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大人,別惹我 381 繼續發作

優雅的容顏,精致的五官,那雙會讓人心顫的眸子,此刻正溫柔而心疼地看著她。

心疼?他在心她嗎?

楚歡的腦海中恍惚地閃過這個想法,也終於看清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蕭墨夜。

咬著牙,她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她倒是相信了他的話。或許,再忍耐一下,就會好的。

極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手不要去抓著蕭墨夜,楚歡雙手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身子,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嬌嫩的紅唇,愈發地鮮豔,而她的胸脯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

蕭墨夜迅速地發動著車子,黑色的轎車,像離線的箭一般朝著別墅飛馳而去。

沒想到,有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了他的人。如果他沒有注意到的話,或許她就真的出事兒了。一想到她有可能在被其他的男人壓在身下,輾/轉/承/歡,蕭墨夜的眸子倏然地眯了起來。

無論是誰,敢動他的人,那麽就要付出代價,

“唔……嗯啊……”破碎的呻/吟,從一旁的小人兒身上發出。楚歡嬌喘著,手已經開始扯著身上的衣服了。

好熱,她真的好熱!

而雙腿間……更有著一股她難以形容的空虛……以至於她的雙腿不停地交叉著,摩擦著,卻始終不能緩解那種難受。

如果不是她還有著一絲理智,如果不是自小的保守教育,隻怕楚歡這會兒,真的會把身上的衣服褲子全扒了,來緩解那股難耐的熱浪。

“忍一忍,一會兒就好!”蕭墨夜對著楚歡道。

這種藥物,一般不會有所謂的解藥,但是對人體也不會有什麽危害。說清楚點,把被藥物激起的性/欲發泄出去也就沒事兒了。

“要……一會兒要不要打針?好……好奇怪,我的身體怎麽了……該不會得了什麽……急性的病吧……”楚歡斷斷續續地說著,還以為蕭墨夜開車是要送她去醫院。

重新閉上眼,她貝齒緊緊地咬住嘴唇,似乎想要遏製那種破碎的呻吟再從她的口中喊出來。

直到了紅綠燈的檔口,他才發現,她幾乎快把嘴唇都給咬破了,而她的雙手,死死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在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

“別咬著唇,喊出來,就算你喊得再大聲,也隻有我會聽到,沒關係,不用覺得難為情。”蕭墨夜掰開楚歡的貝齒,手指輕撫著她唇上的牙齒印兒。

她的身子一陣顫栗,他的碰觸,讓她的身體又產生著那種渴望——渴望他的碰觸。

路燈轉綠,蕭墨夜收回手,繼續開著車。楚歡這一次,倒是沒再咬著唇了,喘氣呻吟著,車廂中,都是她的聲音和她的氣息。

“你……你騙人……你明明說一會兒就會好的,現在……越來越難受了……”一旦這種難受過了頭,就很容易讓楚歡開始說胡話,因此,沒一會兒,車廂中就開始充斥著楚歡的胡話了——

“還要多久……才到醫院……打針我怕疼……”

“蕭墨夜……你替我讓醫生打針好不好……”

“嗯……啊……我、我打針的時候,想吃冰淇淋……要可愛多的……”

“你、你……要陪我一起挨針,不能隻有我一個人……疼啊……”

聽聽,這些胡話,若是楚歡這會兒是清醒的,那是絕對不敢說的。

當蕭墨夜的車開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當他抱著楚歡下車的時候,楚歡已經連胡話都不說了,開始一個勁兒地扭動著身子,雙手就像蛇似的,纏繞著蕭墨夜的脖頸,摟得死緊死緊的,似乎深怕對方會再離開她似的。

她的臉,一個勁兒地在他的肩膀處摩擦著,眼睛閉得緊緊的,臉上已經覆著一層薄汗,嬌喘越來越強烈。

“到……到了嗎……”她艱難地吐著字。

“到了,馬上就好。”他抱著她走進別墅,上了樓,也讓在別墅內的傭人嚇了一跳,這些日子,可沒見過楚小姐這麽大膽地摟著蕭少爺的。

更有一些好事的傭人們,在看到蕭墨夜抱著楚歡進了臥室的時候,開始私下裏議論著兩人之間,到底會發生什麽風流的事兒。

楚歡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墊上,有冰涼的東西在靠近著自己,她忍不住地把自己的臉完全地貼上那冰涼。

咕嚕!

她的喉嚨中,忍不住地發出這略帶滿足的聲音。

舒服……就像是一絲冰涼的泉水,開始流進被太陽曬得無比炎熱的沙漠一樣。這一絲絲地舒服,讓她的神智又清明了幾分。

是醫院嗎?可是為什麽沒有醫院那種常常聞到的消毒水的氣味呢?勉強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印入眼簾的,是有些眼熟的天花板……那吊燈、沙發、椅子、櫃子……

這是……蕭墨夜的臥室!

而她自己,此刻正抓著蕭墨夜的手,死命地貼著自己的臉。

她的身體怎麽了?陌生地完全不似她自己了!雖然麵頰酡紅如血,可是她的雙眸中,卻有著一絲害怕,害怕著自己身體的這種未知的反應。

蕭墨夜自然也看出了楚歡的這種害怕,低下頭,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別害怕,你隻是不小心喝了類似‘情動’之類的東西罷了,一會兒發泄出來了,就沒事兒了。”

如果是往常,恐怕他的親吻,會讓她驚慌地拚命抗拒,可是這會兒,她卻隻覺得不夠,好想要……好像要他親吻她更多的地方……

楚歡被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嚇了一跳,隨之而來的,則是一種驚慌和羞澀,好在她這會兒的臉已經夠紅了,再紅也看不出什麽變化。

“情……情動是什麽?”她的眼中,滿是不解。

他隨即想起,她那單純的性子,壓根沒在夜總會和酒吧泡過,自然不會知道這種藥,是專讓人發/情用的,於是隻得解釋道,“一種類似**的東西,你應該是不小心吃了類似的。”又或者,她吃下的,根本就是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