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陸天宇的愛,隻為了這一世的溫柔。
蛟文的臉色有些蒼白,是突然停止了講述,而齊墨……
齊墨沒想過事情的經過會是這樣,更沒想過唐寶珠把愛早已經和那個叫孟浩楠的男人一起埋葬了。
突然的覺得自己的心被人掏空了,空牢牢的情就無處安放了。
齊墨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低著頭看不進去風景,聽不進去故事,更不想說一句話,連精神都沒有了。
蛟文在一旁話落就再沒說過一句話,知道齊墨該有個緩衝的時間,結果就陪著齊墨這麽的走。
其實他的心裏又何嚐的好過,當年的一念之差釀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錯,釀成了四個人的人生悲戲,何嚐他又好過過?
想起過去每一次蛟文都會覺得心疼,而那些曆曆在目的往事從不曾離他遠去,中獎陪著他一起走入墳墓,直到離開去贖罪的那天。
雨落成殤,殘葉凋零,他一直都在春去冬來中尋覓著,尋覓著能夠讓自己忘卻的良藥,可歲月都將老去,他卻還在原地徘徊,而那段過往也依然護緊他的胸口,終不肯放過……
齊墨就這麽走著,足足的走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突然的回了神就看著蛟文,扔下了一句改天再說轉身就朝著回走。
光顧著想事情,齊墨把唐寶珠都給忘了,回過神倒是沒覺得渾身都冷,倒是想起唐寶珠還在他房間裏呢,這麽一個上午說不定早醒了,鬧不鬧倒是不說什麽,就是擔心餓了。
齊墨也沒解釋什麽,轉身就朝著回去的路走,結果轉身才發現他和蛟文都已經走出去十幾裏路了,望眼眼前純白的世界天高地闊,連個盡頭都沒有。
一時間齊墨算是泄氣了,回去怕是也不敢時候了,餓著就餓著吧,門鎖了誰還能撬開門進去。
腳步一停齊墨回頭看向了站在身後的蛟文,叫蚊這才朝著齊墨走過來,到了麵前悠然一抹淺笑,問齊墨:“我說這麽多你一點都不介意?”
齊墨也不隱瞞,坦然的有些沒表情,但還是說了實話:“你說這麽多也無非是告訴我真相,讓我知道發生過什麽,事實的存在,我該不該在意你應該早就知道,也不真的在乎!更何況我說不不介意你信麽?”
蛟文突然的一愣,清俊的臉龐有些微紅,隨即不以為意的笑著看向了別處,一邊走一邊說:“不信。”
“既然不信你又何必要問?”齊墨一邊說一邊手插在禦寒服的兜裏,低頭走著。
這種事放到誰的身上誰都不能平靜的去麵對,要是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些,說什麽他也不會接受唐寶珠,可如今不一樣了,他的心都扔到那個傻女人身上了,再說什麽也都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的心換那個傻女人的心,他就不信他不能要那個傻女人心跳一輩子。
“隻是有些意外。”蛟文說著笑了笑,對齊墨似乎是多了一些好感,轉過頭看向齊墨的時候笑容都多了幾分的柔和,即便是迎著冷風都不覺得冷了,而一旁的齊墨卻依舊是那個沒什麽表情的樣子,語氣平平。
“意外我這麽的平靜,沒和你大吵大鬧?沒為自己打抱不平,還是沒有給寶珠叫冤,亦或是給你個陸天宇找一個辣氣壯犯下大錯的借口,還是為那個比我還白癡的混蛋叫屈,還是好好的感謝你和陸天宇一回,沒有你們就不會有今天的寶珠,我對寶珠就什麽也都不是?”齊墨說著似嘲似諷的笑了笑,心裏的苦澀也隻有他自己清楚。
找了個傻女人原本就不再他的預料之中,多出一個生母也讓他一度迷茫,要不是這些現在的這種情況齊墨還真會不顧一切的給蛟文一拳,就算是不把蛟文滿地爪牙,也要好好的幹一架。
可選擇了唐寶珠不是別人的錯,是自己心甘情願要跌進這條看不見,注定要坎坷崎嶇的感情路。
一開始他就猜到唐寶珠不是什麽先天的缺陷造成了現在的樣子,更在陪著唐寶珠去楓紅穀的那一次猜到了唐寶珠之前受過什麽感情的重創,若不然也不會時好時壞,還會突發的想起什麽。
這些齊墨雖然都沒說過,可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唐寶珠的身上背負著不平凡的一段往事,一段壓在唐寶珠心口上的往事。
要不是這些,他也不會那麽決然的不肯回頭,即便是對唐寶珠有著眷戀之情,也還是一點餘地不留的簽下了離婚書,決然的遠赴海外。
離開是他最明智的選擇,對他對唐寶珠他都覺得是最好的安排,就算是那時候他的心不是還有另外的一份不肯割舍,他也不能接受唐寶珠這麽個人。
傻是一方麵,他是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考慮到的不僅僅是麵子的問題,還有下一代的優良,或許說出來顯得他很膚淺,可誰又能說他的考慮就錯了。
他是凡夫俗子,終究也逃不過一個俗字,別人都有個健全的妻子,憑什麽他就要找個傻女人當孩子養一輩子?
人家的孩子都聰明過人,憑什麽他的就要傻頭傻腦,就算是不被孩子她媽影響,免不了要見麵,還能要孩子和孩子媽媽永遠不見麵麽?孩子總要有長大的時候,上學就不會回來問他為什麽別人都叫他是個傻子的孩子麽?
