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010 她把貞操水端開了
0010:她把貞操水端開了
泡著澡的鄭爽回憶到:明天晚上將會發生?真正的明天晚上會發生什麽呢?
水仙再找理由來接近他,為了那張準生證?
水仙的老公寧願不要兒子,也要拒絕水仙跟他來往?真正的明晚會發生什麽,寨王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那次的“明晚”發生的事情還是在寨王的腦海裏回旋著。
寨王不再真正的明晚,他繼續回到原來的“明晚”,於是,他索性繼續回味著那個難忘的“明晚”。
那個“明晚”其實就是鄭爽來到山寨的第八天晚上。
這天晚上,鄭爽依舊在自己的房間,說是自己的房間,其實是寨王王給他的一個側房,但是,盡管是側房,卻也為他布置得溫馨。
他跟第七個晚上一樣等待著,不同的是,他知道不是等著雪兒過來,而是等著寨王王和雪兒的娘把他帶到雪兒的房間裏去。他盼著早點去,卻又害怕去。鄭爽當時的矛盾心理讓開始思考人生。
人就是這樣,麵對**,既想嚐試,又怕又不良後果。但是,**及其大的時候,人往往會做出冷靜時絕對不能做出的事情來。
鄭爽想到這層道理,暗自好笑:女人是不是可以讓男人成為哲學家?難道書上寫的凶狠的女人可以讓自己的男人成為哲學家是有依據的?那麽,雪兒這樣的女人,不也讓男人不停地思考問題麽?是不是兩種極端的女人都會造就出哲學家來?
鄭爽一個個問題出現在腦海裏,卻又找不到答案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寨王王麵無表情地帶鄭爽來到雪兒房間的時候,書桌上的桐油燈的燈光依舊如昨晚一樣一閃一閃的。
寨王王去端來貞操水放在線上的時候,雪兒的娘摸摸了雪兒的頭,又用嘴唇親了親雪兒的額頭,然後對鄭爽說:“鄭老師,希望你晚上愉快,當然,更希望你尊重我的女兒。尊重我的女兒,你才會受到大家的尊重。”
鄭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點點頭。
寨王王卻一句話沒說,牽著他夫人的手出了門,順手把門帶上了。房間裏隻剩下了鄭爽和雪兒。
雪兒看看鄭爽,微微一笑,又開始解起紐扣來。一個個紐扣在鄭爽的目光注視下解開了,一件件衣服,在鄭爽麵前退下了。
桐油的光亮一閃一閃,似在挑逗鄭爽,又似在給鄭爽敲打警鍾。鄭爽就在挑逗和警鍾的夾擊中喘息著。
雪兒在跳躍的燈光中脫得隻剩下內衣**的時候,突然湊近鄭爽的耳朵,吹一口氣,說:“是不是愛情雖可貴,生命價更高?膽小鬼!”
雪兒說完,竟然還咯咯地笑起來。雪兒帶挑逗的話語讓鄭爽頓時熱血沸騰,他的眼裏似乎放出一種特有的光亮。
雪兒卻避開鄭爽的眼睛,立即停了笑聲,一本正經地說:“今天晚上,我還有一個更精彩故事。這個故事是今天阿爸才說給我聽的!阿爸說,這個故事能幫助我平安地度過今晚。”
鄭爽一聽雪兒說到她的阿爸,想起這兩天寨王王的嚴肅表情和冷峻的言語,他的**很快消退了。
雪兒上床後,說:“你睡到**來吧!你知道的,不上床同樣是對我的不敬,也是對我的侮辱。”
鄭爽隻好乖乖地上了床:“你給說故事吧!”
雪兒清清嗓子說:“這個故事中的小夥子跟你一樣,可以說是很優秀的青年,因為他也熬過了前七夜。因為他的優秀,第八個夜晚上,陪他的姑娘已經愛上了他。女人的心一旦被男人俘虜,是什麽事都敢做的。其實,小女子在感情方麵比大男子膽子更大,這,你不會不承認吧!”
鄭爽打斷雪兒的問話:“你別扯到故事外去,繼續說故事吧!”
雪兒咯咯地笑了笑:“你還是改不了急性。好吧,我說。姑娘愛上了小夥子,叫小夥子上床後,她把貞操水端開了。姑娘從繃直了的線下伸過手來,撫摸著小夥子的胸口說,你心裏如果有我,你就行線上過來吧!小夥子也已經愛上了姑娘。何況小夥子早已看了姑娘那美麗誘人的身體,他聽姑娘叫他過去,哪裏還能控製自己?他和姑娘都以為貞操水隻不過是嚇人的東西而已,他們麵對彼此的**,都控製不了自己了。結果,男人和女人單同床的事,能幹的和不能幹的,他們都幹了。唉!”
雪兒說完深深地歎口氣,停止了故事敘說。
鄭爽卻急於知道答案,迫不及待地問:“後來呢?後來他們怎麽樣了?”
雪兒幽幽地說:“恐怖!恐怖啊!事後第三天,小夥子暴病身亡了。誰也不知道小夥子得了什麽病,他死前沒有任何征兆!姑娘為他哭得死去活來。然而,人死不能複生。姑娘後悔啊!然而,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啊!姑娘哭啞了嗓子,也沒有哭回自己的意中人。村人並不同情她,連她的父母都不同情她,都說她是活該。姑娘沒有了心上人,也覺得自己沒有臉麵,自縊了。唉!故事說起來簡單。但是,親身經曆的人的辛酸外人又怎麽知道?”
雪兒說完,又自顧睡了,並且很快發出了鼾聲。
鄭爽剛被叫上床的時候也想過,如果他和雪兒相愛,他們可以把那隔著兩人的裝著貞操水的碗端開。那樣又能怎麽樣?鄭爽這樣想的時候,血液就開始沸騰了。
然而,雪兒講的故事,卻像一塊大冰投進了他沸騰的血液,讓他的心一下子冷卻了。鄭爽心裏不停地詛咒山村裏這該死的風俗!這一夜,鄭爽聽見窗外的夜風不再柔和,夜風嗚嗚,鄭爽聽來,成了那位自縊姑娘的哭聲。
鄭爽不知道下一個夜晚,也是最後一個夜晚,他會接受什麽樣的折磨?他能不能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