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總蜜愛,千金歸來 254我讓寶寶懲罰你
再見了,我的寶寶,我的悅菱,我曾經埋在心中的女孩……
悅菱久久地握著手機。
小堂走了,她多了一個真正的表哥。
其實,她全都知道的。他為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懂的。他確實是個自私的人,惡魔一般的存在,這一點從她第一次在孤兒院,當他踏著清脆的步子,帶著修長的雙腿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但她知道他從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
他每一件事,雖然都是為了自己,但也盡力達到了他們的雙贏。
你為了我的所有,我都懂的。悅菱倚靠在牆根上,忍住眼淚不讓它流下來。小堂,你愛我,疼惜我,照顧我,我都懂的……
從此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真正的,做回堂堂正正的兄妹。
“在這裏幹什麽?”就在她背對著走廊的時候,身後傳來瑜顏墨的聲音。
悅菱轉過身去,瑜顏墨看到她神『色』有異,言語之中不由得多了一分關切:“怎麽了?”
悅菱搖搖頭,隻是把頭靠在了瑜顏墨的心口上。他見她如此沉默而悲戚,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肩膀。
“發生什麽事了?”他的聲音又溫柔了許多。
“沒什麽。”悅菱握著手機,她抬頭,看著瑜顏墨,他皺著眉,似乎在思索她究竟怎麽了。悅菱想到從前,瑜顏墨總是喜歡找著尋著吃水木華堂的飛醋,而如今,恐怕是他想吃也吃不到了。
“我剛剛給表哥打電話了。”她終於說道,“他已經出院了。”
瑜顏墨聽到表哥兩個字,稍稍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悅菱是在說水木華堂。立刻,他眼中的柔情消失了:“我知道。”
悅菱點點頭,關於水木華堂的事,多說多錯,不管他究竟對她還有沒有那種情意,瑜顏墨和他都是死敵,能不提就不提。
她換上了一個暖暖的笑:“你找我什麽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瑜顏墨的語氣生硬了不少。
悅菱嫌棄地看了瑜顏墨一眼:“沒事找我幹什麽啊?你閑我不閑,我的寶寶也不閑。”
瑜顏墨冷著臉:“要忙著和表哥聊天,當然沒空了。”
悅菱聽他這麽說,知道他心裏梗著,偏撅著嘴,神氣地:“我就要給表哥聊天怎麽了,有本事你也找個表哥聊去。”
瑜顏墨一伸手,冷不丁從悅菱手中搶回手機。
“沒收了!”他冷冷地宣布。
“哎呀,給我!”悅菱跳了起來,去搶手機。
瑜顏墨高高舉著手,讓悅菱夠也夠不到,身子往後仰著:“這是我送的手機,現在正式收回。”
“羞死了!”悅菱氣得叫起來,“送出手的東西還要收回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瑜家多窮酸呢。”
瑜顏墨聽她這樣故意激將,卻絲毫不讓步:“你水木家有錢,自己重新買一個。”
“我不買,”悅菱氣鼓鼓地,“我就要這個手機,你送給我了,就是我的了。”
沒想到瑜顏墨卻把手背到了後麵:“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不會再要這部手機。”
悅菱站住了,看著他:“那你說呀,不管你說什麽,這手機也是我的。”
瑜顏墨把手機拿了出來,舉在悅菱的麵前,見悅菱又想要伸手搶回,忙縮回了手:“你先聽我說完,再決定到底還要不要。”
悅菱聽言,便聽話的把手往身後一藏:“好,你先說。”
瑜顏墨便舉著手機,正『色』道:“悅菱,這部手機,是我專門為你定製的,市上僅此一部,你知道為什麽嗎?”
悅菱不滿地哼哼著:“定製的當然僅此一部了。”
“錯,”瑜顏墨嚴肅地,“這部手機之所以獨一無二,主要是因為,我在裏麵給你安了一個衛星行為追蹤儀。”
“啊?”悅菱聽到這麽複雜的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下一秒,她卻似乎反應了過來,“你……”
“是,”瑜顏墨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歉意,他就是這種人,無論幹了什麽事,總是顯得如此光明磊落,“不僅是手機裏,連卡上也是。除非你把手機連同手機卡一起扔掉,我才有可能找不到你的行蹤。否則的話,你就算是換一部手機,隻要還是用這個卡,我依然能找到你。”
“你……”悅菱結舌,指著瑜顏墨。
瑜顏墨點了點頭,並不躲閃。
“好吧,”悅菱無奈地歎氣,然後伸出手心,“還給我吧。”
瑜顏墨眉『毛』一揚:“你還要?”