或許身為男人他就該拿出一份擔當,拿出一份豁達,拿出一份魄力,可那是說出來,沒見過那個英雄正當年的時候高升呐喊著我要為國捐軀,我就想死而無憾。
連古人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齊墨雖不至於膚淺到那個地步,可也好不到哪去,怎麽說他也還算正常。
可是人這種身處高端的靈長類動物,再怎麽高級也不外乎原始進化而來,對**終究是控製不住。
齊墨自認不缺自製力這種東西,可在唐寶珠的身上卻缺的太多,甚至是越來越少,少到了沒有。
起初的一幕齊墨始終不承認他動了心,可是至今卻都還記得。
離婚的那兩個月他不能說是每天都想起,可是卻會在不經意間就想起來,更多的還有在一起相處的日子,一顰一笑他都清楚的記得,其實他也不想想起來,可是記憶就好像是在和他做對一樣,時不時的就跳出來一段,有時候甚至和他做對從早到晚,從晚在到早。
他也想轉身後就這麽忍一忍就過去了,可記憶裏總是在給他把兩個多月的相處時間串聯起來,吃著飯有時候就想起來了,可笑的是做夢的時候醒了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裏,有那麽兩次還伸手摸了摸身邊的地方。
他好歹是個正常的人,有感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相處的久了就算是隻小貓小狗的,也還有所留戀,一開始他還用這些話來自我安慰,想著過段時間就沒事了,還下定了決心要剪斷紛亂。
可他齊墨什麽都自信滿滿,篤定了也從不反悔,可在唐寶珠這裏,他偏偏就沒了自信滿滿,就沒有那個所謂的不反悔。
他城偶遇讓他徹夜難眠,原本要跟隨父母回去T市,卻中途改變的決定,都要動身了他才說要留下,就因為這些還要他那個表妹給誤會了,以為是郎有情了,弄得現在他還為了姚樂盈的事情心煩過。
這些也都算了,他還去過商場裏兩次,說是隨便的逛逛,這種話騙騙別人還可以,可要是騙自己可真有點說不過去。
不管在別墅群裏是陰差陽錯的遇上,還是他那個生母刻意的安排,他心裏都明白,要不是他心裏願意,想要,唐寶珠就是跪在他麵前也沒用。
他是給他生母威脅過,可那也要看是什麽事情,他能為了父母接下三個月的約定,卻不見得就能為了一個可憐的傻女人捱著風寒壓馬路,要不是他春心大動,刀架在脖子上誰還能強迫他?
他是見不得唐寶珠那個在外麵看著他可憐巴巴的小樣子,他是見不得唐寶珠委屈了還一臉辣氣壯,一身大無畏的精神,說什麽這也擔心那也牽掛,還不是他的心給唐寶珠去了。
日裏盼夜裏想,他總不能是吃飽了撐著了,沒事給自己找著樂子,拿自己尋開心?還不是他想著唐寶珠,愛上了?
他也不願意承認,可他控製不住,自欺欺人他見的多了,第一次給自己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給惹的心裏發毛,卻甘之如飴。
說是唐寶珠傻,可他都能朝思暮想唐寶珠這麽個傻子,整天的為了一個人傻子魂不守舍,他又何嚐不是個傻子?
什麽他都想過,什麽他也都考慮過,決心他也下過,就連前短時間看到唐寶珠和陸天宇扯不清理不清的糾葛,他還下決心告訴自己,別再固執了,這樣的女人他齊墨要不起,也不能要。
走的時候他沒有半點的猶豫,絲毫的不給自己回頭的機會,即便是心裏不痛快,也想要狼的快到斬亂麻,可到了機場他就後悔了,回頭便開始不住的看著,雖然嘴上不肯說,心裏也不願意承認,可他想看到什麽他卻心知肚明。
手機關機了不假,可那天他不是看著手機,問題是不開機能看到什麽,可不開機他也沒事就拿出來看。
更可笑的是再多的堅持還不如一個夢來的有力量,他那向來自認無堅不摧的堅持連個夢都不如,可說是霎那間就給擊垮了,一醒來就把手機開機了。
手機一開機他每天所想所盼的就是手機能有個動靜,可總算是有個動靜了,一看見上麵要來找他的短信,齊墨的心就開始慌亂如麻了。
齊墨不是第一次戀愛,可齊墨覺得不第一次還緊張,折騰的人心惶惶,終日都要發瘋,控製不住的那種要炸個人好好幹一架,想要出氣的念頭一天比一天強烈,連夏侯淳見到他都躲得老遠,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擔驚受怕。
見不到心慌意亂,白天想晚上想的,可要是見到了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三十歲的人了,從沒有為了什麽事情舉棋不定,二十歲的時候他年輕,敢愛敢恨什麽都不想,也什麽都不顧慮,後果不後果的都不是他考慮的事情,想到無非是今天能不能搞定對方。
而如今他已是而立之年,想到的事情再不是二十歲時候想到的那些,那些在二十歲對他來說至關重要,如今卻成了無不足道的小事的事。
可他也不知道是心安靜的太久了,還是唐寶珠看似一顆孩子的心攪亂了他心湖的寧靜,一切就好像都又回到了二十歲的時候,他又開始期待了,期待唐寶珠突然的出現,期待唐寶珠和他說話,朝著他看。
身為男人第一次有了那種可笑的想法:男人戀愛真可怕!
