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今晚,誓要你征服這頭烈馬

“晚上好,雅小姐。”常天格臉上是一個足夠溫和的微笑。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秒。

這一秒裏,常天格和雅都對視著對方,並沒有眨眼,也沒有說話,似乎連呼吸和心跳都沒有。

雅看著這張熟悉而陌生的臉,有些往事又一點一點地躍上心頭。

多年前,她跟隨瑜凱奇到了詩社,見到了常天格。

他比瑜凱奇還要優秀,但也比瑜凱奇難以接近一百倍。雅不認為常天格是個好相處的人,但是他似乎又和每個人都相處得很好。談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好像能看到你的靈魂裏。

雅不是很喜歡這種被別人看穿的感覺,但是這種新鮮的感覺依然吸引著許多人。

現在,時隔多年,他又再一次這樣看著她。

水木雅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和他玩的這種不認識的遊戲很傻帽。

“嗯,有事嗎?”她覺得一直被常天格這樣看著,有些壓力山大,想要快些離開。

可是常天格似乎並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今天雅小姐讓我轉告元首的話,我已經帶到了。”常天格親昵地對雅說道,他是個有風度的男人,如果他想有風度的話。

“啊?”雅心中已經有了危險的報警,但還在麵上裝出無知的模樣,“哦……你說那個啊。對啊,元首怎麽說。”

常天格的語氣,帶著沉緩的魄力:“元首說,讓我替他問候你。”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把手臂一撐,將雅擋在了牆上。

前一秒他才笑得像君子,後一秒他就笑得像魔鬼。

雅有很多年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壓力了……

這樣的壓力,令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小河邊。這個男人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坐在冰冷河水中抽泣的她,冷冷地問道:“好些了嗎?”

她打了個寒顫。

“謝謝,我很好。”

兩人隔得這麽近,有一種*的溫度。

那種怪異的靜止又出現了。

誰也不說話,誰也不呼吸,但是他們相互看著對方。

這樣的狀況起碼維持了三秒鍾,雅覺得有些繃不住了。

“喂,我說……”她想要回去了。

可是她剛剛說出幾個字,常天格突然伸出手指,一下子壓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的指腹有一層涼薄的繭,她的唇也是柔軟溫純。

雅愣了片刻,立馬就要勃然大怒。

常天格這算是什麽?

他以為自己做到了元首的位置,就可以對她做這種輕薄的事情嗎?他以為她就會怕他嗎?

然而她正要把他的手拿開,黑暗中,卻明顯的聽到了有腳步聲由遠及近。

雅又是一愣。

常天格按住她的嘴唇,隻是讓她不要說話嗎?

那腳步聲應該是從拐角那邊的走廊傳來的,也就是說來人還沒有拐過來,也沒有看到他們。

常天格已經放下手,卻是抓住了雅的手臂,打開了小菱的房間,拖著她一同進了去,然後反鎖了房門。

“噓——”這次,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唇邊放了放。

小菱的房間裏開著一盞小燈,雅比著口型:是誰?

常天格側耳聽了一陣子,他微微皺著眉,思考的樣子,讓雅覺得有些好看。

然後,他也對著雅比了一個口型:壞人。

雅何等聰明,一下子就看懂了。

她忍不住噗的一下笑了起來。

常天格眉頭皺深了,不懂她為什麽要笑。

雅見他不解的樣子,得意地搖了搖頭。她才不會說呢。常天格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壞人。

常天格似乎非常不滿雅這種小得意的模樣,他伸出一隻手,扳住雅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用審視和研究的目光看著她。

雅倒是滿不在乎,他抬她的下巴,她就昂起頭,給他一個飛揚跋扈的眼神。

常天格看著眼前的雅。

這女人就是一匹烈馬,估計還沒被誰馴服過。

突然間,看著她甘甜的唇就在自己的眼前,帶著倔強的弧度,有一種莫名想要去征服的*。

騎上一匹烈馬,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

常天格發現自己有種衝動,想要咬住這隻紅唇,想要讓它不要帶著這種不可馴服的氣勢。

然而,這想法隻是一閃而逝。

因為房間門的門把手,突然動了起來。

雅恰好還背靠著門,突然這一動靜,倒是嚇了一跳。

外麵的人扭了扭門把手,發現鎖了,於是敲了敲門。

“雅,你在裏麵嗎?”