悅菱點點頭。
“還是拿走然後扔掉?”瑜顏墨再問。
悅菱又搖搖頭。
“還給我吧,”她不耐煩地說,一伸手,把手機搶了回去,然後嘟囔著,“反正有沒有這個手機,我都在你的監視範圍內。還不如拿著,免得你成天疑神疑鬼的,不給我安寧。”
瑜顏墨本來見她毫不在意,心中還有些感動,一聽她這個說法,臉『色』頓時又黑了。
按照悅菱的說法,他瑜顏墨可真是個控製狂了。
“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他低下了頭,臉上卻是一個罕見的笑。
悅菱一抬眼,看到這個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瑜大公子,你要不要笑得這麽……凶險?
“好啦好啦,”她拿手機拍著瑜顏墨的胸膛,“你給我的什麽我都喜歡,哪怕十個、一百個監視器,隻要你願意,都往我身上,包裏裝好了。”
“這個說法我喜歡,”瑜大公子還真是臉皮厚,“不過,你的態度過於敷衍。”
悅菱不想再和他糾結這個問題,隻能擺出一個甜美的笑,聲音也嗲嗲地:“親愛的,其實悅菱就喜歡你監視了,”她說著,手還掛到瑜顏墨的脖子上,任他垂著眼看她,“你最好在我身上裝一百個……不,一千個監視器,我想到你的眼睛隨時在我身上,就很有安全感哦。”
瑜顏墨見她嬌媚的模樣,雖然知道有八成都是裝出來的,心中卻也是搖曳了一下。他很有分寸地摟住她的腰,眼神卻落到了她的衣領裏:“裏麵要不要裝一個?”
悅菱正要伸手打他,他又補充道:“下麵要不要也裝一個?”
“滾!”悅菱嗔怒,拍他一掌。
正在此時,瑜顏墨的手機響了,他臉上還掛著笑,拿起手機走到一邊去接了。
悅菱難得見他心情這麽好,不由得臉上也染了愉悅的神『色』。
瑜顏墨接完電話回來,一彎腰就把悅菱抱了起來。
“又幹什麽啊,大白天的呢。”由於瑜大公子平時總是心懷不軌,所以稍有動作就會被悅菱誤會是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瑜顏墨卻不答話,隻是把悅菱抱回了病房,放上躺好。
“我要出院了。”等他站直了身子,他才對悅菱說,“我傷好得差不多了。再留下來會引起你外公懷疑。”
悅菱一聽他這麽說,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用不舍的眼神看著他。
瑜顏墨見到她這微小的動作,心中卻是一甜。
他俯身,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親愛的,放心,我每晚都來看你。”
“要帶小麥來。”悅菱嘟著嘴。
於是,瑜顏墨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好,我盡量。”
“我還會住多久的院呢?”悅菱又問,現在水木罡也不管她,水木華堂也不在身邊,突然這麽“自由”,她還真是不習慣。
“正常的是七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到時候柳清葉會給你弄點名目出來。看能不能讓你盡量多呆幾天吧。”
悅菱哀求地看著瑜顏墨:“我想一直呆在這裏。”
瑜顏墨見她這麽對自己依依不舍,不由得臉上掛了微笑。他坐下來,無限溫情地握著她的手:“笨,哪可能一直呆醫院。以後是要跟我回家的。”
話雖然這樣說著,但兩人心裏都知道,要一同回瑜家,這是多麽艱難的一件事。
因而兩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顏墨,”悅菱突然想起了兩家的宿仇,“我聽說,你的父親……曾經槍殺了我的外婆,這才導致我們兩家結仇,對嗎?”