意識到這些他已經深陷愛河,再也難抽身離開了。
如果如注定要分離,何必今生相會?
當時齊墨就有了決定,與其要等到歲月老去自己不能愛,倒不如瀟灑的接受,起碼夜深的時候還有個人一起過。
人生來都是自私的,他還不想遲暮之年老的掉牙了,還對某個年輕時的女人念念不忘,三心二意的找個女人糊弄糊弄自己,好不好的混上一輩子,趁著年輕還是好好的把握。
定下心齊墨做好了準備,在一起在齊墨的計劃裏是必然的事情,而那些曾多少個日夜在腦海裏徘徊的顧慮,他都沒有忘記,更加的沒有小視。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既然唐寶珠的一個笑臉能給他一個心跳,他就有理由豁出去一次。
唐寶珠身上有故事是早就想到的事情,隻是沒想過這麽的離奇而已,其實他早就猜到了唐寶珠身上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隻是他猜到的和現在有些出處。
他以為,唐寶珠是給最愛的人拋棄了,是和他一樣愛的正熾烈的時候給拋棄了,以至於一時間無法接受,才會落得無法釋懷一時間無法接受,選擇了遺忘一些往事。
可卻沒想到回事這樣的結果,比起來齊墨到更失望唐寶珠是給人狠心的拋棄了,總好過把感情跟著叫孟浩楠的一起埋葬掉,要他連僥幸一回的心都沒有了,他不在意?他怎麽還能不在意?
不要說是別人了,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不在意,可不在意有什麽用?發火就有用麽?他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殺人有用麽?
齊墨一邊牽強的笑著,一邊邁開步低頭朝著回去的路走著,入眼的白雪都無法要他的心安靜下來,可卻還撐著陰霾淡然的笑著。
除了這樣齊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此時的齊墨心裏就像是灌了一瓶陳年老醋一樣的不是滋味。
要說是隻為了自己或許還能好點,可是齊墨覺得可憐的人還不止他一個,比其他蛟文和陸天宇也不見得就好到了哪裏去。
明明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偏偏造化弄人,天公不肯作美,到頭來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孟浩楠呢?明明愛的一片赤誠,隻是幹了件男人該幹的事,對自己的女人用鮮血與真心證明了他對一個女人的忠誠,孟浩楠又何其的無辜?
寶珠呢?他的傻女人呢?
難道他的傻女人就不無辜了?選擇愛與被愛原本就是上天賦予女人的禮物,憑什麽她就要經受這些?要承受最愛的人死在自己最親的家人手中,對她是何其的殘忍,如何她又承受的來?又怎麽還能麵對他們?麵對那個已死的愛人?
恐怕傻女人封存的不是記憶,而是她不願麵對世俗的心,不遠麵對本不該屬於她的悲涼!
可說到了悲涼,難道他就不悲涼麽?他好好的憑什麽給卷了進來,憑什麽要承受一場無妄之災?
就因為……因為他是唐佳怡的兒子,就因為他是唐佳怡最親的人,最親的人就該承受所有的不公平麽?
他該仰天長嘯?該憤恨?——
可——該死的他就是愛她們——
“意外你的欣然接受?”蛟文說著轉開了臉,一邊走一邊欣賞起了眼前的一片耀眼雪色。
入眼的白要齊墨回憶起了曾經的許多過往,想起自己目光跟隨過的人,想起那些不該發生的故事!
既然注定了是場悲劇,何必要相聚,倒不如從不曾相會,起碼還能保全某個人,總比等他把目光融進了她的身體,才告訴他隻是淒夢一場的好。
“我隻是堅持了我所堅持的,沒什麽好意外的,寶珠是寶珠,寶兒是寶兒,她們是兩個人,我要的是現在和將來,我承認對過去我有所介懷,但曾經和未來我還分得開,我自己想要什麽我還清楚!”齊墨的口氣生硬,說什麽心口也不是很疼你趕快,這種事別說是齊墨了,就是換成了是誰也都不會好受到哪裏去。
看著風景的蛟文緩慢的看向了齊墨,沉默了一會才笑著說:“有這樣的覺悟很不容易,我會祝福你和寶珠,天宇也會。”
“你們的祝福我並不很介意,我隻是想確定你們是不是真的放棄了,不想以後麻煩,至於今天你所說的話,我會當作沒聽見過,一輩子放在心裏。”齊墨說著看向了蛟文,蛟文笑了笑點著頭,欣然的麵對著。
“我很感激你的豁達,也能體會你心有不甘的委屈,但你該知道我和天宇已經不能愛了,對你不構成任何的威脅,至於你所擔憂的事情,如果你能善待寶珠,一切都會如你所願繼續下去,除非……”
“不會有除非,即便是有我也篤定今生寶珠隻能屬於我!”齊墨的臉色一沉,不等蛟文把話說完就阻止了蛟文再說下去,儼然是不願意聽見蛟文下麵的話,蛟文也隻能笑了笑不再說下去,繼續一邊走一邊欣賞著風景。
“你和陸天宇對我是不構成威脅,可我希望你們和寶珠保持一定的距離,雖然是兄妹,但我無法容忍我的女人靠在別的男人壞了,就算是親兄妹也不能容忍。”齊墨這話說的雖然是有點誇張,但心裏確實是這麽想,也就有什麽說什麽。
話說開了,齊墨也就沒什麽可顧慮的了,況且齊墨原本也沒打算要留什麽話壓在心裏,對他而言要麽不說,要麽就說的清清楚楚,大家以後還要相處,他不想為了寶珠鬧出什麽不愉快,不經他也是唐佳怡的兒子。
“我會和天宇說。”蛟文意外的輕笑了一下,隨即加快了腳步,齊墨這才跟著蛟文一起朝著回去的路走,一路上兩個人再都沒有說話,都是各自欣賞的沿途的風景,知道要到了住處的時候蛟文才說:“記住你說的話,即便是有除非,你也篤定今生寶珠非你莫屬。”
齊墨有過微微的怔愣,看都不看蛟文一眼,看似隨意的答了一句:“我沒那麽忘性!”
