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怎麽看的出來
時間過得真快,想不到一轉眼都已經是兩年了。
看著跑馬山上四散隨意吃草的馬匹,我放飛了手中的白鴿,想不到周海鵬臨死之前給我的最後一個命令是回去接一趟任務。
轉過身一邊走我一邊不經意的笑著,看來周海鵬是要我給他陪葬了。
匆忙的我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和跑馬場的人打了個招呼,準備了一下就離開了。
我下午的飛機直接飛去了澳‘門’,這次的任務是在那裏。
兩年了,兩年不在出來‘露’麵的我,早已經把‘性’情打磨的光滑無陵了,恐怕現在突然蹦出給人來給我一槍,我都不會朝他發脾氣了。
到了澳‘門’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去見周海鵬,下了飛機就趕了過去,意外的接機的人竟然是小雙和當年的那四個男‘女’。
“回來了?”小雙看到了我快步的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把就將我摟了過去,我卻隻是平靜的給小雙抱了抱。
“怎麽這麽安靜,變了一個人一樣。”小雙推開我便說,深邃的目光打量著我。
我看著小雙,覺得他一點變化都沒有,如果說一定有的話,我想就是身上成熟內斂的氣息了。
時間是最神奇的東西,有時候即便是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讓人也隻能歎息。
“沒什麽,隻是有些意外這麽多人過來接我。”我說著朝著站在一旁的另外四個人看去,才發現當年是我眼拙了,他們四個人的年紀比舅舅還要大。
“你又漂亮了。”那個唐寶珠的‘女’人看著我仔細的打量,我隻是看著她沒有什麽回應,一個人呆著習慣了,不怎麽喜歡說話。
“氣質也越來越好了。”阿‘藥’說起話總是帶著刁鑽,即便是上了年紀,可我還是覺得她還那麽的年輕。
另外的兩個人隻是看著我,並沒有說什麽。
“歡迎你回來,已經安排好了,先去住的地方。”小雙拿走了我的行李,我雙手‘插’在口袋裏跟著走了過去,其他的四個人都在我的身後走著。
住的地方很奢華大氣,而且看上去是專‘門’為了我而準備的。
小雙安排了飯局,作陪的就是那四個男‘女’,飯間小雙像是東道主一樣的客套著,可我卻始終沒什麽話可說,甚至早早的就吃了飯回去房間裏了。
很久不出來對許多的新鮮事物都有些陌生感,但卻還是很喜歡在夜下獨自徘徊。
想起當年周海鵬親自挑斷了我的手筋,又要阿‘藥’給我連夜接回來,那些痛還隱隱的在心口的跳動。
好在當年舅舅沒事,雖然這兩年和舅舅斷了所有的聯係,與外界我隻與周海鵬一個人還有著聯係,偶爾的周海鵬會過去跑馬山看看我,或者該說是看看他的馬。
周海鵬說過,替我把手接好我欠了他一次,所以會改我機會報答他。
記得上一次在澳‘門’我差一點就死了,相比這一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獨自走在夜下,很久我才又走了回去。
進了‘門’卻發現房間裏有讓你進去過,馬上就提高了警覺‘性’,意外的我卻在房間裏見到了正坐在輪椅上看我隨身物件的周海鵬。
“回來了?”周海鵬說著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我馬上在房間裏看了看。
“您來了?”很恭敬我站在了裏周海鵬不遠的地方,看著已經碼頭白發的周海鵬,不得不想到時間的無情。
周海鵬這樣的一個男人,手握著無邊的江山,一句話都要抖動半邊天,可如今還是要屈服在時間的腳下,即便是他多麽的不甘心,可他還是要死在時間的腳步下。
“我不來難道你會自己去看我麽?”周海鵬說起話夾槍帶‘棒’,著實的要人意外,這兩年見麵的機會雖然不多,但也知道周海鵬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您說笑了。”我站在一旁始終很客套,周海鵬不經意的竟笑了,人畢竟是老了,已經不再有往日的雄姿了,隻是短短的數月不見,周海鵬竟然開始沒有‘精’神了。
“都‘交’代清楚了?”周海鵬問著叫我過去,我走了過去站在周海鵬的麵前,周海鵬就開始端詳我。
“來之前你舅舅和我問起過你。”周海鵬的意思是?
