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痛殲來匪

興民公司的總部並不大,占地也就兩畝地,兩層水泥土木混合式小樓,段國學這兩年把錢基本都投到了學校和工廠裏去了,一直也沒修個比較氣派的房子當總部辦公樓,以至於很多不知情的人一直以為興民公司規模不大和慘淡經營。

盡管土匪們有著地主家人帶路,但是土匪們集結完畢居然到了淩晨3點,這比第一批到達集結點的土匪足足晚到了4個小時。相信前麵到達的土匪很是鬱悶。不僅土匪們鬱悶,就連躲在總部樓裏麵的民團隊員們都很鬱悶。

不管怎麽樣,土匪們總算完成了集結,終於,在漆黑的夜中,一個粗重的嗓門撕碎了沉積以久的寧靜和壓抑。

“弟兄們!衝上去搶錢啊!!!!!!!!!!!!”

“嗚喔!!!!!!!!!!!!!!!!!”

金錢和煙土還有女人是最能刺激土匪士氣的東西,在夜視儀中,段國學看到,數百土匪正從三個方向向總部衝來。

“傳下去,放到100米處再打。”段國學不想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底牌給亮出來,因為他想要的是殲滅戰,當土匪們衝到100米內時,立在總部樓上的三盞探照燈刷一下子將土匪們的身形從黑暗中照射出來。

“打!”

隨著一陣排槍聲起,衝在前麵的土匪就像割稻子一樣倒了一片,後麵的土匪瞬即撲倒在地。

“MD,中埋伏了!”這是所有土匪心中共同想到的。不過等前麵的槍聲響過幾輪,這些老經驗們就發現前麵的火力並不猛烈,有機可乘的想法又同樣地在心中共同升起。

“弟兄們,對麵的凱子不多,並肩子上啊!!!”

重新鼓舞勇氣地土匪們從地上爬起。乒乒乓乓地向樓房開槍射擊一氣後重新開始向大樓衝擊。

“嘭”地一聲。一架探照燈被子彈打滅。照射在戰場上地光線一下子暗淡了許多。受到鼓舞地土匪們用著更大地喊殺聲湧向前去。

就當土匪們衝到30米左右時。一批手榴彈飛了過來。炸地前麵地土匪是人仰馬翻。同時更猛烈地一排槍讓衝在前麵地土匪全部噴灑著鮮血倒在了地上。不過衝到這個距離土匪們也豁出命了。隻要再往前衝一點。衝進前麵地樓房裏。土匪們相信憑借著自己地經驗和狠勁。幹掉裏麵地豆子鬼們是小菜一碟地事。隻可惜。希望是美好地。現實是殘酷地。就在所有土匪看到一線希望時兩條伴隨著轟鳴聲地火舌從前麵噴射出來。衝在前麵地土匪當即被這兩條火舌給掃倒了一片。

“黃齙牙。你這生兒子沒屁眼地。你不是說親眼看見機槍被抬到其他地方了嗎?”幾個土匪頭目被重新壓製在地上後破口大罵。

其實這幾個頭目倒是冤枉了這個黃齙牙。在平時民團訓練時他們隻抬一挺重機槍出來訓練。因此不知道地人都以為民團隻有一挺重機槍。而為了吸引土匪們攻擊總部段國學在兩天前讓一個排台著機槍去了鋼鐵廠。不過就是有人說有兩挺也不會有人信。重機槍是什麽?在現在中國地各路軍閥和正規軍中。重機槍一般是團級甚至是師部直屬地配置。一個民團能有一挺重機槍已經是燒了高香了。兩挺???吹吧你!!!

可是現在真地是有兩挺機槍正在向土匪們傾泄著子彈。麵對連續不斷噴射著子彈地兩挺機槍。土匪們都已經知道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土匪們各自飛快地向後爬著撤離這批收割著生命地死亡之地。突然間機槍啞了火。土匪們一下子沒有了最大地威脅紛紛爬起來向後用最快地速度跑回去。

“迫擊炮,前方160米三發無修正急速射,放!”接到命令的迫擊炮班迅速地向各自製定的區域急速發射三發炮彈,因為區域已經早就預定好了,9發炮彈正打奔跑的人群中。雖然這次行動中民團使用的槍支彈藥還是德國造的98步槍,但這三門迫擊炮所用的炮彈卻是膠基炸藥炮彈,因為德國人原先賣給段國學的炮彈已經在訓練中使用完了,所以段國學有些不敢使用這些炮彈——威力太大了。

9發炮彈掀起一股死亡**,每發高達半徑15米的殺傷範圍一下子清出了一大片的空地,在這範圍內的土匪全部被放倒,離炸點近一些的直接被撕成了碎塊,手、腳、內髒滿天飛舞著,慘烈的景象讓剩下的土匪都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修羅地獄,而這時好死不死的,身後的機槍再一次轟鳴起來。

“投降!!!投降!!!!”不知道是哪個土匪先爬在地上大聲喊了起來,緊接著他旁邊的土匪也跟著一起喊了起來,不到幾秒鍾,整個戰場上響起了一片的投降聲。

終於那該死的機槍不再轟鳴了,步槍也不再射擊了,隻有那探照燈的燈光不斷地掃射在土匪們的身上。

“前麵的土匪聽著,丟下武器,雙手高舉,慢慢地站到旁邊去。”從樓房裏傳出來的聲音雖然還有些稚嫩,但在土匪的耳朵中比他老子的話還要管用。不一會,殘存的土匪們高舉雙手逐次地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還正在哀嚎或者呻吟的傷員。

“這次來的土匪有多少人?來了幾個山頭的人?還有沒有人沒有趕到?”有田詢問著幾個帶過來的土匪。

“回長官的話,這次來的共有8個寨頭的人馬,人數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聽我們二頭人說的,有5、6百號人,至於還有沒有人趕到,小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一個雙腿還在不斷地打顫的土匪用著發顫的聲音回答到。

“你們的二頭人呢?”

“死了,被長官的炮給打死了,他跑在我前麵,長官的炮一炮打過來,二頭人就被打上了天。”說罷這個土匪雙腿發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想他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在自己頭上嚇三橫四的二頭人就這麽被轟上了天,被炸斷的大腿飛的老高老高的。

在審問了幾組不同的土匪後,基本可以斷定,這次來的土匪基本上都已經在這裏了,而這時預備隊也已趕到,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段國學隻是讓投降的土匪到戰場上把傷員給抬了出來,而打掃戰場則等天亮後才開始進行。

早上8點,當戰場打掃清點人數完畢後,這次來的土匪沒有幾個能跑掉,但是卻肯定有一個人沒有死,就是上次黑頭嶺的那個韋二寨主沒有在屍體和俘虜的名單裏。

而上次黑頭嶺的那個疤臉漢也來了,不過他是在屍體當中被指認出來的,他是被重機槍子彈擊中而死的,馬克沁式重機槍在他身上開了三個大洞,右手被一發重機槍子彈給打的隻剩點皮肉連著。

“黑頭嶺,既然你三番五次地來惹我,我不回敬你點什麽,那就太對不起我了。”段國學玩弄著疤臉漢上次飛射向他的飛刀惡狠狠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