話落齊墨就回了住處的院子,進了門大步流星的就朝著自己的房間去了,身後的蛟文卻從容泰然的進了門,進門邊看著齊墨回去自己住處的背影,許久才沉了一口氣息去了唐母的房子。
齊墨急著回來就是要看看唐寶珠有沒有鬧,看看唐寶珠是不是醒了,結果進了門一看,好麽,這人還睡著呢!
抬起手腕齊墨看了一眼,時候也不早了,都快要中午了,人竟然還沒醒過來,也真夠能睡的了!
看著睡的正憨甜的人,齊墨脫了外套坐了過去,暖了暖手伸過去放到了唐寶珠熱乎乎的臉上,隻是撩撥了一會唐寶珠就有了反應,搖了搖頭呢喃著睜開了眼睛。
“你怎麽起來了?”一整眼睛唐寶珠就納悶的看著齊墨,剛睡醒的雙眼幾分惺忪,幾分慵懶,朦朧著一層薄紗一樣,望著期末抬起手揉了揉,結果齊墨看著就親了上去,手順著唐寶珠的臉頰慢慢的滑倒了胸口上。
“想不想我?”一邊親吻著齊墨一邊壓低著聲音問,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要唐寶珠都暈乎乎的,唐寶珠也喜歡齊墨這樣的聲音,沙啞低沉富有**的磁性,齊墨一問就摟著齊墨拉了過去,但就是沒說一句話。
“說想我了,嗯!”齊墨有點不耐煩了,賣力的親了半天也不見唐寶珠回她,低頭看看享受的樣子就像隻小貓一樣正等著他伺候,忍不住又貼過去要求,可唐寶珠還是不吭一聲,除了學著他的樣子親吻,其他連點反應都不給,模樣倒是好看,可齊墨跟想聽見唐寶珠說想他的話。
“我想你了,你不想我?”齊墨又用力的親了兩下唐寶珠,離開了就粗喘著問唐寶珠,滿眼期待的看著唐寶珠,而唐寶珠卻在想著要不要告訴齊墨她不想結婚的事情了,該好好的考慮一下。
又想齊墨看上去也沒有再結婚的意思,上次的事情鬧得那麽難看可能也不會再提了,況且齊墨的爸媽都回家了,結婚可能都不做數了,或許她不用說了。
齊墨親吻的正賣力呢,可這邊唐寶珠還像是做夢一樣神遊太空呢,換了誰不氣,齊墨一看唐寶珠翻身了,用力的咬了唐寶珠一口,嚇得唐寶珠哇的就是一聲隨後就嚷嚷起來了,說什麽要齊墨別在靠近他了,原本想的那些話結果也都一股腦的給嚷嚷了出來,結果齊墨的火氣一下就給唐寶珠烘起來了。
“再說一次。”齊墨一把就把身下正掙紮的人給按住了,而且還按的十分牢靠,唐寶珠連動一下都有些費勁,一看齊墨的那張臉黑了,唐寶珠還能說實話麽,眼珠子一轉說了句:“我就是說著玩,不是真的!”
“我要你再說一邊,說不說?”齊墨要說上來了蠻勁唐寶珠還真有點怕齊墨,不要說那張俊臉多黑,就是一說話咬她一口也要她害怕的,總是擔心齊墨一口把她的肉給咬下來,那裏還能說實話。
“說,我說!”眼看著齊墨又張嘴要咬她胸口了,唐寶珠嚇得臉都白了,氣呼呼的嚷嚷著,齊墨這才用力的親了一下,狠狠的剜了一眼唐寶珠,嚇得唐寶珠就跟要受大型一樣,馬上就說了出來。
“我說我不想和你結婚,我還沒想好!”一股腦唐寶珠就跟酒壯熊人膽一樣嚷嚷著說了出來,結果齊墨的臉一下就黑了,陰陰沉的就跟要吃人解恨一樣,冷冷的目光似寒星一般盯著唐寶珠,盯得唐寶珠都心慌慌的,就跟心要跳出來了一樣,撲通撲通的跳的越來越快。
“我不說,你非要我說,說了你還瞪我,你瞪我我也說了,還能咽回去?”唐寶珠原本也不是什麽好欺負的人,你要是來軟的她興許還能軟點,嚇唬嚇唬也能當點用,可要是你硬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眼前就是這麽回事,齊墨剛瞪了她一眼,脾氣還沒等上來呢,她就小脾氣不饒人了,你瞪眼睛,她的眼睛比你瞪得還大還亮呢,要你一看就想到一句話,你會誰不會啊?