這聲音,是常天令的。

雅一聽到這聲音,臉色就沉下來。她看了常天格一眼,有些氣惱地推開他,往房間裏走了去。

可是還沒走到小菱那裏,常天格突然兩步衝上來,抓住她,就把她往衣櫃那裏拖著去。

雅差一點就驚呼起來,可是常天格在她發聲之前就捂住了她的嘴。

他打開衣櫃,帶著她一起退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櫃門。

下一秒,雅聽到外麵傳來了門鎖開動的聲音。

常天令,他居然帶了房門鑰匙過來。

雅突然覺得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常家的兄弟,按理說,最能給她壓力的是常天格才是,可是自從知道常天令還活著,並且對自己並不死心之後,雅就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簡直有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一個能假裝自己死了二十年,卻還對她念念不忘的男人,雅絲毫不懷疑他會在得不到之後,給她來一刀什麽的。

常天令打開了房門,依然輕聲喚了雅幾聲。然後走到了小菱的*邊。

很顯然,他是得到了消息,聽說雅在這裏,於是趕了過來,然而這偌大的房間,除了小菱一人,就隻有滿地的玩具。

他似乎不相信,也不甘心,在房間裏走了好幾圈。

然後,他慢慢地走到了衣櫃那裏。

雅聽到他的腳步聲靠近,心跳也加速了起來。

假如常天令打開衣櫃,看到她和常天格一起躲在裏麵,會作何感想呢。

常天令的手按到了衣櫃的把手上,而常天格的手也按在了衣櫃後麵的暗格上。

就在常天令打開衣櫃的同時,常天格也打開了衣櫃後的暗門。他抱住了雅的腰,拖著她悄無聲息地躲進了暗道裏。

常天令打開衣櫃,卻隻看到了一堆兒童服裝。

他顯得有些愣神,也頗為失望,緊接著,他在衣櫃裏亂翻了一起,手又在衣櫃裏的內壁上找尋了一陣子。

雅聽到他的手指不斷和內壁發出摩擦聲,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

這事情,不要太刺激了好不好?

常天令沒有找尋到雅,他似乎有些憤怒,一拳打在了內壁上。

然而這衣櫃內壁堅實,他又沒有打在暗門上,因而傳來的隻是實心的聲音。

雅沒有聽到他關上衣櫃門,然而卻也聽到他走開了去。

隔了好一會兒,她悄悄按照常天格的方法,拉開了一點內壁的縫隙。

透過衣服和燈光,她能看得到,常天令正失神地坐在小菱身邊,他坐了好一陣子,然後就往後一倒,睡在了小菱的旁邊。

雅又是大怒,差一點要衝出去,把那個男人從小菱身邊拖開。

真是的,什麽人都要跑到她家寶貝兒外孫哪兒去湊湊熱鬧,把她家寶貝外孫當什麽了!

可是她身子稍微有點動,就感覺到了禁錮在腰間的力量。

雅這才發覺,常天格從拖她進來到現在,一直都從後麵摟著她的腰。

這一發現讓她驚訝不已,用力去掰常天格的手,然而常天格的臂力和腕力都驚人,雅根本就無掙脫得可能性。

她回過頭去,手一鬆,就看到常天格的臉,隨著縫隙的關閉,徹底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末了那一秒,他眼中所閃爍的光澤,她不能看懂……

暗道裏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雅想斥責常天格,然而一個惡魔般的呼吸出現在了她的耳邊:“這裏隔音不好,想被發現的話,就盡情的喊叫吧。”

雅啞著聲音,焦急無比:“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常天格的聲音很低,低到隻是耳語,但又能清晰地令她聽到。

雅雖然人生中與男人真正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但是女人和男人隔得太近,會發生什麽,卻是一清二楚。

正因為如此,平時她可能會給瑜凱奇牽牽小手,但是倘若他想要抱住她的腰,或者是擁抱她,或者是親吻她……隻要有一點苗頭,雅就會立刻躲得遠遠的。

但是現在,暗道裏這麽狹窄,幾乎隻容一人。

出去的話,前麵有常天令。留下的話,後麵又有常天格。

他死死的扣著她的小腹,緩緩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雅聽他說這話,原本還在掙紮,卻頓了下來。

常天格就繼續道:“悅菱。究竟是你和誰的女兒?”

雅沒想到常天格會問的是這個問題。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反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常天格不理會她的過激反應,隻問:“是瑜凱奇的?”

