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他就知道
“一會去看電影?”回神的阮文正想要約唐寶珠看電影,想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可這話剛說了出去還沒等到對麵的人回答,一旁就站了一個臉色冷沉的男人。
阮文微微的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了站在身邊的齊墨,不由的眉頭深鎖,這個城市裏的佼佼者有幾個人不認識?
但阮文很意外,這麽大的一個人物怎麽會突然的出現在他的麵前,而且像是衝著他而來的。
“我喜歡看冰河世紀,我最喜歡長牙象曼弗瑞德,你……”一聽見阮文說要去看電影,唐寶珠馬上想起了自己還沒有把冰河世紀看完整,抬起頭想也不想的說,可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旁站著的兩個人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或許該說是給兩個中其中的一個吸引去了注意力。
看著正臉色不善注視著阮文的齊墨,唐寶珠微微的皺了皺眉,想著他怎麽來了?他也是來相親的?
心裏雖然是這麽想,可唐寶珠卻一句話都沒說,精致的小臉一抹平靜,轉過臉看向了阮文,完全不認識齊墨的表情。
“我很意外在這裏看到了我太太和另一個男人在燭光晚餐,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一旁的齊墨一抹厲色,回頭看了一眼話說了一半就停下的人,不看還好,一看臉色更差了,她那是什麽表情,好像不認識他的樣子,她還真會裝!
看到唐寶珠轉開臉看向了阮文,把他全然的無視,齊墨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要不是顧念著自己的身份,這裏又是餐廳齊墨早就發火了,可轉身一看到阮文那張還算不錯了臉,語氣就陰冷無比。
原本還意外的阮文突然的就怔愣住了,隨即不由的一抹好笑,起身站了起來。
“齊總裁很會說笑,唐小姐是我新認識的女朋友,我們是經過人介紹今天在這裏見麵相親的,雖然這是個言論自由的社會,但是齊總裁的一番話也已經構成了詆毀罪名,我想齊總裁應該和我女朋友道歉。”對於這種電影橋段,阮文早已見怪不怪了,對於某些紈絝公子追求女人的行徑雖然沒有見識過,但也聽說過不少,況且現在的這種電影橋段,電視上多的是,他豈會有不知道的道理?
阮文儼然是沒有把齊墨的話當成是一回事,全然是當成齊墨在玩花花公子追求女人的一種手段了,可眼前的齊墨卻早就把牙都要咬碎了,倒不是阮文口中的一番話與態度,而是阮文剛剛提到了兩個字,相親!
這女人昨天還和她睡一張床,和他吻得火熱,這一轉眼他剛出了門就跟另外的一個男人相上親了!
她傻,她到底那裏傻了?都會背著她和男人約會了她還傻?
一想到這些齊墨就有些壓製不住的火氣,偏偏身邊的夏侯淳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很驚訝的看向唐寶珠驚呼:“相親?”
夏侯淳的一句話要唐寶珠轉開臉看向了夏侯淳,除了沒見過之外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可站在一旁麵對麵的兩個男人卻都沉下了臉。
阮文是搞不清楚此時的狀況,而齊墨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道歉?你知道你拐帶別人的老婆是什麽罪名?還想要我道歉?我會要律師給你道歉,你等著好了!”齊墨的語氣極冷,犀利的目光迎上阮文毫不妥協的雙眼,嘲諷的一抹冷笑,轉身也懶得再看一眼有些錯愕的阮文,伸手拉了一把坐在椅子上正看著夏侯淳的唐寶珠,一把拉倒了懷裏大步的走向了餐廳的門口,一邊走齊墨一邊氣的狠狠的咬了咬牙,滿身的香氣跑花裏打滾去了?
“你……”看著唐寶珠被帶走,阮文馬上開口。
“討厭,你怎麽總那麽討厭,我要……”阮文看著唐寶珠被齊墨帶走,邁步就要叫住齊墨,可剛一開口唐寶珠就抬起手推搡起了齊墨,而推搡的樣子全然不是陌生,而是太熟悉太熟悉。
阮文的雙腳微頓停在了原地,注視著被硬拉扯著去了餐廳門口的人久久不語,而一旁站著一直都在看熱鬧的夏侯淳莞爾一抹淡笑,轉身看著阮文解釋說:“小兩口鬧別扭,別跟著瞎摻和。”
小兩口?轉過臉阮文看向了說話的人,阮文對夏侯淳沒什麽印象,但是腦海中卻閃回著夏侯淳的一句話,小兩口!
“他們是夫妻?”阮文有些不相信,明明自己朋友就和自己說是熟人介紹,既然是熟人怎麽會開這種玩笑?
可阮文再想要知道答案,眼前的人已經大步的去了餐廳的門口,想要在問清楚也已經沒機會了,隻能木然的站在餐廳裏靜靜的注視著餐廳的門口,久久無法回神!
“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會告訴我蛟文……嗯……”被強行帶出的餐廳的唐寶珠一路不停的掙紮,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吵鬧了,結果一開口就是要告訴她蛟文哥哥,她也就會這個,其他的也都不會,可這邊剛一開口嘴就給人堵上了嘴。
唐寶珠隻覺的自己的身體突然的被用力的摟緊了,一下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嘴唇上一軟說話的嘴就給人堵上了。
開始唐寶珠還用力的掙紮了兩下,可齊墨的舌尖一滑進了嘴裏,舌尖被齊墨倦了過去就什麽掙紮都放棄了,不但放棄了自己的掙紮,反而還一雙手臂摟緊了齊墨的脖子踮起了腳尖。
得到了唐寶珠的回應齊墨陰霾的心情才好了不少,立刻摟緊了懷裏的人,親吻的也越演越烈,直到周圍的人多了才不舍的推開了懷裏正一臉迷醉對著他的人。
“呼!”一離開齊墨便用力的呼了一口氣,一雙手摟著唐寶珠的腰身,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唐寶珠的臉上。
“誰叫你來的?”剛離開,齊墨還不等唐寶珠回過神,從迷仔醒來就迫不及待的問,而唐寶珠還有些後知後覺的看著齊墨眨巴眼睛。
“我媽!”回神唐寶珠這麽一句,齊墨的臉色沉了沉,他就知道是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