氣的齊墨都哭笑不得的,可為了震懾唐寶珠,齊墨還是咬著牙冷著臉朝著唐寶珠,冷冷的過去咬了一口唐寶珠,放開唐寶珠的手直接就上了床,衣服是怎麽脫得都忘了,可是沒少浪費力體,要不以上了床怎麽把唐寶珠就給弄到身上去了,自己躺在**了呢。
要說唐寶珠也掙了,怎麽都不願意,可唐寶珠那點可憐的力氣用在齊墨的身上也真是不當什麽用,還沒掙紮幾下呢人就沒力氣了,一沒力氣就老實了。
為了懲罰唐寶珠,齊墨也是沒那麽好就放了唐寶珠,人要是不累齊墨還不能放手。
鬆了手這才把人壓在了身下,齊墨這才起來。
“再敢說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幾天就辦婚禮,不聽話就把你弄到山上去喂狼,剛才我還聽說這附近丟了一隻羊,你要不怕喂狼你就給我說。”齊墨低頭一邊親吻著唐寶珠一邊冷冷的目光看著唐寶珠,唐寶珠是什麽人,誰說這種話她都信,可就是齊墨說她不信,可不信歸不信,她可沒有說什麽,看著齊墨就親了過去。
要說唐寶珠別的不會,哄齊墨可是比什麽都強,摟住了齊墨的脖頸,一邊親一邊抬起腿勾住了齊墨的腰肢,齊墨的心猛地一震,一把就把人從**撈了起來,心口一陣陣的發燙,除想要唐寶珠別的都沒時間去想了。
就這麽一會的功夫齊墨就繳械投降了,一陣歡愉過後更是不用說了,抱著人緊緊的,生怕一不留神就笑著斷線的風箏給飛了一樣。
要說唐寶珠平時總是傻乎乎的,可真要是精明起來還齊墨還真的好好的想想對策,掂量掂量,要不然還真治不住唐寶珠了。
潮水過後齊墨就有些犯困,這種事男人原本就格外的喜睡,出力的大是男人,加上釋放之後難免感到滿足,一滿足就想睡覺這也是正常的事情。
摟著懷裏的人齊墨還念叨著一會起來去吃東西,就睡一回,懷裏的人也乖乖的答應了一聲,可齊墨這邊剛睡個踏實懷裏的人就跟條水中魚一樣,悄無聲息的就起來了。
要說這唐寶珠也是夠可以的了,早就算計好了等齊墨睡著了她就起來的事了,要說是平時在就先睡著了,可今天先前就睡飽了,齊墨這麽沒完沒了的索要折騰,唐寶珠肚子裏也實在是空的慌,之前也一直都沒吃什麽東西,就昨天晚上吃了那麽一點,睡飽了,又加上餓,唐寶珠那是格外的精神,早早的就算計上了齊墨。
可唐寶珠一起來倒是迷茫了,左找右找的也沒看見有她的衣服。
翻了半天唐寶珠納悶了,自己的衣服怎麽都沒了,連小褲褲都沒見著。
要不說這人要是精明起來都能要人刮目相看到無語,沒找到自己的內衣唐寶珠就把齊墨的穿上了,雖說齊墨的小褲褲她不愛穿,可衣服到是能穿。
穿好了衣服唐寶珠低頭看了一眼,怎麽看都覺得別扭,可別扭就別扭吧,誰要她沒衣服穿呢。
唐寶珠就是這麽離開的,推開了齊墨的門直接就回去自己的房間裏了,回去了就開始換衣服,就因為換衣服還凍得直打噴嚏,一會一個一會一個的,到了她媽那屋還打噴嚏呢。
蛟文一見唐寶珠就過問怎麽了,唐寶珠也不瞞著就說是在房子裏換衣服凍到了,蛟文也到是沒說什麽,端了飯菜到唐母的房間裏,唐母的中午飯正好和唐寶珠一起用了,陸天宇不再唐寶珠也沒問,直接就去陪她媽吃飯了。
母女倆一見了麵說不完的話,倒也不是唐母真有什麽話要和女兒說,就是唐寶珠總有問不完的問題問她媽。
周海鵬看唐寶珠來了,反倒是自動的出去了。
周海鵬也是個精明的人,女兒雖然一直沒和自己生活過幾天,可身為人父子女身上有什麽事情發生,察覺出來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離開了唐母的地方周海鵬直接去了齊墨的房間,在門口敲了敲門房間裏沒什麽動靜,周海鵬也沒等齊墨,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結果進門就看到正睡著覺的齊墨了。
看齊墨的樣子,周海鵬也沒叫醒,轉身就回去了,可回去了還沒一會的時間齊墨就來了。
齊墨是忽然醒過來的,心裏頭是惦記著唐寶珠還沒吃飯,睡覺都不踏實還沒睡多一會就突然的醒了,結果一醒過來沒看見唐寶珠在**,立刻就起來了。
知道自己的衣服是給唐寶珠穿走了,齊墨又拿了一套出來,出門去找唐寶珠的時候和周海鵬也就是腳前腳後的事,可齊墨先去了唐寶珠的住處,之後才去的唐母那裏,也就比周海鵬晚了一會。
到門口的時候周海鵬和唐母她們也說了有一會的話了,偏巧就給齊墨聽了幾句。
齊墨也不是故意要偷聽唐母他們說話,他還不至於到這個齷齪的地步,可人剛走到了唐母的門口就聽見了唐寶珠在門口說她不願意的話,一時好奇齊墨就駐足聽了兩句,結果不聽還好,一聽心裏就有氣。
可氣歸氣,齊墨卻一點都沒有失分寸,上一次齊墨把唐母氣的差點過去,齊墨是學的乖了,站在門口緩了口氣,抬起手敲了敲門。
聽見周海鵬叫他進去,齊墨才推開門進了門,進門別的不說先看了一眼趴在**吃飽喝足正看著她媽的唐寶珠。
要說唐寶珠的那個小樣子,就跟給櫥窗裏的洋娃娃一樣惹人憐愛,齊墨原本還氣呢,結果一看就什麽氣都消了。
幽邃的眸子淡淡的一抹柔情,不等唐寶珠有什麽反應就移開了,眼眸中的柔情轉為平靜,朝著唐母叫了一聲:“媽!”
