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查不到什麽問題,那些人也沒有轍,繼續留在這裏也不可能,最後他們臉色難看的離開了,之前他們得到的消息並不是這樣,而且,要使絆子,也必須得有下腳的地方。
這些人離開之後,蘇淮安便剪了彩,但是效果和之前的不一樣了,要說他之前是為了低調起見,但是現在這個樣子不僅低調不起來,反而容易傳出閑話。
“猜得出來是誰搞的鬼嗎?”元京從桌子上取了一杯酒,和蘇淮安站到了一旁聊天。
今天的開張,蘇淮安他們準備了一個小型的宴會,參加了剪彩的人基本都在這裏,剩下的都是公司的員工。元京的眼睛向四處隨意的看了看,垂下眸子時有些譏笑。
“馬家!”蘇淮安也喝了一口酒,要說不生氣那肯定是假的,“他們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蘇淮安的公司剛剛開張,並且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沒有大張旗鼓的造勢,馬家能夠得到消息要麽就是一直盯著他們,要麽就是有人告密,前者倒有可能,後者要真的說起來,公司的這些人全都是,蘇淮安親自考教過的,更不可能。
他們這樣做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時候就遭到了行政部門的審查,哪怕隻是證件,哪怕並沒有查出什麽問題來,但是在剪彩的時候出現這種事情,好容易被其他人捕風捉影,造成不好的影響。
“是呀,一個新公司,往後的路就難走了。”元京慢悠悠的接了下半句話,這個招還真夠陰的。
但是給大眾造成的印象就不好,之後和別的公司合作都會受到影響,更何況,一個影視公司,一定有必要和上麵打好關係,要不然拍攝的東西很難運轉出去。
“你打算怎麽辦?”
元京不相信蘇淮安也想來會沒有動作,要說這三家裏麵,真讓人討厭的就是馬家,但不可否認的是,最好對付的同樣是馬家,就看到時候蘇淮安是一下子將人拍死?還是別的什麽。
“等明天!”蘇淮安說的胸有成竹,到時候馬家就自顧不暇了。
“明天開庭?”元京突然間想起來了,顧墨惜二審就是明天開庭,恍然間明白什麽,喝了一口酒,笑了笑,馬家,好日子到頭了。
“嗯!”
第二天一早,蘇淮安就換好了衣服,收拾好了自己。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麵色淡然,眸色冷靜,帶著勢在必得,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像上一次一樣了,蘇淮安在心裏暗暗的說。
“準備好了?”元京這一次也跟著來到了法院,而不是繼續在酒吧等消息。
“嗯,準備好了!”蘇淮安衝著元京笑了笑,不成功便成仁,更何況,他手裏握著必贏的證據。
開庭之後,蘇淮安便看到了顧墨惜被帶了出來,蘇淮安的瞳孔一縮,半個多月的時間不見,顧墨惜憔悴了很多,看樣子很不好,上一次的事情,給她的打擊也很大。
顧墨惜也看到了蘇淮安,她的心仿佛靜了下來,衝著蘇淮安笑了笑,上次她雖然失望,但是並不會絕望,因為她知道蘇淮安一定會想辦法救她出去,而她很快就聽到了二審的消息則證明了這一點。
“我沒事!”顧墨惜比了一個嘴型,她看得出來蘇淮安的擔心和自責,但是這些並不怪他。
“現在我宣布,開庭!”
這個聲音一響起,蘇淮安便將視線挪了過去,看到法官席上坐的那個人,蘇淮安半眯著眼睛,神色不變喜怒,沈成在一旁坐著,看到那個法官,眼睛一亮,正好,自尋死路。
一開庭,沈成在蘇淮安的示意之下,拿出來了一個文件袋。
“……在提供證明我方當事人無罪的證據前,受我方當事人委托,對主審法官提出控訴!”
沈成這一句話出來之後,整個法庭都很震驚,其他的法官開始交頭接耳,而席下的媒體也雙眼發亮,依照他們的直覺,這一定是一個大新聞,於是將攝像機調了角度,對準了法官。
“這是我方當事人提供的,關於主審法官收取賄賂,以致錯判的證據。”
將證據呈上去之後,其他的法官都為之震驚,看向他的目光不可置信,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根本無力可辯,主審法官的臉色迅速發生了變化,臉色蒼白,額頭有冷汗滲出,眼神閃躲,典型的做賊心虛,時不時還看向了席下馬家主坐的地方。
馬家主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原本打算趁著中途休息的時候離開,但是有一大批蜂擁而至的媒體,馬家主被堵到了法院裏麵。
“既然主審法官收取賄賂,我方有理由懷疑,對我方當事人的判決實屬錯判,並且無效。”
沈成的據理力爭,媒體的長槍短炮,還是法院的公平正義,全都在促使這些法官做出選擇。經過幾番的商量之後,他們決定換一個法官審查這個案子。
有了前車之鑒,同時也是為了保證法院的威嚴,這次的法官一直都很謹慎,同時也發現了雙方提交的證據有什麽不一樣。
“本庭宣布,顧墨惜犯罪事實不成立,無罪釋放。”
顧墨惜當即被從被告席中放了出來,激動的表情不加掩飾,顧墨惜直接想著蘇淮安跑了過去,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蘇淮安早在顧墨惜過來的時候,就牢牢的接住了她。
“我們勝訴了!”
“淮安,我可以回家了!”
兩個溫情的相擁,而另一邊就不是這樣的氛圍了,因為這個結果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意味著,馬家敗訴了。
馬家主的臉色沒有了血色,整個人也沒有了那個狂妄的姿態,甚至手上的拐杖的握不住了,他跌坐在了椅子上,根本不敢相信,蘇淮安所以會有他行賄法官的證據,並且借著這個,一舉洗清了顧墨惜身上的罪名,還將他們拉下了水。
這個時候馬家主他們想離開就已經走不了了。
因為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馬家主就被雙罪並罰,鋃鐺入獄。一方麵是因為馬家主賄賂法官,另外一個則是,追究馬家主誣告顧墨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