雖然這份仇恨很大,但是悅菱和瑜顏墨都是下一輩,因而心中對這份仇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瑜顏墨聽她這麽說,卻皺了眉:“事情雖然是這樣的,不過我聽到的說法,卻是你外公故意在槍裏放了子彈,想要滋事。隻是我父親湊巧拿到了那把槍而已。”
悅菱愕然:“外公故意放子彈?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瑜顏墨沉靜地看著悅菱:“我不知道。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父親都還年幼。我所有知道的,包括你所有知道的,全都是聽後來別人講述的。講述的人,或許有自己的偏見,或許有自己的目的,都不可全信。所以我們得到的信息都是不完整的,也有可能是錯誤的。”
悅菱點點頭,瑜顏墨說得非常正確。
瑜顏墨見她認同,又繼續道:“當年的目擊者,現在我們瑜家隻有二叔,但是他昏『迷』不醒,而且就算他醒來,那時候他也十分年幼,不可能知道真相。另外剩下的,也就隻有你們水木家的老爺子和你姨媽了。我猜真正知道真相的隻有老爺子,你姨媽,估計也是一知半解。”
“外公也未必。”悅菱不完全認可,“除非事件真的是他策劃的。可是,把帶著一顆子彈的手槍帶去家庭聚會,能幹什麽事呢?我總覺得太蹊蹺了。”
她沉默了兩秒,突然說道:“其實,顏墨,你有沒有想過,真正知道真相的,可能隻有你父親。”
“我早想過了,”瑜顏墨譏諷地笑了一下,“除了我父親,沒人知道當年到底是什麽樣的。不過連他自己都不肯說,誰又知道到底怎麽回事。我甚至都在想,正因為他知道當年的真相,所以最後才會……”
他突然住口了,不顧悅菱詢問的眼神,什麽也不肯再說。
那場導致瑜顏墨父親死亡的車禍,瑜顏墨總覺得,不大簡單。
不過這些年他查了很久,依然什麽線索都沒有。
這場關於家族仇怨的談論和猜測,也就到此為止。
這之後,悅菱就在醫院常住了下來。瑜顏墨果然每晚都偷偷過來陪她,偶爾還帶小麥過來。水木華堂一周會來一次,偶爾打打電話,他會和悅菱談一下關於財團方麵的動向,悅菱也試著去了解那個她從未涉足的世界。
水木罡隻來過一次,他和柳清葉談論的時間,還要比他和悅菱交談的時間更多。
大多數都是詢問悅菱的病況,甚至,水木罡還帶來了自己的私人醫生,給悅菱做了檢查。隻可惜柳清葉技高一等,私人醫生檢查了半天,隻能得出和柳清葉說法相似的結論。
悅菱就得以在醫院安然住下。
在柳清葉和琳達的精心調護下,她的身體和氣『色』都好了起來,肚子和寶寶都一起蹭蹭地長。
這中途,她也回水木家住過幾天。柳清葉給她做了一大盒的測毒試紙,讓她帶回去用,瑜顏墨還給她特質了一套專用的餐具,可以檢測出一些常見的毒素。
水木罡當然喜歡悅菱回家住,可是由於有柳醫生做的手腳,悅菱回去一陣子,妊高症就又“複發”了。
柳清葉的說法很科學,悅菱曾經中過毒,體內殘留的毒素會定期引發妊高症。
水木罡雖然心知有些蹊蹺,但為了寶貝外孫女的健康,隻得讓她回拉斐爾治療。
於是,悅菱繼續回到了拉斐爾的逍遙日子之中。柳清葉把一整層樓都給悅菱整理了出來。隨她活動。
白天,她身邊有不少保鏢,明的暗的,水木家的瑜家的。
晚上,瑜顏墨就會從秘密通道過來,陪她度過漫漫長夜。
……一轉眼,悅菱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
這天晚上,瑜顏墨又如期而至。
“母嬰室已經準備好了,”還沒來得及溫存,他就對她宣布道,“就等著你和寶寶入住了。”
“這麽快?”悅菱驚道,她說著,忙從桌上拿起一份清單,“人家還在寫需要物品的單子呢,你看看有沒有什麽遺漏的?”
瑜顏墨拿過來掃了一眼,然後鄙夷地扔回給她:“你這些東西,幾個月前我都買完了。對了,月嫂和保姆的待選名單你倒是要看看,應征的人不少,我先選了一些,你來挑幾個順眼的吧。”
悅菱還沒來得及翻那個厚厚的候選名冊,瑜顏墨又遞給她一包資料。
“產後複健的套餐你也看下,我覺得B套餐不錯,比較適合你的情況。營養師也已經定下來了。”
悅菱還沒從眼花繚『亂』的各種複健套餐中醒過神來,瑜顏墨又把一份設計圖冊放到了她的麵前。
“四樓太小了,我準備在外圍一個兒童遊樂園,地已經買下了,圖紙找人設計好了。以後小麥和寶寶都可以去玩。”
悅菱剛剛翻開圖紙,一個花樣都沒看懂,瑜顏墨又說道:“到時候是請滿月酒還是百日宴,或者兩個都做……”
“停!”悅菱的大腦已經裝不下這麽多東西了。
瑜顏墨眼『色』一冷:“你不滿意?”
