惜為了買到那批物品,排了他的肩膀。
誰料到居然是王博宇。
“你在跟蹤我?”
“那倒也是不是,正好碰到了而已。”
王博宇翹著二郎腿,在大賣場遇到她純屬偶然,隻是因為他需要采購一些酒吧所需的物品所以在前往大賣場。
隻不過在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顧墨惜的身影。
她停在一個攤販那裏呆了好一陣。
接著就四處詢問所需的物品,他留心了一會兒。
才在大賣場的一個購買易燃物多的地方先下手買到了東西,特意等顧墨惜過來,顧墨惜果然先跟他談了話。
“看來你也知道歡送會的事情。”
他的消息很靈通,她也不過是剛得知,但王博宇卻好像很了解一樣。
“也就比你早了一下,你想在歡送會上搞事情?”
“利用易燃物品嗎。”
“你覺得宴會起火,會不會引起恐慌?”
顧墨惜問了一句,王博宇猜的沒錯,看來顧墨惜真的準備在宴會上下手。
“你想借用酒精的易燃在宴會上大做文章!”
“沒錯。”
顧墨惜半真半假的說著:“舞會上必不可少的東西就是酒,而最容易出事的也還是酒精,那麽大的宴會。”
“如果著火了,別人也隻會單純以為是酒精過多應發的火災。”
“我把不易燃的酒換成更易燃的酒品,也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好縝密的計劃,王博宇吃驚於顧墨惜的頭腦,這個女人太絕了。
“所以你選擇一個人前往賣場詢問酒品,不讓別人代替的原因?”
“是。”
單獨行動會減少別人的懷疑,而且時間不多了,她必須親自來才放心。
“你不怕別人會懷疑你嗎。”
“馬家樹大招風,我一個人又能做什麽。”
“是啊,你做不了什麽,馬家自負,隻會覺得這是意外,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想通了這點,王博宇好奇。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馬家對你真的有那麽大的仇恨?”
“你想燒死在歡送會上燒死馬家為蘇淮安報仇嗎。”
顧墨惜發現王博宇對自己的事情簡直了如指掌。
不僅僅是她,還有蘇淮安的事情,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他們不過一麵之緣,就真的這麽了解她嗎。
“是啊,有何不可,馬家設計讓蘇淮安入獄。”
“他們就該付出代價。”
顧墨惜說的狠冽,不讓王博宇有懷疑的機會。
“看來你對馬家是深惡痛絕。”
王博宇假裝每聽出她話裏的漏洞。
就算顧墨惜再怎麽喜歡蘇淮安,他料想顧墨惜也不會在這個關頭去找馬家的麻煩。
可是她卻做了不尋常的事情,應該是事出有因。
“happy Birthday to you ”
“happy Birthday to you”
“傻子!看錯人了,這不是婷婷,腦子呢!”
“呀,不好意思。”
“走錯房間了!”
包間門口傳來喧囂聲,幾個人推著蛋糕進來,卻看到兩張陌生的麵孔。
“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
“你們繼續。”
幾個人推門出去,心有餘悸。
“那帥哥美女好帥啊!兩個人在包間還好沒做其他事情。”
“行了,快走吧,也不是知道宇哥為什麽讓我們這個時候過來,還要演這麽一出戲。”
“宇哥的心思你別猜,快走了走了。這個包間我還從來沒來過,第一次發現裏麵這麽好看。”
“是啊,真的好看,不愧是NO,1的房間。”
幾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顧墨惜一個不注意被王博宇禁錮了手掌,一個用力奪走了她的手槍,卻還是沒有放開她。
顧墨惜力氣沒有他大,掙脫不了。
隻好抬腳踢過去,可是王博宇反應更快,腿抵住她不讓她亂動。
“別動,我可不想弄傷你。”
“你放開我!”
“沒想到你這麽無恥,你個混蛋!”
顧墨惜口不擇言的罵道,她的手槍拿不回來,現在整個人都處於危險之中。怪她太大意了,王博宇居然是個心機這麽深沉的人。
可是疑惑之中,很是不解。
他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酒保,身手這麽好總不會是在酒吧練出來的。
而且渾身上下的氣質也十分不一般,他一定有不尋常的來曆。
說他不是三大家族的人,越來越不可能了。
可是王博宇沒有生氣,反而很平靜的放開她,手腳利落的去掉了子彈殼,把一個空槍還給了顧墨惜,自己則留下彈殼。
顧墨惜沒明白他的意圖。
“你這是做什麽。”
拿到了槍,不殺了她嗎?她以為王博宇會和她一樣威脅她才對。
“放心,我不會做什麽,我隻是想和你好好談談。”
“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
“我不會對你不利,我隻想勸你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顧墨惜愣住。
“冤冤相報何時了,馬家縱使有錯,但也不至於讓你去放火。”
“你是一時泄憤了,那在牢裏的蘇淮安怎麽辦,難道你要進去陪他嗎。”
“在監獄裏做一對獄卒夫婦,這是你願意的?”
“就算你願意,蘇淮安也不會讓你去的。”
“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王博宇好言相勸道,他不希望顧墨惜為了一時的憤怒去毀了自己的前程。
蘇淮安肯定會沒事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穩住顧墨惜,她要是一時糊塗做了什麽傻事蘇淮安肯定也會內疚一輩子。
顧墨惜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王博宇真的記在了心上。
他的勸說一字一句都不是假言假語,是真的希望她可以放下仇恨不要幹什麽傻事。
可是為什麽,他們明明就沒有什麽很深入的交情。
可以值得為一個陌生人這樣?
“你到底是什麽人!”
顧墨惜不想再和他猜啞謎,她想迫切知道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