“舅舅的身體還好吧?”我順著周海鵬問,周海鵬冷哼了一聲,轉過臉看了一眼窗口的地方,把輪椅上的一把高倍望遠鏡給了我。
我遲疑了一會,把望遠鏡拿了過來,走到了窗口朝著對麵看。
對麵是一個房間,而且是窗口正對著客廳,而裏麵的人也一眼就能看清。
舅舅有些老了,都有白發和皺紋了,不知道是不是還孤單單的一個人,這麽大的年紀了,怎麽也不找個人做個伴。
有時候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麽舅舅一直都單身一個人,其他的伯伯叔叔都有自己的家庭,周海鵬也從來不理會天國裏誰的家務事,怎麽舅舅就不找個人。
舅舅似乎是在休息,仰著頭靠在沙發上枕著,我放下了望遠鏡轉身看向了周海鵬,周海鵬才問我:“你現在恨我麽?”
“我不敢。”我這是一句實話,我確實不敢。
“你的心思還是這麽的縝密,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可是丫頭,你太聰明了會遭人嫉妒,就算人不嫉妒,天也會嫉妒你。”周海鵬老是老了,可是卻還是那麽的睿智,一針見血的話讓我脊背都冷了。
“我知道。”我低著頭,回答的很從容。
“你過來。”周海鵬叫我我走了過去,麵朝著周海鵬平靜無‘波’。
“和我說實話,你怕我麽?”周海鵬說著身體微微的後仰,好整以暇的等著我的回答。
“怕。”我舅舅在他那裏,我怎麽不怕,兩年前他還牽手挑斷了我的雙手手筋,至今我都疼痛難忘,我怎麽不怕?
可有時候怕也不一定非要表現出來,如果怕能夠解決問題,世界上還有什麽問題可言。
“還有點自知之明,天宇和你的事情怪我麽?”周海鵬今天是來試探我的?
“不怪。”確實如此,當年的事情是舅舅的錯,故意擺了周天宇一道,周海鵬這個父親絕不會偏袒舅舅這邊,他要給他的兒子鋪路,當然會殺‘雞’儆猴。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選擇留在天國,也可以選擇把你舅舅帶走,二選一你為我做最後一件事情,隻要做成了,兩個你就能選一個,你選那個?”周海鵬還是老樣子,而我依然保持著從容。
“帶走舅舅。”舅舅已經老了,我不能讓他在天國終老,我要帶著他回家裏去。
“要是你死了呢?”周海鵬的意思是這一次我很難活著?
我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最初的選擇。
“留在天國就有機會和天宇,難道你不想?”