“很滿意。”悅菱立馬甜甜地笑著,“隻是一下子太多,有些接受不了。”
“那就慢慢接受。”瑜顏墨冷硬地命令道。
悅菱不滿地哼了一下。真不知道瑜顏墨到底哪個基因組沒對勁,大好的喜事,換做別的男人都會甜言蜜語地送給老婆邀功。
偏偏從他嘴裏說出來,就跟是悅菱上輩子欠了他多少,這輩子為了還債,必須要接受他給的一切似的。
“好了,”瑜顏墨沒等悅菱腹誹結束,就把所有的東西又全都抱開了,“你白天有的是時間慢慢看。現在來幹點正事吧。”
悅菱一聽他這個口氣,頓時把被子裹到了身上。
瑜顏墨一見她嚴陣以待的模樣,忍不住鄙視道:“你再裹三層春卷皮我也能給你剝下來。還有,菱小姐,不要說到點什麽就想歪,你最近越來越不純潔了。”
“哪裏有!”悅菱一聽到他這樣冤枉自己,忙嚷嚷起來,“人家一直很純潔的,都是你這個墨水,把人家染黑了。”
瑜顏墨冷不防一伸手,就伸入了被子,去『摸』她的腿間:“我看看是不是變黑了。”
這麽不正經的話,他偏要用這麽正經的語氣和神『色』來說。
悅菱忍不住一巴掌:“滾!”
“滾什麽滾,”瑜顏墨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卻躺到了她的身邊,“不要成天都想著滾來滾去的。”
嘴上這麽說,手掌已經不老實地放到了悅菱的身上。
“不許動!”悅菱突然一抬手。
瑜顏墨的目光隨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隻見悅菱圓鼓鼓的肚子,此時像起了一層浪,緩緩地從左鼓到了右邊。
“噓——他在翻身……”悅菱悄悄地給瑜顏墨說。
她說著,突然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每次,瑜顏墨想要有什麽動作的時候,寶寶就要在肚子裏鬧騰,不是踢腿,就是翻身。
瑜顏墨冷眼看著悅菱的肚子,這熊孩子,還沒生出來,就這麽護媽,總跟著爸比作對。等生出來,他要好好打他幾下屁股才是。
“好了,別鬧了。”看到瑜顏墨眼神中有不好的感覺,悅菱忙喚他道,那種眼神,每次他想要懲罰她的時候,就會『露』出來。現在這麽虎視眈眈地對著她的肚子看,該不會是在打她寶寶的主意吧?
“不鬧,我們說正事。”不知不覺間,瑜大公子已經鑽到了悅菱的被子裏,緊緊貼著她,“別動,現在時間寶貴,等這小子出來,讓你倒貼我都不要。”
他咬著她的耳朵。
生了孩子,得有個把月不能碰她了,所以現在能碰就盡量碰。
再說了,她現在孕晚期,瑜顏墨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克製了,悅菱又隨時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他既不能盡興,又不能放肆,就差刻一個匾,上書欲求不滿四個字,掛在房間裏。
“我們給寶寶取個名字吧?”悅菱提議道,想轉移話題。她現在真的對那種事不怎麽感興趣,現在稍有不注意,孩子早產了怎麽辦?
瑜顏墨聽到悅菱的話,倒是停了一停,不過緊接著,他又繼續吻著她的脖子:“你說叫什麽就叫什麽……”
現在這種時間,還讓他費腦子去取什麽名字,還不如一刀砍死他算了。
“轉過去,寶貝兒。”他粗重地喘息著,喚她道。
“不轉。”悅菱死賴著不動,現在她肚子這麽大,瑜顏墨不敢從前麵來,後麵是最保險的姿勢。
“我覺得如果是男孩,就叫……”柳清葉也真是的,到現在也不告訴他們孩子的『性』別。
“隨你愛叫什麽叫什麽……”瑜顏墨推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喘著威脅道,“你配合點,我還可以速戰速決,你要是再嘰歪,我就不顧惜你了。”
“你來,你來啊!”悅菱蹬著瑜顏墨,“你要敢就隨便來。看我寶寶不踢死你。”
瑜顏墨還真不敢,悅菱現在就跟揣著一個對付他的法寶,想怎麽用就怎麽用,這段時間,說起來每晚都可以見到她,可以你儂我儂,但其實別提多麽憋屈了。
那方麵是從來沒有盡興過,其餘時候,悅菱好臉『色』是從來沒給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倒時常給他來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