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人的死去讓這些士兵如此的悲痛?馬禦樓胡亂的想著跟在趙傑身後。

趙傑和馬禦樓率領的兩萬騎兵轉眼就殺到了蘇遠鷹的軍營之前,隻見那些一臉悲哀之色的軍營守軍看到了忽然有一支軍隊出現在軍營前,無不大驚失色,站在營門哨塔上的姚國士兵驚慌之下急忙敲響了哨塔上的戰鼓。

而然一陣亂箭射來,把手營門的姚國士兵便已紛紛倒地,哨塔之上的士兵身中數箭從塔上掉了下來,悲慘的呼喊被馬、趙兩路軍馬的喊殺之聲所掩蓋,馬禦樓揮起手中的宣花斧暴喝一聲便將那營門口的路障劈的碎,趙傑口中高喊:“殺啊!”接著提韁縱馬率先躍進敵軍大營。

很明顯姚國士兵對於炎華國的這次突襲沒有絲毫的準備,他們甚至不知道這些殺進城中如虎如狼的士兵是哪來的。

當繡著金龍圖案的大旗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驚恐的姚國士兵才邊逃邊喊道:“炎華....炎華國大軍殺來了!”

話說蘇遠鷹的軍營之所以防守如此的鬆懈,一是因為蕭青山的隱藏和突襲讓他們沒有想到,更主要的是因為姚國此時正處於國喪時期,而死去的人正是姚國的輔政大臣姚莽,當年姚莽潛伏於虛離山莊十五年,最後與姚國殺手翟星然等人裏應外合將蕭戰刺殺,後來他功成身退回到姚國,被姚國大皇子姚北辰奉為姚國第一大英雄,並且任命為輔政大臣,而姚莽在姚國的地位就如同蕭青山的外公鎮西王在炎華國一樣,所以他的去世也使的整個姚國全民至喪,而身為四大戰神之一的蘇遠鷹更是奉大皇子之命,回到奉天城參見姚莽的喪禮。

再說了誰又能想到一直軍力衰弱,龜縮於晰音城關之後不敢出來的炎華國居然會忽然出兵來伐,因此鎮守在蘇遠鷹軍營中的兩萬守軍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馬禦樓和趙傑殺個落花流水,蘇遠鷹的兒子蘇奎率領著敗兵棄英而逃,奔西邊的烏蘭成而去,正好又鑽入了昨日連夜出兵千裏迂回的丁放和於飛的埋伏圈中,兩萬姚國士兵全軍覆沒,蘇遠鷹之子蘇奎也被丁放抓獲。

蕭青山率領大軍抵達蘇遠鷹軍營之時,正好是丁放和於飛押解著蘇奎回來。

首戰告捷蕭青山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可以放下,來到蘇遠鷹的中軍大帳之中,隻見所有帳內掛著白布,蕭青山心中疑惑便問道:“這姚國是什麽重要人物死去了,怎麽令他們行如此國喪大禮?”

這個問題就連最先攻入營寨的趙傑和馬禦樓都不知道,他兩人麵麵相覷沒有回答。

接著蕭青山又說道:“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不管是何人去世,卻間接的幫助了我們取得此次戰鬥的勝利。”

“將軍說的是!此次突襲戰,我部軍隊僅有一十六人受傷,無一人戰死,可謂是大獲全勝。”趙傑高興的說道。

“沒錯!我與丁放埋伏在大營後方的伏兵,也正好截住了倉惶逃竄的蘇遠鷹之子所率的逃兵,所有逃兵全部被我方斬殺,繳獲馬匹兵器萬餘匹,而且還將蘇奎生擒!真是大快人心啊!”於飛匯報道。

聽了兩方軍隊的稟報,蕭青山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征西大軍首戰大勝,這對於我們接下來的征程非常有利,可是目前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畢竟這次我的勝利有很多運氣的因素在其中,如果敵人不處在國喪期間,而且早有防備的話我們絕不會如此輕易的取勝,所以大家千萬不可驕傲!”

“是!”帳內的將領齊聲喝到。

“於飛!你去把那個蘇奎壓上來,我有話問他!”蕭青山吩咐道。

於飛得令走出營帳,過來一會他壓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三十多歲中年人走進了營中,於飛伸腳一踢他後膝之處,那個中年人一臉怒像的跪倒在地,並且口中罵道:“哼!你們這些炎華國的鼠膽匪類,光明正大的打仗你們不敢,卻搞這些暗中偷襲,我不服!我不服!”