“不想。”
“可我死了,天宇就是天國的掌權人,想要在一起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隻想帶著舅舅安逸的過日子。”
對我的回答周海鵬沒什麽平靜以外的‘波’動,看了我一會竟輕笑了一聲,叫我給他‘弄’點吃的東西,說他今晚不走了,要留在我這裏過夜。
我突然覺得很荒唐,周海鵬唱的是哪一出。
可周海鵬要留下,我也隻能聽他的命令,叫了一些吃的東西,又坐下陪著周海鵬吃東西。
周海鵬告訴我,我的任務是明天替周天宇出席澳‘門’區域代理的賭術大賽評委,原本任務是周天宇自己過來,但是臨時接到人的先報,說是有人暗中埋伏,所以周天宇的形成就取消了。
任務已經‘交’給了小雙,但小雙下個月要去和人相親,而且相親的對象點名了是沈無雙,所以這個人就隻能找人替上,自然的就把我想了起來。
對這樣的安排我並沒有什麽意外的地方,我的這條命原本就是為了周天宇而留下的,用到了自然會叫我回來。
周海鵬吃過了飯,就到‘床’上去睡覺了,我扶著周海鵬去了‘床’上,而且給他做了一夜的保鏢。
周海鵬的身份不一樣,真要是出了事情我也跑不了,自然不能大意,萬一是出了事情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當年的事情,加上這一次的事,誰都會以為我是尋仇。
周海鵬他也不是什麽傻子,能一個人來我這裏就說明他有恃無恐,早已經把安全做足了。
一夜未眠早起周海鵬起來又陪著他吃了飯,之後他才離開。
而我也該去做我要做的事情了。
賭術大賽八點鍾就要入場,我八點半中準時在四個人的陪同下到了會場的裏麵,而且在閃光燈的照耀下坐在了周天宇要坐的地方。
我看了看時間,目光隨意的在會場裏看著,掃視之後下麵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往年的這種比賽規模都很小,但是今年的規模看上去很大,也讓我有了點心思去觀戰。
可觀戰的同時我的戒備也十足的高,而且一直在注意在周圍的人。
意外的發現觀眾席的十五點方向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留著黑胡子的男人,而且男人正在盯著我看,而且是看的毫不避諱,十足的專注。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對著手表說:“去觀眾席十五點的方向看看,灰‘色’衣服,戴著帽子和眼鏡,還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應該是化妝進來的。”
“馬上過去。”聽見耳邊傳來了聲音,我嫣然的笑了笑,看向了比賽現場。
不久之後,去的人回話了,告訴我確實是個看比賽的人沒錯。
有些奇怪,我轉過頭看向了還在看著我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竟然還在看著我。
“請他離開。”我對著手表又說了一遍,耳畔又傳來了答應的聲音,隻一次我卻沒有轉開頭看向別處,而是目光跟著那個男人看著。
男人在有人過去靠近的時候站起身離開了,不經意的一個動作,我的心口就咯噔的一下,可人卻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周天宇竟然回來,事情有些蹊蹺,周天宇為什麽這個時候過來,不是應該在都城拉斯維加斯那邊麽?
“叫人看著他,所有人都過去,他出了事情我就那你們開刀。”我緊盯著時間,把賭術大賽裏的人都調走了,知道周天宇的出現不單純,卻不能馬上就離開脫身。
“我去方便一下,不好意。”和身旁的人說了一句,起身我就離開了,匆忙的走出了賭術會場馬上聯係那些人。
“什麽位置?”一邊走我一邊拿出了手機打出去,打給小雙叫他快一點過來。
“天宇在這裏,馬上叫人過來,在澳‘門’街附近。”我急著要找周天宇,而電話裏的小雙也是一陣的吃驚,一邊和我通話一邊叫人馬上聯係周天宇確認。
“不用聯係了,我確定是他本人過來了。”周天宇不知道在搞什麽鬼,竟然到這裏來了,明知道有人要對他不利他還來,簡直就是個瘋子,以前就喜歡找人麻煩,想不到長了兩歲還是一樣的找人麻煩。
“我馬上叫人過去,你不要擅自行動。”小雙不放心的在電話裏叮囑,我答應了一聲掛掉了手機,開始在澳‘門’街找周天宇的影子。
耳畔一直再說周天宇出‘門’就朝著這邊走了,人怎麽就輕易的個跟丟了。
