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伏虎一回身,對水母道:“你做得對,有骨氣,而我,隻能選擇隨波逐流了,他日再相見,希望還記得伏虎山和金鵬湖之間我們的友誼。”

兩人都是萬物之靈氣所化,悠久的時間以來,也算是寂寞修煉中的一點慰藉,但現在,兩人似乎就要永久分離了。

“再見。”伏虎尊者歎息一聲,一聲怒吼,湖麵的湖水狂暴起來,無數水流化作一頭晶瑩的巨虎,伏虎尊者盤坐在巨虎之上,踏水而去。

“該死!”水母尖嘯一聲,將整個水麵的水抽幹化作一滴,拚命擊向呂牧。呂牧歎道:“別再執迷不悟了,我請你出山,又不是請你去賣,你惱怒什麽?”

“我就是看不慣你統治一切的樣子,我唯一的朋友也被你拆開!”

呂牧屈指一彈,禪火洶湧而出,在手中化為一股指甲蓋大小的火星彈射而出,那水珠碰到火星,發出耀眼的光芒,在天空一閃而沒。

兩人在湖麵一場大戰,陰姬驚訝於呂牧的修為變得如此厚實,竟然滴水不漏,他一點機會都沒有,而呂牧也無奈與水母的無相之身,無論怎麽打,都難以傷她分毫。

但呂牧執念於讓水母把靈草拿出來,所以一點都不退縮,從晚上打到早上,從早上打到晚上,打了一天一夜,最終水母終於不耐煩了。

“別想讓我服軟,你殺不了我。”

“我不用殺你,最近我有新的辦法,讓你老老實實的交出來,打了一天一夜,你以為我真的治不了你?”

說完,呂牧將全身的禪火分成無數小火苗射了出去,飛射的禪火如同青色的流星,在空中劃出無數軌跡,最終織成了一張火網將水母遮蓋在裏麵,水母正要往水裏逃遁,卻發現無論她逃向哪裏,腳下的水都是被蒸幹的。

“將你放在網裏,慢慢地煉死你,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我看你如何是不死之身,收!”

“啊!”水母尖叫一聲,隨著火網的收縮,水母再也不能淡定:“你快放了我!”

“你現在明白,我能治得了你了?”

“你厲害,我不是你對手。”

“這句話不夠走心,我現在正式請你出山助我,你願不願意?”

“你這是強迫。”

要行霸道,呂牧當然要強勢起來,所以這句話立刻鎮住了水母,當然,要讓一個人服,必須先讓她知道,她的命隨時可以被呂牧取了。

“陰姬,如果我贏了三大國師,封你為飛歌國母,提供給你飛歌最大的水府作為修煉地點,而且八部眾國的所有水域都立你的造像,你可以想象得到,你們這些靈物,不具有修煉天賦,但如果被無數人膜拜,很快就能成佛,我給你的好處縱然不能讓你成佛,但超脫過去,成為萬水之女皇應該不成問題。”

“你如何能辦到?”水母聽得心動,不免追問。

“嗬嗬,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七國國師,殺了三大國師和公子論,我就是飛歌未來的皇者,我想讓你受人膜拜,你認為很難

嗎?”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有這地位?”

“你愛信不信,靈草你可以留著,告辭了。”

“你等等。”水母想了想:“好,我跟你走,靈草也給你,如果你敢耍我,我總不能奈何得了你,也會詛咒你不得好死。”

“說話不要那麽重,小生這廂有禮了。”呂牧壞壞一笑,拱手行了一禮。

“呸,不要臉。”

搞定了水母之後,靈草也到手了,回去之後,呂牧就在城外不遠,用了三天時間將靈草煉化成了一滴金色的水珠,用金器盛著來到了客棧,那一滴金水杯葉落楓老爺子吞咽進去,修為自然而然進入了二禪天境界。

他本來就差那麽一小步,呂牧現在得意極了,身邊有一位二禪天的絕頂高手在,再也不擔心那黑袍人會突然暗殺他了。

——告訴你們城主,我給他五天時間,好好想想,這城到底是姓宇文,還是姓呂。

離五天期限隻剩了兩天,這兩天,彌蓋城內,發生了很大的變動,這裏忽然多了很多修為強大的禪武者,很多都是流亡在外的超級凶徒,更有兩個老者帶著開光小涅盤的修為,當真囂張至極。

這些人的到來,城裏更亂了,到處有人在街上亂竄,想搜出呂牧的下落,但呂牧就躲在客棧裏睡大覺。

“放心,他們連我們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如何搜出來?”呂牧笑著對那些師弟們說:“以後做什麽事,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否則幹嘛還要去做?”

街上有人喊道:“那個賊小子,城主你也敢威脅?有種的就出來,咱們城主已經恭候多時,你敢來,就讓你粉身碎骨!”