雅怔了一下,然後用著不確定的口吻:“應該是的吧?”

“應該?”常天格輕笑起來。

“那麽,是你和我兄長,常天令的?”

“不是!”這一次,雅非常肯定的否認道,言語之中除了拒絕,還有鄙夷,“我還不至於連一個有婦之夫都看得上。”

常天格的聲音,暗了下去:“那麽,是你和我弟弟,常天啟的?”

“開什麽玩笑啊?”雅都為常天格這樣的問題感到可笑,“我是那種人嗎?連個瞎子都不放過。”

“瞎子?”常天格反問。

雅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不出聲了。

常天格伸出另一隻手,扳著雅的臉,強迫她回過頭來,在黑暗之中,也猶如有暗目在看著她。

“你的意思是,當初,救了天啟的人,是你?”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雅想要掩飾著。

但是常天格已經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低聲著:“啊……那個女人騙了他那麽多年,而水木雅,你就是那個幫凶。”

“什麽幫凶……”雅奮力想要掰開常天格的手,他扳著她的臉,幾乎要把她的脖子弄斷了。

“因為不喜歡天啟,所以讓自己的好友冒充自己嫁給他。水木雅,你給我的印象一如既往,真是個殘忍而又無心的女人呢。”

常天格,說著,卻又笑了起來。

“不過這樣也好。”

“好……什麽……我聽不懂……你說什麽……”雅發誓常天格假如再這樣扳著她的脖子,她就要暈過去了。

常天格就在她細嫩的頸部留下了一連串齒印。

“好糊塗的媽,連自己女兒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好無情的女人,吞掉別人的愛,連希望也不還給別人。”

他說著,手已經滑了下去。

雅已經忍受不住了,她脖子疼,還受到這番從未有過的侵略,她已經忍不住要叫喊起來了。

與其在這裏受到輕薄,還不如出去麵對常天令。

至少兩個男人都在的話,沒有誰會對她這樣動手動腳吧。

可是常天格似乎已經知曉了她的企圖,他的唇,突然封住了她的嘴唇,把她的呼救聲,及時的扼殺在了搖籃裏。

雅隻覺得腦子裏哄的響了一聲。

一道閃電之後,腦子裏隻回響著兩個字:初吻……初吻……初吻……

初吻……沒了!

這是怎麽回事?

本來想好要一輩子把吻留著的。

可是就突然這麽莫名其妙的,沒有了?

想來她當年已經夠莫名其妙地懷上了悅菱,有一段時間,她都懷疑自己是聖母瑪利亞,是處子懷孕。

可是不管怎麽樣,有了悅菱之後,她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這世上沒有男人值得她去愛,沒有的。

所以她不能隨便把自己給別人,一個吻也不行!

她想掙紮,然而常天格擅長格鬥擒拿,輕輕一個擒拿手,將她扭轉,把她的手攪到了背後,一隻手抓著她,另一隻手依然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她。

“你……混蛋!”雅咬著牙,低聲咒罵。

“是麽?”常天格笑得無聲,“那麽,我還可以再混蛋一點。”

說著,他的手指,已經掠過禁地,**。

雅氣得渾身發抖,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她的第一次,自己也記不清是怎麽一回事了。可是時隔多年,這一次卻是這麽清楚。在她的心裏,自己其實還是完整的。

因為那部分記憶的模糊和時間的久遠,她已經快要忘記,自己曾經和男人做過一次那種事,因而有了悅菱了。

可是現在……

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以“保護”她的借口,將她拉到這裏來羞辱,這算什麽?

“放開我,否則你是後悔的。”她似要銀牙咬碎。

但是常天格哪裏會受她這樣的威脅,他隻吮咬著她光潔的耳垂:“現在放開,我會後悔!”

“再說了……”他的手指靈巧地在她的秘密花園裏探索著,“你的身體,好像在說,很想要呢……”

“沒有,才沒有,”雅真的要哭了,“才沒有那樣子,你混蛋,你是混蛋。”

想起來雅平時多少凶悍,連瑜顏墨都要怕她三分,現在卻被欺負得沒有還手之力。

而且,別人要想對她不恭敬,她有一百種辦法回擊,偏偏常天格現在這樣對她,她是一點經驗也沒有。

雅心裏各種感覺,羞憤、痛苦、難過,齊齊湧上心頭。

如果可以,她要殺了他,殺了這個敢對她無禮的男人。

“噓,別哭。”常天格用舌尖撩撥著她的耳垂,“雅,為什麽要拒絕身體上的需求呢?為什麽要死守著不肯放開呢?你在堅持著什麽,害怕什麽?”