坐在**的唐母還愣了一瞬,隨即斂下眼輕笑了一聲,坦然的答應了一聲:“嗯。”
兒子都認她了,她沒理由還擺著張頑固不化的臉,何況原本她也不是個頑固不化的人。
聽見唐母答應蛟文和周海鵬到是沒什麽反應,心裏雖然對齊墨的態度變化很是吃驚,但也都是情喇中的事情,兩個人一開始也都覺得齊墨不是個不開通的人,眼前齊墨當著他們的麵認了唐母,無疑是在表示自己對親生母親的在意態度,兩個人也都十分的讚許。
至於一旁的唐寶珠也就兩說了,一聽到齊墨叫她媽媽,心裏馬上就嘀咕上了,原本就不知道是怎麽的一回事,現在一想就把齊墨叫她媽的這件事,直接想到她和齊墨結婚的那件事上了,結果馬上就朝著她媽去了,拉著她媽的手說什麽不願意嫁給齊墨。
齊墨也沒說什麽,倒是表現的相當的有耐性,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唐寶珠左一句她還沒想好,右一句齊墨脾氣不好的事。
唐母一直很安靜的聽著,不時的餘眸掃一眼一旁站著很平靜的兒子,心裏不禁讚許,果然是青出於藍,比起他老子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蛟文一直沒什麽表情,一直很安靜的坐在一旁,而周海鵬到是看著女兒和唐母有些出神,思緒不經意的想到了當年的那個人,那個叫離心的女人。
周海鵬的記憶裏,那個叫離心的女人和他是緣分始於一次街邊的賭博,那種騙人幾個小錢的地方。
周海鵬記得當時他是剛從車裏出來,隻是習慣性的在周圍看一眼,在部隊裏待過的人都有這種習慣,到了那裏最先有的反應就是看看周圍,警覺性比一般人強一些。
那時候他隻是隨意的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天橋上一個穿著楓葉黃色風衣的女人,雖然隻是一個側麵,但是他還是被那個女人深深的吸引住了。
打量著那個女人周海鵬走上了天橋,而就在他踏上天橋的那一刻,那個女人就像是知道有人在看她,是衝著她而去的一樣,竟轉身看向了他。
相望的那一幕周海鵬至今都深深的記得,驚鴻一瞥的同時,他的心就像是個雷電擊到了一樣,身體都跟著輕輕的怔愣了,腳步跟著就頓住了。
周海鵬那時候就看著那個叫離心的女人,忽地嘴角勾起一抹痞子一樣的笑容,隨後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過去,一把就摟著了離心的腰,用力的摟向了他,而那個女人隻是淡淡的眼眸打量著他,連半點的震驚反應都沒有,就好像她們在很久之前就認識,親密的行為也經常都發生。
“你滿意麽?”周海鵬當時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四個字,而離心除了淡淡的朝著他笑,並沒有說過任何的一句話。
回憶起過去周海鵬不禁斂下眼笑了笑,如今女兒長大承認就要出嫁了,不知道離心是不是真的在看著?
周海鵬心裏有些酸楚,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推開了門直接去了外麵。
唐母看了一眼周海鵬,許久才轉過臉整理了思緒,看向了正在和自己嘮叨的女兒。
“你不願意就是因為齊墨脾氣不好?還沒想好要結婚?”唐母看著女兒問,當然是猜到了一點原因,這段時間她也看出來了,女兒就是心裏介意齊墨上一次把她氣過去的事情,其實心裏還是想著齊墨。
隻是現在她不急著把女兒嫁出去了,女兒要是不想嫁就算了,她死不了誰還能欺負了她女兒。
“嗯。”唐寶珠聽她媽問,馬上的答應了一聲,答應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齊墨,看齊墨也沒什麽表現,眼神還很溫潤的看著她,她心裏就平和了,就以為齊墨也不想結婚,這麽一想倒覺得自己的做法對了。
唐母聽著女兒的回答,轉過臉看向了齊墨隨即問:“你有什麽話可說麽?”
“我也不是很著急,就是擔心……”齊墨故作為難,眼神擔憂的看了一眼寶珠,遲疑著看向了唐母。
唐母的臉上倒是很平靜,什麽事沒經曆過,雖然不知道齊墨的心裏打著什麽注意,可唐母可是一點沒相信齊墨的話,當然也就沒接那個茬,儼然是你說不說我也沒非要聽,你愛說不說。
齊墨當然也不是傻子,對他這個生母雖然還不是很了解,但相處下來也是了解了一些,當然知道不那麽的好糊弄,所以齊墨根本就沒打算要糊弄他親媽,他要糊弄的人是唐寶珠。
果然……齊墨的話落還沒幾秒鍾呢,唐寶珠就傻乎乎的瞪著大眼睛盯著齊墨看向了,心裏轉過來轉過去的一直打鼓了,結果等了半響齊墨也沒說什麽,她就心急了,傻乎乎的就問了。
“擔心什麽?”唐寶珠的話一出口唐母就知道是要辦喜事了,再怎麽聰明也是有點傻,這還每一個回合呢,就自己掉坑裏了,別人都沒開口問,怎麽就她沒有耐性開口就問了?