“太囂張了,師兄下去教訓他!”

“急什麽,你沒看大街上來了這麽多高手,那城主正在得意中,咱們既然自認為是好人,就得讓他們多快活一會兒,你們帶著師弟們散布在街上,我花幾個圖像你們隨身帶著,街上那些人中,凡是被我畫下來的,一律盯緊他們,晚上回到這裏告訴我他們的落腳之地。”

幾百號師弟,裝成流浪的孩子混亂的街上,今天街上更為熱鬧,無數人械鬥,呂牧無奈的看著這一座大城之內,人人自危,到頭來弱肉強食,惡貫滿盈者成大爺。

“怎麽來,小弟弟,看不過去呀?”水母化作**的女人,圍繞在呂牧身邊,不停的**,呂牧無奈道:“你知道,我兩個老婆都在,要是被她們看到你光著身在在我屋子裏,我小命就不保了,求求姐姐能不能也考慮一下我們男人的苦楚,我那麽多的師弟,要是看到你,晚上還不個個做春夢,誰能把持的了?”

“天生就是不穿衣服的,我從來沒感到羞恥過,這是天性,你們這些人類真是複雜,明明想看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光著身子的,費盡心機追求女孩就是要脫人家的衣服,現在反倒說這樣不好。”

“瞎說什麽大實話。”呂牧翹著腿,道:“晚上看你的了,我累了,需要休息。”

“你睡你的,我看著就行。”

“唉,看

什麽看,我不要陪寢的,你也快休息休息,明天晚上還要靠你表現,這第一個大功勞就給你了,後天你就會看到,城裏還活著的人對你瘋狂的膜拜,為你塑像建廟。”

“你對我這麽好,我以身相許了吧。”

“砰——”呂牧逃出屋子,鼻血慢慢吸了回去,她正遇到冷娘和金勝男迎麵過來,呂牧趕緊擦了擦鼻血,笑著迎接道:“兩位美麗的姑娘,今天這是去幹什麽了?”

“別提了,你快把那城主宰了吧,他的手下竟然敢調戲我們,冷娘差點還被幾個高手扛走了,幸虧楚歌及時趕到,要不然你就要去城主的**找冷娘了。”

“善了個哉的!找死。”呂牧雙眼殺機一現,就要去城主府宰人。但轉眼想到,殺人並不能解決問題,想要掌握這座城,還得慢慢來才行。

“放心,敢惹我的女人,我廢了他下麵!”

“咦?你的鼻子怎麽了,出血了。”

呂牧臉色一窘:“哦,那個,沒什麽,這兩天沒睡好,有點上火,我去外麵看看,你們去陪老爺子說說話,我很快回來。”

“你少裝好人,臭流氓,你要敢去妓院,我把你衣服扒光,吊在城門上。”

“哪能呢,乖啊,快回去吧。”

呂牧無奈一歎,也怪陰姬實在太不懂得收斂,**起來恨不得將男人的身體給撐爆了,這麽下去,誰能受得了?

呂牧下了樓,眼中的殺機越來越盛,這該死的城主竟然敢這麽囂張,捉到他之後不殺不能解心頭之恨,龍有逆鱗,人有底限,觸之必死。

他隻為了計劃,沒有立刻去殺了城主,但卻引來更讓人憤怒的事情。

夜晚,月上樹梢,熱鬧混亂的晚上,冷娘和金勝男關好了門,看著冒著熱騰騰水汽的浴盆和馨香的花瓣,相互笑了笑,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

“勝男姐,你先來吧,我……”

“還是你先來吧,我沒出汗,不是特別難受,今天你打那些流氓一定累了。”

“勝男姐,要不我先洗,你去後麵坐著喝喝茶?”

這浴室中間用紗隔開,裝修的還算不錯,曾經也算是個大客棧,隻是這些年劃給了國師統治,才慢慢淪落的冷清。

說到底,冷娘是害羞金勝男看她洗澡的樣子,而金勝男也一樣,雖然他們很多時候都是一起伺候呂牧,她記得她承歡之時的開放,她也記得她較弱呻吟時候,彼此之間也沒有那麽的難為情了,壞就壞在,冷娘每次侍候呂牧的時候都要滅了燈才可以,而金勝男更是樂意,否則讓冷娘看到她瘋狂時候的樣子真是夠難為情的。

就算是白天即興行樂,冷娘和金勝男都不去看彼此,這是一種尊重,當然也是一種尷尬。

兩人還是第一次在一起沐浴,眼看著香湯適宜,花瓣搖曳,作為女人,累了一天身上有了負擔,能洗一個澡是非常愜意的,可兩位絕世美人卻呆呆的看著對方,互相謙讓起來。

“那我們一起吧,背對著就好了嘛。”冷娘羞怯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