“馬上找。”我在手表上說著,心口一陣陣的發慌,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整個人都跟著不安。
終於在澳‘門’街的盡頭看到看了周天宇的影子,我快跑著朝著周天宇跑過去,可手槍還是刺耳的響了。
一般人聽見的都是手槍的動靜,可我們聽見的卻是消音槍摩擦的聲音,神經砰的一聲就斷裂了,強‘逼’著自己第一時間找到方向。
“周天宇!”音至人也已經到了,周天宇轉身看著我,我看著子彈在周天宇背後閃電般的襲來,想要用力的撞開周天宇他卻緊緊的握住了我的雙臂。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可能讓你再死一次,除非我先死。”周天宇的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要忘記了呼吸,可卻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子彈無情的穿透了我的手,周天宇也緊跟著悶哼了一聲,我深深的皺著眉,忍著劇痛看著周天宇。
小雙的及時趕到讓我和周天宇幸免於難,而天台山的那個殺手也不及格,開槍的時候竟然隻有一槍,不知道是他太自負還是我和周天宇的運氣太好,而且他瞄準的不是周天宇的頭,而是心髒。
子彈穿透了我的手才打進了周天宇的後心,而且子彈的力度完全的消弱了,加上周天宇穿了防彈背心,子彈根本就沒有傷到他半分,反倒是我差點沒有把手廢掉。
“該死的,姚木槿你敢給我擋子彈,你……”周天宇朝著我暴跳如雷的吼著,小雙整個人都嚇得沒了反應,一眾人等都在看著我和周天宇,我卻疼得滿頭是汗。
“小雙,給我叫救護車,叫救護車。”我真是不願意看周天宇那張暴跳如雷的臉,可他狠狠的抓著我,讓我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槿兒。”周天宇終於還是有點任‘性’的,將我彎腰打橫抱了起來,看著我都好笑,隻是手受了傷又不是兩條‘腿’,用不著他這麽抱著,好像我命不久矣了一樣。
周天宇在小雙等人的護送下將我放進了車裏,坐進了車裏就將我緊緊的摟在了懷裏,還在耳邊和我說不會有事,一會就沒事了,好笑他竟然告訴我醫生馬上就來了。
小雙坐在一旁始終看著我和周天宇,我靠在周天宇也不說話,隻是注視著我的手。
總算是堅持到醫院裏了,又是那一年的醫院,一下車周天宇就抱著朝著醫院裏快走著,一邊走一邊要醫生馬上過來。
醫院裏‘亂’得一塌糊塗,隻因為多了我這麽一個病人,但我還是很快就近了手術室,而且周天宇也跟著進來了。
醫生一個個臉‘色’都很蒼白,周天宇牢牢的坐在我身旁陪著我,顯得有些不安。
“嚴重麽?”這話是周天宇問醫生的,可醫生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我隻能忍著疼說不嚴重。
“叫神經科醫生過來。”周天宇突然想到什麽,整個人都顯得焦躁不安。
“你出去,有他們就夠了,你在這裏他們不知道怎麽做,耽誤我的手。”我的聲音有點冷,周天宇竟出奇的安靜,坐在我身邊將我的身體摟了過去,讓我麵朝著醫生坐著,背靠在了他懷裏。
“開始吧。”那一瞬間,周天宇身上的沉著冷靜又都回來了,這就是所謂的變臉。
醫生們似乎是覺得周天宇是聽我話的人,馬上開始給我做手術。
“麻‘藥’的伎倆不要大多。”我說著靠在了周天宇的懷裏,目光看著給我注‘射’麻‘藥’的醫生。
醫生隻是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了,手術很快就開始了,醫生隻是在給我處理著傷口,保證我手上的傷口不會幹枯,甚至還在讓手在不斷的想外流血。
頭上的汗豆大的向下滾著,周天宇用‘毛’巾給我一次次的擦著,一邊親‘吻’著我的頭一邊和我說一會就好了,在忍一會就好了。
“還要多久?”不管對著我是多麽的溫柔,可一轉瞬周天宇就冷著臉對著醫生們。
“已經一個小時了,應該馬上就過來。”醫生顯然是早就接到了命令,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麽給我處理手。
正說著外麵進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下去,直接就坐在了我的對麵,看著我的手開始檢查,接過了鉗子鑷子開始吩咐一旁的人做事。