“哼!服不服,你現在已是我的階下之囚,再說我們也是光明正大的來攻打,隻是你們疏於偵查沒有發現罷了!”蕭青山冷笑醫生說道。

“狡辯!有種你放了我,讓我回到烏蘭成從新帶上一萬兵馬,咱們一決勝負!”蘇奎說道。

“哈哈哈!放了你?也可以!但是除非你能打的贏我!”蕭青山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炎華孬種,有些什麽本事!”蘇奎一聽蕭青山的話,心中暗自發笑,心想這小子當真是自不量力居然敢放我與他單挑,等會我趁機挾持他好逃出去。

蘇奎心中算計著,其實蕭青山也有自己的算計,他知道姚國人脾氣剛烈,從來都是寧死不屈,如果自己用生死威脅或者錢財利誘,肯定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麽了,所以他便想出了這個方法,他示意於飛解開了蘇奎的繩索,然後又說道:“你現在是我放的俘虜,我給你一個機會與我決鬥,如果你贏了我便說話算話放你離開,可是如果你輸了就要回答我的問題,你同不同意!”

“好!”蘇奎也沒有問是什麽問題,因為在他心中蕭青山是不可能贏他的,好字剛出口他便大喝一聲撲向蕭青山。

隻見這蘇奎撲擊之勢,如餓虎撲羊力道凶猛,難怪他對自己如此有信心,看來是有兩下子,麵對蘇奎的攻擊蕭青山也雖然麵上不以為然,其實心中也不敢大意,蘇奎雙手抓住了蕭青山的兩肩一下子將他舉起,蕭青山抓住這個機會雙腳一頓連環猛踢,蘇奎腹部吃痛急忙鬆開了雙手朝後退去。

在旁圍觀的將是見到那蘇奎被蕭青山連踢腹部數腳居然還能夠站著沒有倒下,心中都驚歎這姚國人的體質果然堅實,要是換了自己接蕭將軍這幾腳隻怕連腸子都踢斷了。

蘇奎見自己的腹部被踢的數塊淤青,才知道蕭青山的厲害,他咬牙忍著疼痛不敢再冒然進攻,而蕭青山則慢慢繞著蘇奎開始踱步,笑著說道:“你現在若是認輸,還可少受一點皮肉之苦,隻要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一樣可以放你走。”

聽到蕭青山的嘲諷,蘇奎如同遭到了奇恥大辱,他大吼一聲貓著身子張開雙臂朝蕭青山的腰抱去,姚國人雖然身體強壯要比炎華國人力氣大,可是卻沒有炎華國人身手靈敏,再說蕭青山從小跟隨父親習武,若論單打獨鬥這大營之中除了弟弟蕭青峰之外根本無人是他對手,見到蘇奎再度攻來,蕭青山足一點地,騰身而起運氣已成內力,踏在了蘇奎的後腦之上,然後又一才他後背飄然落地動作甚是灑脫自在。

蘇奎隻感覺好像是一個包裹了棉花的打銅錘砸在了腦袋上,直將他敲的頭暈眼花當場趴在了地上。

蕭青山走到他身前問道:“這回你服不服!?”

蘇奎狠狠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蕭青山又說道:“你們姚國人部都是說話算話的男子漢大丈夫嗎?怎麽,願賭不服輸嗎?”

“誰說我不服輸了!你他媽的有什麽話就趕緊問!”蘇奎怒罵道。

“好!果然是一言九鼎!蕭某佩服!你軍營之中為什麽所有將是都披麻戴孝!究竟是姚國什麽重要的人物死了?”蕭青山說道。

一聽到蕭青山的這個問題,那蘇奎一臉的不屑表情立刻變的肅然起敬,隻見他雙眼望著東方語氣尊崇的說道:“我姚國的大英雄,姚莽老將軍於半個月前在奉天城過世了!要不是為了對他老人家致哀,你們又怎麽可能偷襲成功。”

“姚莽?”聽到這個名字蕭青山下意識的看向了弟弟,而此時蕭青峰情緒激動的走到蘇奎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問道:“那個姚莽可是當年潛伏虛離山莊十五年,最後害死大英雄蕭戰的姬莽?”

“你是何人!我隻答應了回答他的問題,可沒說過要回答你的問題!”蘇奎看著蒙著黑眼罩的蕭青峰語氣傲慢的說道。

“我勸你不要向我挑戰!因為我的刀下從來沒有活口!”蕭青峰冰冷的語氣讓蘇奎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蘇奎雖然很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但是來自於蕭青峰身上所散發的那股可怕的氣勢,還是對他造成了壓力,於是他回答道:“對!就是姚莽大英雄!”

蕭青峰放開了他的手臂冷聲道:“他也配成為英雄!他隻不過是一個利用別人感情博取信任,從而暗中下毒的老匹夫!沒想到他竟然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蕭青峰對於姚莽這位這個姚國人民心中大英雄的侮辱,讓蘇奎無法容忍,他怒罵道:“你個臭瞎子!活得不耐煩了嗎,我看你們才是隻會偷襲暗算的雜碎!我們姚國早晚有一天要......”蘇奎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鋒利的黑刀已經刺入了他的口中從他的後腦鑽出。

蘇奎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青峰,喉嚨中嗚咽著想要說話,但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他再也沒有機會說出話來了,因為蕭青峰的刀從他口中拔出的時候,他的人也已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