“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而且我一直沒有做什麽措施,擔心你的肚子。”齊墨說著故意曖昧的看了唐寶珠的肚子一眼,唐寶珠還一陣的懵懂,納悶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呐呐的問:“我的肚子怎麽了?”
唐寶珠話一出口蛟文就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了,唐寶珠看向蛟文還是一陣的茫然,怎麽蛟文也笑著走了?
“媽,我的肚子怎麽了?”唐寶珠不明白,傻乎乎的還在問,唐母看了一會唐寶珠知道齊墨是打定了主意,這才在唐寶珠的耳畔說了幾句話,結果唐寶珠一聽馬上看向了齊墨,眨巴著大眼睛就跟自己真懷孕了一樣,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齊墨許久都沒反應。
要說齊墨也不是成天就想著**的那點事,雖說以前沒有過幾次,而齊墨也不是個好色的人,要不然和唐寶珠也不會這麽久了才有點實際性的突破。
可如今的齊墨一看到唐寶珠等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他,心口就一陣陣的發燙,就惹不住的想要做**的那點事情。
“嗯!”有些不舒服,齊墨嗯了一聲,這才說:“我是擔心寶珠萬一懷了孕,結婚挺著肚子要人說閑話,總覺得不好,我爸媽畢竟是有點身份的人,也不想虧待了寶珠,要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寶珠。”
唐寶珠一聽這話徹底的相信了,低頭馬上看向了她的肚子,就像是真懷孕了一樣,滴溜溜的轉動著大眼睛,抬起手忽地朝著齊墨笑了,嚷嚷著她要做媽媽了。
齊墨的看著唐寶珠真想過去好好的親親,可礙著他親媽在也沒幹那麽做,就是溫柔的看著寶珠,不說話,也沒有什麽動作,就好像是給人勾了魂的傻小子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唐寶珠看。
唐母是過來人,這點事還不明白,隻要兩個孩子好,她也就沒什麽可不放心的了。
“你要想結婚到也沒什麽,隻要寶珠同意我就沒有意見,至於你們的婚禮我看就一切從簡好了,上一次你們齊家已經給足了我麵子,婚禮辦的奢華隆重,對寶珠也算不薄了,既然你們是離婚又複婚就免了那些俗套,就直接登記去度蜜月好了,至於婚禮就免了。”婚禮的事情唐母直接說了自己的看法,她是覺得沒那麽多的必要,兩個人都好好的,婚禮不婚禮其實到也不重要,但是齊墨卻有他的堅持。
“婚禮不能免,上一次婚禮不是我本人參加,雖然媒體沒有介入,新郎和我也有幾分的相似,但畢竟不是我本人,我不想虧欠寶珠一輩子,想重新辦婚禮,要是你覺得會引起輿論,我可一去海外辦婚禮,請一下自己人過去,至於婚禮的選址我會按照寶珠的想法辦。”齊墨說著看了一眼坐在**正仔細聽的唐寶珠,目光就像是融進了唐寶珠身體一樣,一接觸上唐寶珠懵懂帶著興奮的目光,心口就一陣陣的發燙,眼眸中的柔情就更多了。
“你要是執意要重新舉辦婚禮我自然不會反對,寶珠要是願意你就辦吧。”唐母說著看向了一旁坐在身邊的女兒,淡淡的目光帶著笑意,可心裏卻總覺得有著無法彌補的缺憾。
“寶珠你願意嫁給齊墨麽?要他做你的丈夫,和他一起生活。”唐母說話的時候唐寶珠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齊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滾動著上下打量齊墨,就好像沒見過齊墨一樣,就好像這是第一次見到齊墨,打量的齊墨都有些緊張了。
“我願意。”就在齊墨緊張的都有點呼吸不順暢的時候,坐在**的唐寶珠很突然,很堅定的說,就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站在唐寶珠對麵的齊墨完全沒想到唐寶珠會答應的這麽快,竟有一瞬間的怔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寶珠,霎那的就滯納了,然而就是那一霎那之後,齊墨忽地就笑了,笑的一臉爽朗,笑的一臉邪魅。
聽見唐寶珠答應,唐母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齊墨,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兒子笑成一個傻小子一樣,心裏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失落,隻因為她已經無法在站起來了。
就在齊墨的笑的忘乎所以的時候,唐母的手慢慢的落在了自己的雙腿上,原來這就是她醒來的代價。
“結婚總要有花有鑽戒,不能連個求婚都沒有就嫁了,上一次寶珠的鑽戒我賣了,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裏有一對婚戒你可以拿去,至於花?”唐母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齊墨馬上反應極快的繞過了大床,蹲下把唐母的行李拿了出來,打開了唐母的行李箱。
“下麵的格子裏有個紫紅色的小呢絨袋子,你拿出來。”齊墨按照唐母的吩咐把那個呢絨的袋子拿了出來,齊墨看了一眼正滿臉期盼的唐寶珠,把呢絨袋子裏的東西倒在了手心裏。
一對耀眼的鑽石對戒映入了齊墨的眼簾,鑽戒上的鑽石極其的奢華,就連男款上的鑽石都是奢華到了極致,雖然外麵看並沒有女戒那樣的璀璨奪目,但也是工藝造詣也是極其的少見,齊墨仔細的看了一眼,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兩枚鑽戒裏麵的英文名字縮寫,男款是唐寶珠的英文名字縮寫,後綴齊墨的生日日期,女款則是齊墨的英文名字縮寫,後綴唐寶珠的生日日期。
齊墨看著鑽戒有些情緒的波動,但也之是眼底的情緒波動,抬起頭看了唐母一眼便把女款的拿了起來,當即就單膝跪在了唐寶珠的麵前:“嫁給我!”