“子彈燒傷了達不服的皮膚組織,通知美容師馬上過來,要做植皮是手術,神經科醫生在這裏麽?”醫生看著雖然年輕,但是工作起來卻很老城,所以我的手並沒有留下什麽印記,隻是有一道縫合過的印記,但是美容師處理的很好,告訴我兩年就會看不到那些方盒的印記。
隻是我的掌心卻有些難看,每每的我看到我的掌心就會想起當時周天宇焦急如焚的樣子。
手掌縫合之後,經過的包紮我才昏昏‘欲’睡,至於是怎麽離開的手術室就要問周天宇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是被手上疼痛疼醒的,而一旁陪著我的正是周天宇。
“醒了?”看我睜開眼,周天宇馬上站了起來,一邊給我‘弄’著身上的被子,一邊低頭問我,我看著周天宇有些茫然,目光在病房裏看了看。
“怎麽就你一個人,其他的人呢?”就算是舅舅不來,小雙和其他的人也應該來才對。
“我還不夠麽?你還想見什麽人?”周天宇的臉霎時很冷,叫了醫生過來給我看了看,醫生說沒什麽大事,隻有修養好了,手上的皮‘肉’長的好了就沒事了。
說起來現在的植皮手術真的很先進,竟然人造的也可以,不用想到排斥之類的事情。
“你不該來這裏。”我看著周天宇唯一想到的一句話就是這句,周天宇卻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我,深邃的眸子要吃人解恨的樣子。
“給我倒杯水。”躺的有些不舒服我就坐了起來,周天宇過來馬上扶我,我才發現我身上是周天宇的襯衫,而且裏麵什麽都沒穿。
深鎖著眉我看了一眼周天宇,抬起沒受傷的手掀開了一點襯衫,裏麵竟然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
呼吸一瞬間就重了,抬頭對上了周天宇毫不避諱的目光,挑釁的目光不言而喻,在眼眸裏流轉著。
“我已經跟你舅舅說了,他要是再敢老戶嘴裏拔牙,我就把你煮了吃。”煮了吃?他腦子進水了,我用煮了吃麽?
“真是下三濫,這種事你也做的出來,欺負我還欺師滅祖,下輩子你也不怕下地獄。”
“下地獄我也拉著你。”
“你丹尼斯閻王……嗯……”
……
“我舅舅要我問你什麽時候結婚?”吃飽了喝足了,我一邊曬著太陽,享受著送到嘴邊的水果。
“跟他說,我沒打算娶你。”周天宇現在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從周海鵬一年前去世開始,他就開始那我舅舅開刀,不管我這邊他怎麽的好,那邊還是一點都不留情麵,就連四伯和小雙也都沒有幸免遇難,為此小雙已經半年不‘露’麵了,想必是找地方躲起來了。
“那你得問問他孫子了,他孫子可能等不及了。”我說著看向周天宇,周天宇一臉的吃驚,馬上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目光一下落在了我的肚子上。
“有了?”舅舅說的果然沒錯,周天宇很想要孩子,但是很可惜,我是在騙他。
“算了,舅舅讓我這麽說的。”我覺得還是說實話的好,雖然我也很擔心舅舅,但總比周天宇那我開刀的好,舅舅畢竟是周天宇的舅仗,周天宇不會怎麽樣才對。
哪知道,周天宇一聽我說這話,臉‘色’立刻就冷了,大步流星的就去找舅舅了。
說起舅舅的住處,一轉身就看到了,就住在我們別墅裏。
……
那天之後周天宇和舅舅吵了一架,舅舅說不結婚就一輩子也別想生孩子,可周天宇說他非要未婚先生子,結果的結果,後來的後來,周天宇還是贏了。
不過多年後舅舅也說,和他抖周天宇還嫩點,還說到什麽時候他也是他舅舅。
……
舅舅老了,可老了他才告訴我,其實他根本就不是我舅舅,而是我親生的父親,至於其中的故事還要從我媽媽那裏說起,但是舅舅那時候說起這些事情已經糊塗了,說到底也沒有幾個人聽見。
……
後來我生了兩個兒子,而這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讓人省心,小小的年紀就搞到了人家的肚子,以至於三十歲了,突然給我送上‘門’了一個孫子,一個孫‘女’。
……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我和周天宇就都老了,可是他說他眼裏我永遠都是小時候鑽進他懷裏的那個臭小子。
我奇怪的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個‘女’的,可他卻笑著說,我那麽的難看怎麽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