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惜是我的,你們都去死,都去死!”黑衣男臉上流露出來一抹癲狂,揮舞著手上的刀,刺向來景越,景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傷到了胳膊,劇烈的疼痛傳來,景越的臉色一白。
“景老師!”顧墨惜大驚,喊了一聲,連忙扶住了景越。
“墨惜!你是我的!”黑衣男聽到了顧墨惜的聲音,看了過來,目光中**裸的情緒讓顧墨惜很不舒服,“你是我的。”
黑衣男大喊著,不斷的靠近著兩個人,顧墨惜隻能扶著景越一步步後退,這個時候,保安趕到了,黑衣男回頭看了一眼顧墨惜,轉身跑了。
那個男孩和景越送到了醫院之後,顧墨惜才發現她渾身發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手上的血,剛才那個男人的目光顧墨惜很熟悉,那是私生飯,她的私生飯傷害了一個粉絲和景越。
這件事情的影響很惡劣,幾乎事情發生沒有多久,就上了熱搜。
“總裁,不好了!”季特助罕見的有些焦急,他將手機上麵的新聞推送遞到了蘇淮安眼前,上麵的新聞正是顧墨惜那邊剛剛發生的事情,“夫人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出現了私生飯,傷了一個男生和景越。”
蘇淮安看到這個的時候,幾乎是一瞬間,臉色就變了,給顧墨惜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顧墨惜都沒有接,蘇淮安的心裏充滿了焦急,他大步離開了公司,同時給蔣婉打了一個電話。
“墨惜,你怎麽樣?你說說話。”蔣婉擔心的看著顧墨惜,從剛才開始,顧墨惜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誰叫也不理,蔣婉真的很擔心,心裏同時也很惱怒,這次的采訪,既然有粉絲參加,為什麽不安檢的嚴一些,竟然還出現了這種情況。
接了蘇淮安的電話,將顧墨惜的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讓夏諾守著顧墨惜,蔣婉從剛剛開始,手機已經快被打爆了,這件事情太過嚴重,蔣婉現在要過去處理事情,沒有辦法兼顧顧墨惜這裏,既然蘇淮安馬上過來,她也就放心了。
“墨惜?墨惜!”蘇淮安看到顧墨惜的樣子的時候,心在一瞬間揪了一起來,很疼,走過去,將顧墨惜攬進懷裏,蘇淮安輕聲喊著顧墨惜,“別怕,我來了。”
這幾個字似乎帶著一種奇異都魔力,顧墨惜慢慢的看向了蘇淮安,等確定了抱著她的人是誰之後,眼淚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顧墨惜無聲的哭泣,看上去格外的讓人心疼。
“墨惜,沒事了,我在,別怕!”蘇淮安將顧墨惜抱的更緊了,目光中的心疼快要溢出來了。
“淮安……我……”顧墨惜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蘇淮安懷裏傳來出來,“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因為她,今天這兩個都不會受傷,顧墨惜現在被巨大的內疚包圍了,那個男生看上去才十七八歲,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出現了什麽意外……顧墨惜現在不敢去設想這個可能,而景越也是被她連累的。
“墨惜,不是你的錯!他們會沒事的!相信我!”蘇淮安聽到顧墨惜的話,知道了顧墨惜反常都原因,想到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蘇淮安的目光冰冷,他一定會抓住他。
手術室的燈滅了之後,手術室外等待的人呼啦啦的全都圍了上去。
“醫生,他怎麽樣?”最關心這件事情的就是張導了,這次的活動是他為了趕時間聯係的,但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尤其是,出事的人裏麵還有景越。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送進手術室的是那個男生,幸虧那一刀並沒有傷到要害,再加上送來比較及時,所以才脫離了危險,“不過,因為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當中。”
至於景越傷到了胳膊,過去縫合了幾針,知道了兩個人都沒有什麽危險,顧墨惜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去,但是情緒大起大落,顧墨惜站起來的時候,有些站立不穩,還是蘇淮安扶著才站穩了。
“我們現在已經聯係了那個男生的家人,另外,因為這件事情,醫院門口被媒體給圍了。”蔣婉安排好事情,將這些事情告訴了顧墨惜和蘇淮安,她眉頭夾的很緊,這些狗仔媒體簡直像是蒼蠅一樣,聞著味就過來了。
蘇淮安擔心顧墨惜,想要帶她回去休息一下,但是顧墨惜拒絕了,隻有帶在醫院,她才覺得好受一些,而且這件事情已經報警了,顧墨惜想要等警察過來。
“顧女士,我們找你了解一下情況。”沒有多久,兩個警察過來了解情況。
顧墨惜現在情緒已經穩定了,在蘇淮安的陪同下,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警察,腦子裏控製不住的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顧墨惜臉色發白,整個人有些發抖,她到現在還沒有從自責中走出來。
“好的,我們知道了。”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顧墨惜,“顧女士,你放心,我們會盡快將嫌疑人追捕入案的。”
顧墨惜機械的點了點頭。
男生的父母得到了消息,很快的趕了過來,蔣婉早就找了人過去接了他們上來,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男生有個好聽的名字,程斌,是雲城市一中高三的學生,品學兼優。
“對不起……”顧墨惜彎下了腰,她咬著嘴唇,向著程父程母道歉,如果不是因為她,程斌或許現在還是好好的。
出乎意料的是,程斌的父母雖然很擔心程斌,但是並沒有遷怒到顧墨惜身上,知道了程斌脫離了危險,程母一下子卸了力,軟軟的靠坐在一旁,她的臉色因為之前緊張所以不好看,但還是擠出來一抹笑,“小斌他喜歡你,說你是他的偶像,所以一直在努力的學習,變得優秀,這次要過來,他興奮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我知道這個事情不怪你……”程母知道顧墨惜,自己兒子追什麽樣都人,她很清楚,這件事不是顧墨惜的責任。
程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但是一直是以一副守護者的姿態站在程母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