雅的眼淚真的流了下來,她啐了一口:“呸,關你什麽事!你混蛋,你無恥,你放開我!”

沒想到常天格見她這樣怒罵,卻笑起來,他從後麵貼著她的臉:“雅,你沒有發覺你的臉在發燙嗎?你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嗎?放輕鬆點……”

“我要殺了你……”雅帶著哭腔,幾乎要叫起來。

可是常天格又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極其溫柔,是那種可以將人融化了的癡纏。

雅原本一身怒火,在這麽溫暖的包裹之中,突然找不到發泄的著力點,又因為憤怒,身子往下麵一滑,幾乎要氣暈了過去。

常天格感覺到她呼吸不暢,忙放開了她。

他的眼睛在暗處依然有一定的視力,因而看到她臉色蒼白,雙目緊緊閉著,因為害怕,睫毛不停的顫抖著,臉龐掛著兩道淚痕。

她這種小女生的神態逗笑了常天格。

真是個糊塗又可愛的女人,女兒都這麽大了,可是居然像一個處子一樣,怕成這個樣子。

可是偏偏這樣子,他就要逗她玩,他的手指依然沒有停止撥弄她,隻是輕喚著雅:“水木雅,你這樣緊張,我怎麽好進行下一步呢?”

雅的貝齒咬著下唇,兩行眼淚又流了下來:“你殺了我吧。”

“這怎麽舍得呢?”察覺到她居然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他更是想笑,因而放開了緊緊鉗製著她的手,去摸她冰涼的肌膚。

雅的皮膚像牛奶一樣滑,該瘦的地方沒有一絲贅肉,而該豐滿的地方,有壯觀得讓人有下跪的衝動。

常天格肆意地撫摸著她,感覺到她的心口在劇烈的起伏著。

她的渾圓,有著少女般的彈性,根本不像哺育過孩子。可是若說她沒有過那種經驗,她身上卻又帶著一種少婦的風韻。

介乎於天使和魔鬼的魅力,幾乎是讓任何男人都可以瘋狂的資本。

“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雅已經泣不成聲了。

太屈辱了,太過分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子,不明不白地就來羞辱她。

她繼續哭著:“你殺了吧我,殺了我,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常天格聽她哭得悲戚,眉頭又皺了起來。

難道說,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歡愉和舒適嗎?按理說,她身體的反應,帶給她的,應該不僅僅隻有屈辱的感覺才對。

可是,要他現在放了她,這是斷然不可能的。

他不是什麽聖人君子,到手的寶貝,怎麽可能就這樣放出去。

更何況,他不要,外麵還有一個等在守株待兔中……

“寶貝兒,”常天格哄著懷裏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接受了我,有什麽不好呢?”

雅抹著眼淚:“可是我已經訂婚了的啊。”

“擔心什麽,”常天格不以為然,“凱奇不會和我爭的,隻要你願意……”

“悅菱不會接受的。”雅哭得氣都要斷了。

常天格又笑起來:“你錯了。悅菱不會在乎。你以為她真心希望你和瑜凱奇在一起嗎?她隻在乎你的感受。”

“我的感受……”雅嚶嚶著,“我的感受不好……”

“那是自然的,”常天格極力控製著自己的呼吸,害怕自己發出沉重的喘息,嚇壞了這個不知所措的小女人,“很久沒有過這種事,誰都會覺得……不太好……”

“放了我吧,求求你……”雅的喘息卻深了起來,她嚀叮著,婉轉地輕吟了一聲。

常天格慢慢褪去她的底線,打趣著她:“要我放開,首先,你不要夾那麽緊……”

“不……”雅抽泣著,“你騙我,我鬆開的話,你就會趁虛而入。”

“真的嗎?”常天格揉著她小小的櫻桃,揉得她一陣亂顫,“明明很喜歡,為什麽要編這種理由騙自己呢?明明……從一開始,就已經那麽濕潤了……”

“沒有,沒有的事,”雅拚命搖著頭,“我沒有,你騙人……”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常天格又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吻,徹底抽幹了她的力氣。

雅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無力地癱倒在常天格的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