齊墨心急的不等唐寶珠說什麽就把唐寶珠的手拉了過來,戒指就這麽的套在了唐寶珠的無名指上,唐寶珠傻乎乎的低頭看著,看了一會突然的伸手拿了齊墨手裏的那枚男戒,絲毫不曾猶豫的給齊墨套在了無名指上。
“你……嗯……”唐寶珠剛要說什麽,齊墨起身就給摟到了懷裏,突然的就親了過去,唐寶珠都沒有假裝一下,齊墨一親過來就摟住了齊墨回應起來了。
一旁唐母也到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反倒是齊墨親了一會想到還有唐母在一旁,馬上就推開了懷裏戀戀不舍的人,說起了正經事。
“婚禮我想安排到下個月,等您的病情穩定之後在辦,至於蜜月就等婚禮過後再去,您如果還有什麽地方覺得不妥我在做安排。”聽到齊墨的話唐母隻是笑了笑,叫齊墨和他爸媽商量就行了,說她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叫齊墨把唐寶珠帶走就行了。
齊墨看著唐母也是有些累了,就把唐寶珠給帶了出去,結果出門就看到了走來的周海鵬,摟著唐寶珠的手隨即就放開了,很鄭重的朝著周海鵬彎腰禮貌的行了禮。
“不用客套了,對你們的事情我一直都沒什麽意見,隻要寶珠願意我就會祝福你們,但是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作為丈夫你有權利知道,而作為一個父親我也有權利和你要求一件事,雖然顯得多餘,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善待寶珠,至於……”周海鵬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看向了齊墨才說:“至於寶珠的母親,我會照顧。”
“我很感激。”齊墨說著再一次朝著周海鵬彎腰行了禮,周海鵬這才看著唐寶珠過去抱著親了一下,放開了才說:“以後聽話,不要任性,成了別人的妻子就要學習相夫教子,不能在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懂事了,記得住麽?”
“嗯。”唐寶珠聽她爸說馬上點了點頭,笑起來傻傻壞壞的樣子。
周海鵬再也沒說什麽話,拍了拍齊墨的肩旁繞過齊墨去了唐母的房間裏,齊墨轉過身看了一眼,轉身才帶著唐寶珠去外麵,結果剛到了門口就遇上了出門剛回來的陸天宇。
一見麵唐寶珠就把自己要和齊墨結婚的事情告訴了陸天宇,而齊墨和陸天宇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沉默了。
而要齊墨最意外的就是,陸天宇在身後拿出了一直藍色妖姬,隨手給了齊墨,燦然的笑著:“求婚沒有花也太寒酸了,當是你們結婚的賀禮了,到時候別忘了給我安排個好點的地方,不過要是你卻伴郎我倒是可以考慮。”
齊墨的手輕輕的一怔,但還是接住了手中的藍色妖姬,目光有些複雜的注視著眼前笑的如桃花一樣妖豔的男人,心裏也是五味雜陳。
“謝謝,伴郎就不用了,早就有人預訂了。”齊墨很爽快的說了一句,心裏卻比什麽都清楚,他和唐寶珠的婚禮陸天宇是最有可能不到場的人。
“很可惜,不能搶你的風頭了。”陸天宇說著莞爾一笑,滿臉的不以為意,一雙桃花眼目璀璨如星,淡淡的流轉著風情轉向了齊墨身旁的唐寶珠。
“臭丫頭終於要嫁出去了,可算是找到個倒黴的了。”陸天宇說著伸手將唐寶珠摟進了懷裏,齊墨的手輕輕的放開了唐寶珠,站在一旁靜默的看著。
“我就說我嫁的出去,你真討厭!”什麽都不明白的唐寶珠抬起手打了兩下陸天宇,而陸天宇卻用力的把唐寶珠漏進了,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壓低著聲音在唐寶珠的耳邊說:“嫁了人就要聽話,別三天兩頭的回娘家,可沒人送你回去。”
“我才不會。”唐寶珠有些不高興了,抬起手推開了陸天宇,陸天宇卻沒等唐寶珠看她,轉身就朝著唐母的房間去了,等唐寶珠和齊墨看去的時候,陸天宇卻已經開了門進去了。
“天宇哥哥最壞了,總是說我嫁不出去!”唐寶珠轉身看向了齊墨,不樂意的小臉對著齊墨,而齊墨卻過去親了唐寶珠一下,離開了就把手中陸天宇特意給他買來來的藍色妖姬放到了唐寶珠的手裏:“送給你!”
唐寶珠還愣了一下,低頭看著手裏的藍色妖姬,念叨著:“天宇哥哥說一枝藍色妖姬的花語是什麽來著?”
齊墨摟著唐寶珠正朝著門外走,聽見了唐寶珠的話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唐寶珠,唐寶珠忽地抬起頭看向了齊墨嚷嚷著:“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回中,怎樣才能擁有一份溫柔的情意!”
齊墨猛地怔愣了一瞬,轉身的目光看了一眼唐母的房門,原來這就是陸天宇的愛,隻為了這一世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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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點,話說又打雷了,不敢開電腦